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21-02-04發佈


美國駐耶路撒冷大使館未來擴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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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出處:JP
新聞日期:2021/01/28
中譯、來源:CANWF 2021.2.4 蒙允刊載

美國駐耶路撒冷大使館展開規模龐大的擴建計劃

耶路撒冷對建築許可大開綠燈,無論好壞都可能重塑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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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負責外交關係、經濟發展與觀光事務的副市長芙蓉.哈桑-納胡姆 (Fleur Hassan-Nahoum) 在耶路撒冷美國大使館擴建計劃原址。(photo credit: Courtesy)

三年前,美國前總統川普信守幾十年前的承諾,將美國大使館遷至耶路撒冷,並推動以色列首都成為世界大城市的願景。希望一旦美國遷大使館,其他國家也會跟進 ; 耶路撒冷人將生活在如同彌賽亞救主降臨的夢境中:即城市到處是大使館、領事館和文化中心,努力在猶太國家與世界各國之間維持良好關係。

負責外交關係、經濟發展與觀光事務的耶路撒冷副市長芙蓉.哈桑-納胡姆表示,這座城市最近批准兩張新的建案許可,一張將在亞諾納 (Arnona)山坡地現址擴建成五層樓建築,另一張將蓋10層樓建築,作為亞諾納北部(或是塔皮奧特Talpiot)大樓的一部分,其位置就在希伯倫路(Hebron Road)、丹尼爾·揚諾夫斯基街(Daniel Yanovski St.) 與哈諾克·阿爾貝克街(Hanoch Albek St.)的轉角處,想像以美國大使館為「錨點」,將其周圍整個都市空間都改造成使館區。她指出,目前計劃已送交地方議會,下一個階段將是呈報地區委員會,之後,公眾人士可就此提出反對意見。

美國方面為了擴建現有大使館建築並興建新的使館,要求核發許可。由於這項計劃還在初步階段,因此並未明確說明這些建築的用途,是作為大使館或領事館、或是在任外交官家人居住的公寓或辦公空間。據估計,約有700名建築工人將在大約兩年後開始施工,約在2026年前後正式完工。

美國駐外館舍局(Bureau of Overseas Buildings Operations,OBO)前局長戴維斯(Addison Davis IV)曾與耶路撒冷市市長摩西‧里昂 (Moshe Lion)見面,商討該計劃,表示明確的承諾。為了確保美國外交人員家庭的福祉,美國國務院官員在規劃搬遷之前,就已開始討論設立學校與提供設施服務。

芙蓉副市長解釋道,四年前,當美國駐倫敦大使館啟用位在泰晤士河畔九榆樹社區(Nine Elms)的新址時,這項耗資10億美元打造的使館計劃對倫敦西南區影響之大,堪稱為「使館效應」(Embassy Effect)。

開設這麼重要的機構時,其駐在國(這個例子指的是英國)需要確保途經大使館或周邊地區的人員安全,因此社區安全獲得改善。同時在大使館工作的數百名員工,都需要為他們提供飲食、理髮,購買食品雜貨以及藥妝產品等,因此帶動當地商業繁榮。

在她看來,一旦美國駐耶路撒冷大使館整個全面開放,所有情況都會有所改善。規劃中的美國大使館就正對希伯倫路(Hebron Road),因此人員可以輕鬆從鄰近輕軌站步行抵達使館,當地輕軌站到時候也會正式營運。

位在亞諾納以東與總督府步道(Armon Hanatziv)附近相連的都市空間將改造成外交領事區,未來會興建新的飯店與辦公室來服務更大範圍的外交領事圈。芙蓉副市長謹慎地指出,我們不會破壞公園裡的林木,而是會一併整合到新空間,而且從步道望去可看到耶路撒冷舊城區地標圓頂清真寺(Dome of the Rock)的景緻,可能會讓每位來訪的公務人員都受到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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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使館大樓的計劃草圖。(Courtesy Jerusalem City Hall)

