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8-11-01發佈


2018年11月為中國代禱(來源:am-ccsm。蒙允刊載)

中國與羅馬天主教會
AM顧問巴柝聲牧師

2018年9月22日,梵蒂岡宣佈已經和中國政府就天主教會和中國之間的關係達成了臨時協議。這項協議尚未做最後定案,因此有一些細節尚未確定。若定案,這代表自從1951年雙方中斷外交關係後,第一次有交集。梵蒂岡官方表示,這是一個突破,因為這是中國第一次承認教宗在中國大陸羅馬天主教會中的權柄。但是為了獲得這種承認,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第一,政治上的暗示。中國必定要求梵蒂岡中斷與台灣的外交關係,承認中國。目前並非如此。

第二,這項協議的目標是要解決「誰任命中國主教」的漫長紛爭。「在該協議下,方濟各教宗承認中國政府任命的七位主教的合法性。由於他們不是由梵蒂岡任命,過去是被逐出教會的狀態。交換條件是教宗對於中國主教的任命有發言權。據料中國會有幾位地下主教去職,包括中國堅定的天主教徒中有兩位很受歡迎的主教,改由北京任命的主教接任。」中國大約有100位主教和高階神職人員,包括地下主教和政府認可的主教,同時還有10幾個空缺的主教職位。

在這項協議中,中國有一個重要策略。它希望能夠讓天主教會的地下教會沒有理由存在,從而消失。「在中國的某些地方,整個縣的天主教徒都在地下教會聚會,而共產黨控制的教會幾乎空無一人,神職人員也被人忽視。」方濟各承認,他和中國在主教任命上的重大協議會使地下信徒受苦。但是他說他負完全的責任,因為他對於新主教的任命擁有最大的發言權。然而紐約時報並不這麼有信心:「其他的重大問題仍然存在,包括在中國任命主教的最終決定權歸屬:教宗、還是中國政府。雙方都沒有提供明確的答案。」

羅馬也必須解決台灣和香港天主教徒的懷疑,「例如香港的退休樞機主教陳日君就發言反對與北京的協議,宣稱共產黨不可信任。和獨裁政府分享教會的權柄‘代表著可恥的退縮’。」

代禱事項:

為在中國的羅馬天主教禱告,但願他們在這場「風暴」中能夠在主耶穌裡找到更深的信心。
為梵蒂岡禱告,在做與中國關係有關的決定時能有智慧。
為中國每一位重生得救的信徒禱告,讓他們單單尋求認識並宣揚耶穌,以及祂在十架上完成的工作。

家有多遠?

一位在中國出生的紐西蘭籍弟兄在最近被下令24小時內要離開中國。回到他的領養國後,他和我一起坐下來,分享他的故事。

Jonathon出生於中國東北。七歲時,他在家鄉第一次聽到耶穌的名字。他居住的住宅區有一台收音機,有人把它轉到一個香港的基督教電台。他在電台裡聽到幾句聖詩,還聽到電台說寫信給他們,就可以免費得到一本聖經。他問父親可不可以寫信去索取聖經,父親說不行。直到多年以後,在數千公里外,他才再度聽到耶穌的名字。

他從著名的一所北京大學畢業,取得博士學位,有一段時間在北方的另一個大城市的大學中擔任講師。Jonathon離開學術界後,在南方一個城市中工作一段時間,然後決定移民到紐西蘭。他很快就找到高薪工作,成為紐西蘭公民。

有一天,出於好奇心,他走進威靈頓的一間教會。他受到溫暖的歡迎,很快就拿到他的第一本聖經。他讀聖經,眾多問題轉變成信心。他重生了!

他知道工作、累積財富並不是他生命的計畫,他開始尋找更多時間事奉神的機會。他和每一個願意聆聽的人分享他的新信仰。

2010年,一位朋友邀請他到中國南方的一個大城市。在那裡,他和當地的地下教會取得聯繫,這個地下教會非常注重開拓。他以選課的方式,在該教會的聖經學院(同樣未登記)接受訓練四年,在自己的教會中也擔負越來越多的責任。

從聖經學院畢業後,他被差派出去植堂,最後來到西部省分的一個區域城市。一開始,教會只有一位年長的姐妹,是他在理髮店認識的。到今年年初,教會成長至約20人,然後麻煩就來了。

