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2-07-12發佈

迦密山警報2012年6月29日
一份整合過去一周委身於為以色列及猶太人得救禱告的代禱勇士們而來的資訊的新聞報導

客座評論:所有地圖都證實,以色列屬於猶太人——華列•索爾拔

創世記15:18 當那日,耶和華與亞伯蘭立約說:“我已賜給你的後裔,從埃及河直到幼發拉底大河之地……”(和合本)

一旦有人開始討論以色列-巴勒斯坦衝突,對話將很快變味,轉向爭論地圖和邊界,以及“阿拉伯原住民巴勒斯坦人的土地是怎樣被貪得無厭、殖民主義的猶太復國主義者所掠奪”。接著猶太復國主義者會指出,現存最古老的地圖上有猶太名字的城鎮。而阿拉伯人卻說,這些地圖都是猶太復國主義者和帶有宗教動機的聖經主義狂熱分子所繪製。他們會追溯到19世紀末奧斯曼帝國時代的地圖,指出那上面的阿拉伯語城鎮名,例如拉馬拉(Ramallah,約旦河西岸地名)意為“阿拉之山”、烏姆伊爾法姆(Umm el-Fahm)即“煤礦之母”、提哥亞(Tekoa)稱為“帳篷”,還有貝提爾(Bettir)等等。儘管他們這些老房子(譯者注:意指原為阿拉伯語名字的城鎮)已被猶太復國主義者沒收,但他們仍高興地炫耀著他們的穆夫塔(譯者注:意為“鑰匙”,即所有權)。

即使我們採用巴勒斯坦人所認可的現代地圖來解決爭議,大部分城鎮的名稱仍然是希伯來文。如果深入調查,我們能寫出一本字典,以列舉阿拉伯人如何通過詞源使希伯來文地名聽起來阿拉伯化。例如,特拉維夫(Tel Aviv)變為“塔爾拉拉比”(Tal Al-Rabi),就是“春天的小山”;源於希伯來語意指“分支”(Netzer)的拿撒勒(Nazareth)被簡單地改為阿拉伯語“拿瑟拉”(al- Naserah),意為“勝利”;加利利(Galilee)是從希伯來語“圓圈”這個單詞而來,而不是阿拉伯語的“賈里爾”(al-Jaleel,大能的);希伯倫(Hebron)被簡單翻譯成阿拉伯語“加利爾”(Al-Khalil),即“朋友”。耶路撒冷和伯利恒附近的村莊,例如“艾薩利亞”(Al-Ayzarieh)就是希伯來語的“阿薩萊亞(Azaraiah)”;“奧拜迪”(Al-Obeidieh)是希伯來文“俄巴底亞”(Obadiah,神的僕人);“塔姆勒”(Ta’amreh)是希伯來文的“他瑪”——大衛王的女兒。

至於克法爾•雅瑟夫(Kafr Yasif)、克法爾•加納(Kafr Kana)、克法爾•雅塔(Kafr Yatta)、克法爾•曼達(Kafr Manda)和克法爾•薩米亞(Kafr Samia),這些名字像“提哥亞(Tekoa)”一樣仍然是純希伯來文,意思是“柵欄”而不是許多阿拉伯人宣稱的“帳篷”。 “貝提爾(Bettir)”(裂縫)是猶太名,我們仍然可以找到特拉•貝塔(Tel Betar),而阿拉伯人仍然把它稱作“奇爾貝特-亞烏(Khirbet el-Yahud)”。阿拉伯語的“奇爾貝特-馬坎(Khirbet el-Macan)” 是從希伯來文梅肯(Macon)而來,“奇爾貝特-卡米爾(Khirbet el-Karmil)”則是從迦密山(Carmel)的名字而來。“特拉澤夫(Tell Zif)”是從希伯來文“西弗(Ziph)”而來。這些阿拉伯地名都出現早期教會歷史學家尤西比烏斯(Eusebius)於西元四世紀所列的聖經遺址專用名詞表上。特拉納斯別(Tel el-Nasbeh)是從希伯來語的米茨佩(Mitspeh,俯瞰)改過來的。貝透尼亞(Betunia)不是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官方網站所稱的“托尼之家”,而是希伯來語的貝特爾(Bet-El,神的殿)。這一更正恢復了她的尊貴和傳承。穆斯林所稱的“聖城(Al-Quds或Beit el-Maqdis)”都來自希伯來語的“Beit ha-miqdash”,意為“聖地的殿”,暗指承載至聖所的處所,即猶太禮拜堂。這(詞彙)永遠不能取代這座城市或阿克薩清真寺,當然,除非有人刻意選擇對真實的歷史一無所知。