1990年在德國統一後,柏林也面臨與耶路撒冷類似的情況,外交使館開始從波昂搬遷到新首都柏林。當時柏林的解決之道是建立一項名為使館交流(Embassy Exchange)的全新服務,希望協助外交領事圈解決搬遷問題。看來耶路撒冷有直布羅陀出生的芙蓉副市長就搞定了。她可以一下子參加Zoom會議、討論與當地居民關係,又回應完全不認識的人詢問她對觀光產業的看法。

她說:「有志者事竟成,人民的公僕就應該為民眾服務。」

戈倫(Nimrod Goren)和艾達爾(Akiva Eldar)在其2002年的傑出著作《耶路撒冷埋伏》(Jerusalem Ambush)一書中透露,至少他們討論到總督府步道的另一項可能。如果美國在耶路撒冷開設大使館,並引發外交圈的跟進潮,他們建議可以在哈雷特(Har Heret,位於耶路撒冷偏僻郊區)打造外交圈。雖然該地區景色優美,但因計劃不切實際,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在哈雷特辦公的外交官會陷入幾乎可笑的窘境,要開車才能前往所有重要場合,而且也缺乏所有必要的設施服務。

如果要更瞭解美國近期外交政策轉變所代表的意義,我們應該向戈倫和艾達爾請教。瞭解美國在1960年代初,是如何威逼其他國家,包括日本、衣索比亞和委內瑞拉,不希望他們在耶路撒冷這個城市開設大使館。

耶路撒冷問題被認為具有很大爭議,以至於當以色列政治領袖本茲維 (Yitzhak Ben-Zvi)夏天前往提比哩亞(Tiberias)度假,沒有回到耶路撒冷總統官邸時,義大利大使竟發信給當時這位總統。美國考量到他們在更大的阿拉伯穆斯林世界中的利益,因此美國允許其駐耶路撒冷領事館可與美國國務院直接保持聯繫,而不是由美國駐特拉維夫大使做出回應。因此巴勒斯坦人經常將領事館當作是與美國進行外交溝通時的管道。但在川普任命前大使佛里曼(David Friedman)時,就停止這項做法。科威特在得知美國外交官格魯夫(Brandon Groove)曾在耶路撒冷領事館服務後,就拒絕同意美國這項外交任命。提名為美國國家安全會議(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資深主任的利芙(Barbara Leaf)在開始外交生涯時也曾在耶路撒冷領事館工作過。

在佛里曼卸下大使職務,改由新任拜登政府的提名人出任後,美國駐以色列大使的推特頁面就將原本駐以色列、約旦河西岸和加薩地區的大使描述,倉促改為只列以色列的名字。在寫這篇報導時,有幾位消息人士私下透露他們的看法,目前每個人都屏氣凝神,想要看這位新總統入主白宮後會釋出什麼樣的政治風向,瞭解其在美國以及世界局勢的新走向。

耶路撒冷政策研究所(Jerusalem Institute for Policy Research)拉蒙 (Amnon Ramon)博士在耶路撒冷對《耶路撒冷視角》(In Jerusalem) 週刊表示:「拜登政府必須決定他們要怎麼做。川普已打破常規,因此現在負責的團隊將不得不更小心行事。」

拉蒙的意思是,自從美國在1995年通過《美國大使館法》(US Embassy Act,這個大使館法要求白宮將駐以色列使館遷往耶路撒冷)以來,每位總統都會簽署中止令,授權延後執行遷館六個月。「因此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要繼續蓋大使館?使館會繼續坐落在目前位置,還是要另覓他地?耶路撒冷可利用空間不多,而且這個城市寸土寸金。」

拉蒙指出,總督府步道(Armon Hanatziv)指的是英國託管(British-Mandate)時期的舊時代總督府,這個社區也以此命名,不過由於約旦和以色列在1948年後都沒有實際掌握該地,因此這個社區本身還是有爭議。

他開玩笑表示:「聯合國決定他們需要這個地方辦公,於是就進駐該地,雖然沒有人要求他們這樣做!」目前,有許多外交使館坐落在以色列中部和沿海地區,對於遷往首都有多積極(如果有的話),仍有待觀察。

