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1-01-06發佈

恐怖主義入侵巴勒斯坦校園
大部分國家或族群當捲入衝突時,男人會拿起武器,兒童會被送到遠離戰線的安全區,盡量確保他們的安全,但這情況並不發生在巴勒斯坦。
眾所周知,巴勒斯坦阿拉伯兒童自小被鼓勵以暴力攻擊以色列的猶太人,如果在襲擊猶太人的時候死亡,會被視為畢生追求的「榮耀」。
然而,可能較少人留意到,當地兒童早在求學時期已被灌輸暴力及殉道的概念。當地一家政府監控的官方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於12月21日說出以下內容,承認以上的說法:
「全賴老師們宣揚民族主義和國民意識,成功煽動1967年的暴動。他們值得我們更多的尊敬和嘉許。」
這些學校的教育經費其實由歐美國家的公帑資助,受資助的學校卻向當地兒童灌輸戰爭意識,訓練及裝備他們成為殘害鄰國的戰士。  (來源:香港國度復興報-取材自Israel Today,2010年12月29日,Grace Lee編譯)

巴勒斯坦研究人員指 恐怖分子以中產青年居多
巴勒斯坦研究人員發現,巴勒斯坦恐怖分子的驅動力源於宗教和民族主義的思潮,而非個人的生活困境。
巴勒斯坦聖城大學(Al-Quds University in Jerusalem)的教師巴奈特(Bassam Yousef Bannat)對採取自殺式攻擊的恐怖分子進行調查,發現多數是來自中產家庭、曾接受良好教育的青年,沒有明顯身體或心理的疾病;大部分是在職人士,但不是供養家庭的支柱,他們是強烈支持民族主義的穆斯林,許多是在獨立戰爭後離開以色列的阿拉伯人後代,相信自己有回歸的權利。由於沒有將行動事先告訴家人,令恐怖行動更順利進行。
這項研究支持以色列和美國研究人員的發現。以色列研究人員幾年前發現,許多採取自殺式攻擊的巴勒斯坦恐怖分子都是來自中產家庭,而且幾乎所有首領都至少有一個學位。美國軍事院校的研究發現,蓋達組織的大多數成員有大學學位。
巴奈特認為,人們廣泛認為生活困境驅使恐怖分子作出自殺式攻擊的觀點是錯的,此說法對他們有侮辱的含意,所以不應將殉教者與心理、社會、經濟或其他因素互相聯繫,否則只會貶低殉教者的價值。
以色列前總理佩雷斯(Shimon Peres)過去常常將恐怖主義與貧窮連結起來,敦促以色列以緩解巴勒斯坦的經濟災難來對付恐怖主義。但佩雷斯最近對聯合國官員說:「恐怖主義引發貧窮,更勝於貧窮引發恐怖主義。」  (來源:香港國度復興報-取材自Arutz Sheva,2010年11月25日,汪淼恩編譯)

以色列恐歐洲承認「巴勒斯坦國」
以色列驚悉英國正認真考慮提高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代表團在倫敦的地位,把他們視作外交使團,這基本上與主權國家的代表團身分看齊。消息最先由以色列的Ynet News新聞網站報道,特別令人驚訝的是,英國保守黨政府一直被視為親以色列的。
英國不是歐洲第一個承認巴勒斯坦代表團為外交使團的國家,法國、西班牙和葡萄牙早已經這樣做。
而以色列擔心,下一步會是歐洲人正式承認巴勒斯坦為一個獨立國家,這超出了以色列與巴勒斯坦最終地位和平協議的框架。南美洲大部分國家已經正式承認巴勒斯坦國。
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不斷擴展這種令人擔憂的趨勢,並威脅如果以色列不滿足她的所有要求,會尋求聯合國正式承認他們單方面宣布獨立。如果歐盟的強國如英國、法國承認巴勒斯坦國,巴勒斯坦人便可得著他們在聯合國所需要的所有支持,迫使目前仍然反對巴勒斯坦單方面要求建國的以色列和美國放手。  (來源:香港國度復興報-取材自Israel Today,2010年12月27日,Cecelia Chan編譯)

南美國家承認巴勒斯坦國
據《耶路撒冷郵報》報道,繼巴西上12月3日承認巴勒斯坦國之後,阿根廷12月6日亦宣佈承認巴勒斯坦是一個「自由獨立」的國家,國土邊界應追溯至1967年之前。之後,烏拉圭也宣佈它明年會承認巴勒斯坦國。
以色列對阿根廷承認巴勒斯坦國的決定表示遺憾和失望,認為承認巴勒斯坦國只會損害以巴雙方的信任,以及巴勒斯坦對和談的委身。美國猶太人協會稱,巴西和阿根廷承認巴勒斯坦是獨立國家,不但令人擔憂,還會產生反面效果。 (來源:香港國度復興報-12月6日,汪淼恩編譯)

