於2013-10-03發佈


認識、關懷普世未得之民2013年12月˙莫斯科

也許,這裏將是世界最大的穆斯林國家
提起莫斯科,我們腦海中會浮現悠久的歷史…… 色彩豐富的聖巴索大教堂(St. Basil’s Cathedral);圍繞金頂教堂的克里姆林宮圍墻(Kremlin wall)。戴著皮帽、胸前掛滿勛章的二戰老兵冒著熱氣的茶杯和紅菜湯……然而,莫斯科的面貌正發生迅速的變化。過去二十年,莫斯科從一個缺少食品的城市,搖身一變成為可以買到全球名牌奢侈品的大都市。今天的莫斯科不僅炫耀金錢,也追求金錢。這也許不是最大的變化。如果你用一分鐘觀察莫斯科地鐵和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就會發現許多不同國籍的人。事實上,莫斯科已成為歐洲城市中穆斯林人口最多的城市,目前約有500萬。估計在2050年,莫斯科的穆斯林將佔城市的多數人口。將來某一天,俄羅斯也許會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穆斯林國家。

大部分在莫斯科的穆斯林移民來自貧窮的前蘇聯共和國,包括塔吉克(Tajikstan)、烏茲別克(Ubekistan)、土庫曼(Turkmenistan)、吉爾吉斯(Kyrgyzstan)以及阿富汗。在這些穆斯林中,可以看到阿澤里人、車臣人、哈薩克人、達吉斯坦人、韃靼人、土耳其人、維吾爾人等。有五十多個穆斯林族群將俄羅斯視為祖國,這些族群的人口最少的只有一百人,最多超過五百萬人。

據估計,莫斯科街頭每天有八十萬至兩百萬非法移民,這些人在自己的國家平均月薪不到三十美元,就業機會又少,來到莫斯科討生活,是他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他們在莫斯科自願從事低賤的工作,包括清掃街道、建築、看門、倒垃圾等。 莫斯科是全世界物價最高的城市之一,中亞移民在這裏生活是非常艱辛的,經常可以看到一幢公寓小房間內住了四十個人。他們過著極簡陋的生活,把全部錢寄回家鄉。

俄羅斯對這些中亞移民感到不滿與恐懼,因此近年仇恨型犯罪不斷增加,毆打、謀殺移民,甚至爆炸事件已是司空見慣了。單單2006年就發生了五百三十九宗針對中亞移民的仇恨型犯罪活動。還有一些沒有被報導,因為受害者擔心會被驅逐出境。除此,俄羅斯雇主也經常拒絕支付中亞移民薪水,甚至沒收他們的護照,把他們當作某形式的奴隸。由於移民打工是非法的,所以當他們受到不合理對待時,也無法得到幫助。

儘管在莫斯科的日子不見得好過,但中亞國家的政治、經濟日益惡化,一波接一波的移民還是像潮水般湧入。就算他們知道會面對仇恨、懷疑和不公平對待,卻別無選擇,只希望離鄉背井能有一線機會可以養活家人。

中亞移民在自己的祖國沒有太多機會聽到福音,而且一旦他們信主,就會遭受嚴厲的逼迫,其中阿富汗和烏茲別克在全球迫害基督徒的排名中,是位於前十名的。 然而,莫斯科相對來說,則是一扇敞開的福音大門,不僅可以自由向穆斯林傳福音,而且中亞移民遠離了家人一般感到孤寂無助,對福音就會較敞開。這時只要教會願意向他們伸出友誼之手,真誠給於關懷和幫助,就可以走入他們的生活,與他們分享福音。一旦他們得到救恩,將來就可能將福音帶回自己那封閉的祖國了。

目前在莫斯科已有少數中亞移民的教會,其中人數最多的是吉爾吉斯教會。中亞信徒和穆斯林背景的信徒急需門徒培訓。

目前只有很少的事工專門接觸在莫斯科的穆斯林。宣教的大門是敞開的,穆斯林的心也是敞開的,傳福音的人在哪裏?

宣教士傳記一 比爾•卡皮塔紐克 Bill Kapitaniuk
在比爾•卡皮塔紐克的家中,一位年長的客人對比爾和他的兩個兄弟說:「我想為你們禱告,你們是否願意從心裏接受基督?」男孩們出於禮貌地跪下禱告。從那天起,比爾的生活發生了變化。
1928年,比爾在前蘇聯的烏克蘭出生。共產黨控制前蘇聯後,比爾一家逃往波蘭,隨後又移民到加拿大。他中學畢業後,決定到加拿大阿伯他省三山市(Three Hills, Alberta)的草原聖經學院(Prairie Bible Institute)唸神學。
有一天,斯拉夫福音協會(Slavic Gospel Association)的創辦人德內卡(Peter Deyneka)來學院講道,結束時他提到:「在歐洲難民營中有許多斯拉夫人,二戰讓他們無家可歸、找不到工作、過著赤貧的生活……他們中間也沒有屬靈資源幫助他們認識神。然而,神愛他們、關心他們的遭遇;神知道他們渴望聽到福音……」比爾曾聽過許多宣教士分享各地的需要,但從沒聽過提到他出生地的。他的心被觸動了。
比爾在學習英語之前,能夠講波蘭語。作為有斯拉夫背景的加拿大人,比爾理解斯拉夫文化,如果由他向斯拉夫人宣教,就不需要花幾年的時間裝備語言和了解文化,他隨時可以出發!

父啊,請你復興教會,懇求聖靈現在就動員你的使者。隨時出發。奉主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二 比爾•卡皮塔紐克 Bill Kapitaniuk
1952年,比爾來到德國準備事奉。1956年,他與基督徒猶太姑娘博貝爾(Sophie Bobel)結婚,兩人共同養育了八個兒子。1957年,比爾聽說可以自由前往波蘭旅行,於是放下博貝爾和剛出生的嬰兒,啟程前往東歐。一開始要讓波蘭人接受並相信比爾所傳的福音並不容易。當時只有極少外國人來到波蘭,人們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位基督徒。
一個星期日的早晨,當比爾出席一間教會的聚會後,波蘭人終於接受了他。許多波蘭人邀請他到全國各地分享。波蘭人的熱情、好客、和對福音的渴望,讓比爾留下深刻印象。他親眼目睹了波蘭人對屬靈的饑渴,終於明白為什麼神差派他重返波蘭。
在東歐,比爾無論走到哪裏,都可以看到人們渴望聽到福音。東歐的基督徒,尤其是前蘇聯的基督徒,非常渴望獲得聖經。一些東歐基督徒甚至表示願意越境走私聖經,儘管他們知道一旦被捕會下監。