我搭乘的計程車駕駛理直氣壯地表達他的想法。

他用帶有法文口音的希伯來文表示:「這完全是胡謅。他們只不過是立一個牌子,稱這裡是美國大使館,因為已故慈善家艾德森(Sheldon Adelson)向川普施壓,要他這麼做。誰在乎大使館落腳何處?任何人需要去大使館就會去,無論大使館在哪裡,是耶路撒冷或特拉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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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維夫大學(Tel Aviv University, TAU)研究員伊多·克萊因(Ido Klein)發的推文,討論這項規劃如何危害社區間的往來:#UrbanDesignFeed未說出口的悲劇,亞諾納山坡地與美國使館大樓在昨天批准了:這些位在耶路撒冷東南部的山坡地是目前規劃中又一個「快速膨脹」的社區,已獲得議會(與委員會)放行。該社區的住宅單位數是雷克斯·拉文社區(Rekhes Lavan,可容納1,800人,是位在瀕臨危機的白嶺自然保護區內White Ridge)的三分之一,但目前只有兩個半出入口可進入該社區。(Twitter)

退休外交官也是亞諾納居民的索姆拉特(Miryam Shomrat)曾在2000年到2003年間擔任以色列駐芬蘭大使,並在2005年到2008年間擔任駐挪威大使,她對美國大使館的落腳處也深表關切。

她問道:「為何我們每天早晨都要看到一堵牆?」

在退休前她在外交部服務多年,她認為,與一般情況相比,美國大使館享有快速取得許可的禮遇,這是程序上出現嚴重漏洞。她表示,美國領事館計劃當初獲准,因為美國人考慮到當地居民的權益。

她表示:「在2018年快速取得的許可原先只為了有限度的改建,如今卻擴大範圍,打算興建占地5萬平方公尺的大樓,實在太不可思議。」

她解釋道:「駐在國需要對當地外交人員的安全負起完全責任,以色列使館或許會要求在歐洲各國首都築起一道牆或安裝監視器,但通常都會遭到拒絕。」但在以色列就不會。

根據她的說法,美國大使館原先要求建造一道高19英尺(5.8公尺)的圍牆,在向以色列法院提出上訴後,同意將牆高改為僅10英尺(3公尺)。

她問道:「如果美國大使館不幸遭到飛彈或無人機攻擊,築牆又有什麼用?這裡又不是喀布爾(Kabul)或巴格達(Bagdad)。這個國家的安全部隊絕對有能力保護美國大使館。她爭辯道:「諾貝爾獎得主薩繆爾·約瑟夫·阿格農(Shmuel Yosef Agnon)曾住在這裡,並在1966年獲獎時談到這裡的壯麗景觀。我住在四樓,如果美國大使館蓋了五層樓,在我大樓裡所有家庭看出去的景觀,以及面向使館大樓所有建築物的景觀都將從視線消失。」

雖然她理解這座城市所受到的壓力,因為川普希望大使館盡快遷移。但讓她憤怒的是,耶路撒冷官員拒絕和她或使館附近其他鄰居會面溝通,並提交他們針對目前情況提出的計劃。

索姆拉特聲稱:「我認為這整件事都是為了掩人耳目,企圖掩蓋市政府打算在此蓋大型辦公空間,改變這個社區屬性。我不認為美國外交官真的想帶著家人,在像耶路撒冷這樣的城市,住在蓋有圍牆的安全堡壘。將外交辦公處搬到位在耶路撒冷城入口,靠近以色列外交部附近已獲准興建的新型摩天大樓內,才是更明智的抉擇。」

她指出,作為耶路撒冷市民,她需要繳市政稅(Arnona)。因此,在她看來,她以堅定的口吻解釋,這座城市已違反和她與其他當地居民之間的社會契約。

她問道:「沒有人可以溝通。耶路撒冷市長摩西‧里昂(Moshe Lion) 應該捍衛我們的權益才對。以色列這樣的主權國家是否應該像中間人促成這樣的交易?只有卑躬屈膝的政府才會讓這個程序看起來似乎通行無阻?」

