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4-10-18發佈


認識、關懷普世未得之民˙2014年11月羌語藏人

來源: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蒙允刊載。

上帝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羌語藏人
文:穎穎。參考資料:Global Prayer Diges 

在中國四川省西部青藏高原的東側,有一系列陡峭、高聳的山脈,向南北延伸。歷史上這些山脈是東邊漢族與西邊藏族的地理分界線。過去至少有十八個藏族小族群為了逃避戰亂遷移到這些山脈;目前有一百多萬藏人住在這偏遠地區。有三分之一藏人的母語並不是藏語,而是羌語(註)的各種方言。羌語藏人保持藏族的文化和習俗,看自己為藏族,身份證民族一欄填 寫的也是藏族,但他們不講藏語,而是講羌語的各種方言。羌語藏人與藏族和羌族都不同,外界對他們的了解很少。一般中國民眾從未聽說過羌語藏人及其方言,西方世界知道得更少。羌語藏人的歷史、文化和語言至今尚未被人們發現。但,上帝卻知道他們每一個人。

註:羌語是漢藏語系藏緬語族羌語支的主要語言,是當地另外一個少數民族羌族的語言。
羌語藏人分成許多小族群,包括黑水藏人、嘉絨藏人、革什札藏人、拉塢戎藏人、新龍藏人等。每一個小族群都是獨特的,擁有自己的 歷史和習俗。當然他們也有一些共同點,其中最重要的共同點就是所有族群都信奉藏傳佛教。他們對宗教極虔誠,被稱為世界上最篤信宗教的族群。

大部分藏人認為他們一出生就是藏傳佛教徒。對藏人來說種族、文化和宗教是緊緊連繫在一起的。他們另一個共同點就是都與外界隔絕。
首先,羌語藏人被周圍高山隔絕。這些高山好像一座座堡壘,外人很難翻越過去,幾千年來羌語藏人只能獨立生存。即使今天噴氣式飛機和高速列車已普及,許多羌語藏人居住的村莊仍然只能通過陡峭的山間小路才能抵達。
其次,是語言的隔絕。羌語藏人只有口頭語言,沒有書面文字,所以當地沒有報紙和教科書,也沒有學校教授這些語言。孩子們都接受漢語和藏語教育;成年人則必須懂得說四川話或藏語,才能與社區之外的人們交流。 
此外,還有經濟的隔絕。由於交通、通信不便,羌語藏人無法接觸到中國東部沿海地區的經濟繁榮,他們的生活水平遠遠低於上海、深圳等大城市。大部分羌語藏人仍然過著自供自足的農業生活,在狹窄的山谷平地種植農作物,或將不太陡峭的山腰改造成梯田;也有一些是牧民,在山腰和高海拔草場上放養牦牛、綿羊和山羊。雖然羌語藏人被地理環境、語言和經濟的隔絕,但卻隔絕不了神對他們的愛。讀讀以下兩則真實故事,看神如何顧念他們的需要,差派人到他們當中分享神的愛: 

故事一
孫兄弟和他妻子羅絲都是漢人,多年來他們從平原去到一個又一個藏區,與當地羌語藏人家庭建立友好關係,並帶領了好些藏人信主。他們在平原的教會(團契)很年輕,並沒有太多資源,但這些年卻一直支持他們在羌語藏人中間的服侍;雖然尚稚嫩的教會也很需要他們留下來幫忙,但一想到藏區還有許多福音未得族群,便毫不猶疑地差派他們出去向羌語藏人宣教。如今,年輕的羌語藏人信徒急需門徒培訓,孫兄弟和羅絲讚美神讓他們可以栽培這些信徒。期待宣教的火可以從這裡開始點燃,延伸到每一個羌語藏人的村莊。 

故事二
艾米麗是一個羌語藏人信徒。她是家鄉少數的信徒,她的團契也還很弱小,急需有人分擔牧養的事工,但他們仍然差派她前往 另一個地區宣教,因為那裡的人甚至還沒聽過一次福音,而艾美麗和他們是來自同一個族群,講同一種語言,她是一個最適合的福音使者。雖然如此,艾米麗要獨自一人在離家那麼遠的地方生活,還真的很不容易,但她願意靠神加添的能力,努力克服一切困難勇敢前行,因她深知若沒有人去向這些人傳福音,他們如何得到救恩呢?