阿拉伯裔記者講解 為何西方傳媒不實報道以巴衝突 文◎Arsen Ostrovsky
幾天前,我有幸在耶路撒冷參與一個由以色列籍、阿拉伯裔新聞記者喀利德•阿布•托麥(Khaled Abu Toameh)主講的講座。
托麥廣泛而全面地談及和平進程,以及西方世界和媒體在報道中東情況時的雙重標準。身為一個巴勒斯坦籍的阿拉伯穆斯林,他也分享了自己在以色列得以舒適生活的種種現況。
托麥當了記者將近30年,主要報道西岸和迦薩地區的巴勒斯坦新聞。他曾經為巴勒斯坦解放組織的通訊社和歐美等地的不同國際媒體服務,現為《耶路撒冷郵報》撰寫有關巴勒斯坦時事的欄目,也是生活在耶路撒冷的以色列公民。換句話說,他絕對有資格就當地事務作出評論。
以下是托麥的一些獨到見解: 
我問托麥,外界常指控以色列是個奉行種族隔離主義的國家,作為一個住在以色列的阿拉伯穆斯林,他有何看法? 
他認為以色列不是一個種族隔離的國家。作為居於以色列的少數族裔,阿拉伯人誠然會面對若干麻煩和歧視。但如果以色列是一個種族隔離的國家,像他這樣的人將不可能在猶太人的報社工作、擁有房產或住在猶太社區。黎巴嫩才是真正奉行種族隔離的地方,當地法律禁止巴勒斯坦人參與50種專業工作。試想像,如果以色列議會通過法律禁止阿拉伯人在任何一種職業中工作,結果將會如何?其實,不少阿拉伯和穆斯林國家內亦存在種族隔離,就如他的巴勒斯坦裔叔叔,他在科威特生活了35年之久,卻仍被禁止購買房子。以色列的法律對猶太人和阿拉伯人都一視同仁。
就以色列媒體在中東的獨特性,托麥補充道:以色列是一個民主、自由、開明、尊重新聞自由的國家。即使你撰寫反對以色列的文章,仍能在耶路撒冷和特拉維夫的市中心行走,無須擔心你的生命安全。在以色列,任何人都能當記者。
諷刺的是,作為一個住在以色列的阿拉伯穆斯林,他能夠自由表達自己的唯一途徑竟然是一份「猶太人的報紙」。他說:巴勒斯坦地區是沒有自由媒體的,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他在當地工作時,不見有自由媒體;簽署奧斯路協議後,巴勒斯坦組織進駐當地時也沒有;如今在法塔赫與哈馬斯的統治下,仍是沒有。
可是,媒體卻往往追求反以色列的新聞報道。托麥很多時都會提醒國外記者,許多巴勒斯坦人是因內部權力鬥爭、阿拉法特及巴勒斯坦政府的嚴重貪污而喪命的。但他們卻會反問道:這篇報道在哪裡表達了對以色列的反對?我們需要一些反對佔領的報道,好讓我們的生活得到改善。我們並不需要阿拉伯人自相殘殺的報道。 
可悲地,這正反映出我們社會(特別是媒體)的狀態。對於阿拉伯人的自傷殘殺,他們顯得漠不關心,更遑論為此而憤慨──即使阿拉伯人之間的糾紛比以巴衝突構成更多傷亡。相反,他們為了蒐集「反以色列」的報道,卻會去關注一些微不足道的事件。
阿拉伯不但以獨裁手段來統治,更持續不斷地煽動百姓反對以色列。托麥說,在這些事情上,西方社會的問題就是無法相信別人所說的話。
如果哈馬斯說要毀掉你,你是沒有理由不相信的。如果內賈德說要毀掉你,你也沒必要分析有否絃外之音。別再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仍認為哈馬斯會承認以色列存在的權利,那實在是不切實際的。他們說的話就直接代表了他們的立場。不過,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卻有所不同,當他們用英語對外溝通時,會有一套表達方法;用阿拉伯語說話時,內容卻會截然不同。 
托麥也談到了阿拉伯的專政統治。他認為,阿拉伯獨裁者經常將人民的困苦歸咎於猶太人和西方國家,而且永遠不會承擔任何責任。透過煽動人民反對以色列和西方國家,他們將焦點轉離國內的其他問題。你需要確保你的人民忙於憎恨別國,一旦他們不再憎恨以色列和西方國家,他們就會甦醒過來,將矛頭直指向你,並要求改革和民主。 
我們會在以色列找到明確而可靠的夥伴嗎?托麥說:其實誰在以色列當權都不重要,我們總是會有夥伴的,我們的夥伴就是猶太人。因為大部分猶太人都已經接納兩國並存的方案,他們大多不再關心迦薩地帶,而且希望與巴勒斯坦人劃清界線。在過去15年,不少猶太人都已逐漸邁向溫和節制、實事求是的方向。現在,我所認識的猶太母親都不再希望把兒子送回拉馬拉(Ramallah,巴勒斯坦首都)或迦薩。我所認識的猶太人也無意掌控巴勒斯坦人的生活、教育和衛生系統。可惜,雖然猶太人普遍已傾向腳踏實地、溫和節制的方針,阿拉伯方面卻依然一貫地傳遞著「不、不、不」的訊息。
托麥的演講確實非常坦誠直接,他的其中一個回答更鮮明地表達了他的立場。我問他:你情願繼續以一個少數族裔的身分住在以色列,還是搬到其他阿拉伯國家?托麥的回應既簡單又坦白:以色列是一個民主、自由、開明的國家,我享受在這裡生活,亦寧願做一個以色列的二等公民(但其實他並不感覺自己是個二等公民),也不願意在做任何阿拉伯國家的一等公民。
在一個輕視勇氣的世代中,喀利德•阿布•托麥誠然是一股令人愉悅的清新氣息。他致力追求和平,許多人視他為是叛國者,但他卻仍然每天堅持冒著生命危險活出勇敢。正如他自言:我不是以色列、巴勒斯坦或美國的支持者,但作為一個記者,我永遠支持事實和真相。
(來源:香港國度復興報-汪淼恩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