就連我的村莊——伯利恒地區的拜特•薩霍爾(Beit Sahour),如果我們把這個名字直譯為阿拉伯語,意思就成了“巫術之家”。這阿拉伯人能接受嗎?因此唯一的選擇是保持原來的希伯來名拜特•薩烏爾或拜特•薩哈爾(Beit Sahar)——黎明之家。俄弗拉(Ophrah)是希伯來文的“小鹿”,而在阿拉伯語中Ophra卻意指惡魔,這就是為什麼阿拉伯人把它改成“埃•塔依貝(El-Tayibeh)”,意為“好地方” 。 伯利恒(Bethelem)由兩個希伯來字組成:伯(Beit,房子)和利恒(Lechem,麵包),意指大衛王所出生的麵包房,而並非如巴勒斯坦媒體所宣傳,來自與迦南異教神祗有關的名字“拜特•拉赫姆(Beit Lachmu)”。這無論對阿拉伯人還是猶太人都是一種侮辱。以色列考古學家發現最早的伯利恒存在的證據,是在耶路撒冷挖掘出的希伯來語手稿,而不是阿拉伯語。

除了證實猶太人存在於這片土地的古老地圖,無數的阿拉伯語網站很好地記錄了巴勒斯坦人起源於現代,而遠非他們自己宣稱的那樣古老。 你只要輸入最受歡迎的巴勒斯坦城鎮的阿拉伯名稱,並查證可信的檔案文獻,而不是只看他們自己的宣傳資料。我試了一下。我在Google搜尋引擎中輸入烏姆伊爾法姆(Umm el-Fahm),其官方網站記錄這一宗族其實是一個多世紀以前,在阿裡帕夏(Ali Pasha)入侵時期(約1831~1858年)遷入的的埃及移民。連巴勒斯坦人自己都承認西方歷史學家的觀點:他們在現代的19世紀才遷入,並承認自己不是來自阿拉伯半島。這可能會令一些依賴速食式的媒體為資訊來源的新手感到震驚。( 迪哈斯(DeHass), 《歷史》,第258頁;萊因霍爾德•洛裡奇(Reinhold  Rohricht)版約翰•伍茲堡(John of Wuzburg)名單,第41、69頁)

例如,如果我們通過阿拉伯語資料來研究伯利恒的基督徒居民,我們會發現他們是義大利人的後裔,而不是阿拉伯人。為了證明這一點,我甚至找到了一段英文資料:“在十字軍東征期間,兩個義大利貴族受教皇差遣,要從伊斯蘭教徒手中收回聖地。這兩兄弟的家族名為蒙特福特(Monteforte)………基督徒士兵收復伯利恒後,教皇下令讓這兩兄弟留在伯利恒守護聖地。他們娶了兩個當地女子(有人說是猶太女子)並留在伯利恒,住在基督降生的教堂前的房子裡……他們成為了“塔萊默(Tarajmeh,意為翻譯者)”,這也是他們現在為人所知的姓氏。甚至有一份清單,列舉了這兩個娶當地猶太女子為妻的義大利人的所有家族後人,他們都自豪地表示自己深深地流淌著猶太人的血液。從遠古時代,猶太人就住在這裡。而且許多所謂的阿拉伯人甚至認可自己猶太人的身份,而不是阿拉伯人。