尚有許多工作需要做
感謝神差派漢人、羌語藏人的信徒去到這些與世隔絕的族群中分享主愛。我們要繼續禱告有更多人願意關心羌語藏人的屬靈需要,這些人可能是當地已信主的族群,可能是中國的漢人教會,也可能是你和我。

目前在二十二個羌語藏人族群中,沒有一個族群擁有母語聖經譯本。只有三個族群已有翻譯計劃;兩個族群有語言學家開始研究他們的 語言。除了這五個族群之外,其他十七個族群完全沒有人關注他們。不多信徒、教會、宣教機構去接近羌語藏人,在羌語藏區也還沒有使用當地語言的教會和信徒。 

宣教士傳記 詹姆斯•埃德加 (一) Missionary Biography of James Edgar
一匹西藏的馬突然高高抬起前蹄,用後蹄立起來,將坐在馬背上的騎手重重摔倒在地上。更不幸的是騎手的一隻腳被馬鐙纏住,無法即時脫身,只能讓這馬拖著他在滿是巖石的地上狂奔,幾乎喪命。就在此時,馬鐙突然從馬背上脫落,這才救了他一命。不過,他的後背已嚴重擦傷,全身多處傷口,還折斷了幾根肋骨!這就是有一次詹姆斯•埃德加(James Edgar)離開中國四川省康定的家,外出旅 行時的可怕經歷。1872年,埃德加出生於澳洲,在新西蘭一個新開墾的農場中長大。年輕的埃德加曾經聽到兩個去過西藏周邊地區的女人談話,提到西藏急需福音。埃德加立刻決定要將福音帶到西藏,並且視這異像為他終生的事奉。中國內地會(China Inland Mission)接納了 埃德加,差派他前往中國。不幸,當埃德加抵達中國時,正好趕上義和團叛亂。 1902年,埃德加被派往康定,此後便一直住在那裡直到1936年去世。埃德加是第一批接觸甘孜、阿壩兩州藏民的外國人之一。這些藏人雖然是藏傳佛教徒,但並不講藏語。埃德加在嘉絨藏區的各地旅行,他是第一個學習嘉絨方言的外國人。嘉絨方言是羌語(註)語支 的最大語言。註:羌語是漢藏語系藏緬語的一語支

天父,感謝您在很早以前便感動宣教士到西藏地區向講羌語的藏人分享福音。祈禱今天也一樣有無數基督徒回應父的呼召,帶著福音去接觸羌語藏人這個珍貴的族群,他們急需聽到用他們母語講述的救恩。奉主的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 詹姆斯•埃德加(二)Missionary Biography of James Edgar
埃德加雇了一個面貌粗曠的老人,想向他學習嘉絨方言。經過兩人緊密的合作,他們成功在《藏英詞典》中增加了嘉絨方言。除此以外,兩人也共同編寫了一本關於神的愛的小冊子,又編寫了藏語的《基督教教義問答》。埃德加在這本書中特別增加了一章關於魔鬼的內容,老人翻譯到這一章時非常興奮地說:「我對魔鬼很了解,因為我就是魔鬼的崇拜者。」當兩人在翻譯「主禱文」時,老人很有興趣基督教的造物主是人類的天父這 個概念;其他關於聖潔、全能神、神的旨意將行在天上和地上這些禱詞,都給老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當他們翻譯到「赦免我們的罪,如同我們赦免人的罪」時, 老人開始顫抖,他放下了筆,把紙卷起來,對埃德加說:「太神聖了!我是一個有罪的人,我不敢再翻譯下去了。」老人感到非常害怕,原來他以前曾經是強盜,曾經殺死過許多人。透過翻譯的過程,福音就這樣征服了他的心。埃德加每年分發大約三萬冊聖經,許多人將這些聖經帶往西藏。很可惜,自1950年後,翻譯工作就中止了。

