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9-01-29發佈

 

以色列大屠殺紀念館與臉書合作」,透過現代科技的發明,幫助我們可以用更現代的方式,回憶記取教訓,並且紀念那些在二戰中無辜犧牲的猶太長兄,記得他們的名字,也求神幫助我們可以明辨真理,按著神的旨意,祝福以色列及猶太長兄。

上週四(1/24),位於耶路撒冷的猶太大屠殺紀念館(Yad Vashem)宣布與臉書(Facebook)再次合作,為了要保存大屠殺受害者的回憶,會邀請人們加入「我記得之牆」(I Remember Wall),與大屠殺受害者的名字做配對,並進行各種互動教育活動。~~台灣 ICEJ 2019.1.29

眼淚的泉源-紀念猶太人受難大屠殺 

1月27日國際大屠殺紀念日,各國紛紛開始有所活動以紀念且勿忘這重要的歷史教訓,紀念之時,更重要的是帶出愛鄰舍的好行動。(參閱:二戰救出669名猶太兒童的溫頓爵士 )

身在耶路撒冷的敬拜中心(CANWF )特別關注現今21世紀反猶主義猖獗之際,該如何因應,當我們有所認識與體悟,更能擴張在禱告上的疆界。

面臨21世紀反猶太主義-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教育認識大屠殺計畫方案 ,藉由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所擺上的,讓我們一起在禱告中記念這重要的計畫。~~CANWF


面臨21世紀反猶太主義 
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教育認識大屠殺計畫方案 
以下新聞出處/JNS 
中譯、來源:CANWF 2019.1.23。蒙允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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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蘿莉.富爾敦(Lori Fulton)這樣的美國教師們,這些老師們對於大屠殺教育的承諾,已經準備好成為阻止當前下一代反猶主義浪潮的強大力量。

這樣的計畫授權給蘿莉和數千名其他教師們來努力完成這項艱鉅任務,成為教師們的許多工具,這計畫來自於耶路撒冷的一個山坡,距離蘿莉老師位於密歇根州的馬塔萬教室數千公里。是的,那就是來自於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

蘿莉是一名高中英語教師,當她在當地圖書館發現安妮.法蘭克日記這本書時,認識了大屠殺,她去年 (2018) 夏天在猶太大屠殺紀念館度過了兩個星期:就在國際大屠殺紀念中心,在這裡,她和其他幾十位老師一起學習如何使學生們了解認識大屠殺罹難者與倖存者們所經歷的恐怖歲月。「我以為我知道大屠殺,但我才意識到我錯過了很多,」

蘿莉老師說著,「當然,我們可以藉由閱讀維瑟爾的『夜』(Wiesel’s Night) 這本書,或觀看『鋼琴家』這部電影,但只有當你擁有這些人們的真實故事時 – 就是如同生活在地獄般的生活 – 才會真正地認識什麼是大屠殺。」

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研究學院不僅每年在耶路撒冷的中心接待7,000名教師,並且在此計畫中,超過50個國家培訓了數千名教師。它提供了完整的在線資訊給學習的教師,包括倖存者證詞、照片、罕見的電影腳本和20種語言的課程計畫,送往全球各地的教室,另外也給成人學習者相關大屠殺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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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歐洲反猶主義(最近的研究報告反猶主義行為普遍增加)以及世界各地的反猶主義上升,這樣的事件層出不窮,甚囂塵上。就專家表示,這樣的反猶言論來自右翼,而且愈來愈多;然而左翼也是如此,我們看見以色列在許多校園和媒體上被妖魔化般地標榜者,並且在否認大屠殺網站以及臉書並其他社交媒體上,開始在網路上煽動開來。

圖示中,我們看見被德國納粹軍醫門格勒 (Mengele) 所殘害而倖存下來的雙胞胎之一的夏娃.柯爾奶奶 (Eva Kor),從左到右包圍著有女老師愛爾琳.海斯 (Erinn Hess),旁邊站著的學生本.瑟斯頓 (Ben Thurston)、學生布拉克斯頓.弗朗斯 (Braxton French) 以及站在夏娃奶奶右旁的蘿莉老師 (Lori Fulton)。他們是其中在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內的訓練中心培訓的數千名教師中的兩位,使他們的學生了解大屠殺所帶來的強大力度與準確性。(Credit: Courtesy.) 