如果我從互聯網上百個鄉鎮的阿拉伯語官方網站中研究我自己的村莊,結果是一樣的:我們是在近代由周邊國家而來,只有極少數阿拉伯人。《拜特•薩霍爾(Beith Sahour)——一段歷史故事》中的介紹包括了所有的部族,(他們的遷入)日期和原住國。根據文獻,這個村莊最開始的少數移民是“因土耳其統治時期的不公和宗教迫害”而遷入 ,而不是猶太複國主義的迫害。其餘移民的大量湧入則發生在19世紀期間:“自1735年的一個世紀後,作為基督徒朝聖者的馬拉什達(Marashda)家族從埃及北部的拉什達(Rushda)地區遷入,同時來定居的還有來自本諾拉(Bannoura)的卡伊爾(Khayr)家族,以及與他們來自同一個鎮的阿瓦德(Awad)家族……在同一時期,敘利亞的庫卡裡(Kukali)部族到來,並與阿瓦德家族同住。還是在同一時期, 術爾巴特(Shoebat)家族和吉伯蘭(Jibran)家族也從約旦的術巴克(Shobak)地區來到了。”

就像拜特•薩霍爾(Beit Sahour)一樣,拉馬拉也是由拉希德•哈達林(Rashid Haddadin)建立的另一群基督徒的避難所。拉希德同樣來自約旦南部的術巴克(Shobak)地區,與他的五個兒子一同外遷,因為他拒絕將女兒嫁給一個穆斯林。即使在奧斯曼帝國的地圖上,文獻對拉馬拉(Ramallah)這個名字的解釋也不是源自阿拉伯語,而是十字軍戰士拉馬利耶(Ramalieh)。它是一個農業殖民地遺留下來的小片廢墟,原來的名稱並沒有“拉姆(Ram)”或“阿拉(Allah)”存在。檔案告訴我們,下一波移民來到拉馬拉是在1825年,而不是幾千年前:“在1825年來到拉馬拉的是從傑貝爾•艾倫(Jebel  Ajlun,約旦地名)來的拉伯大(Rabdah)部族的一些流離失所的基督徒,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後來被稱為阿倫(Alloun)”。

所以回到開頭的爭論:誰曾經是,並且現在仍然是這片土地的合法擁有者?阿拉伯人還是猶太人?這個問題甚至在巴勒斯坦各界也常被提起。事實上,由阿拉伯歷史學家沙拉伯•穆罕默德•哈桑(Sharab Muhammad Hassan)撰寫,並為“阿拉伯人”所傳播的《巴勒斯坦部族詞典》總結了一切:“不像阿拉伯部落進入此地是為了達到擴張所有權和控制權的目的,猶太人(以色列的兒女)和他們的王國自歷史早期起就在這片土地上成長壯大。正是在這片土地上,誕生了他們的節期,聖所,傳統,文化和宗教。它仍然是猶太人的土地,是他們祈禱和旅行的方向。這是他們的先知和啟示的溫床。猶太城市環繞著以色列的土地:聖城耶路撒冷, 薩法德(Safed)、提比利亞(Tiberias)和希伯倫(Hebron)。錫安正是耶路撒冷和以色列地的代名詞。在這片土地上,猶太先知和學者們寫成的著作猶如一座燈塔,為以色列的兒女和他們之後的列國帶來光明和引導”(NKJ)

當你祝福以色列,與以色列同站,捍衛她在以色列的神賜給猶太人的土地上的生存權的時候,願耶和華賜福予你。讓我們禱告以色列回轉歸向他們的神。不要靜默,和你們的基督徒同伴們分享這個,和你們的牧師以及每一個你們有機會談話的人分享。也讓我們為穆斯林的突破禱告,也請記得為所有的國防軍戰士們禱告——因為他們為捍衛神的國而戰鬥。