天父,我們要為翻譯工作能夠重新展開來禱告,求父讓青藏高原每個族群都能讀到自己的母語聖經。也記念每一個聖經翻譯者,求父賜他們足夠智慧學習語言,也賜他們有熱情、有能力從事聖經翻譯事奉。奉主的名求,阿們。

彝族人 Yi people
一位當地的貝莫(Bemo,薩滿教士)吟誦著經文,烏加姆坐在一旁一邊生火,一邊攪 動鍋中東西,他們正在為已故的祖父舉行儀式,以確保祖父能有一個美好的來世。其實烏加姆是一名 基督徒,她並不願意參加這個儀式,但如果她不這樣做,整個村莊的人就會歧視她的家庭,指責他們玷污了祖先的靈魂。八百萬的彜族人分布在中國、越南和泰國。住在四川省山區的彜族人傳統上信奉萬物有靈教。彜族部落有自己的貝莫(即薩滿教士),自稱能與惡魔(demonic realm)交流,為村民治病及改變村民的運氣;也負責主持村民的婚禮和葬禮。在一些彜族地區可以看到零星的藏人聚居地,兩個民族的文化和宗教會混合一起,例如許多彜族人會學像藏人用奶茶款待客人,也會受他們影響去信奉藏傳佛教。 最近,在彜族人中有一間年輕的教會,信徒們的責任很重大,他們不僅要向彜族的親友傳福音,同時也要關心那些住在彜族人中的藏人的救恩。目前彜族人面臨許多社會問題,包括貧窮、酗酒、濫用毒品、賣淫、愛滋 病等。

天父,當我們聽到彜族人已有教會,我們的心充滿了感恩。祈禱父幫助這年輕的教會,使他們不缺乏牧養和屬靈的供應,信心越來越堅定,以致父能透過他們,將福音傳給未信主的彜族人,和住他們當中的藏人。祈禱福音能擊碎長期捆綁這兩個族群的屬靈枷鎖。奉主的名求,阿們。

安多藏人 Amdo People
安多藏人是放養犛牛、綿羊和山羊的半遊牧族群。雖然 他們大部分是藏傳佛教徒,不過已有許多人對佛教出現 以前的原始宗教——苯教(Bon)越來越感興趣。 歷史上安多藏人曾經與北方的穆斯林發生衝突。當時許多安多藏人被穆斯林殺害,並被驅趕到南部。此外,在1940年代 末期中國解放西藏時期,和最近2008年的騷亂期間,安多藏人與漢人也發生暴力衝突,導致許多人喪生。近年,許多僧侶通過公開自焚抗議中國佔領藏區,而這些 僧侶通常就是安多藏人。達賴喇嘛本人就是出生在青海省的安多藏人。在甘肅省南部和四川省西北部的安多藏人地區,可以看到零星的羌語藏人聚居地,他們會使用兩種語言與安多藏人交流。 用安多方言編寫、錄製的福音材料可以在這些地區分發。不過由於這裡經常爆發政治抗議活動,當地的互聯網、電話和公路都受到嚴格管制,有時甚至會完全關閉。

天父,我們要將過去和現在都面臨許多衝突事件的安多藏人交托父手中,求父讓他們能因為相信三一神,生命經歷到真正的平安,也經歷到神的愛和眷顧。求父讓無論是藏傳佛教或苯教徒,都能回轉歸向真神。懇求福音能早日在安多藏人中大大傳開。也祈禱出現奇蹟,求父重新打開這地區的福音大門。奉主名求,阿們。

