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0-11-01發佈

未得之民˙2010年11月多彩多姿的柏林

多彩多姿的柏林  作者:Kerstin Hack
二戰後,1945年,英美法俄四個戰勝國佔領德國。1949年,屬於英美法的佔領區,組成德意志聯邦共和國(西德);而屬於俄國的佔領區,則組成社會主義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國(東德)。於1961年建成的柏林圍牆,成為冷戰期的象徵。1989年11月9日,東德開放邊境,柏林圍牆倒下。今天,柏林這曾經存有世界最黑暗角落的城市,她又是怎樣的城市﹖
四匹騰躍的青銅駿馬拉著一輛青銅戰車,勃蘭登堡門( Brandenburg Gate )的六根柱子將這座雕像高高舉起,守衛著世界上最著名的分界線:柏林牆。駿馬面向東柏林,俯視著過去重兵把守的檢查站,當年只有少數幾個檢查站允許人們來往於東、西柏林;今天,駿馬俯視著攜帶照相機的遊客,在大門的柱子之間自由地穿越。
1989年十一月的那個奇蹟般的夜晚,柏林牆被歡樂的人群推倒,其後,柏林牆的混凝土牆板被切割成小塊,作為紀念品,被人們帶往世界各地。今天只有道路上和公園裡的一條磚線還在提醒人們這裡曾經是把柏林分隔的高牆,磚線上的青銅牌上刻著這樣幾個字:「1961-1989柏林牆」。在勃蘭登堡門的西側,有一排白色的十字架,讓人們回憶起因試圖逃離東德而被槍殺的死者。
柏林在許多方面是新觀念的倡導者。在柏林發生的各種事情不僅影響整個德國,也影響世界各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柏林牆的倒塌導致了歐洲共產主義的垮臺。在柏林發生的事情還包括:第一批電腦,原子的分裂,還有那讓無數婦女擺脫緊身胸衣,自由地活動的胸罩。
 
柏林人的座右銘
柏林既美麗又醜陋,既富裕又貧窮,充滿多樣性。柏林人喜歡這個廣闊城市的多樣性。雖然,對一些人來說,柏林意味著驕傲或悲哀,渴望或拒絕;不過,人人都把自己看做是這個城市的一部分。
在柏林,人們沿著庫達姆大街(Ku-Damm)和舊歌劇院的前面散步;你也會看到許多人前往普蘭茲勞爾伯格 (Prenzlauer Berg) 的「麵包工廠」樂廳,去參加音樂會,也有許多年輕人在赫勒斯多夫(Hellersdorf)的公寓大樓之間閒逛。
柏林的多樣性還表現在它有眾多的博物館、教堂、體育場和展覽館。曾經有一位柏林國王鼓勵他的臣民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與信仰,人民聽從了他的勸告,保持個性就成了柏林人的座右銘。每個柏林人都不同,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樣,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在歷史上,無論多麼困難的時代,包括分割東西方的柏林牆時代,柏林的多樣性都能夠倖存下來。
柏林人口有350萬,其中有85萬來自許多不同國家的移民,當中有十多萬是非法移民。三百多萬柏林人,以不同形態的方式生活,包括神秘主義者,同性戀者,政治家,穆斯林,基督徒,印度教徒,佛教徒等不同信仰者;不論富或貧,都一同在這城市生活。
儘管重獲自由,但許多人卻一樣感到迷失、憤怒、孤獨,覺得陷在一種不能逃脫的困局中。充滿差異的柏林,有一共同點,就是需要我們的代禱,讓他們得到神的醫治,感受到神的愛與存在。
 
柏林的教會
在柏林,有33%的人認為自己是基督徒,其中許多人是掛名信徒;只有極少的人在日常生活中與耶穌保持密切關係,和與未得族群分享耶穌的愛。
柏林的失業率高達20%。基督徒發起了一些令人鼓舞的行動,例如幫助移民家庭的孩子,為移民青年提供服務。還有一些基督徒照顧窮人,接觸穆斯林,幫助移民填寫德文文書。不過柏林仍然有許多社區和許多族群尚未接觸到基督徒,尚未聽到福音。
「柏林牆雖然已經倒塌,但人們心中的高牆依然存在。」一位播道會牧師漢斯-彼得‧帕什這樣說。在西柏林人與東柏林人之間,在德國人與外國人之間,在老年人與年輕人之間,在領導人與民眾之間,在左翼與右翼之間,依然存在著分歧。 耶穌離開「天國的家」,來到人間。柏林基督徒面臨的最大挑戰是:他們能否離開「教會的家」,去接觸周圍的未得族群?向未得族群宣教的信徒將從基督那裡找到全新、豐盛的生命。

●求神興起柏林的教會成為神的使者,勇敢地前往徬徨於人生方向的未得族群中。
●柏林是一個宗教自由的城市,願柏林的所有未得族群有機會聽到福音,並作出回應。
●克爾斯丁‧哈克是一位作家、出版商和演說家,她喜歡在家鄉柏林的街頭進行祈禱。她的網站是:www.kerstinHack.de。(編註:網站是德文)
 
庫爾德宣教士茀露爾 Flor, Kurdish Missionary
你常在你居住的城市中做以下事情嗎?帶病人看醫生、提供電話諮詢、教授德語、翻譯文件、還兼任手工製作老師和游泳教練。許多人能做其中一部分,但茀露爾可以做所有這些事情。茀露爾是一位庫爾德裔穆斯林背景的基督徒。
過去十六年,謙卑的茀露爾使用神賜予她的技能,幫助那些正在德國這個新家園中努力奮鬥的庫爾德移民。茀露爾向受到歧視的人們活出了基督的愛,同和他們建立了愛與信任的關係,許多庫爾德穆斯林參加茀露爾主辦的每月一次的團契,同時參加每週一次的祈禱會。茀露爾每個月還要舉辦一次婦女早餐會,與庫爾德婦女分享基督的福音。
茀露爾的一些穆斯林朋友開始奉主耶穌的名祈禱,這些穆斯林熱心地參加所有的聚會,其中一個人還秘密地接受了洗禮。如常地,大部分穆斯林不敢向她們的家人公開承認歸主。