沙巴特沙隆(安息日平安)
大衛 & 喬茜

每週新聞報導
1.火箭的襲擊和以色列的報復行為 《國土報新聞》6月22日
“週六,以色列空軍轟炸了加沙地帶的哈馬斯安全目標,造成兩名巴勒斯坦人死亡,三十人受傷,”醫療官員伊斯蘭教統治的領土上說,然而由武裝分子發射的更嚴重的火箭彈襲擊致使一名以色列人受傷。週三,不斷升級的暴力行為使埃及斡旋的停戰計畫搖搖欲墜,停戰計畫試圖平息本週一在埃及西奈沙漠發起的最新戰爭火花:一個以色列人和兩個持槍者在一個暴亂中被殺。哈馬斯醫療辦公室有關負責人員說:“其中的一個受害者——巴勒斯坦籍男人在以色列對加沙市一棟大廈旁的摩托車進行空襲的過程中被殺害。其餘的十人都在突襲當中受傷。在更早前的一個打擊事件中,一個來自薩拉菲斯特組織的巴勒斯坦武裝分子在加沙北部中被殺,政府官員這樣說道。
以色列方面確認了這兩次的打擊事件,但是拒絕報導一個六歲的巴勒斯坦南童死於一場單獨的空襲的事實。以色列的打擊事件緊跟著在其領土內發起為期6天的兇猛火箭襲擊的戰鬥。火箭的碎片射向以色列的斯德洛特城鎮,造成一個正努力奔向混凝土避難所進行避難的以色列男子脖子受傷。據軍方透露,在一個相對平靜的時期後,在過去的一周已經有超過150枚火箭彈射向以色列,上週六,有至少十五枚的火箭彈射向以色列,幾乎是之前的三倍之多,至少有其他的六枚被以色列的導彈防禦系統攔截,軍方女發言人說,以色列的軍事領袖召集緊急會議評估“這一系列行動的目的”。
以色列當局也鼓勵住在南方的大概有一百萬的以色列人儘量呆在室內或者躲在堅固的避難所內。“以色列不可能對在近期內所發生的一切事件都保持沉默”,民用國防部部長維爾納[上圖]在辦公室發佈的言論中這樣說道。“我們認為哈馬斯要為加沙地區內所發生的一切事件付全部責任”,“以色列會一直採取行動跟進,運用實力去對付那些在該地區內想要惡化形勢的恐怖主義”。維爾納說,哈馬斯的軍事派別聲稱,他們不會對之前的火箭攻擊付任何責任,說這是“準備粉碎以色列應對其侵略時的傲慢氣焰。”哈馬斯醫療官員說,一個六歲的巴勒斯坦男童在一次空襲中被殺害,以及一個嬰孩在埃及邊境的一次單獨打擊事件中被傷害,以色列拒絕被捲入到這兩個孩童的傷害事件當中。
請禱告:以色列/加沙邊境會恢復平靜。

2.來自以色列的消息稱:敘利亞大馬士革重新部署飛毛腿導彈 www.geostrategy-direct.com 6月24日
以色列已確定,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已經重新部署了其戰略導彈。據以色列通過衛星影像的分析得知,敘利亞軍隊正在將飛毛腿導彈從大馬士革地區移走。過去一週拍攝的圖像顯示,飛毛腿導彈從至少一個大馬士革外的主要軍事基地遷往一個未知的地方。以色列消息人士說:“根據評估,這些來自反對派的導彈不再安全。”該人士稱,遜尼派的軍事行動已經擴展到了敘利亞主要的陸軍和空軍基地。6月初,叛亂分子襲擊了霍姆斯附近的一個空中防禦基地並迅速地控制了地對空導彈。敘利亞方面稱擁有700枚阿森納飛毛腿導彈。其中最先進的武器為飛毛腿D,射程700公里。以色列的軍方情報機構一直在密切關注遜尼派與阿薩德政權的對抗。消息人士說,以色列的主要憂慮是,阿薩德將失去對其擁有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軍火庫的控制,尤其是敘利亞巨大的化學武器儲備。
消息人士稱,阿薩德已批准飛毛腿導彈B在內的重型武器轉移,轉移給在黎巴嫩的由伊朗贊助的真主黨。他們認為轉讓化學武器給真主黨將促使以色列進行軍事干預。以色列副參謀長伊爾•納維少校說:“敘利亞的化學軍火庫在世界上是最大規模的,它擁有摧毀以色列任何地區的能力。”與此同時,美國軍方已經傳達了一系列在敘利亞與遜尼派相關的突發事件。有官員說,美軍參謀長聯席會議起草了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崩潰的內幕並提交給了總統奧巴馬。他們說這個內幕包括是基地組織還是遜尼派叛軍接管阿薩德龐大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軍火庫。一位高級官員說:“可以知道,如果敘利亞的宗派暴力加劇,後果會比我們在伊拉克所看到的還要糟糕。”一個美國軍事應急處設立在約旦和土耳其邊境的禁飛區。另一推測是部署數以千計的部隊來保護敘利亞的生物和化學武器設施。“美國的整體評估結果是必須採取的一些行動以確保敘利亞生化武器設施的安全,保證來自其他國家的軍隊能在幾小時內進入敘利亞。”
請禱告,以色列將做好全副的準備來應對從敘利亞來的任何攻擊。