康藏人 Kham Tibetan
一群身材高大的康藏人驕傲地站立著,他們是勇敢的武 士和兇猛的戰士,漢人都害怕他們。連當年的蒙古領袖成吉思汗,也是選擇與康藏人簽訂和約,而不是征服他們。 康藏人喜歡說:「如果一個康藏人拔出刀劍,敵人卻沒有被殺死,那他就不是康藏人。」 康藏人的種族身份與宗教信仰緊緊結合一起。他們一出生就是佛教徒,許多人會選擇經過艱苦、漫長的徒步旅行,越過印度邊境去聆聽他們最尊敬的達賴喇嘛佈道。康藏人與昨天我們代禱的安多藏人一樣,住在外人無法進入的地區。康藏地區也有一些零散的羌語藏人聚居地,那裡的羌語藏人,包括木雅藏人、卻域藏人、擾壩藏人、祥城藏人、道孚藏人等,這些族群一般都能講羌語和康藏語。 近幾年有一些康藏僧侶接受了基督,並且還帶領其他藏人信主。也有住在康藏地區的羌語藏人信主。

天父,讀今天的資料多麼令人感恩,因為竟有康藏僧侶接受了主,還帶領人信主!求三一神澆灌這些弱小的種子,使他們能茁壯地成長,成為當地和鄰近藏人的祝福,也成為神國度忠心的福音使者。奉主的名求,阿們。

龍巴藏人 Rongbrak Tibetan People
「我知道你在裡面!」敲門聲越來越響。貢波赶快關掉電視機的音量,假裝屋內沒有人。貢波經過三次外科手術,雖然健康總算穩定下來,但他仍然無法工作,實在無法償還手術前向親戚、鄰居借的錢,於是這些日子總有人來他家追債。可悲的事,貢波短期內肯定不能工作,沒有賺錢的能力,他又如何能還錢給人呢?他不禁發愁起來。 貢波是龍巴藏人,這個族群聚居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縣。歷史上這地方曾經由嘉絨(Gyalrong)國王統治,因此文化上龍巴藏人與嘉絨藏人有密切的聯繫。今天龍巴藏人居住的山坡農場是被雄偉的墨爾多山(Mt. Murdo)包圍著的。墨爾多山不僅是嘉絨藏人最重要的神山,也是所有藏人的四大神山之一。龍巴藏人與許多藏人一樣是自給自足的農民。今天,一些龍巴藏人離開農場,在建築工地工作,或在礦山中採礦。這些工作的微薄收入雖然可以勉強夠龍巴藏人養家糊口,但如果發生什麼意外,就不足以應付了。所以,任何的事故或病重,都會讓一個家庭徹底破產。

天父,我們祈禱能盡快有基督徒/宣教士去到龍巴藏人中,把福音帶給他們。祈禱龍巴藏人可以從豐富的三一神領受莫大的恩典,使他們經歷到今生和永恆的生命都有保障和平安。天上的飛鳥和野地的百合花也不種也不收,慈愛的父尚且眷顧它們,更何況父深愛的龍巴藏人,父豈不是更要在身心靈和生活一切需要上,豐富地供應他們。奉主的名求,阿們。

黑水藏人 Heishui Tibetan People
「你們的神難道會比我們村子附近的湖中令人恐懼的神更強大嗎?」一位援助事工(aid worker)回答說:「是的。」 黑水藏人繼續問:「如果我們改變信仰,相信你們的神,他能保護我們免遭 湖神的威脅嗎?」 「是的。」 黑水藏人問:「你能告訴我如何改變信仰,相信你們的神嗎?」黑水縣位於四川省西北部,物產富饒,盛產黃芪、貝母、蟲草、天麻等名貴中藥材;景色優美,與聞名遐邇的九寨溝毗鄰,更是紅軍長征、舉行盧花會議之地,以及當年國民黨的最後幾個抵抗紅軍的地方。黑水藏人住在曾被嘉絨(Gyalrong)國王統治的地區。他們的語言與鄰近羌人的語言有密切關係,黑水藏人很可能是羌人的後裔。但由於歷史上羌人曾被一位嘉絨國王統治,於是羌人接受了嘉絨藏人的苯教和藏傳佛教。今天,如果我們與黑水藏人談話,他們會特別強調自己藏族的身份。2008年四川發生大地震,基督教救援機構和教會無私的關懷,帶領了一些黑水藏人接受了主。信徒身上發生的奇蹟,讓黑水藏人首次打開啟心房尋找唯一的真神。