天父,懇求保守這些運到封閉國家的聖經不會被攔截,願屬靈饑渴的人們找到這些聖經。奉主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三 比爾•卡皮塔紐克 Bill Kapitaniuk
1969年的一天,當比爾乘一輛載滿聖經的旅行車試圖進入匈牙利時,忽然想建一個倉庫存放幾千本給東歐讀者的聖經和基督教書籍。他想起聖經中的一句應許:「我必在你前面行,修平崎嶇之地;我必打破銅門,砍斷鐵閂。」(賽45:2)心中暗想:「神既然能夠砍斷銅門、鐵閂,為什麼不能砍斷蘇聯的鐵幕呢?」
比爾申請波蘭護照的申請書上印著六個醒目的大字:「不受歡迎的人」。波蘭官員對比爾說:「你的波蘭護照被吊銷了。」比爾曾將大量聖經和基督教書籍帶入波蘭,然後由住在波蘇邊境的波蘭基督徒將這些書偷運到蘇聯。比爾懷疑蘇聯當局已經知道這些書是他提供的。比爾留在法國,他知道是時候實施以前夢想的那計劃了。
1984年,比爾擁有了一台專業的膠版印刷機,還雇用了印刷工作各個程序所需要的工人,印刷機開始全速工作。在幾周內,比爾印刷了27,000冊有插圖的波蘭語新約聖經。兩年內,比爾和他的團隊將十五萬本新約聖經帶入波蘭。
注:內容摘自選自God’s Printer For Poland,比爾口述,哈利納•史密斯記錄

父啊,感謝你賜下異象和工人,求主保守今天波蘭各地的人們,繼續閱讀這本新約聖經。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東干穆斯林 Muslim Dungan People in Moscow
伊馬努伊爾(Immanuil)是一個俄羅斯基督徒,他正問候東干店主伊布拉欣(Ibrahim):「歡迎回來,我的朋友。你這趟旅行怎麼樣?」 伊布拉欣微笑回答: 「我去了參加妹妹的婚禮… … 」伊馬努伊爾安靜地聽伊布拉欣講述他的見聞:「去年我妹妹吉華(Gi Hua)同意了這門婚事,我這次就是去參加她長達四天的婚禮。婚禮的高峰是我妹妹會去到丈夫的家,每位參加者都可以品嘗美味的食物。你知道嗎?我們東干人可是很擅長烹調的。」
這兩人居住在莫斯科,但伊布拉欣所屬的東干族群卻住在遙遠的吉爾吉斯和哈薩克。只有極少的東干人居住在莫斯科。東干人自稱是「回族」,以此紀念他們來自中國西北部的祖先。1800年代,東干人連續三次從中國遷移到各國。
伊布拉欣父母那一代人至今仍然信奉伊斯蘭教,但很多年輕人只是名義上的穆斯林。目前,已有像伊馬努伊爾這樣的基督徒正與東干人建立友誼,希望找到機會帶領東干人認識為這族群的罪而死的耶穌基督。

感謝天父,已有一些基督徒與東干人建立友誼和分享福音。祈禱父差派更多人前往東干人中間,以創啟性的宣教策略與管道,幫助年輕一代東干人能認識主耶穌。請求父動員各地代禱小組,通過禱告軟化東干人堅硬的屬靈土壤。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維吾爾穆斯林 Muslim Uighur People in Moscow
羅傑(Rodger)走進一間小小的路邊咖啡廳。咖啡廳墻上掛了一幅許多人跳舞的畫,畫中男男女女都舉起雙手高興地跳舞,彈奏各樣樂器的音樂家都留胡子和帶頭巾。除了墻上的畫,銀幕也在播放著類似的影片。
女服務員用俄羅斯語問羅傑一個問題, 他回答說:「抱歉,我不懂俄羅斯語,你能說英語嗎?」女服務員搖了搖頭,走開了。不久之後,一個年輕男人走過來,操流利的英語問:「我能為您效勞嗎?」羅傑點了美味的烤羊肉串和拉條子(一種含羊肉和蔬菜的辛辣味粗麵條)。用餐時,羅傑問年輕人:「你能介紹一下維吾爾人嗎?」年輕人回答說:「大部分維吾爾人居住在中國西北部,也就是古代絲綢之路的兩側。在歷史上我們維吾爾人曾將疆土擴展到中亞。你現在吃的拉條子就是當年曾讓馬可波羅(Marco Polo)產生靈感的意大利麵條。」
維吾爾人在莫斯科有一個小社區。雖然他們不是虔誠的穆斯林,但長輩都說基督徒是他們的敵人。在前蘇聯長大的維吾爾人接受過無神論教育,因此有好些人認為沒有上帝,這些障礙導致維吾爾人對所有基督徒產生懷疑。目前已有維吾爾語聖經、屬靈書籍和影音材料,但在這族群中還沒有已知的基督教會。

天父,懇求呼召宣教士前往莫斯科與維吾爾人分享基督。請求父感動宣教機構關注維吾爾人的需要。也求天父透過已有的屬靈材料,包括維吾爾語的福音廣播節目,使維吾爾人能聽到福音。奉主名求,阿們。

信奉佛教和神道教的莫斯科日本人 Japanese People in Moscow
三井(Mitsui)是一位在莫斯科讀書的日本大學生。他正在用英語化的日語在電腦上打字:「你好,我叫三井。請問什麼人可以幫助我學習俄羅斯語嗎?」三井學習俄羅斯語遇到一些困難。他的同學都好像他一樣是外國人,都面對類似的問題。俄羅斯語教師雖然可以提供一些幫助,但三井真正需要是一位講俄羅斯語的本地人,通過對話練習俄羅斯語。除了語言問題以外,三井也很孤獨,他想念遠在東京的父母和兄弟。三井凝視著天花板,想知道上帝是否存在?在日本的時候,三井對宗教並不虔誠,但如今處在孤獨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他對宗教的冷漠是錯誤的。
1991年前蘇聯共產黨垮臺後,俄羅斯和日本建立了更友好的聯繫。日本公司在俄羅斯各地開設了商店和工廠,越來越多的日本留學生前來俄羅斯讀書。俄羅斯人並不喜歡外國人,所以在首都莫斯科的日本人感到特別孤獨。莫斯科大部分日本人是佛教徒。