母會受到攻擊。他們所有的資源和設備都被公安沒收。牧師和會眾受到警告,如果他們再次聚集,會受到高額罰款。會友的工作地點也有公安出現。公安說,如果他們再聚會,就會失業。

母會開拓的其他教會一個一個遭遇同樣的待遇。整個教會網路被系統性地瓦解。

無可避免地,他們來到Jonathon的教會。即使他使用舊的中國身分證,公安仍然知道他來自紐西蘭。事實上,他們知道他的所有資料。他被限制在24小時內離開中國。

他留下自己購買的一間房子,還好來得及將存有敏感資料的攜帶式硬碟取出。

這個教會有少數信徒轉變成細胞小組,這是備用計畫的一部分。然而許多人受到失業和重罰的威脅而卻步。Jonathon最關心的是這一群還沒有深深扎根於聖經的新信徒。

代禱事項:

請為Jonathon禱告,求神繼續使用他,無論在哪一方面。
為教會生活和靈命支持被切斷的新信徒禱告。懇求聖靈做他們的教師,並讓他們很快就能有機會再次聚集,彼此激勵。
求主幫助,讓中國能夠自由敬拜神。

一塊土地,兩所教會

改編自Robert Menzies的文章, 「The Future of the Church in China: Why China’s House Churches will Prevail」的第二部分。這篇文章的寫作時間是2017年,就在2018年對家庭教會的逼迫之前。

三自教會(TSPM)和家庭教會的典型敬拜經驗之間的對比非常令人震驚。無論你是在昆明還是北京參加三自教會的聚會,你的經驗都會和世界上許多新教的敬拜聚會非常類似。然而,當你參加家庭教會的聚會時,雖然你永遠無法明確知道該有什麼期待(每間家庭教會都有它自己獨特的風格),但是你可以確定你的經驗會和過去在傳統主流教會中的敬拜經驗大相逕庭。在形成家庭教會特色的多樣性中,有一個一致的地方:聚會會反應出中國特色的音樂風格、感受到的需要,以及家人關係。

家庭教會的敬拜在本質上就比三自教會更多元化,也更加本土化。「一體適用」的教會生活無法盡表基督身體的奇妙和美麗,無論是就全球而言或對中國教會而言。敬拜風格是如此,但是神學和教會結構也是如此。當明顯的一致性是透過強迫和做作而獲致時,這句話尤顯真實。

在最近,我的一位朋友黃牧師生動地向我展現出三自教會「後宗派合一」的人造和做作本質。黃牧師牧養當地一間家庭教會,和中國福音團契(China Gospel Fellowship, CGF)有關係,後者是中國較大型的家庭教會網路之一。黃牧師告訴我,在2016年初,CGF的領袖沈叔和中國總理習近平見面。在這段談話中,習近平刻意問沈叔,政府對基督教的政策有三條路,他期待中國走哪條路。第一條路是解散三自教會,只允許家庭教會存在。第二條路是同時允許三自教會和家庭教會存在,雙方地位相等。第三條路是讓家庭教會融入三自教會。顯然沈叔的回答是:「不要第一條路,也不要第三條路,我期待第二條路。」

我必須承認,我對這個故事的正確性有所懷疑。當然,近來的種種事件指出習近平和他的政府無意允許家庭教會運動和三自教會在平等的地位上競爭。如果管理宗教活動的新法律可以做為參考,那麼顯然中國的領袖有意進一步限制目前家庭教會在中國本就有限的運作空間。然而,我覺得這個故事很有意思,因為它提出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三自教會和家庭教會能夠在平等的地位上共存,會發生什麼事?

代禱事項:

感謝主,祂使中國成為一個如此豐富和多樣化的國家。
求主使每一間中國教會都能自由地用自己獨特而真誠的風格來敬拜神。
求主使習近平能夠經歷永活神的愛、自由與救恩。

蜻蜓計畫

中國的網際網路使用者形成一個巨型市場,它不可避免地吸引了眾多的科技公司,例如Google LLC的擁有者──美國巨頭 Alphabet Inc.。

許多人還記得,2010年前,Google在中國經營了四年,並配合中國的審查法律。當時,Google向BBC發出一個聲明,解釋說:「雖然移除搜尋結果與Google的使命不一致,但是不提供資訊……與我們的使命更加不一致。」然而Google確實在搜尋結果被審查程式阻擋時,會向使用者提供一個訊息,作為警告。