●祈禱庫爾德婦女有勇敢和信心向她們的家人活出基督。
●求神興起更多服事的人,以充滿愛的方式,向庫爾德人見證。
●祈禱人數很少的庫爾德基督徒不斷壯大,結出聖靈的果子。
 
柏林 紮紮阿勒維庫爾德人 Zaza Alevi Kurds
德爾萬看了看手錶,是下午二點鍾,他目前沒有工作,沒有方向,沒有未來,一天又一天地把時間浪費在咖啡館裡。幾年前,德爾萬打算不返回土耳其家鄉;申請成為德國公民。但是今天,德爾萬卻想回家了。因為在土耳其,至少他的家人能夠幫助他找到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在柏林有五千名紮紮阿勒維庫爾德人。1990年代,一些位於土耳其境內東南部的紮紮阿勒維人封鎖公路,抗議土耳其政府對該國東南部庫爾德人的不公平待遇,引發了暴力事件,後來許多人包括德爾萬和他最親近的朋友被驅逐出境。
在家鄉伊拉克,蘭吉是一位受過良好教育、深受尊敬的人,他和家人都屬於人面廣闊的有身份地位人士。但在柏林,蘭吉只是一位庫爾德難民,他是薩達姆恐怖政權的受害者。雖然如此,蘭吉並不像其他庫爾德人那樣絕望,與許多失業的朋友不同,蘭吉有一個小報攤,能夠給他帶來一些收入,當然很少。蘭吉希望他的德語能夠像他的孩子們那樣流利;另一方面,他也擔心孩子們似乎不願意下苦功學習家鄉語。
蘭吉有許多希望、夢想和願望。他希望自己的同胞和家人生活在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中;希望在他的夢中,戰爭的畫面不再出現;希望對當地社會有貢獻,成為當初在伊拉克時深受尊敬的人。其實,蘭吉已不再是難民和受害者,而是一個自身價值沒有被動蕩的生活環境所承認的人。

●祈禱恩臨萬邦萬民的神差派宣教小組,將耶穌基督的福音帶往柏林的庫爾德社區中。
 
歐洲青宣 Mission-net
2009年4月,歐洲青宣召開第一屆歐洲青宣大會,三千多名來自歐洲四十七個國家的年輕人,在德國的Oldenburg聚集在一起,求神引領他們的生命,和人生的方向。與會者參觀了宣教諮詢中心,參加了城市宣教活動,許多人經歷了神的作為。八百多人決定獻身宣教,過一種以宣教為中心的生活。這些來自歐洲各地的年輕人正在展開下一步行動,參與基於十字架文化的宣教工作。這些年輕人知道以宣教為中心的生活方式對他們意味著什麼,他們也知道如何在自己的城市、校園、工作地點等進行宣教。
第二次的歐洲青宣大會將於2011年底到2012年初舉行。鼓勵年輕人將他們學到的宣教知識應用于現實生活中,去接近他們周圍的人,尤其是接近他們周圍的未得族群。大會希望年輕人主動去結識他們的鄰居、體育館中一起鍛煉身體的朋友、和來自外國的商人等。
歐洲青宣是神使用的一個重要機構,動員年輕人從事宣教工作,將福音帶往世界各地的未得族群。在下一次代表大會召開之前,歐洲青宣將發起一場運動,請各國的宣教機構、青年事工和當地教會聯合起來,發展宣教網路。目的是鼓勵年輕人在本身所屬文化的範圍內,建立和決定活出一種以宣教為中心的生活方式。關於歐洲青宣的更多資訊,請訪問它的網站:www.mission-net.org

●求聖靈幫助歐洲的年輕信徒,樂意獻身于神賜給他們的宣教使命。
 
德國的移民
二戰後的歐洲,為了重建經濟和彌補戰爭期損失的勞動人口,紛紛積極引進外勞;除了德國。因為當時德國有足夠從東德來的難民,據估計,在1948-1961年柏林圍牆建立期間,就有380萬難民從東德進入。柏林圍牆建成後,西德開始引進非德裔勞動人口,並於1980年代協助移民成立他們自己的團體和組織,東西德統一後,在1991年簡化外勞歸化德國,但仍不是一個移民國家。今天,德國八千萬人口中,移民人口約1,530萬(18.6%),而全德國年齡在20-30歲的人口,23%是移民。移民來自186個國家,主要族群有土耳其人,約二百多萬,絕大部份是穆斯林,而當中有一半的穆斯林已經歸化德籍。他們的子女,已不像第一代移民父母那樣堅持穆斯林規則。其次是波蘭(11%),12%來自南歐,31%天主教背景。根據零八年十二月海德堡研究所對德國境內移民人口的調查,德國1,530萬的移民人口,可分以下幾類:
●7%固守原來宗教傳統,與社會不易融和。
●32%追求平穩生活,多從事傳統手工業人員。
●12%追求出人頭地,有上進心的事業型,融入主流社會。
●9%勞工階層,失業者,德語不流利者。大部份來自前蘇聯和南斯拉夫,常念著老家,不以德為家。
●24%思想開放的知識份子和具多文化背景,自信,價值取向已西化的文藝創作者。
●15%不能適應德國文化,反抗權威,追求享樂,有強烈對抗情緒者,以土耳其裔年青人居多。
這份報告指出,移民群體,特別是思想開放的知識文藝與多文化背景境的女性移民,她們將會成為德國的精英層。報告也提到,第四項和第六項,合共約佔移民人口四分之一,以男性為主,因為教育水平和工作能力不高,而不易融入主流文化的這群,掙扎於身份認同危機的過程,宗教信仰常常在其中扮演重要角式。讓我們為他們禱告。