天父,祈禱神感動俄羅斯的基督徒,願意帶著愛和友誼去接近來自日本的客人。俄羅斯校園宣教的大門一直是敞開的,求天父差派屬神的人進入校園傳福音。祈禱聖靈讓莫斯科的日本人渴望真理. 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卡爾米克佛教徒 Buddhist Kalmyk People in Moscow
多爾干(Dolgan)遇到一群俄羅斯光頭黨徒,他感覺後脖子附近的毛髮好像要豎立起來。光頭黨最初稱多爾干是「穆斯林豬」,但他們隨後注意到多爾干的眼睛不同於一般穆斯林的眼睛,帶著迷惑的表情離開了。多爾干經常感到自己很特別。他住在莫斯科,看上去是亞洲人,但實際上是卡爾米克人。卡爾米克人雖然居住在歐洲,卻講一種類似蒙古語的語言。
卡爾米克人是歐洲唯一的佛教族群,他們居住在裏海(Caspian Sea)附近,位於伏爾加河(Volga Rivers)與頓河(Don Rivers)之間。十七世紀,來自西藏的佛教僧侶接觸卡爾米克人,從此卡爾米克人一直是佛教徒。1812年,拿破侖入侵俄羅斯時,卡爾米克人曾經為俄羅斯作戰。戰後一些卡爾米克士兵在俄羅斯西部城市中定居下來,並且將家人帶到這裏。今天,在一些俄羅斯西部城市如莫斯科,可以看到很大的卡爾米克社區。

天父,祈禱卡爾米克人意識到不是佛祖,而是耶穌才是一切問題的答案。祈禱卡爾米克人渴慕生命的活水,並且從耶穌那裏得著。請求神帶領宣教機構去接近卡爾米克人。祈禱已經信主的卡爾米克人能將福音帶回自己的家鄉。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圖瓦佛教徒 Buddhist Tuvin People in Moscow
噹!噹!噹的聲音響起了,告訴人們寺院的大門開了。許多人湧入莫斯科勝利公園中新建的佛教寺院。其中,一些人講俄羅斯語,但大部分人講與俄羅斯語完全不一樣的圖瓦語。圖瓦人看上去是亞洲人,而不是歐洲人。在寺院中,許多圖瓦人向佛祖的雕像鞠躬。在寺院後院的磚墻上,排列著無數金屬牌,上面是二戰期間為保衛蘇聯而犧牲的圖瓦士兵的名字。當時許多圖瓦士兵參戰,反抗德國入侵者。戰後一些圖瓦士兵和家人在俄羅斯西部城市(例如莫斯科)定居下來。 大部分圖瓦人仍然居住在蒙古邊境以北的西伯利亞地區。圖瓦人崇拜佛祖和自然界中的各種神靈。這族群中有許多薩滿教士。全本新約和小部分舊約已經翻譯成圖瓦語。

天父,祈禱宣教機構將全本舊約翻譯成圖瓦語。請求父粉碎佛教與神靈崇拜對圖瓦人的束縛。求主耶穌差派信徒、宣教士將福音帶給莫斯科和俄羅斯各地的圖瓦人,建立屬神的團契。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猶太人 Russian Jews in Moscow
以色列前總統佩雷斯(Shimon Peres)以官方身份出席了莫斯科新建的猶太博物館與猶太人受難紀念館的開幕儀式。他說:「這博物館宣示了對人和對自由的寬容。在這裏我們看到了人們的過去,我們將懷著希望邁入未來。」
他續說:「這博物館的目標是展示猶太人的文化傳統與習俗,同時也通過猶太人不同的視角展示俄羅斯的歷史。」
過去俄羅斯的猶太人曾遭遇嚴厲迫害,導致許多人離開前往以色列去。儘管如此,目前仍有約十萬猶太人住在莫斯科。這些猶太人大部分沒有繼承祖先的精神遺產。
一位具影響力的莫斯科猶太基督徒解釋他們遇到的挑戰:「要想理解莫斯科的宗教,就必須明白俄羅斯的『官方宗教』是東正教;但與其他國家的國教一樣,大部分東正教徒只是掛名的信徒,這宗教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種文化,他們並不是真正相信耶穌。俄羅斯的文化包含大量反猶內容,所以許多東正教徒仇恨我們猶太人,這讓我們向他們介紹耶穌變得更加困難。對俄羅斯人來說,從猶太人口中聽到福音,仍然是一件難以想像的事情。」

天父,感謝您讓住在莫斯科的一些猶太人接受了彌賽亞主耶穌的救恩,求天父讓他們在屬靈生命中不斷成長,不斷經歷神的作為,使他們足夠堅定向還沒信主的猶太同胞分享福音。祈禱父讓猶太人明白主耶穌就是他們等候許久的彌賽亞,父的應許已透過主耶穌實現了。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烏克蘭猶太人 Ukrainian Jews in Moscow
一個烏克蘭猶太女人奧爾加(Olga)忍不住驚呼:「太令人驚奇了!」。她正在莫斯科國立歷史博物館內閱讀前蘇聯領導人列寧(Vladimir Lenin)的妹妹安娜(Anna)在1932年寫的一封信。內容提到安娜的外公是烏克蘭猶太人,後來為了更容易接受高等教育而皈依基督教。奧爾加對她的朋友說:「根據列寧的洗禮證書,他來自一個貧窮的猶太家庭,是烏克蘭西部城市玆托米爾(city of Zhitomir)一個當地人布蘭克(Moses Blank)的兒子。在我們正對抗反猶主義的這時刻,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歷史文獻。這封信清楚解釋為什麼烏克蘭仍有許多猶太背景的人,儘管他們不承認自己的文化。」 列寧和斯大林的反猶迫害政策,導致幾千名猶太人死在烏克蘭,或逃離烏克蘭,此外還有幾千所猶太學校和教堂被迫關閉。 許多烏克蘭猶太人不想保持傳統信仰,他們只鼓勵自己的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爭取在科學、醫學、商業等領域取得成就。俄羅斯東正教徒也不想接觸猶太人,因為在某些方面烏克蘭依然存在反猶主義的傾向,這讓人們聯想到可悲的過去。