3.耶路撒冷的火災懷疑是因故意縱火而引起
週二以色列消防員撲滅了在耶路撒冷附近發生的兩場熊熊大火。大火在耶路撒冷的兩個主要入口處熾烈地燃燒著:耶路撒冷西部郊區的莫紮社區以及基布茲∙馬里•哈查密薩農場。一組由36人組成的消防隊為此工作了兩小時,並且動用了六架消防飛機。至少四人因吸入濃煙而受傷。這場大火燒毀了至少2萬平方米的(土地),還給通往耶路撒冷沿路生長的植物和生活的動物帶來了重大損傷。而莫紮區域的泉水也遭到了破壞。周日,耶路撒冷消防員撲滅了市里的15處火災。調查人員相信,其中大部分是人為所致。七人因過去一個月中在露天場所縱火而被逮捕。在過去兩周,消防隊員已經處理了超過200起在耶路撒冷附近的農田和森林發生的疑似縱火。
在1989年,一系列類似縱火案在耶路撒冷周圍和國內其他地區發生。通常,人們通過電話表示對某一特定火災負責,他們宣稱這是阿拉伯(世界)對抗以色列的一部分行動。一家位於伊拉克的巴勒斯坦廣播電臺當時一再敦促使用森林縱火作為伊斯蘭聖戰的一個戰術。在80年代和90年代的縱火案佔據了以色列大約三分之一的森林大火的比例。2007年一個基地組織的網站上列出了森林縱火的獎勵計畫。這個恐怖組織之所以鼓勵將其作為聖戰的一種方式,是因為火災可能導致大規模人員傷亡、木材產品短缺和旅遊業的損失。而根據伊斯蘭法律,他們認為利用森林縱火來反對異教徒是被許可的。
請禱告:這種對以色列的民眾與自然的蓄意傷害將停止並且相關責任人將被繩之以法。