伊爾馬茲 Yilmaz
準確地說,伊爾馬茲是「兩次接受者」。伊爾馬茲出生在土耳其,天生是穆斯林,但在十六歲那年,他成為無神論者。1993年,伊爾馬茲從土耳其移民到柏林,非穆斯林在這個城市中可能更安全。在隨後的七年裡,伊爾馬茲一直沒有歸主,對基督教不感興趣。伊爾馬茲雖然拒絕了神,但神沒有忘記他。
在柏林,伊爾馬茲有一個鄰居,是個跟從伊薩的人(穆斯林將耶穌稱作伊薩)。經過長時間的思考,伊爾馬茲最終決定像他的基督教鄰居那樣,希望改變生活。鄰居送給伊爾馬茲一本土耳其語聖經,伊爾馬茲用一年半的時間,認真研讀了新約。
有一天,路加福音23:34讓伊爾馬茲感到震驚。在這一小節中,耶穌向天父祈禱,請求天父寬恕那些將他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人。伊爾馬茲終於明白,他應當與伊薩這位最偉大的寬恕者建立密切關係。
伊爾馬茲目前在柏林有一個小書店,專門出售土耳其語的基督教書籍。一些土耳其穆斯林對伊爾馬茲公開表示敵意,但也有一些土耳其人願意與伊爾馬茲進行友好的討論。伊爾馬茲還訪問當地監獄,參加犯人的禮拜,與犯人一起研讀聖經。

●求聖靈將智慧與洞察力賜給伊爾馬茲,讓他與土耳其人討論永恒生命的話題。
●求神興起更多像伊爾馬茲這樣的信徒,與柏林的土耳其人分享基督。
 
德國的留學生

美國是一個典型的移民國家。除了親屬移民,留學生完成學業後,留在美國工作亦是一項移民途徑。在歐洲,除了英國外,統一後的德國是吸引眾多留學生的國家。因為德國位於歐洲的中部,是東西方的中轉站。而且一直以來,德國實行從幼稚園到大學免費教育。故此,對留學生收取的學費亦相對低廉,留學生亦可以在假期內打工,經濟角度看,是非常吸引。
另外,德國大學教學嚴謹,歷史悠久,其醫學、音樂、哲學和科學皆負盛名。大學畢業文憑各國都加以承認,錄用率很高。
雖然德文是一個挑戰,會令很多人卻步,但由於德國近年增設以英語授課的項目,這也是德國有許多留學生的原因。2008年德國的留學生將近二十三萬五千,佔全德一百九十萬大學生的12%。
留德的大學生,以第三世界和東歐為主,而中國的學生則佔了10%。能到外國一種語言不同的外國求學,需要開放的心,接受新事物和觀點。不過,由於文化背境各異,許多來自伊斯蘭背境國家的留學生,除了語言的挑戰外,最大的障礙是宗教和文化上的困擾。這令到許多穆斯林背境的留學生,除了上課,和同文化的群體有交往外,大部份都固步自封。需要我們更多的關心和禱告。

●求主興起德國的大學生福音工作,得著那二十多萬的留學生,讓他們能明白福音。

薩利姆博士的服事 Dr. Salim's Ministry
當薩利姆還是一個巴勒斯坦阿拉伯的男孩時,他就懂得很多,所以也很少去問老師。不過,他讀伊斯蘭書籍越多,就越感到困惑。為什麼穆斯林婦女受到不公平待遇?如果基督徒和猶太人是「古蘭經中提到的族群」,為什麼我們要發動聖戰去殺死他們?十八歲時,薩利姆前往東柏林,學習醫學。薩利姆把自己看作是自由思考者,還接受了東德共產黨鼓吹的無神論。
八年之後發生的一件事,動搖了薩利姆的無神論信仰。當時已經成為醫生的薩利姆,遇到一個人力無法解決的難題。在絕望之中,薩利姆請求「未知的神」幫助他創造奇蹟。神果然創造出奇蹟!薩利姆以為神是安拉,於是開始研讀《古蘭經》,長達七年。薩利姆最終發現,先知伊薩(耶穌的阿拉伯語發音)才是他一直尋找的真神。伊薩成為薩利姆的救主!
柏林牆倒塌之後,薩利姆博士在東柏林開設了一家榮神益人的診所,也帶領一個阿拉伯人團契,這是柏林唯一一個福音派阿拉伯團契。薩利姆經常在基督教電視臺的阿拉伯語節目上發表演講,與歐洲各國的基督徒結成宣教網路,讓講阿拉伯語的穆斯林認識真正的救主。一些穆斯林對薩利姆的宣教工作表示歡迎,但另一些穆斯林則對他充滿敵意。薩利姆經常受到激進穆斯林的死亡威脅。

●祈禱在五萬名講阿拉伯語的柏林穆斯林中間,出現成熟的團契。
 
柏林 土耳其人 Turks
阿赫麥德回憶起四十年前,他從土耳其初次來到柏林時的情景。阿赫麥德希望找到工作,而柏林正好需要工人。工作幾年之後,阿赫麥德賺到一些錢,他把錢寄給父母,隨後回到土耳其結婚,婚後將妻子帶到柏林。今天,阿赫麥德兒孫滿堂,過著舒適的生活,即將退休。
在柏林,有大約二十萬土耳其人,大部分是遜尼派穆斯林,其中有些人同時信奉蘇菲派教義。四十年後的今天,已是生活無憂的阿赫麥德在想,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國家依然沒有受到歡迎?為什麼自己依然不是真正的德國人?為什麼自己沒有融入當地社會?阿赫麥德的兒子,雖然放棄了土耳其公民身份,成為德國人,同樣有這樣的想法。
阿赫麥德覺得與他四十年前來到柏林時相比,土耳其人更加邊緣化。土耳其家庭中發生的「榮譽謀殺」事件經常出現在當地新聞中,影響了當地土耳其人的形象。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歧視問題呢?
基督徒正在柏林的土耳其人中間開展宣教工作。土耳其語聖經廣播節目和土耳其語宣教刊物,提及一個更高的身份,就是通過相信耶穌基督,獲得天國公民的身份。