天父,祈禱福音派和彌賽亞派猶太基督徒,能夠放下所有隔閡和傷害,在基督裡尋求與未信主的猶太人和好,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幫助他們在耶穌裏找到寬容和希望。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阿拉伯人 Muslim Arabs in Moscow
超級大國以什麼來影響世界各地的領袖呢?答案是——教育。五十年前,前蘇聯便開始這樣做。當時前蘇聯邀請中東地區大量阿拉伯年輕人去莫斯科學習。許多阿拉伯學生來自利比亞、敘利亞等親社會主義國家。大部分學生後來返回祖國,但一些人留在了莫斯科。目前敘利亞正在爆發內戰,一些人被迫逃離祖國,如果他們在莫斯科有親友,莫斯科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大部分敘利亞人是穆斯林,但也有一些人是基督徒。
從經濟和宗教角度看,莫斯科的阿拉伯穆斯林是一個多樣化的群體。一些阿拉伯人在俄羅斯與阿拉伯國家之間進行貿易和經濟活動;一些阿拉伯人是非法移民,他們在建築工地做低薪的工作,或駕駛汽車、清潔工人等。

祈求父讓俄羅斯和阿拉伯的基督徒充滿能力,能接近莫斯科的許多穆斯林,帶領他們進入神的國度。祈禱聖靈與屬神的人同在,使他們在心靈和生活層面都無缺。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瓦哈比穆斯林 Muslim Wahabbis in Moscow
「瓦哈比穆斯林用他們罪惡的行動玷污了伊斯蘭教,他們侮辱了穆斯林的感情!」來自科威特的宗教領袖奧克法夫(Awkfaf)在莫斯科舉行的「伊斯蘭教反對激進主義大會」上,用強有力的聲音發表講話。
來自中東、印尼、非洲、馬來西亞、俄羅斯的著名伊斯蘭學者與宗教領袖希望讓國際社會知道,他們並不支持瓦哈比教派。這教派目前在俄羅斯部分地區,尤其是車臣,具有越來越大的影響力。
瓦哈比教派是伊斯蘭教遜尼派一個分支,是1700年代沙烏地阿拉伯人瓦哈布(Muhammad Wahhab) 創立的復興運動。瓦哈比信徒認為他們的作用是促進「真正」的伊斯蘭教,將其他穆斯林從異端、偶像崇拜、自由主義、伊斯蘭教律法禁止的各種形式的崇拜中解救出來。
來自俄羅斯各地(包括莫斯科)的瓦哈比穆斯林一直積極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拉克、利比亞、巴勒斯坦以及最近的敘利亞參戰,試圖消滅反對他們好戰教義的任何人,包括其他穆斯林。
瓦哈比穆斯林對基督徒非常反感,他們抗拒任何形式的宣教努力。俄羅斯政府目前正在鄭重地考慮是否將瓦哈比教派宣布為非法組織,這引發莫斯科的瓦哈比信徒多次抗議活動。

天父,祈求您保護莫斯科、車臣等地區免遭瓦哈比激進行動的破壞。祈禱在瓦哈比穆斯林活躍地區的基督徒和宣教士有良好訓練,能與他們很好的溝通和交流,更能進入他們的生活中與他們建立友誼。祈禱聖靈感動這些好戰的穆斯林,讓他們經歷耶穌的愛。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孟加拉國穆斯林Muslim Bangladeshis in Moscow
一個孟加拉留學生跌跌撞撞走在無人的黑暗街道上。他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倚在街燈柱旁休息一會,因為他的頭很疼痛,心怦怦跳個不停,只想儘快走出黑暗。 他走到街道拐角,叫停了一輛出租汽車,鑽進車內便對司機說:「去警察局。」 司機從後視鏡望著他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相信這俄羅斯司機,便含糊地回說:「發生了一件事。」司機爽快地說:「那就去警察局吧!」 他在警察局講述自己被襲擊的經過,警察友善地搖了搖頭對他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外國人在莫斯科遭到襲擊了……那些暴徒總是找無辜的外國人麻煩,唉!」 莫斯科的孟加拉人通常是商人和留學生,他們成為當地暴徒搶劫、襲擊的目標。

天父,祈禱在莫斯科的基督徒歡迎這些穆斯林外來者,通過實際行動讓他們看到耶穌基督的愛。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巴羅奇穆斯林 Muslim Baloch People in Moscow
在無數個勞累艱苦的日子中,這個巴羅奇人不僅要學習醫學博士課程,還要學習陌生的俄羅斯語言和文化,現在他終於成功了!他獲得了莫斯科一所醫學院的學位,還與許多留學生成為朋友。然而,無論他如何適應俄羅斯的生活方式,都不會忘記自己是誰、來自哪裏。在每個寒冷的夜晚,他盼望著來自祖國的信息,想像自己回到了祖國巴基斯坦的村莊,被親友們團團圍住。他彷彿看到爺爺搖著頭,嘴裏默念《古蘭經》;看到媽媽用兩只手轉動烤爐上熱騰騰的大餅;看到爸爸在草場上放牧;看到年幼的弟弟們踢著髒兮兮的足球。他擔心這幅田園詩般的景象,隨時會被巴基斯坦軍隊的進攻粉碎,因為巴基斯坦軍隊認為他們是分裂分子,是印度的間諜。他由衷希望能回到巴羅奇人中間,努力工作,讓這族群過更好的生活。但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俄羅斯為家人多掙一些錢。

天父,祈禱虔誠的巴羅奇遜尼派穆斯林能在異鄉生活時,找到基督的愛與和平。求父差派人去向他們傳福音。也懇求聖靈預備巴羅奇人的心,願意接受基督的愛。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印度教徒 Hindus in Moscow
又是一天新開始。這是一個典型的十月清晨,氣候乾燥涼爽,令人愉快。莫斯科的印度教徒家庭紛紛抵達臨時搭建的寺院。這塊土地已分配給印度教徒,他們將建造一所新的寺院。父親、母親和孩子走進寺院開始晨禱。突然教士的吟唱被入口的騷亂打斷。母親們本能地將孩子拉到身邊,父親們站起來注視著入口,他們聽到俄羅斯人正在外面抗議修建新寺院。最近俄羅斯東正教大主教發表嚴厲的批評言論,反對建造新寺院。印度教徒不希望看到手持鐵棍的暴徒。莫斯科市長隨後取消了土地分配,這為暴徒將印度教徒從寺院中趕出去創造了條件。一個小時後,印度教徒遭到暴徒毆打,連女人和孩子也不例外。根據各種報道,目前在俄羅斯約有四萬印度人,絕大部分是印度教徒。作為少數族群,印度教徒面臨威脅,成為暴力攻擊的目標。