接著在2010年,來自中國內部的網路攻擊駭進電子郵件帳戶,包括Gmail的地址。被駭的目標中包括一些著名的中國人權活躍人士,其中有人因為被駭的通信內容而被定罪入獄。

Google回應如此做是符合道德的立場。它將中國的網路流量導向Goggle搜尋引擎的香港版,這是未受審查的版本。可以預期的是,幾個月後,中國大陸就無法使用Google服務。

從那時候開始,八年之久,Google搜尋引擎就被排除在中國市場之外。但是最近的消息指出,Google從來不曾真正離開中國。

2007年時,Google默默地與Ganji.com成立了一間聯合投資公司。這間公司的名字是谷翔資訊技術有限公司,並以中國公司的執照經營一個名為265.com的導航網站。265.com使用百度來提供搜尋結果。

十年來,藉由收集265.com使用者的蒐集資料,Google收集了足夠的訊息,可以判斷哪些網站被中國的大防火牆封鎖。在今年八月,Google員工中的一位爆料者透露Google一直在使用這筆資料,特別針對中國開發新的搜尋引擎app。這個產品的代號是蜻蜓計畫(Project Dragonfly)。它可以配合中國的審查要求,傳回的搜尋結果直接刪去被中國封鎖的網站。

據說產品原型已經向中國政府做過展示。這項服務是否會被接受並開放大眾使用,則尚不清楚。

明顯可見的是,現在Google再度願意配合中國政府的審查要求,辨識並封鎖提及敏感字眼的網站和搜尋關鍵字,例如和平示威、政治異議、民主、特定的學術研究、人權、警方濫用公權力,以及宗教。

中共審查的目的無疑是為了維持其權力及意識型態,當然也是為了維護國內的和平。認為審查完全只有負面作用,是有勇無謀的想法。某種程度的審查必然是有益的,例如封鎖涉及犯罪活動或色情的網站(Google和百度在這方面都可以再作加強)。但是在中國,涉及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的問題時,道德制高點更加主觀。

Google自己的員工已經對於蜻蜓計畫的內容,以及與之相關的保密方式表示關切。1400位員工簽署了一份內部信件,呼籲Google採用更加透明的態度。他們說:「Google的員工必須知道我們正在建造什麼東西。」以及「我們缺少必要的資訊,讓我們能夠對於工作、計畫和雇用做出在道德上獲得充分告知的決定。」

少數的Google員工因此事而辭職,其中一位是資深搜尋科學家Jack Poulson博士。在一封交給參議院委員會的信中,他證實蜻蜓計畫可以將中國使用者的搜尋歷史連結到他們的電話號碼,讓中國政府得以輕易追蹤他們的活動。

在14個人權組織寫給Google執行長Sundar Pichai的公開信中,更進一步升高關切的聲音。這封信提出一個關切重點:「透過行動電話的app──包括Google現有的中國app──提供服務,會引發額外的關切,因為app可以取得格外敏感的資料。基於網路安全法的資料本土化和其他要求,該公司可能涉及監視濫用,他們的使用者資料會更容易被政府取得。」

代禱事項:

求主保護簽署信件、抗議蜻蜓計畫資訊不透明的1400位Google員工。他們的工作可能因此而受影響。
求主使Google不要製作提高監視濫用的app。
為有權力決定審查對象的人禱告。

是享受不是忍受

中國的同工

有天早上鬧鐘響起,看了一下手機,「7月3日」突顯在我眼前,今年已過一半了!心想,前不久和房東續約,再簽五年半,因此還有五年多的時間。我問天父:這五年會是長?還是短呢?天父問我:你想要長還是短呢?我心裡琢磨著,如果開心這五年就是短;如果不開心這五年就是長,甚至是煎熬!再問天父:希望我這五年怎麼過呢?祂說:希望我這五年好像當年陪兒子的時候那樣享受。「享受」?我回想著當年的日子,因為有寶貝兒子在身邊,還有可愛的弟兄姊妹一起,確實開心!我明白了! 天父並不是指要我享受那的環境,而是享受那美好的團契—是那美好的關係、是愛。天父要我在剩下的這五年好好「享受」而不是「忍受」。