●為柏林的宣教工作祈禱。祈禱更多的宣教士前往柏林的土耳其人中間,
●祈禱德國教會向土耳其移民分享神的愛。
●祈禱德國的土耳其信徒成為耶穌基督與穆斯林鄰居之間的橋梁。
 
柏林 普什圖人 Pushtuns  
「我是普什圖人,塔利班想讓我加入他們的軍隊。1989年,我帶著我妻子和三個孩子從阿富汗首都喀布爾來到柏林。現在我們全家人都已經是德國公民。我的孩子們正在接受大學教育。我的職業是出租汽車司機,生活很好。不過,並不是人人都好像我這般幸福,許多阿富汗人要返回祖國,他們原本是作為難民來到德國的,故此沒有工作許可,德國政府只給阿富汗難民少量的錢,讓他們生活。雖然阿富汗難民還不適應德國的環境,但每天都擔心是否會被遣返,普什圖難民若被遣返,會遇到很多麻煩,因為他們被看作是叛徒,這意味著他們可能會被處死。」 普什圖文化中最著名的是一部口頭倫理法典《普什圖生活方式》,內容包括好客精神、保護弱者、逃亡者享有避難權利、復仇的權利、堅韌精神等。普什圖人是狂熱的伊斯蘭戰士,許多普什圖人成為塔利班的頭領。塔利班的戰爭給阿富汗帶來極大的苦難。目前在德國,有大約五萬五千名普什圖人。

●求神差派他的使者,前往柏林的普什圖人中間,讓這個族群認識基督,聽到基督的福音,最終獲得他們一直尋找的身心靈的安寧。
 
同心為柏林 Together for Berlin
1990年3月,柏林圍牆倒後的幾個月,葛培理牧師 (Billy Grahm) 站在那裡向數千名基督徒發表演說,豉勵他們。當時,大部份人心中都以為,柏林圍牆倒後就會有一場屬靈的大復興。事實上,復興仍未來。近四百萬人口的柏林,真正重生得救,過著信心生活的基督徒人口只有六萬。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柏林經受了分裂與不信任的衝擊,包括政治上和屬靈上,人數不多的虔誠基督徒以及教會面臨巨大的挑戰。
1998年5月學園傳道會邀請四位來自倫敦,巴黎和鹿特丹的牧者在倫敦一同商議,如何做城市福音工作,大家都同意,最大的需要是召聚牧者和師母一同禱告。返回柏林後,他們就召聚了一些有負擔的牧者和師母,一同有一個早餐祈禱會,後來發展成為為柏林禱告50日。基督教再次在這片曾經充滿敵意的土地上生根、發芽、成長。
今天,柏林的基督徒正在為了一個共同的事工而團結在一起,這個事工就是基督教網路「同心為柏林」(TFB),它的目標是讓這座城市歸主。
2002年,來自各個教派和教會的領導人聚集在一起,決定建立超宗派網路TFB,成員以互相代禱,彼此信任,更好地服侍這個城市為目的。TFB的目標是將基督的福音傳遍柏林社會的所有階層。TFB相信,成員之間的差異具有互補性,能夠豐富彼此的知識與閱歷。2002年以來,TFB制定了共同行動計劃,內容包括牧養監獄犯,年輕穆斯林背境的信徒,克服貧困等等。共同行動計劃特別關注柏林的未得族群和次文化群體。

●祈禱TFB成員在共同祈禱、共同行動等方面越來越團結。
●求神使用TFB成員,通過更大的努力,將福音帶給柏林的未得族群。
 
柏林 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 Kosovo Albanians
五歲的阿格倫拿著一本書,爬到爺爺的膝蓋上。「爺爺,讀給我聽聽。」爺爺貝西姆看了看書上的文字,對孫子說:「我讀不了,因為這是德文,不過我可以用阿爾巴尼亞語給你講故事。」
在爺爺暫停的時候,阿格倫問道:「你第一次來柏林時,那時是怎樣的?」貝西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著遠處說:「我是三十年前來柏林的,因為我需要找一份工作,當時我在柏林一家工廠工作,他們把我稱作外來打工者。十年前,更多的阿爾巴尼亞人從南斯拉夫來到柏林,今天南斯拉夫這個國家已經不存在了。有一段時期,德國政府不允許阿爾巴尼亞人在德國工作,所以我有時還要幫助一些人付房租。不過,今天情況已經改善,阿爾巴尼亞人可以合法工作了。我們的等待還是值得的。」 (編註:南斯拉夫原由塞爾維亞,斯洛文尼亞,克羅地亞,波斯尼亞,里塞哥維那,馬其頓六個共和國,以及科索沃,伏伊伏丁那兩個自治省組成。在鐵托總統領導下,是當時東歐一個較為富強,又和蘇聯保持距離的社會主義國家。1980年鐵托逝世,國內各民族衝突加劇,於1991年前蘇聯解體後,各民族先後爭取獨立,於2003年至2006年間,分裂成為九個國家,故此,南斯拉夫已不復存在。) 雖然柏林的大部分阿爾巴尼亞人是穆斯林,但其中一些人聽到福音,並接受了基督。