天父,當身在異鄉的印度教徒遭受攻擊時,或許他們會誤以為毆打他們的東正教徒是基督徒,這將使他們遠離福音,求天父興起莫斯科的基督徒,以加倍的愛靠近他們,讓眾多印度教徒透過他們體驗到基督的愛。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旁遮普人 Punjabis in Moscow
在莫斯科的一個候車站,身材高大的年輕錫克教徒達爾比爾(Dalbeer)在人群中不停地搓著手掌取暖。他的目光掠過人群的頭頂,望著公交車出現的方向。通過眼角的餘光,他注意到有幾個人正盯著他。達爾比爾天性溫和,他轉過臉對他們微笑了一下,遺憾的是他的熱情並沒有換得他們的回應,這種冷漠比莫斯科的冬天還要令人心寒。不久之後,期盼已久的公交車終於來了,人們紛紛鑽入車內。 坐在車內,達爾比爾感到後面有一雙眼睛正不友善地盯著他。他望著車窗外,試圖不去想那些人,心想:「也許他們只是好奇,因為我繫著錫克教徒的頭巾,留著又長又亂的胡子,我不應責怪他們。」 達爾比爾回到家後,累得坐在沙發上,問他身旁的父親:「我們在這裏已經很長時間了,為什麼人們仍然用奇怪的眼光看我們?」父親放下報紙,對他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繼續閱報,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在莫斯科的大部分旁遮普人是商人,他們已經與俄羅斯社會同化,但仍然遭遇偏見和歧視。

天父,為在異鄉的旁遮普錫克教徒禱告,求父讓他們有機會聽到福音,能從耶穌的愛中找到溫暖與歸屬。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萊茲金穆斯林 Muslim Lezgin People in Moscow
克里莫夫(Rustam Kerimov)過著清貧的生活,每天在黑海與裏海之間風景秀麗的高加索山脈中放養綿羊。他的妻子在俯瞰山谷的小房中編織圖案複雜的傳統地毯。
克里莫夫的生活與萊茲金政治活動家克里莫夫(Arif Kerimov)沒有任何關係,後者是2012年6月18日在莫斯科召開的「第一屆俄羅斯聯邦萊茲金民族與文化自治大會」的主要發起人。
七十萬萊茲金人主要住在阿塞拜疆和俄羅斯的達吉斯坦地區。萊茲金人在莫斯科舉行會議,試圖吸引俄羅斯人關注這族群的困境。他們在經濟、文化和教育等方面遭到歧視,尤其是在阿塞拜疆。
為了逃避迫害,萊茲金人事實上是放棄了自己的種族身份來到莫斯科。由於這個原因,萊茲金人的數量一直變化不定,不同的報告有不同的結果。最近的一項邊界條約讓萊茲金人格外憤怒,因為俄羅斯將兩個萊茲金村莊劃歸給阿塞拜疆。
大部分萊茲金人是遜尼派穆斯林,不過許多人同時信奉他們皈依伊斯蘭教之前的古老宗教與傳統。根據約書亞計劃的介紹:「許多萊茲金年輕人不再信奉父母的宗教與傳統,他們對福音更加開放。」

天父,懇求您差派宣教士接觸年輕的萊茲金人,在他們對福音持開放態度之時,把握機會將福音傳給他們。當他們在寄居地受到不合理的對待時,求父讓他們知道你愛他們。也求父終止萊茲金人所受到的歧視。祈禱萊茲金人無論老人或年輕人都能接受耶穌基督,從主那裏找到安寧與喜樂。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克里米亞韃靼穆斯林 Muslim Crimean Tatars of Moscow
爺爺坐在搖椅上,彼得(Petro)在一旁聽爺爺講故事。爺爺用單調的聲音講述了許多年前他們的族群韃靼人曾經住在克里米亞的事蹟…… 二戰期間,韃靼人被前蘇聯獨裁者史達林(Josef Stalin)驅趕出家園,以便留出空間讓前蘇聯與德國作戰。從那時起,韃靼人便流落到中亞各地。 爺爺告訴彼得:「韃靼人不斷前往莫斯科,請求前蘇聯政府允許我們講韃靼語,允許我們用拉丁字母(而不是俄羅斯語字母)寫韃靼語,因為俄羅斯語字母無法表示韃靼語的發音……我們是突厥穆斯林族群,但今天我們也是莫斯科人。我們曾經試圖重返克里米亞的家園,但被遣送回來。」這些留在莫斯科的克里米亞韃靼人,頑強地保持自己的身份。 莫斯科的七十萬韃靼人名義上是穆斯林,但年輕人只遵守一些表面上的伊斯蘭傳統,例如不吃豬肉,每天偶爾禱告等。清真寺中大部分是老年人,他們在那裏與老朋友敘舊。

天父,為失去了家園,留在莫斯科的克里米亞韃靼人禱告,求父讓他們在異鄉能認識救主耶穌基督,能一個一個從年輕人到老人,都接受福音,使他們無論身處何處,都因為知道最終歸宿在天國,而享有真正的平安。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車臣穆斯林 Muslim Chechens in Moscow
阿諾拉(Anora)一邊哄著三歲的女兒茜芙拉(Sifla)睡覺,一邊低聲講述她那時如何在結冰的路上徒步走了幾英里,想盡辦法躲開她的車臣穆斯林同胞與俄羅斯軍直升機的戰鬥,最終成功逃到莫斯科。 今天,阿諾拉雖在莫斯科定居了,但當地淺膚色的人對深膚色的她充滿戒心,使她常常成為威脅與攻擊目標。茜芙拉睡著了,媽媽的故事並沒有打動她,但對阿諾拉來說,這是她宣洩挫折感的出口。她能去哪裏呢?如果返回車臣,她可能被俄羅斯軍士兵擊斃;留在莫斯科,她又會不斷遇到威脅、嘲笑甚至毆打。
與此同時,在街道的另一邊,尤里(Yuri)剛剛打開車門,就被趕來的警察扣上手銬推進警車中。 尤里問:「為什麼逮捕我?」警察說:「昨夜發生兩宗爆炸事件,許多市民被炸死,我們懷疑你與這兩宗爆炸事件有關。你是不是剛剛與最近來到莫斯科的車臣移民見過面?」暴力與種族主義困擾著莫斯科的車臣人。一些人,例如阿諾拉,只是希望安靜地住在莫斯科,直到有一天能夠重返家鄉;另一些人,例如尤里,試圖與俄羅斯人對抗,結果導致許多無辜的人喪生。