4.哈馬斯(的行動)揭示,為何巴勒斯坦建國並非好事 《以色列今日新聞報》 6月28日
哈馬斯採訪了一位最近從以色列監獄獲釋的行動人員,並於本週發表。該報導再次證明,允許建立自治的巴勒斯坦國並非好事。阿默德•阿卡拉姆•索米告知哈馬斯官方網站,被捕之前他一直是一個在撒瑪利亞(即所謂的“西岸”地區)生產火箭彈和導彈的小組的成員。該小組建立了一處生產基地,靠近巴勒斯坦實質上的首都拉馬拉,並預備向著名的以色列目標發動攻擊。“最明顯將成為火箭彈目標的是議會(Knesset)大廈,本•古裡安機場以及其它城市,其中最知名的就是特拉維夫“索米談到。“西岸地區”包圍著大部分耶路撒冷,同時其西部邊界位於丘陵之上,俯瞰大特拉維夫地區。這導致恐怖分子即使發射最基礎型的火箭彈,都能攻擊到這些地區。
索米表示,由於自殺式炸彈事件連續不斷,導致以色列在2002年發動了稱為“防衛盾行動”的大型軍事進攻,這才阻止了這個火箭彈計畫。如果從地緣政治角度分析,索米之前的這一狂想還看似不切實際的話,那加沙地帶的例子就證明該想法仍是非常實際可行的,並給以色列一個充分理由,對巴勒斯坦的建國抱有極大顧慮。大部分以色列領導人以及國際政治掮客都認為,儘管巴勒斯坦當局自己都厭惡以色列,但它應該會採取實用主義的行動,並絕不會允許哈馬斯發動類似的攻擊。但這一評估卻遺漏了兩個重要的因素:
(1) 在任何效法民主制的權力機制中,阿拉伯的“街頭平民”會選舉出最強硬的,並且最有能力損傷假想敵的一方執政掌權。這就是為何哈馬斯能在上次的巴勒斯坦選舉中輕易獲勝,讓世界震驚。這一幕仍有可能在新建立的巴勒斯坦國中重現。
(2) 如果在一個新建的巴勒斯坦國中,哈馬斯被禁止執行其通過民主所贏得的權力,他們將會沿用對加沙地帶的做法,直接採用武力獲得控制權。當然,若以色列或西方強國以大型軍事行動介入,則情況有所不同,不過這不太可能發生。
有人嘗試反駁以上觀點,他們堅持若哈馬斯真的成為一個真實國家的領導者,他們將被迫以更符合外交常規和更實用主義的方式行事。這一論調是在哈馬斯贏得加沙地帶後提出的,它同樣站不住腳。哈馬斯不僅沒有借此機會顯示他們治理國家的能力,更將加沙地帶變成了一個主要的恐怖主義避難所,該地區對以色列發起的攻擊次數之多前所未有。當哈馬斯不想有針對自己的負面媒體報導時,就授意一些與其同盟的更小規模的恐怖組織發起攻擊。過去這十年的種種證據顯示,一個獨立的巴勒斯坦國將被不接受以色列存在的伊斯蘭極端分子接管,或被選民們移交到他們手上。這些極端分子可能會發起或支持對以色列的攻擊。(倘若如此,)那最好的情況就是現在的局面將無限期地延續下去,而最壞的情況則是(對以色列的)敵視將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基於上述情況,除了那些追尋死亡和毀滅的人,一個獨立的巴勒斯坦國很難說能給任何人帶來好處。
請禱告巴勒斯坦建國這一噩夢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5.三十年的和平後,以色列國防軍為敵對的南部邊境做準備  《以色列國土報新聞》  6月28日
以色列國防軍正為以色列南部邊界的“新時代”做準備,這實際上把歷史倒退到了大衛營協定之前的日子。隨著埃及似乎是敵對政權的崛起,以色列國防軍將加強西奈邊境全線的力量。分析家說,埃及的新形勢使得以色列國防軍必需開展“第四戰線”。幾十年來,因為以色列和埃及之間的和平協定,南部邊界的安全性一直較為寬鬆,使國防軍能夠專注在像加沙地帶和北部邊境之類的動盪區域,以及“遠距離任務”。埃及新總統穆罕默德•莫爾西,以作為穆斯林兄弟會的成員而聞名,曾多次表示,他希望“重新審視”大衛營協定。鑒於他所在的政黨對以色列的公開敵視和對哈馬斯的大力支持,以色列已決定不可以再視埃及邊境為“正常情況”。
國防軍的一位高級官員告訴《以色列今日新聞》,沒有人希望埃及廢除大衛營協定,新的形勢需要特別警醒。這位官員還說,得益於三十年來美國的軍事援助和支持,今天的埃及軍隊是極其精良的,並配備了最先進的設備,為了各種目的使其成為西方式的軍隊。埃及還擁有非洲最大規模的軍隊,它擁有約47萬正規軍人和大約48萬預備役軍人。而以色列國防軍,比較起來,只擁有18萬現役軍人,和約56萬的預備役軍人。
請祈禱,埃及/以色列邊境可以保持盡可能長時間的和平。