天父,祈禱聖靈繼續在黑水藏人心中動工,使他們一聽到福音,便被十字架的愛觸動,渴慕救恩,願意接受主成為他們個人的救主。求父祝福每一個在黑水藏人當中服侍的人,祈禱透過人道主義救援、語言學習、甚至超自然的方式等,讓福音在黑水藏人中廣傳。奉主名求,阿們。

四土嘉絨藏人 Situ Gyalrong Tibetan
125,000嘉絨藏人是最大的羌語藏人族群,他們至少講四種有密切關係的語言。嘉絨藏人住在與漢人毗鄰的藏區東邊。歷史上嘉絨藏人一直是漢、藏兩大族群的中間人。當地依然矗立著一些石頭廢墟,仿佛紀念曾經統治廣大地區的強大嘉絨國王。四土嘉絨藏人通常耕種小塊土地,男人經常擔任季節性勞工。他們很容易學習其他族群的語言,天生具有很強的適應新環境能力,可以成為最好的傳福音橋樑。目前,只有極少數嘉絨藏人信徒,他們各分東西,需要有人栽培他們的屬靈生命,以致能-天一天成熟起來。嘉絨人正等待聖經翻譯成他們的語言。感恩的是目前翻譯工作取得一些進展,其中有一位嘉絨藏人基督徒編寫了幾個聖經故事的草稿,和第一首嘉絨方言讚美詩,我們可以看到這族群出現了黎明的曙光。

天父,感謝你讓在嘉絨人當中已有一些母語的福音材料,我們懇求天父為嘉絨人差派更多翻譯的事工,也賜給翻譯同工有足夠智慧和能力,儘快翻譯好嘉絨語聖經,使福音在嘉絨人當中廣傳。祈禱父保守年輕的嘉絨藏人信徒,差派人去牧養他們,裝備他們成為福音橋樑,將福音帶給其他藏人家庭。奉主名求,阿們。

日部嘉絨藏人 Zbu Gyalrong Tibetan
索南(Sonam)恭敬地走進一所寺院。她經常訪問不同的寺院,但這所寺院比較特別,不是因為它座落在索南的母親出生之地,而是因為這是當地影響力最大的寺院。這是一座屬於苯教(Bon)的寺院,而不是佛教寺院,因此索南必須時刻提醒自己,一定要沿著逆時針方向繞行佛塔。記得當索南還是一個小女孩時,有一次她的玩偶掉在這所寺院的地上,她不得不轉身朝相反方向去撿玩偶,此時一個喇嘛兇狠地對她吼道:「你這笨女孩!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阻礙業力的運行嗎?你走錯方向會惹怒神靈,重重懲罰你!」日部嘉絨藏人像多數羌語藏人一樣,住在優美壯觀的自然環境中,周圍有被雪覆蓋的高山與森林、梯田農場、高海拔草場、深邃的天空,還有清新的空氣。雖然日部嘉絨藏人生活在如此美麗的地方,但他們卻面臨著種種生命的挑戰。更重要的是,人數很少的嘉絨藏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信徒,沒有母語聖經,也沒有翻譯計劃。

天父,我們今天要為信苯教和佛教的日部嘉絨藏人祈禱,懇求父差派宣教士/事工前往他們當中,分享福音的好消息。祈禱聖靈此刻就開啟這個族群的心扉,讓他們願意接受福音。祈禱日部嘉絨藏人盡快擁有母語的福音材料。奉主的名求,阿們。