●求神使用那些歸主的阿爾巴尼亞人,將福音帶給德國和阿爾巴尼亞的同胞。
●求聖靈進入柏林的阿爾巴尼亞人社區,將這個族群帶到基督的面前。

柏林 波斯尼亞穆斯林 Bosnian Muslims
「我看到了一切!女人們在哭泣,男人們在我面前被殺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恐怖暴行!我只知道像我的同胞一樣,我的心中充滿憤怒、痛苦和悲傷。真主在哪裡?」情緒激動的菲克萊特是一位波斯尼亞穆斯林,他正在向一位基督教救援人員講述塞爾維亞人對穆斯林的毀滅性攻擊。
在那場戰爭中,許多波斯尼亞難民來到德國,在柏林,他們遇到許多令人沮喪的移民規條。一些人被迫返回祖國,另一些人雖然留下,但最多只能停留六個月。與德國其他地方相比,柏林對外來移民的限制更加嚴厲。
2005年,德國公佈了一項新法令,規定波斯尼亞難民返回祖國之後,如果無法獲得支援和幫助,可以暫時留在德國。但是,在他們的問題獲得解決之後,他們必須返回祖國。這項新法令讓一些難民感到鬆一口氣。他們希望能夠在柏林找到工作,掙到錢,留在柏林。
波斯尼亞人對自己究竟能夠在德國生活多久,完全沒有把握,波斯尼亞移民在就業方面,遇到不可逾越的障礙,因為目前柏林的失業率非常高。那些試圖向波斯尼亞移民宣教的基督徒,同樣也面臨一個嚴重的挑戰:當年殺戮穆斯林的人恰恰是所謂的「塞爾維亞基督徒」。

●求神醫治波斯尼亞難民,治癒他們許多的創傷,接受基督的愛。
 
柏林 印尼穆斯林 Muslim Indonesians
印尼的學生最想去哪個歐洲城市留學,並獲得技術學位?答案是柏林。柏林目前有一千五百名印尼人,其中六百五十人是留學生。
柏林市中的印尼人分成許多族群,大部分族群是穆斯林。而來自印尼的華僑,多是基督徒,他們沒有被穆斯林所接受。與其他族群相比,印尼籍的華人更容易適應柏林的文化。
印尼留學生在柏林大約要以六到七年的時間來完成學業。還需要在課餘時間工作,通常在當地工廠中工作,以彌補家庭匯款的不足。對他們來說,這是一段漫長、孤獨的時光,因為他們幾乎不與德國人接觸,大部份時間都是在學生宿舍裡共同生活,共同娛樂,可算是自我封閉。由於這個原因,六到七年之後,一些留學生的德語表達依然不流利。
大部分印尼留學生雖是掛名穆斯林,可是他們對福音不感興趣,也不參加印尼華裔留學生舉行的聚會。

●求神感動印尼華僑在柏林的基督徒留學生,去接近在柏林求學的印尼穆斯林大學生。
●特別為印尼留學生的領袖早日認識救主祈禱,擴大生活圈子,與同學們分享自己的經歷。
 
柏林 阿塞拜疆人 Azerbaijanis
很久以前,納西巴離開她在阿塞拜疆的家,前往柏林,希望過上更好的生活。她想:「柏林將是我美夢成真的地方。」遺憾的是,美夢並沒有成真,因為納西巴的經濟出現問題。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納西巴開始了賣淫的秘密生涯,一種不容於她的家人和社區的生活方式。當什葉派穆斯林鄰居發現納西巴的秘密之後,開始排斥和威脅她。雖然納西巴希望留在柏林,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離開社區。一天夜裡,納西巴身背小包,靜靜地離開了家。納西巴知道,她再也不能返回她熱愛的穆斯林社區。
阿塞拜疆人並不是初次遇到賣淫問題,這個問題讓他們很難堪。阿塞拜疆女人們必須嚴格遵守伊斯蘭教什葉派的美德。不過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個教派允許男女之間的「臨時婚姻」,而這不過是賣淫的一種僞裝形式而已。

●為生活在柏林黑暗街頭的阿塞拜疆婦女祈禱。求神差派信徒,與她們分享重獲新生的福音,幫助她們建立新的生活方式。
 
德國 伊朗人 Iranians
埃布拉希米慢慢托起妻子的下巴,看著她憂慮的雙眼,對她說:「看開一點!我們現在來到一個善待我們的國家裡。這裡的伊朗人對我們很好,讓我們感覺好像在家裡。我們已經向德國政府申請庇護,也許我們不久之後就可以找到工作。」妻子的眼淚落在埃布拉希米的手上。妻子回答說:「如果德國人把我們送回去,我們該怎麼辦?雖然你受過良好教育,但在這裡,你並沒有工作許可,如果你找不到工作,我們該怎麼辦?如果德國人把我們送回去,我們會下監,甚至更糟糕。」
據估計,有二萬四千名伊朗人居住在德國,大部份是尋求避難的流亡者。許多人擔心自己的申請萬一被拒絕,將被強制遣返回國。當他們來到新的環境中,許多人的政治取向已逐漸轉向社會主義,而且拒絕神的存在,承認耶穌基督是神仍是一挑戰。

●祈禱德國的伊朗移民不會被強制遣返回國,特別為伊朗的信徒禱告,求神保守堅固他們,在這動盪的年代裡,成為基督和福音的見證。
●祈禱德國的伊朗人全心全意地歸主。
●求神讓伊朗人認識主和明白,追隨耶穌並不是要他們隸屬於他們曾經逃避的某種政治或宗教制度,而是讓他們找到他們尋找已久的真正豐盛的生命。
 