天父,祈禱終日生活在惶恐不安中的車臣人,能認識和平之君耶穌,得到主所應許沒有人可奪走的平安。祈禱車臣人在逃離被封鎖的車臣家鄉之後,俄羅斯的基督徒能夠帶著愛、友誼和福音去接近他們。祈禱艱苦的流亡生涯能讓無數車臣人最終找到永恒的生命。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印古什穆斯林 Muslim Ingush People in Moscow
加基耶夫(Gajiev)將北高加索印古什共和國(Northern Caucasian Republic of Ingushetia)的國旗插在汽車後窗顯著位置上;邁爾貝克(Mairbek)坐在副座,兩個年輕人一邊駕駛汽車一邊發出響亮的轟鳴聲,向圍繞莫斯科市中心的環形公路駛去。當他們抵達時,其他印古什司機正在猛拍汽車,揮舞國旗,用氣槍射擊,試圖吸引人們關注他們正在變成戰場的祖國。對印古什人來說,騷亂、爆炸、失蹤、街頭處決已經成為家常便飯。莫斯科的印古什人封鎖公園和街道舉行抗議,希望引起全世界的關注。
印古什是俄羅斯的一部分,但當地居民都是遜尼派穆斯林。印古什人不到五十萬,大部分住在印古什。在莫斯科的印古什人很少,與莫斯科的一千七百萬人口相比,簡直微不足道。儘管如此,印古什人抗議的聲音和行動不斷出現在這個城市中。

天父,為遠離祖國,在陌生城市生活的印古什人禱告,求父差派莫斯科的基督徒願意以耶穌的愛去接近印古什人,讓他們有機會聽到耶穌和平的福音。祈禱印古什人能接受基督,有朝一日將福音帶返飽受戰火蹂躪的祖國。父啊,求您讓正在印古什人當中服侍的人/機構,能使用新出版的印古什語路加福音,讓福音在這小群人心中生根發芽。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卡拉柴穆斯林 Muslim Karachai People in Moscow
1991年,東歐和中亞發生了劇烈變化。這一年前蘇聯解體,各加盟共和國紛紛宣布獨立,切斷了與壽終正寢的前蘇聯的聯繫。不過也有一些較小的地區步伐慢了,依然留在了新俄羅斯中。俄羅斯北高加索的卡拉切沃•切爾克斯共和國(Karachaevo-Cherkessia region)就是這樣的地區。
1990年代後期,卡拉柴的長老議會曾經頑強地反對俄羅斯政府,他們甚至與車臣武裝人員進行合作。
卡拉柴人強烈追求獨立。他們在前蘇聯統治時期曾遭受很大的痛苦。1943年,卡拉柴人被迫離開俄羅斯南部格魯吉亞邊境的家鄉,一些遷移到哈薩克,一些甚至在二戰期間遷移到西伯利亞。當時有七十萬車臣人和卡拉柴人被塞進貨運列車送往外地。在被迫遷移的卡拉柴人中,有23%不幸死亡。今天,卡拉柴政治家訴求目標就是要俄羅斯政府承認當年的大遷移是種族滅絕。
今天,一些卡拉柴人仍然住在中亞,不過大部分人已返回家鄉。卡拉柴長老議會最初是一個倡導伊斯蘭教義的政治力量,有趣的是目前他們的活動範圍已超出卡拉柴人的家鄉,莫斯科成為他們的活動中心。

天父,為長時間爭取獨立,過去又曾受過許多傷害的卡拉柴人禱告,求父以您的愛撫平他們的傷口。讓目前還身在異鄉莫斯科的卡拉柴人,尤其是他們的領袖能獲得救恩,並且向他們在家鄉或莫斯科的同胞宣揚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聖經翻譯學會 Institute for Bible Translation
http://www.ibtnet.org/ 
將聖經翻譯成世界上各個族群的母語是一項艱難的事工。感謝主,1973年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Stockholm)成立了聖經翻譯學會(Institute for Bible Translation),主要任務是為斯拉夫國家中各族群翻譯母語聖經,包括許多中亞語言的聖經。2002年,學會將營運中心遷到莫斯科。
聖經翻譯學會不僅翻譯和出版聖經,也負責分發聖經。他們設定的目標地區的族群講一百三十種語言,各具不同文化和宗教,包括伊斯蘭教、佛教、薩滿教、萬物有靈教等。目前為止,他們已翻譯、出版了七十種語言聖經(全本或部分)。他們還錄製了七種語言的音頻;將兒童聖經俄羅斯語版一書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
最初一些族群會表示擔心,不知道基督教能否與他們的傳統和諧共存。聖經翻譯學會向他們解釋:「基督教只是為所有族群帶來唯一的真理,並不想摧毀某個族群的文化遺產。」

天父,求天父賜能力與智慧給每一個聖經翻譯者,使他們能準確、忠實地翻譯聖經的每一字一句。祈禱神的話如兩刃的劍能刺透每一個讀聖經的族群的心。求天父您親自所啟示的話,引領人到父面前。奉主的名求,阿們。

在莫斯科穆斯林中的服侍 Work Among Muslims in Moscow
一個醉醺醺的俄羅斯年輕人來到伊萬(Ivan)的地毯清洗店門口。伊萬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年輕人指著店裏的一位吉爾吉斯工人對伊萬說:「你應當解雇這個寄生蟲,雇用一名真正的俄羅斯人。」伊萬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很快地回答:「為什麼我要解雇我最好的員工?他勤奮工作,雖然偶爾喝酒,但從未影響過工作。你知道有多少人能像他那樣工作嗎?」該年輕人低聲抱怨了一句便慢慢走開了。店裏那位吉爾吉斯地毯清潔工人一顆緊張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今天,俄羅斯信徒正以各種方式完成神托付的大使命,比如「經商宣教」(Business as Mission)的事工,就是推動俄羅斯信徒雇用急需工作的莫斯科穆斯林,透過信徒老板的生活見證,以生命影響穆斯林明白基督的愛與真理。除了提供職業,俄羅斯信徒也為穆斯林提供俄羅斯語課程。 還有一些俄羅斯信徒正接觸俄羅斯教會,動員俄羅斯教會將穆斯林帶到救主身邊。俄羅斯宣教動員機構也開設課程,教導信徒如何有效接近中亞與高加索地區的穆斯林族群。