有鑑於21世紀的反猶主義,大屠殺是人類在地雷中的金絲雀。它帶給我們的教訓:當這個反猶主義「花園品種」被允許變種潰爛時,便出現了難以想像的恐怖;就在世界的全球大國處於充耳不聞的情況時,就變成了這兇殘令人驚駭的600萬尖叫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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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27日,發生的賓州匹茲堡生命樹猶太會堂外,人們悼念那被反猶太主義所槍殺掃射去世的眾猶太人,這是美國近年最嚴重的反猶太暴行,造成11人死亡、6人受傷。(Credit: Wikimedia Commons.)

這使得蘿莉老師和成千上萬的其他教師處於第一線,這些老師們所擁有的軍火庫,大部分都是由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提供。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自1953年依照以色列國會所頒布創建以來,對於大屠殺紀念館的使命,每天都是認識大屠殺的宣廣日。

有一天,這些反猶思想將不復存在

每年有100萬遊客行走穿過出生於以色列海法城市的建築設計師摩西.薩夫迪 (Moshe Safdie) 所設計那強大的結構 – 猶太大屠殺紀念館這樣的設計使其更多地接近觀眾,傳達出被追捕甚至被困的感覺 – 然而在這中心內的學校,卻擁有著那真正蓄勢待發的蜂巢活動。是的,就在這過去的二十年中,來自12,000所學校的50,000名教師已回到自己所屬的國家中,他們受到啟發並準備與同齡者分享他們所學到的知識,並且,多年來影響了500多萬名學生。例如,蘿莉老師將於今年3月份為來自美國密歇根州各地的50名教師,開辦一次大屠殺教育培訓研討會,每個教師必定會在職業教育生涯中,再影響數百或數千名學生。

擔任過猶太大屠殺紀念館並超過了四分之一世紀之久的主席埃弗拿.沙雷夫 (Avner Shalev) 表示,「我們的工作就是根據文件來說明歷史真相,我們在這裡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培訓教師們。」

蘿莉老師表示,「我的學生不知道猶太大屠殺是什麼,但在聽到倖存者的證詞並閱讀他們的生活和他們所居住的世界後,每個人都會擁有某人的故事。在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可比擬是當我看著學生們的眼目不再注視著足球運動員,而是淚眼婆娑地看著辛德勒的名單之時。我告訴我的校長說這很重要,我們可以投入一個學期,您們知道嗎?校長同意這個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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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 (2018) 的1月24日,國際大屠殺紀念日上,猶太大屠殺紀念館主席埃弗拿.沙雷夫(Avner Shalev) 在紀念活動記者會上發表談話。(Photo by Miriam Alster/Flash90.)

學生布拉克斯頓.弗朗斯 (Braxton French) 表示,「我在蘿莉老師的班級裡,認識大屠殺的課程改變了我對世界的看法。我們看了書和觀看了影片,我們拜訪了倖存者。我真不知道若我在夏娃奶奶的情況下,我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但光想這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可怕瘋狂了。我是一名基督徒,當我的朋友說歷史並不重要時,我會回答他們,『是的,你可以這樣表述,但朋友我要告訴你,若是我們繼續忽視它,這歷史有可能會再次發生。』」