6.在局部騷亂的情況下美國與以色列的關係更加密切《耶路撒冷國際基督徒大使館新聞》 6月27日
本週在特拉維夫,聯合防禦政策諮詢小組彙集了美國和以色列的國防和安全官員舉行了一場會議, 與伊朗在伊斯蘭共和國變節的核計畫上的僵局成為會議的首要議題。會議中也提到在敘利亞持續不斷的暴力行動、阿薩德政權兵工廠的非常規武器落入恐怖分子手中的威脅進而用來支援對抗以色列導彈防禦系統。會議也在另一方面表明,以色列和美國正在為所有的可能性做準備,隨著這種不固定的動態的區域性轉換的持續,而以色列仍然是華盛頓最堅固的盟友。也有相關新聞報導,本週在以色列北部,國防軍吉瓦提步兵旅(Givati Brigade)舉行了一場巨大規模的野外演習,”我們已經為戰爭做好了準備”,吉瓦提步兵旅旅長奧弗利維(Ofer Levy)說道。他解釋道他的士兵正在忙於比平常更快節奏和更高難度的訓練。他補充說,“如果訓練是艱辛嚴格的,那麼我們希望在戰場上可以輕鬆一些。”

7.德國猶太及伊斯蘭教徒因割禮禁令而感到憤慨  《以色列國際新聞》6月28日
週三,因德國法院宣佈對男孩實施割禮是非法行為的判決生效,德國的猶太教和伊斯蘭教教會領袖因而聯合起來。兩個宗教團體的代表宣稱這項判決是不近人情的同時帶有歧視性質,他們表示這是對數世紀以來的宗教傳統的攻擊。週二科隆法院裁定,被大部分猶太人和穆斯林所遵照的未採取醫療措施的割禮會引起人身傷害,因而這是犯罪行為。這一(宗教)活動對肉體的完整性是一個“嚴重的和無可挽回的干犯,”科隆地方法院裁定。這項裁決涉及到一名穆斯林醫生的案件,這名醫生在為一個4歲大的小男孩進行割禮後,小男孩流血不止並被送到了醫院的急救室。(宗教團體)有可能會向聯邦立憲法院提起申訴這項判決。宗教領袖週三標記法院因著它這一判決會一步步踏入雷區,這項判決侵害了他們的宗教權力以及違背了德國的憲法。德國猶太教中央委員會主席蒂埃特•格勞曼稱這項裁決是“一個過分和不近人情的舉措”,並表示這等於是“對宗教團體的自決權的一個前所未有的嚴重干預”。
割禮可能是猶太人中最為廣泛遵循的宗教活動。猶太歷史銘記著那些為了維護最早被亞伯拉罕先祖所遵行的誡命而不顧性命危險-以及許多獻出了自己的生命的勇士們。根據《衛報》報導,就這個判決週三(人們)進行了激烈了辯論。《衛報》引用了《柏林每日新聞》一個線上讀者調查中的回覆,裡面寫道,“作為一個受了割禮的猶太人,我只能這樣作出如下補充:科隆的國家檢察官……就沒有別的事好做的……干涉我們上千年來的猶太宗教律法?想都別想,這是為什麼我們需要果斷地行動起來反對科隆地區法庭做出的這項可怕判決。”
請禱告:這項裁決將會激發德國猶太人移民回到以色列。

Quotes of the week: Egypt has a new government - Israel has a new problem
本週引用:埃及有了個新政府-以色列有了個新問題
Hope for the best - prepare for the unthinkable !!!
懷抱最美好的期盼-預備不可想像之事!!!

請為翻譯團隊遮蓋代禱,謝謝。
來源:ACCV譯自“出於錫安”事工-來自於以色列迦密山的彌賽亞事工。如想祝福這一事工,請與大衛電郵聯繫:[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