天父,這個月我們都為在莫斯科的各未得之民禱告,到今天讀到這篇資料,知道在俄羅斯已有信徒正積極接近他們的穆斯林鄰居,關心他們生活上的需要,將福音帶給他們,我真的為此很感恩。祈禱聖靈繼續強有力地介入這些信徒的生命,使他們有能力、有愛去完成神托付的大使命。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阿塞拜疆人 Azerbaijanis in Moscow
一群大學生步出地鐵電梯,他們的教授說:「我們到了……這裏是莫斯科近郊奧特拉德諾耶區(Otradnoye)的哈恰圖良大街(Khachaturyan Street)。讓我們看看這裏有什麼。嗯,有一家麥當勞,還有一家金色巴比倫購物中心!來,我們離開這街道,我帶你們去看看俄羅斯首都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吧。」 教授帶領學生們離開大街,大伙兒進入一幢紅磚建築物時,教授介紹說:「這裏有兩所清真寺,一所是亞德良清真寺;另一所是阿塞拜疆總統資助的阿澤里清真寺。」 一個學生問:「莫斯科有多少阿塞拜疆人?」 教授說:「沒有人知道準確的數字。粗略估計約有一百五十萬,也可能超過兩百萬。一些穆斯林從北高加索地區來到莫斯科,一些則從南高加索和中亞地區來。俄羅斯各地有七千多所清真寺,但在莫斯科只有五所。」 這是星期四,清真寺空無一人,只有一位女清潔工人,她告訴其中一位學生,每逢周五,這裏會聚滿各種各樣的人,包括韃靼人、俄羅斯人、達吉斯坦人、車臣人、塔吉克人、阿塞拜疆人等。她補充說:「穆斯林可以在這裏了解伊斯蘭教如何給人們帶來和平……」女清潔工繼續誇耀伊斯蘭教的優點,這學生卻在心中不停地禱告。

求天父主差派人向在莫斯科的阿塞拜疆穆斯林傳福音;興起教會對這群體有負擔,願意忠心為他們禱告,關心他們属靈的需要;更求天父感動各行各業的莫斯科的信徒,在日常生活中向他們的阿塞拜疆穆斯林鄰舍、同事分享見證。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塔吉克人 Tajiks in Moscow
一位教授問清真寺中的清潔女工:「你戴著有花紋圖案的頭巾,應該是塔吉克人吧?」 清潔女工回說:「是的。」教授又問:「你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塔吉克人?」「當然可以!」清潔女工說:「塔吉克人是中亞最古老的族群。我相信塔吉克人也是俄羅斯的最大外來族群。在俄羅斯有十二萬塔吉克人,尤其是在莫斯科。塔吉克人主要住在塔吉克和阿富汗,此外還有一些人住在烏茲別克。我們的家園位於歷史上歐洲人、阿拉伯人與東方印度人和中國人進行貿易的中央。過去 塔吉克人是農民和牧民。近五十多年,塔吉克人逐漸城市化。當然……」清潔女工皺了一下眉頭說:「塔吉克人也有一段被其他族群壓迫、奴役的悲慘歷史。」 教授繼續問:「你信仰什麼宗教?」清潔女工回說:「我們有許多古老的信仰,不過現在我們都是穆斯林。阿拉伯入侵者將伊斯蘭教帶給塔吉克人。」

天父,懇求您開啟在莫斯科的塔吉克人屬靈的眼睛,讓他們明白耶穌基督是通往和平、祝福和拯救的唯一道路。為這中亞最古老的族群祈禱,他們很長時間都被古老的信仰和伊斯蘭教捆綁,求父讓他們今天能得著釋放,能接受唯一真正的救主。祈禱在莫斯科以及其他地方的塔吉克人中間出現屬靈轉變。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吉爾吉斯人 Muslim Kyrgyz People in Moscow
一個吉爾吉斯人的臉上纏著繃帶,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他一邊呻吟,一邊想像自己已經回到祖國吉爾吉斯,與當地的室內管弦樂隊一起演出,向他的新娘朗誦傳統的瑪納斯詩歌。事實上,他的妻子正在不遠處為丈夫遭到俄羅斯光頭黨暴徒的襲擊感到哀傷。
最近全球經濟危機中,約32,000名吉爾吉斯人離開家鄉來到莫斯科找工作。雖然這些吉爾吉斯人受過良好教育,但他們只能找到工作時間長、工作環境差、每周只有一百美元的低薪工作,他們將大部分薪水都寄回家鄉。吉爾吉斯人沒有工作許可,也沒有醫療保 險,他們與其他外來勞工一起合租很小的房間。絕望的生活使吉爾吉斯人經常沉醉於毒品和酒精中。
大部分吉爾吉斯人是穆斯林,只有0.5%人是基督徒。感謝神,他們來到有大量福音派信徒的莫斯科,估計人數超過十萬,每個月都有新的教會建立起來,對吉爾吉斯人來說,是個好的轉機。

天父,我相信父把吉爾吉斯人從家鄉帶往莫斯科,就一定會讓他們認識您。祈禱莫斯科的基督徒使用電影耶穌傳、聖經等已翻譯成吉爾吉斯語的福音資源,接近他們的吉爾吉斯鄰居、同事,有機會與他們分享耶穌的愛。保護莫斯科的吉爾吉斯人在面對政治、經濟、種族危機時,能從父那裏獲得平安。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巴什基爾穆斯林 Muslim Bashkir People in Moscow
下面這些運動有什麼共同點?爬桿、賽馬、摔跤、兩腳放入袋中賽跑。這些運動都是薩班圖伊節(Sabantuy Festival)的活動。根據一個網站(en.haberler.com)2012年7月4日的文章,莫斯科的韃靼人和巴什基爾人每年都會在莫斯科的科洛門斯科耶公園(Kolomenskoye Park)舉行這個慶祝夏季到來的節日。這個節日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中世紀的巴什基爾農村地區。今天,這節日已擴展到許多城市,包括莫斯科。
巴什基爾人有一百五十多萬,他們與本月十八日介紹的人口更多的韃靼人有密切聯繫。巴什基爾人有自己的語言,但隨著時代的變化,目前大部分人講俄羅斯語,一些講某種韃靼語言。這種語言改變是從十八世紀末、十九世紀初開始,當時有大量俄羅斯人和韃靼人湧入巴什基爾人的家園。許多巴什基爾人被迫將傳統牧場轉讓給新來的入侵者,一些巴什基爾人隨後遷移到城市居住。在莫斯科的巴什基爾人通常是小商人和小店主。在莫斯科這個世界級的大都市中,巴什基爾人具有經濟影響力。 巴什基爾人希望保持他們的伊斯蘭信仰。在薩班圖伊節期間,伊斯蘭學者舉辦「知識競賽」,看看誰真正理解古蘭經。