柏林 巴勒斯坦人 Palestinians
1948年,亡了二千多年的以色列復國了,但同時,對大約八十萬巴勒斯坦人來說,這意味著他們將被迫遷移到其他國家。當時,大約八千名巴勒斯坦人來到德國,由於他們拒絕融入德國文化中,因此一代接一代繼續保持難民身份。巴勒斯坦難民的暫住期只有六個月,他們必須每過六個月,申請延期一次。沒有其他國家,包括阿拉伯國家願意接納他們,因為他們被看做是麻煩製造者和野蠻的罪犯。 這些巴勒斯坦難民始終生活在不確定狀態中,他們沒有就業許可,無法過一般人的生活。恐怖的轟炸記憶和其他可怕經歷一直縈繞在他們的腦海中。老一代巴勒斯坦難民把恐懼與憤怒傳給了同樣是難民的下一代。雖然有一些基督徒在講阿拉伯語的巴勒斯坦人中間宣教,目前,這個族群幾乎全部仍是遜尼派穆斯林。

●祈禱德國政府有政治智慧,幫助巴勒斯坦難民,尤其是其中的年輕人,讓他們在德國社會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祈禱德國基督徒用愛心和耐心去接近巴勒斯坦穆斯林,與他們交朋友,化解他們心中的恐懼與憤怒。
●祈禱巴基斯坦難民接受耶穌基督的救贖,讓他們的身心獲得安寧,這安寧來自宇宙唯一真神,平安的源頭,和平之君耶穌基督所賜的。
 
柏林穆斯林兒童 Work Among Muslim Children
柏林曾經有一面惡名昭著的高牆,今天,這個城市仍然有一面將不同族群分開的隱形高牆;不過在某方面,它又像耶利哥的城牆一樣,搖搖欲墜。柏林的一些基督徒離開舒適的教會,敞開他們的手,全心全意地接納在他們當中的穆斯林移民孩子。基督徒租下房子,為穆斯林孩子提供幫助,包括家庭作業、電腦技能、語言學習方面的幫助。基督徒還帶領穆斯林孩子離開城市,去野外做遊戲、做體操、遠足旅行。穆斯林孩子的父母們讚賞基督徒的努力,並且信任他們,一些家長甚至參加聖誕節和復活節的活動。家長對基督徒所表現出來的極高的道德標準表示欽佩。
這些跨文化事工也遇到嚴重挑戰。他們必須快速理解和處理兩種文化的差異,避免冒犯穆斯林,免得破壞他們花費多年時間與穆斯林建立起來的良好關係。事工還包括怎樣妥善處理那些詆毀他們聲譽的虛假傳言。

●感謝成就大事的神,祂必定祝福這些同工的努力能夠帶來屬靈豐收。
●求神挪開處於這些寶貴的柏林穆斯林移民,與那些盡力看護、傾全力為他們謀好處的基督徒之間的高牆。
●求神保守服事者的身心靈。
●求神祝福賜恩給同工,讓他們的隊伍不斷擴大,需求得到滿足,付出的勞苦結出更多的果實。
 
柏林 猶太人 Jews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有大約十萬德國猶太人為這個國家勇敢作戰,許多人獲得獎章,以表彰他們的勇氣。大約一萬二千名猶太人在戰場上犧牲。但後來情況發生了變化。
二戰期間,德國有幾十萬猶太人,其中十七萬居住在柏林。當反猶主義席捲德國時,納粹的宣傳運動將猶太人描述為「偷懶者」。猶太士兵在一戰期間勇敢作戰的記憶從公眾的腦海中被抹去了。
二戰之後,柏林只有很少的猶太人。這些幸存下來的猶太人依然不斷受到歧視。1989年柏林牆倒塌之後,猶太社區才真正開始復興,大部份來自前共產國。德國近年來成為猶太人口增長最快的國家,從1990年三萬到現今超過二十萬。定居在柏林的,有大約一萬五千人。此外猶太人還有十所教堂。雖然他們來自不同國家,不過,全被稱為俄羅斯猶太人。這些俄裔和德裔的猶太人,不論在音樂,文學,甚至信仰方面都有許多不同之處,而且也不參加猶太社區。德裔猶太人其至覺得俄裔猶太人不夠虔誠。

●求神賜福給德國猶太人的社區和家庭,讓德裔和俄裔猶太人能彼此扶持相愛。
●求聖靈在德國猶太人中運行,領他們接受耶穌是彌賽亞。

柏林 也門阿拉伯人 Yemeni Arabs
1970年代到1980年代,當時的德國和也門都分成兩個國家,東西德和南北也門,其中兩個實行共產主義,另外兩個實行非共產主義。東德與也門有密切的外交關係。一些也門阿拉伯人在東德接受培訓,成為醫生。九十年代,德國和也門重新統一後,大部分也門醫療專業人士選擇留在德國工作,只有5%的也門醫生返回祖國。
對於那些來到德國的也門人,我們知道的很少。目前大概有五百名也門學生在德國留學,其中一半有獎學金。也門人是穆斯林,一直保持伊斯蘭教傳統。由於宗教和生活方式的差異,這些也門學生很少接觸德國人,故此無法融入德國社會。在也門學生與德國學生之間,也幾乎沒有個人聯繫。也門學生從幾乎不接觸基督徒的國家,來到能夠聽到、看到福音見證的國家,這對德國教會來說,既是機會,也是挑戰。

●求神用愛連繫德國人和也門人,讓他們相互之間建立有意義的人際關係。
●祈禱德國人與也門人的社會與政治差異不再成為交往的障礙。
●祈禱也門留學生在學習期間,能夠聽到福音。
 