因此我祈求天父賜給我健康,為了榮耀神的名。畢竟每天在這高原上,就是面對氧氣不足和大氣壓力過低的挑戰,聽說在高原上就好像背著30公斤的東西在身上。前陣子為了新的工作項目去到海拔4200多的縣城,還在路上,頭已疼的快炸開,到了之後躺了兩天,啥事也做不了,直到離開才踏出房門。感謝弟兄姊妹的守望、代禱,和天父的施恩憐憫,我能繼續在高原上說我要做這、做那,我要去這、去那!感謝天父垂聽禱告,後來再度出發前往另一個海拔4300多的縣城時,我平安無事。前幾天又送書到海拔4500多的小學,還跟孩子們一起唱「雲上太陽」。除了感恩還是感恩,知道一切是祂的恩典!

只願我更全心全意的來愛祂,跟隨祂。並以祂的愛來愛我的同工和這裡的藏族孩子、朋友。也求天父給我更多的憐憫心腸,能以基督的心為心。

代禱事項:

為第一線的宣教士禱告,當面臨各樣的艱難、挑戰、挫折、失落、屬靈爭戰的攻擊時,仍能靠主堅持呼召,保持信心、愛心和盼望,忠心到底。
求主施恩給宣教工場上的宣教同工,為他們預備一群成熟、委身的代禱者(個人或教會),能夠靠著聖靈常常為前線工作守望,不灰心、不鬆懈地持續在禱告上同工。
受到目前中國大環境的影響,許多前線宣教士的工作受到更嚴厲的監控或不得不暫停。求主賜智慧、敏銳力給所有在中國的宣教士。

阿羅本

基督差遣祂的門徒去向全世界傳揚祂的救恩故事。然而在耶穌釘十架後,有六世紀的時間,我們沒有任何書面記錄記載基督徒宣教士將福音信息帶到中國。很可能在這樣早的時候,福音並沒有傳到中國,但是詳情早已湮沒在歷史中。

直到1625年,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被發掘出來,全世界才第一次知道在西元635年的時候,有一群先鋒宣教士勇敢地從大景(羅馬帝國)出發,在唐太宗為帝第九年時抵達中國。

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立於781年,描述中國早期教會的150年歷史。碑的頂端是一個小小的裝飾性十字架,豎立在一朵蓮花上。碑文主要以中文蝕刻,提及一位名為阿羅本的聶斯托留派基督徒,他和一群敘利亞(波斯)宣教士同行,帶來聖書和聖像。他抵達唐朝首都長安,受到皇帝的歡迎。

唐太宗是唐朝的第二位皇帝,因才智和成功的統治而聞名。他的身邊圍繞著優秀的策士,甚至願意聽他們的批評,如果同意他們的意見,也會照著去做。他採取宗教容忍政策。他統治的時期被視為中國歷史上最重要的時期之一,後世的統治者會研究他的一生,試圖模仿他的統治方式。

唐太宗的名字是李世民。他學識豐富,渴求知識。據說他的書庫有二十萬本書,與亞歷山卓大圖書館相當。他聽阿羅本講道,然後立刻安排翻譯他帶來的書,然後進行審查。

第一本翻譯的書名為Sutra of Jesus the Messiah,收錄206節經文,試圖解釋基督教信仰,以及它們和中國傳統價值觀如何相符。根據碑文,李世民很能接受阿羅本帶來的書,將它們收錄到皇帝的圖書館中,並且印製和發行。

三年以後,即638年,皇帝發布官方命令,保護聶斯托留派教會。阿羅本獲准傳講及宣揚基督教信仰。唐太宗在西安興建中國的第一間基督教教會和修道院,有21名修士(很可能是波斯人)負責管理。(當時稱教會為寺。)

在唐太宗統治期間,中國享有多年的和平和繁榮。繼任者唐高宗 (650-683)賜號阿羅本為「鎮國大法主」。

石碑記載,「法流十道…寺滿百城」,意指景教傳遍十個省,有一百個城市中有寺。

很可惜300年之後,這樣的宗教自由不復存在。在十九世紀中期,開始了一段強烈逼迫「外國宗教」的時期。基督教徹底從中國的中心地帶消失,但是繼續在那時候的邊緣地區存留,包括維吾爾人、土耳其人和蒙古人當中。

代禱事項:

感謝神差遣聶斯托留派基督徒,將祂的福音信息帶到中國;也感謝神開路,讓祂的信息得以被翻譯和分享。
求神再次打開中國領袖的心思意念,接受祂的信息。
為中國禱告,讓她能夠明白基督教帶來的祝福。
求主使中國人接受耶穌為他們的「鎮國大法主」。

失落的王國

在印度北部,喜馬拉雅山南面山坡底下,有一個地區和較低矮的山丘及綠色平原截然不同。整個冬天,它都被冰雪覆蓋;夏天時則變成一片沙漠,因為雨水都被形成山谷的高山所阻擋。冬季的溫度低達負30度C (-22°F)。農夫依賴融化的雪,做為牲畜的水源。

一直到最近,這個地區都被稱為拉達克王國。

過去它從巴爾蒂斯坦山谷(現在大部分在巴基斯坦境內)、印度河谷上游、藏斯卡、拉胡爾和斯皮提縣開始向南延伸,恩加里(現在為中國西藏的阿里地區),包括日土地區和東方的古格;東北方是阿克賽欽(現是中國新疆和田縣的一部分)(延伸至崑崙山脈),以及北方的努巴山谷,穿過拉達克地區的卡敦拉山口。

千年以來,拉達克一直是個獨立王國,首都是列城,也有自己的語言。列城曾經是亞洲絲路上的一個主要城市。它不時遭受西方的穆斯林鄰國入侵,並且和東方的西藏人交戰,還有不穩定的統治者,甚至暗殺的問題;但是它仍然保持完整。

其居民拉達克人屬於西藏族群。如今有許多拉達克人是什葉派穆斯林,但是大多數人的信仰混合了藏傳佛教,還融入佛教之前的苯教遺傳下來的兇猛邪魔的形像。從他們在節慶中使用惡魔面具和重現活人獻祭,可以察覺一絲來自遙遠、黑暗過去的影響。根據傳統,拉達克人的家庭必須把最小的兒子或女兒送給寺廟為僧。

諷刺的是,拉達克人認為地獄是一個極其寒冷的地方。

拉達克王國終於在1834年時被錫克帝國打敗。但是僅在十多年之後,1848年時,英國人擊退侵略者,將山地納入英國的查謨和克什米爾邦。最後,印度成為共和國後,這個地區加入印度。如今列城仍有一個拉達克皇室家庭存在,但是僅僅具有象徵性的影響力。

全球宣教運動認為1995年時,西藏有2,445位拉達克人。他們被中國納入囊中,並非他們能夠控制的事。1949年,印度和中國交惡,中國突然佔領拉達克北部的阿克賽欽地區,建造了219號公路(西部公路),連接西藏和新疆,並在這個偏遠地區駐軍。他們併吞了阿克賽欽地區38,000平方公里的偏遠土地。阿克賽欽地區非常偏遠,甚至印度政府根本沒有發現中國已經在那裡建造了一條公路,直到1951年,也就是公路完成兩年後,才發現這件事!

1962年中印爆發全面戰爭,雖然印度人作戰英勇,但他們被中國的優勢軍力碾壓,大敗。此後中印關係再也不如以往。

目前約書亞計畫提出的數據是,在中國控制的地區內,只剩下600位拉達克人。大約有105,000位拉達克人住在邊界的印度側。

第一批接觸到拉達克人的基督徒很可能是第八世紀的聶斯托留派商人。在巨石上曾經發現雕刻的喬治亞十字架。1642年,葡萄牙主教Antonio de Andrade在接近今日的桑達(Zanda)的地方成立了一個基地。沒過多久,宣教行動就被拉達克國王終止。摩拉維亞教士於1856年開始在拉達克的事工,到了1922年時,有158人信主。他們報告說:「對基督教事工沒有很積極的逼迫……人們非常願意接受我們提供的東西,醫藥、教育,甚至是聖經和單張。」雖然摩拉維亞教士仍然在印度的拉達克人當中事奉,但就目前所知,在西藏的少數拉達克人中並沒有基督徒。

代禱事項:

求神為西藏的拉達克人開路,讓他們能夠用自己的語言聽到耶穌的事。
求神使在西藏這個敏感地區的拉達克人能有更大的自由去發現福音的真理。求神使西藏的每一個拉達克人都有機會聽到基督的事。
求神興起正確的人選,願意前來這個不友善的地區。懇求我們的天父為在這個地區事奉的人供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