南嘉絨人 Southern Gyalrong
林辰將一隻腿盤到另一隻腿上。幾個月來,他一直用心在為這個節日準備。今 年,他首次獲准參加神靈舞蹈大會,屆時他將佩戴面具,用緩慢、沉穩的舞步跳舞,舞蹈的內容是介紹佛教如何制服壓迫藏人的魔鬼。當林辰還是小孩時,曾經很害怕那些色彩艷麗的面具,因為上面掛著一雙凸出來的眼睛和呲 牙咧嘴的可怕樣子。後來父母將他送入寺院成為僧侶,他親眼看到這些面具都存放在寺院內,上面蓋著佈滿了灰塵的布,從此他就不再害怕這些沒有生命的面具了。林辰是南嘉絨人,這個族群零星地分布在山脈與河流間的多個村莊。外界到現在還不太了解南嘉絨人語言,他們很可能同時講兩種語言。南嘉絨人其中一個重要節日是慶祝一位英雄的到來,這英雄將會制服壓迫南嘉絨人的魔鬼,恢復平安與合一。這位英雄的故事一代接一代流傳下來。

天父,懇求讓南嘉絨人明白,主耶穌就是可以制服魔鬼的救主,可以帶給他們真正的平安與合一。為在南嘉絨人中少數的信徒禱告,求父差派人牧養他們,使他們的屬靈生命有根有基,也使他們能成為族人的福音使者。奉主的名求,阿們。

茶堡嘉絨人 Japhug Gyalrong
朗卡從來就不喜歡這個肥胖的喇嘛,因為他總是要 收取很多錢才肯為人們禱告。這一回,喇嘛竟然要 朗卡的同學——達瓦的家人送他一頭犛牛!大家都知道達瓦的母親病重,他們家已經賣掉所有犛牛來買藥物,如今家裡只剩下兩頭犛牛而已了。而這位喇嘛卻擁有大房子、駕駛豪華的汽車、手拿全新的iPhone,卻還要求達瓦家送他一頭犛牛!朗卡是茶堡嘉絨人,他住在四川省藏區東邊,附近有一所重要的藏傳佛教寺院。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漢人的伐木公司曾在當地大肆伐木。目前在茶堡嘉絨人中間,沒有家庭團契,也沒有母語聖經,甚至沒有一個基督徒。

天父,我們要為茶堡嘉絨人的救恩禱告,我們深信你愛他們每一個人,求你差派人去與他們分享主耶穌十字架的愛。為那些信奉喇嘛、將希望寄托在喇嘛身上的茶堡嘉絨人禱告,求三一神幫助他們意識到藏傳佛教的空虛與無益,並且能認識慷慨賜予他們所需的唯一真神。祈禱聖經翻譯事工能接觸這個遙遠的族群,讓茶堡嘉絨人最終讀到母語聖經。奉主的名求,阿們。

革什札藏人 Geshenzha Tibetan
潘蘇望向墨爾多山(Mt. Murdo)頂峰,那是最著名、最重要的一位藏區山神的居所。人們相信環繞墨爾多山走一圈,可以延長壽命一年。去年潘蘇遇到一系列倒霉的事,他確信如果今年能到墨爾多山朝聖,明年他應該就會有好運了。不過潘蘇明白繞這一圈的路程將會很漫長、很艱辛。 過去幾年,已有宣教士與革什札藏人一起生活。在一個革什札藏人的家庭中,人們正熱情地談論他們遇見的基督徒,特別提到那些關心窮人,為窮人帶來衣服和藥犧的基督徒,大家都一致很讚賞這些人的愛心,不過他們自己卻始終不願意成為基督徒。他們說:「基督徒希望我們不再環繞佛塔,不再舉行佛教儀式,但我們是藏人啊,我們必須那樣做。」 「基督徒有一本聖經,但我們看不懂。」 「為什麼他們不長久住在我們這裡?我們可以教他們學習這裡的語言,他們 也可以教導我們了解基督教信仰。」

天父,祈禱信徒們能夠聽到來自革什札藏人的「馬其頓呼聲」,聖靈感動有信徒前往他們當中,與他們建立關係、幫助他們、關心他們的救恩,就像當年的保羅一樣。過去已經播下的福音種子,懇求父澆灌,能夠結出果實。祈禱革什札藏人雙眼注視墨爾多山時,能明白這山脈的創造者是唯一的真神,他們可以從這位造物主獲得真正的盼望。祈禱聖經儘快翻譯成革什札藏人的母語。奉主的名求,阿們。