柏林 日本佛教徒 Japanese Buddhists  
2009年,漢斯和幸一站在勃蘭登堡門附近,遠處是歡呼的人群,他們在慶祝二十年前,也就是1989年,柏林圍牆的倒塌。兩個男孩看著歡呼的人群,沉默地站立了片刻,幸一問漢斯:「當時你的父母都住在東德嗎?」漢斯回答:「是的,後來他們逃往西德。」來自日本的幸一帶著迷惑的表情看著他的德國朋友,繼續問:「他們為什麼要逃離東德?」漢斯說:「他們在東德不能自由地敬拜耶穌。」漢斯看到幸一的表情更加迷惑,他意識到幸一可能從未聽說過耶穌基督。柏林牆雖然倒塌二十一年了,但柏林的大部分日本人仍然像幸一一樣,處於屬靈空白狀態。
自從1989年東西德統一以來,日德貿易飛速發展,許多日本公司在柏林開設辦事處。日本人多在柏林居住和工作,他們往往是全家人都來到柏林,孩子們在當地學校上學;遺憾的是,許多日本孩子從未聽說過耶穌基督。與父母一樣,在德國的日本孩子通常是佛教徒,至少是名義上的佛教徒。物質享樂主義是日本人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

●求神差派基督徒老師前往有大量日本學生的德國學校中。
●求神開啟一扇大門,讓基督徒老師有機會在日本學生和家長作見證。
●求神粉碎佛教背後的靈和物質享樂主義對日本人的束縛。
 
柏林 北韓人 North Koreans  
柏林有一些北韓留學生,居住在北韓大使館大樓的一個宿舍中。每天早上,都有一輛汽車將他們送往大學,晚上再把他們送回來。北韓學生知道自己正在受到嚴密監視,監視他們的警衛並不一定穿制服。所有北韓學生都知道他們當中,有某些人是告密者,在為秘密警察工作。由於常被嚴密監視,北韓學生不但與外界隔絕,彼此間也互不信任,這令他們覺得很孤單,也很不明白北韓政府為什麼如此恐懼。
最近幾年,北韓政府差派一些留學生去德國大學,學習西方技術。北韓在經歷幾十年強硬的極權獨裁統治之後,許多技術領域都落後於西方。但北韓政府又擔心他們的學生受到德國繁榮與自由的文化的影響,尤其是基督教的影響,因基督教在北韓是非法宗教,故此,對留學生有嚴密的監視。

●求神開路,讓基督徒有機會在柏林的北韓留學生前見證基督。
●求神讓基督徒在北韓學生學習的大學中任職。
●求神讓北韓學生有機會聽到救贖福音。
●對迫害的恐懼是北韓學生接受福音的最大障礙,求神賜平安給他們。

柏林 越南佛教徒 Buddhist Vietnamese
在柏林公寓的臥室裡,中年丈夫從惡夢中驚醒。妻子也驚醒了,她把一縷頭髮從眼睛上撥開,問道:「親愛的,怎麼了?」男人回答:「我又做了一個惡夢,夢見1992年羅斯托克(Rostock)的可怕一天。」
1992年,德國新納粹光頭黨發動了一場暴亂。當時,光頭黨的主要襲擊目標是吉普賽人,但隨著暴亂的擴大,光頭黨開始放火焚燒越南移民居住的公寓大樓。越南人被迫逃離羅斯托克,其中一些人來到柏林。
越南人來德國有兩次高峰期。一次是1975年,南越被北越共產黨征服之後,大量越南人來到西德。另一次是1970和1980年代,許多越南學生來到東德留學。1989年東德政權垮臺之後,當初批准越南學生來東德留學的政府已經不存在了,越南學生失去了依靠。最近十幾年,光頭黨和其他種族主義分子鼓吹將所有外國移民趕出德國,當然也包括東、西德的越南人。(編註:光頭黨(Skin Head)源於1960年代的英國工人階層,後發展成為白人至上的反種族勢力。主要針對東南亞裔移民。於1980年代傳入德國,逐漸演變成為極右的納粹光頭黨。在歐洲多國都有當地的光頭黨。)

●求神終止德國的種族主義活動。
●祈禱德國基督徒以愛的精神,去接近越南鄰居,為他們樹立一個正面的榜樣。
●祈禱基督徒的愛能開啟向越南人作見證的大門。
●求神差派合適的信徒,將主的救贖福音帶給越南人。

柏林 泰米爾印度教徒 Tamil Hindus
灑滿銀色月光的橡樹大道上,阿努莎在匆匆地走著,寒冬裡的一陣冷風打斷了她的沉思。令她回想她剛在在印度教寺院中所做的事情,不停地問,這些神明真的在聽嗎?
阿努莎是家中的獨生女,是在柏林出生的泰米爾人。她的父母,普拉迪普夫婦來自斯里蘭卡,原是當地一位富有的地主。斯里蘭卡的內戰,令他們在1980年代逃離家園,留下財產,遠走異鄉。今天,普拉迪普夫婦在經濟上有很大的損失,只能在一家飯館裡打工;儘管每天都要長時間工作,他們仍然在家裡進行印度教禮拜,要將阿努莎培養成為虔誠的印度教徒。此外,普拉迪普夫婦還與其他難民一起,在一間地下室進行印度教禮拜。阿努莎已經長大,她時刻牢記自己的南亞印度教背景。
作為一名虔誠的印度教徒,阿努莎每天晚上都去伽內什寺院,進行印度教禮拜。阿努莎對許多事情產生懷疑,這些懷疑讓她感到頭痛。阿努莎對每種儀式的真正含義都產生懷疑。在今後的一生中,阿努莎將小心翼翼地參加這些儀式。