天父,祈求您憐憫巴什基爾人,讓他們心靈深處不再滿意傳統宗教,開啟他們的眼目,使他們能看到真正的救主耶穌,並且願意接受這份白白的恩典。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普什圖穆斯林 Muslim Pashtun People in Moscow
經常在外的人都曾經歷在異鄉遇到麻煩時那種失落、孤獨和焦慮感。莫斯科的阿富汗普什圖人對此深有體會。這些普什圖人一直沒有官方身份,經常遭遇警察的騷擾和流氓的襲擊。
哈比布拉(Abdul Habibullah)是一位住在莫斯科的普什圖人,他說:「當然,一旦阿富汗的生活恢復正常,我們就會儘快離開莫斯科。在這裏我們並沒有家。」他以前曾經是阿富汗軍隊的上校,但現在卻靠出售戒指、鋼筆和其他小商品勉強維持生計。
莫斯科有大約35,000名阿富汗普什圖人,其中許多人過去曾是專業人士、公務員和技術專家。這麼多專業人士都選擇離開阿富汗,可以想像該國的基礎建設如何殘破不堪。這些阿富汗專業人士的技能在莫斯科並沒有發揮空間,他們只能從事不需要技能的低薪工作。
在莫斯科的普什圖人中間,只有約五百人被俄羅斯政府正式承認為難民。
普什圖人不僅在社會、經濟方面感到絕望,在屬靈方面更是毫無盼望。許多世紀以來,普什圖人一直信奉伊斯蘭教,這讓他們在精神上格外空虛。

天父,為在莫斯科沒有官方身份的普什圖人祈禱,他們內心無法穩妥,終日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的落腳處在哪兒。天父啊,求讓普什圖人能尋著您,知道您愛他們,差主耶穌拯救他們,將兒子名份賜給他們,並為他們預備了永恆的家。祈禱普什圖人能接受耶穌基督,讓他們的生命中充滿希望。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庫爾德人 Muslim Kurds in Moscow
絕食抗議是有效的抗議形式之一。2012年,有一些庫爾德人在莫斯科進行絕食抗議。最初只有十五人參與,第二天又有四十五人加入,他們抗議土耳其對庫爾德人的迫害。
土耳其長期以來一直拒絕承認庫爾德人是一個獨立的族群。抗議者指控土耳其軍隊對庫爾德人使用化學武器和非人道的隔離措施。在莫斯科絕食抗議的同時,法國和土耳其監獄中也有類似的絕食抗議。
許多年來,庫爾德人沒有祖國,遭受無數挫折。在許多地方,庫爾德人被趕出家園,成為難民。由於俄羅斯和土耳其的關係一向不和睦,莫斯科在某種程度上是庫爾德人的朋友,不過這種「友誼」並沒有為庫爾德人帶來實際的好處。
另一方面,正如庫爾德人沒有真正的地理家園一樣,這個族群也沒有真正的心靈家園。幾百年來,伊斯蘭教遜尼派、什葉派和蘇非派先後成為庫爾德人的主要宗教。

天父,今天我們要為另一個沒有家的族群——在莫斯科的十萬庫爾德人祈禱。求父讓他們在莫斯科開始尋找聖經中的神,並且下決心從此跟隨主的腳蹤。如今還有許多庫爾德人住在伊朗、伊拉克、敘利亞和土耳其這些伊斯蘭教國家,更難接觸到福音,求父幫助在莫斯科的庫爾德人信主以後,能將福音傳給他們在各地的同胞。奉主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土耳其穆斯林 Muslim Turks in Moscow
「我最近聽說有一家新開的飯店。」麥赫麥特(Mehmet)興奮地告訴他的朋友,兩人剛剛下班離開莫斯科的工廠。「這家飯店有賣各種土耳其食品,甚至還有扁豆湯和真正的獅子奶酒raki呢!(一種土耳其烈酒)」 「raki?如果是優質的raki就實在太好啦!我希望這家飯店有一個吧檯,供應最好的伏特加酒。」朋友期待地說。 這兩個在莫斯科的土耳其人與今天世界上許多年輕人一樣,一心追求享樂、美食、美酒、約會。雖然他們是穆斯林,但卻持世俗的世界觀。許多人並不信奉伊斯蘭教,只將之視為文化遺產,更不會讓宗教影響他們的生活。 雖然幾十年前已有土耳其語的聖經、電影耶穌傳和其他福音資源,但土耳其人非常抗拒福音,他們至今仍然是未得族群。

天父,懇求您呼召宣教機構和俄羅斯教會以策略性的宣教方式,與這些漸漸遠離傳統文化和宗教的莫斯科土耳其人分享神的愛。祈禱聖靈溫柔的召喚土耳其年輕人,使他們深深意識到酗酒、吸毒和亂交這種生活的空虛,內心深處想要追求有別以往,更充實的生命。奉主的名求,阿們。

莫斯科的土庫曼穆斯林 Muslim Turkmen in Moscow
彼得(Peter)看了一眼時鐘,現在已經過了半夜。他明早還要工作,但決定再用幾分鐘繼續查看網站上的徵婚廣告。 彼得離開家人和親友獨自來到莫斯科,對他說在莫斯科結交新朋友很困難。 由於他的俄羅斯語很差,往往被同事們排斥。彼得看到土庫曼人在莫斯科經常遭到歧視,更令他不想讓人知道他來自哪裏。 彼得很想念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及朋友。他們都是農民,並不贊同彼得前往莫斯科的決定,因為這違背了家庭與氏族永不分離的悠久傳統。這就是為什麼彼得經常瀏覽莫斯科土庫曼人的徵婚網站,試圖找到自己的心上人的原因。他非常孤獨,非常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莫斯科的土庫曼人是一個封閉的少數族群,他們必須面對令人迷惑的全新文化。在莫斯科,土庫曼人不再是簡樸的農民或牧民,他們必須調整自己的生活以適應這個高速、複雜的異國城市。

天父,祈禱莫斯科土庫曼人的思鄉與迷惑,讓他們轉而尋找耶穌基督。求父讓土庫曼人經歷到主耶穌的愛,與主耶穌建立親密關係,並且在莫斯科有教會成為他們屬靈的家。奉主的名求,阿們。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2013年12月˙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