拉塢戎藏人 Lavrung People
策林(Tsering)注視著母親,仔細模仿母親的每一個動作——首先,把兩只手放在胸前,合上手掌,跪下,臉朝下趴在地上,將手中 的石頭放在距離頭部最遠的地方,然後站起來,走到石頭前面,撿起來,再不斷地重複前面的動作。母親的動作從容、迅速,明顯是經過長期訓練。策林的父親患上了嚴重的疾病,喇嘛為病人擲了占卜木簽,告訴策林:「你們要全家一起以匍匐行進的方式前往寺院,這樣你父親的病就會痊愈。」 這條路很長,很不容易走,但如果能夠救父親,策林全家都願意跟從喇嘛的吩咐。 呼吸,合掌,跪下,趴下,塵土,放下石頭,站起,前行,撿起石頭,策林和母親及家人一遍又一遍重複著。藏傳佛教最重要的寺院之一位於拉塢戎地區的首府,是用來供奉仁慈女神的。許多來自青海、甘肅和西藏的朝聖者,以匍匐行進的方式,經過漫長旅途來到這偏遠的首府,就是為了朝拜這所著名寺院。幾乎沒有一個拉塢戎藏人曾聽過主耶穌為他們的罪而死的福音,他們不理解 寬恕是怎麼一回事,也從未得到過寬恕。

天父,拉塢戎藏人至今還沒聽過福音,他們一代一代相信喇嘛告訴他們的 「真理」,守著喇嘛吩咐他們的規條和儀式,卻與永恆的救恩擦身而過,我們要祈禱這些虔誠的藏傳佛教徒能早日認識唯一真神,知道三一神才是真正值得他們敬拜的。奉主名求,阿們。

道孚藏人 sTau
「當男孩真沒意思!」一個道孚藏人的小男孩心想:「應該沒有人希望看到太多的男孩吧!大家都說男孩粗魯、頑皮,而女孩則溫順、勤勞。」難怪父母總是訓斥他,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他心想:「父母自己都沒上過學,也不認識一個字,為什麼卻老是要我努力讀書?」他不喜歡讀書,只喜歡沿著山間小路,或繞著村莊,自由地奔跑;他喜歡越過柵欄,到鄰居的家偷摘樹上的果子;他喜歡趕著成群的牛羊到山上放牧。道孚藏人是羌語藏人的一個小族群,所以沒有一間學校是以他們的母語來授課的。孩子們為了接受教育,必須學習第二語言。一般上剛上學的孩子都聽不懂老師說什麼,即使很願意學習,也總是處於劣勢,因為他們的起點遠遠落後於其他族群的學生。因此,許多道孚藏人的孩子會覺得上學很無聊,而選擇了退學;也有一些孩子很想讀書,但父母負擔不起學費,只能退學回家務農。缺少教育讓一代一代道孚藏人陷入貧窮的惡性循環中。少數能夠適應這樣的 教育制度的孩子,又會發現自己為了生活,需要去到遠離家鄉的陌生環境工作,其實也避免不了面對各種生活的壓力。

天父,今天我們要為這一代道孚藏人的孩子祈禱,他們接觸的文化、語言和價值觀完全和他們父母的時代不同,他們比上一代人有更多機會認識現代的世界,求神使用這些機會讓孩子們能接受教育,能認識真神,將來能成為族人福音的橋樑。求父讓人數稀少的道孚藏人能有自己的母語聖經,老人、成年人和孩子們都能听到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上札壩藏人 Shang Zhaba
洛桑是一個上札壩藏人,他非常擔心自己的小女兒,因為向來很健康的她在六歲之後,成長便變得明顯異常,幾乎每走幾步路,就會感到頭暈,必須坐下來休息。女兒比同齡的孩子矮小許多,醫生診斷她可能患上高海拔地區常見的心臟病,也就是心臟瓣膜關閉不全。 洛桑想帶女兒去大城市做外科手術,但喇嘛卻預言說:「如果你這樣做,她將死在遠方。」 洛桑的妻子和親戚聽了喇嘛的話都感到很害怕,擔心洛桑把女兒帶走以後,她就永遠回不來了。但如果不去大城市看病,女兒肯定會死啊!上札壩藏人與許多羌語藏人族群一樣,住在遙遠、景色秀麗的高海拔牧場農莊中。近幾年已有一些基督徒定期探訪上札壩藏人,慷慨地幫助有需要的窮人,並與他們分享福音。遺憾的是上札壩藏人還沒有回應福音,其中一個攔阻是還沒有當地語言的聖經。