「我不認為美國國務院的意思是要讓駐外大使便宜行事,照著自己的意思走。」

美國華盛頓特區出生的阿尼·德萊曼(Arnie Draiman)在耶路撒冷生活了36年,他對《耶路撒冷視角》(In Jerusalem) 週刊表示,他認為那道牆實在很漂亮。

他說道:「我以為他們會用灰色混凝土築牆,但他們用耶路撒冷石頭打造這道牆,還打上探照燈。我在美國華盛頓特區長大,那道牆就是住在首都要付的代價。」

德萊曼在非政府組織工作,他擔心一旦開工後,目前住在外交官飯店 (Diplomat Hotel,前身是飯店)收容中心裡的年長移民可能會面臨不確定性。芙蓉副市長表示,在使館計劃獲得最後批准之前,會為所有人解決居住問題。

出生澳洲的塔尼亞·哈默(Tania Hammer)現在是亞諾納的居民,她支持美國外交機構的擴建計劃。

她表示:「我們應該要建設耶路撒冷這個城市。」不過,她認為建築施工需要配合當地居民的需求,例如,在上午9點至下午5點之間施工,這樣居民就不會受到電鑽聲音的過度干擾。

她指出:「但一定要有建設。即使不是美國大使館,也該是飯店或博物館。」

她補充道:「他們必須照顧自己的工人。」她提到,由於建築工地沒有為他們提供廁所,幾名建築工人只好敲她家門,要求借用廁所。她走到工地,把工地主任罵了一頓。

她表示:「這真是可恥,應該要為所有這些工人蓋流動廁所。」她認為發展是好事,可以為社區帶來更多就業機會和商機。

一位在這座城市住了數十年的朋友指出,多年前的口號是:「移居耶路撒冷,坐享猶大沙漠地(Judean Desert)景緻」,但如今美景早就不再。高樓大廈擋住視線,安全圍籬和圍牆遮住教堂正面,人們走在街上也看不到風景,甚至因為安全考量,以前用來銜接街道上大型建築之間的通道也大多封閉。

像美國這樣的超級強權,將外交辦公地點移師到世界三大宗教的聖地城市,這樣的象徵性影響應該表現在其建築風格與結構設計上。芙蓉副市長表示,新的使館建築將融合美國的視覺文化與地區設計特色。不過,由於建築師伊格爾·利維(Yigal Levi)拒絕發表評論,因此《耶路撒冷透視》週刊無法與該建築師討論當中的設計。

芙蓉副市長表示:「美國人與當地居民打交道時表現非常得體。他們同意在大屠殺紀念日(Holocaust Memorial Day)期間不施工,而且不在晚上進行吵雜的工程。」

芙蓉副市長完全投入這個首都願景,希望城市裡有活躍的外交事務往來與國際級學校。她看著總督府步道的景色,充滿熱情地表示:「耶路撒冷還有很多土地,土地到處都有。」

去年耶路撒冷祈禱早餐會線上禱告會邀請芙蓉副市長與大家分享,讓我們一起來觀看精彩的分享影片。


芙蓉副市長參加基督徒禱告會精彩影片分享

以賽亞書62:6-7
耶路撒冷啊,我在你城上設立守望的,他們晝夜必不靜默。呼籲耶和華的,你們不要歇息,也不要使他歇息,直等他建立耶路撒冷,使耶路撒冷在地上成為可讚美的。

禱告方向:
為耶路撒冷建造外交使館區域禱告,神賜福整個城市建造計畫,在安全與帶來經濟並位為宣教大門敞開禱告。為許多國家的大使館能夠遷移耶路撒冷禱告,耶路撒冷是以色列不可分割的首都,為美國新上任的拜登政府安排指派新任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這個職位的人選禱告,願主安排適合的人選,百節各按各職,神憐憫與賜福以色列和美國並列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