猶太大屠殺紀念館表示,我們正在幫助教師們傳達大屠殺既是歷史事件又是人為因素的重要事實 – 若我們忽視,這可能隨時隨地發生。為了傳達這一關鍵信息,該課程介紹了所謂的刻板印象,宣傳,非人化,仇恨犯罪和反猶主義等基本概念,以及致命的納粹意識形態,以及許多幫助倖存者和英雄的真實故事。同時,我們還邀請老師們仔細研究旁觀者在反猶主義和其他形式仇恨中的作用與影響,以及在當代反猶主義族群中,在他們自己的文化裡尋找這些反猶的跡象。就像我們常會認為猶太人就是怎麼樣的哪種不好的人如此迂腐且陳規的定型觀念,當他們看到這些真正意味著什麼時,就不會那麼長久存在。而老師們回到他們所屬的校園或在世界各地時,他們將帶走驅趕這些反猶思想。。

蘿莉老師表示,「現今網路是我們最需要傳達的網絡,當我的學生上網研究大屠殺主題時,他們竟然發現很多網站都說它從未發生過。學生們會開始討論甚至迷失在課堂上,當然起初時,還是會有大屠殺否認者,畢竟這世上仍有些人認為世界是平的。你必須要謹慎小心你和誰分享你所相信的。當他們問為什麼波蘭人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時,我說,『當然,他們知道那每天24小時因著燃燒屍體的臭味、灰燼、火車上滿是人。接著,班級中自然開始對於所謂的『無辜旁觀者』的討論。」

另外,雖然有人可能會說青少年特別容易受到網路上仇恨的影響,但其實沒有一個年齡是可以免疫的。因此,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正在用火撲救。為了滿足人們的需求,尤其是針對年輕人,猶太大屠殺紀念館在網路平台上使用各種語言發佈信息,且愈來愈多地利用網路技術的力量,使用新媒體和社群網絡工具以制定方式提供信息。

儘管有些人選擇利用社交媒體提供那前所未有的機會來分享反猶主義和驅使仇恨的信息,然而,我們相信知識是打擊無知的最佳方式,而不是對聳人聽聞的評論與仇恨作出回應。我們更喜歡積極主動地傳播信息,分享關於大屠殺的意義、即時與相關的內容。

即時在網路上給成人的信息

在青少年發展時期,除了教育學生關於大屠殺和討厭與仇恨的危險,以色列大屠殺紀念館也提高了成年人的意識。

「讓學生在學校學習大屠殺的教訓是不夠的,」大屠殺紀念館內的國際大屠殺研究學院教育負責人表示,「反猶主義可能會成為文化中的基礎,就像是當人們談論猶太人的方式,這樣的教育也需要紮根於每個社群內。大屠殺清楚地表明了反猶主義走向極端的原因,而且我確實相信,當人們看到關於行動的聯繫詞以及這些行動可能帶來的影響時,它可以激發人們對個人和社群仇恨潛在危險的更大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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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大屠殺紀念館內的名人堂,紀念這些被屠殺的猶太人。(Credit: David Shankbone via Wikimedia Commons.)

為了提高這種意識,猶太大屠殺紀念館提供了一個免費的線上課程:「反猶主義,從它的起源至現今的探討」,探索反猶主義是如何以及為什麼能在每一代當中扮演醜陋的首位。該課程自上線以來,每一年超過10,000個線上學生,課程中,從遠古時代到今天的BDS運動的反猶太主義包括了有50位世界頂級專家對此的見解。

看見倖存者的最後世代

蘿莉老師說著,「我的學生非常清楚,他們是最後一代能夠看到倖存者活著的人。」學生弗朗斯補充著說,「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寫書並花費數小時來重溫他們的影片經歷。他們留下了他們的記憶,以確保它不會再發生。我希望將來我的孩子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也可以繼續傳遞它。」

84歲的約瑟.大衛.法卡斯 (Joseph David Farkas) 回憶起1944年德國士兵在羅馬尼亞 - 匈牙利邊境家中敲門的那一天,他說:「一旦沒有人可以告訴別人,就會更難說服別人。我的父親給他們喝了一杯,然後他們告訴他,德國納粹將在第二天到來,我們都會被殺死。」幾個小時之內,這家人逃離家園,深入羅馬尼亞,在那裡隱藏起來直到俄羅斯人在那個夏天解放了他們。「我十歲了,我記得這一切,」現在住在耶路撒冷的法卡斯 (Farkas) 說著,「但是當我們不在這裡講述它時,誰會理解發生了什麼呢?」