●祈禱一直尋找神靈祝福的泰米爾人通過耶穌基督,找到唯一的真神。
●祈禱泰米爾基督徒和德國基督徒有屬靈的勇敢與泰米爾人分享耶穌基督的救贖福音。

柏林 少林寺 Shao Lin Buddhist Temple
柏林那些對傳統基督教不再感興趣的年輕人,紛紛走進少林寺。少林寺的和尚帶來了令人刺激的全新事物:功夫味道重的佛教。中國在秦漢前,民間已有習武防身的風氣;及至佛教自印度傳入中國,就由少林寺的僧人把武術發展起來。
柏林的少林寺有大約五百人,這個寺院並不是佛教吸引德國人的唯一場所。2003年,僅在柏林一個城市,就有五十座佛教寺院,有六千多名歐洲皈依者。佛教向德國人提供某些他們想要的東西,以此方式在德國弘法。
年輕的德國人認為基督教會的講壇缺少刺激、熱情和信仰。雖然在十六世紀令人鼓舞的改革年代裡,德國基督徒曾活出虔誠的信仰,遺憾的是,在最近的二百年裡,這種虔誠的信仰幾乎消失。目前許多德國人的基督教信仰已變得遲鈍,毫無生命力。
德國年輕人真正需要的是耶穌,但他們現在卻想要刺激。這些年輕人並不知道,耶穌可以賜給他們任何人都無法帶來的活潑更新的生命力。

●祈禱柏林的佛教徒遇到摯愛耶穌的基督徒,跟隨基督徒去經歷耶穌基督的實在。
●祈禱有一天,少林寺成為讚美基督耶穌為萬王之王的地方。
 
柏林 孟加拉人 Hindu and Muslim Bengalis
孟加拉是一個活躍的知識與文化中心,自第一次世界大戰以來,一直差派學生去德國柏林留學。1933年,許多南亞人,包括孟加拉人,由於納粹統治德國而離開這個國家,不過德國與孟加拉的聯繫紐帶一直存在。
今天的孟加拉人依然為了教育目的而前往德國,他們視柏林是一個可以安全保持自己的伊斯蘭教和印度教信仰的地方。目前柏林有一所孟加拉人的清真寺;而信奉印度教的孟加拉人,則去到離柏林217英里之外的斯圖加特,參加每年一次、每次六天的杜爾迦節,一個紀念印度教女神杜爾迦的節日。除了支出旅行費用以外,孟加拉印度教徒,還得作節日捐款。
目前,德國的孟加拉移民很難找到工作。除了語言障礙,還有一個限制令 孟加拉人幾乎無法在德國找到工作。因為德國法律規定,不向非歐盟公民或非歐洲經濟區公民頒發工作許可證。
德國的基督徒應當協助那來自孟加拉,遠離家人、孤獨的留學生。由於留學生在假期中可以工作,故此,基督徒應當設法幫助孟加拉留學生找到工作。讓我們定期為孟加拉人祈禱,我們的祈禱能夠幫助他們。

●祈禱孟加拉的穆斯林和印度教徒早日明白,認識耶穌基督是他們找到獨一真神的唯一途徑。
●求神差派基督徒,以清晰、適當的方式,向孟加拉人宣講福音,同時求聖靈讓柏林的孟加拉人明白、相信並接受神的福音。
 
柏林 古巴人 Cubans  
「媽媽,耶瑪婭對我很好!她幫助我安全地抵達柏林,我已經在一家餐館找到工作。」胡安到了德國之後,給他住在古巴的媽媽寫的第一封信。不久之後,胡安遇到一些在柏林的古巴人,其中有幾個音樂家,他們在柏林夜總會裡演奏古巴傳統音樂,深受歡迎。胡安還遇到幾個古巴拳擊家,他們在拳擊場上賺到了一些錢。胡安也遇到幾個古巴妓女,但他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其他古巴人有各種各樣的普通工作。
對柏林的古巴人來說,找到工作並不難,因為他們以勤勞而著稱。與其他移民族群不同的是,古巴人希望學習德語,希望融入德國社會。
目前在柏林,有三千至二萬名古巴人,其中一些人是工程師、建築師和大學教授,生活很好。古巴人雖然擁有許多,但他們的生活仍然充滿屬靈空虛,只有耶穌基督能夠填充這種空虛。包括胡安在內的許多古巴人試圖取悅傳統的加勒比神靈來填充空虛,幾乎沒有人嘗試與基督建立有意義的關係。

●祈禱古巴人在德國聽到神的福音,接受主,離棄虛假的加勒比神靈。
●祈禱那些因生活或無知而陷入販毒與賣淫深淵的古巴人,得到基督的拯救,重獲自由。

柏林 旁遮普錫克教徒
桑迪普是一位虔誠的錫克教徒,他在柏林開了一飯館,為顧客提供各種傳統的旁遮普菜肴,例如醃雞肉,印度烤餅,大量各式香料的蔬菜料理等。桑迪普相信宇宙中有真神,認為通過個人冥想,能夠得到拯救,而最終與真神實現靈魂上結合。桑迪普的父親最近剛剛從旁遮普移民到柏林,是非常典型的錫克教徒。桑迪普的兒子在柏林出生,他為兒子起名為曼莫漢,以紀念印度的第一位錫克教徒總理曼莫漢‧辛格,但兒子的朋友們叫他曼尼,而不是曼莫漢。兒子沒有錫克朋友,他的想法已經是很柏林化,一點也不像是旁遮普錫克教徒。
在飯館外面的世界裡,桑迪普感覺到來自普遍德國人的敵意。他留著鬍子,戴著頭巾,一些德國人竟然無知地懷疑他是伊斯蘭極端組織塔利班的成員。桑迪普只好將頭巾留在家裡,但這又引起父親的不滿。桑迪普的飯館如果是在科隆或法蘭克福,情況也許會好一些,因為這兩個城市有許多錫克教徒。但他的飯館是在柏林,生意好,很受歡迎;其中許多顧客並不是印度人,故此他無法離開柏林。與父親相比,桑迪普和曼莫漢這兩代人更容易對基督的福音作出回應。

●祈禱德國基督徒與人數不多的柏林錫克教徒交朋友。
●求聖靈開啟柏林的旁遮普錫克教徒的心。
●祈禱驕傲的錫克教徒去尋找唯一的真神耶穌基督。
 
(來源: http://www.missionpathway.org / 2010年11月多彩多姿的柏林)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