資深歷史學家羅伯特.羅澤特 (Robert Rozett) 博士說,「這是推動大屠殺的大部分工作。但是,他也警告著,僅靠大屠殺的歷史無法保護世界免受反猶主義的危害。我已經說了19年了:『反猶主義並沒有真正消失,雖然人們已經意識到反猶主義和種族主義是能夠引發大屠殺,但人們並沒有真正地『防疫』。推動認識大屠殺是如同工具箱內必要的工具,但仍還不夠。另一招式的的必殺技,是在每顆心中種植『我們如何尊重與自己不同人的價值,並在我們的世界中為他們騰出空間,』

然而,當一個學區在一個學年度裡,有三個小時內教導大屠殺時,他問道,教育工作者如何才能讓學生真實地了解所發生的事情,以及為什麼能夠避免仇恨言論和學會自我與社群的監督是如此地重要?

父母和老師們需要一次又一次地教導:「種族主義,反猶主義和仇恨與我們不同的人,這些總總都不是我們的價值觀。我們保持警醒,不落在其中,我們學習愛人如己,彼此扶持,學習在愛中說誠實話、彼此造就 、勸勉,愛鄰舍,擔當彼此的擔子。」

蘿莉老師很了解這一點。她說著,「我相信教育是阻止當今世界反猶主義的唯一途徑,不幸的是,那些不了解不同文化或宗教的人很容易感到偏見。然而,當學生們因為面對曾在納粹手中生活和經歷死亡那些真實倖存者與罹難者的故事,而表現出真實的情感時,他們就再也不會像那些尚未被開啟與認知大屠殺的人們一樣了! 

羅馬書11:17-18、24、36

若有幾根枝子被折下來,你這野橄欖得接在其中,一同得著橄欖根的肥汁,你就不可向舊枝子誇口;若是誇口,當知道不是你托著根,乃是根托著你。你是從那天生的野橄欖上砍下來的,尚且逆著性得接在好橄欖上,何況這本樹的枝子,要接在本樹上呢!因為萬有都是本於他,倚靠他,歸於他。願榮耀歸給他,直到永遠。阿們!

詩篇43:4-5

我就走到神的祭壇,到我最喜樂的神那裡。神啊,我的神,我要彈琴稱讚你!我的心哪,你為何憂悶?為何在我裡面煩躁?應當仰望神,因我還要稱讚他。他是我臉上的光榮(原文是幫助),是我的神。 

親愛的天父,

我們為著現今所有猶太大屠殺倖存者來到祢面前禱告交託祢,求祢保護看顧他們,他們是本樹的枝子,是要接回在本樹上。

祢差遣服役的靈天使去到他們身邊,告訴他們需要耶穌,將他們的救恩帶到祢的面前,求祢憐憫施恩,因祢的膀臂不是向他們縮短,耳朵不是向他們發沉,父神,祢向他們敞開那生命的道路延展在他們面前,好讓這些老人家們,嘗到主恩滋味的美善,何等甘甜。

為著猶太大屠殺倖存者與罹難者的後代禱告,許多人至今仍無法接受上帝,心裏憂悶,或拒絕、或仍由著自己逆著性子,甚至於因著大屠殺的恐懼,帶著上癮與自殺的咒詛。

父神,我們為著這些後代禱告,祢帶著他們喜樂地來到祢的祭壇前,將那憂悶與煩躁的DNA都交託給祢並與主耶穌同釘死在十架上,斷開一切鎖鏈,我們禱告後代要真認識彌賽亞耶穌基督,接受神的救恩,領受從十架來的真平安與生命,祢是他們臉上的光榮。

禱告奉靠耶穌基督寶貴的名求,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