天父,或許我們不太認識住在高海拔地區的上札壩藏人,但父卻認識他們每一個人。父啊,你知道他們最大的需要,就是認識真神,投靠真神,得著來自又真又活的三一神那真正的、無時無刻的保護,和不能被奪走的平安。因此,懇求救恩能早日傳到上札壩藏人當中。為已經開始準備要學習當地語言的事工代禱,求父賜他們有力能將福音帶給這個族群。奉主名求,阿們。

下扎巴藏人 Xia Zhaba people
格札感到很沮喪。幾年前政府派人通知他們,將會在他們居住地方的山谷中修建一個水電站,居民需要遷移到其他地方,因為這些地區將會被淹沒。政府答應會補償居民的損失,在其他地方為他們修建新房屋。於是,精明的居民想出了一個賺錢的好主意,就是在遷移之前快速地建一些廉價的房屋,到時就可以向政府索取更多補償。這是三年前的事了。沒想到,後來他們被迫離開不適合居住的地方, 卻沒有得到絲毫的補償。下扎巴藏人是上札壩藏人的鄰居,一個住在山谷下方, 另一個則住在上方。下扎巴藏人與許多羌語藏人一樣面對著謀生的困難,尤其是 他們需要離開自己的農場,到外頭找一些季節性的臨時工作時,會遇到很大的挑 戰,而這些挑戰帶給他們的婚姻和家庭巨大壓力。不過,這些挑戰同時也開拓了 他們對外面世界的體驗,讓他們有機會接觸新的觀念和不同的族群。他們也學會 了鄰近族群康藏人的語言。聖經雖然還沒翻譯成下扎巴藏人的母語,但已有康藏語聖經。如今學會了康藏語的下扎巴藏人有機會進一步認識真神了。

天父,我們要為一心想賺錢的下扎巴藏人祈禱,求父讓他們看到神國度中真正無價的財富,將生命重心轉向真神。感謝主,不少下扎巴藏人因為要謀生而學會了康藏語,求父讓他們因此能接觸到康藏語聖經,生命被福音轉變,渴慕過一個誠實和公義的生活。哦,主啊,但願下扎巴藏人中間能出現屬靈復興。奉主的名求,阿們。

新龍藏人 Nyarong
這真是一場災難!最終華丹決定賣掉他的幾把槍。他向來知道擁有槍是非法的,一旦被警察抓到,將會面對大麻煩。多年來華丹都把這些 槍好好收藏起來,但最近這新龍藏人一直擔心藏槍的事遲早會被發現,於是便想把槍賣掉。他順利找到了一個買主,交易過程也很正常,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最後買主竟然將他出賣給警察!最後,華丹面臨兩年的監禁。日本語言學家鈴木(Suzuki)發現約一千名講新龍木雅語的新龍藏人的下落。這個小族群住在偏遠的四川省西部,與卻域藏人為鄰,他們的周圍則是康藏人。當地有一個很大、很重要的藏傳佛教寺院,許多僧侶在寺院中學習、生活、工作。在新龍藏人中沒有已知的基督徒,沒有母語聖經,也沒有任何宣教機構關注這個小族群。

天父,雖然新龍藏人與世隔絕,但父可以看到他們。父熟悉每一個新龍藏人頭上的每根毛髮,知道每一個人的名字。祈禱父差派宣教士或信徒們去 告訴新龍藏人,三一神深愛他們,迫切希望與他們建立親密關係。懇求聖靈此刻在新龍藏人心中動工,讓他們知道真正的平安乃是來自賜平安的主耶穌,而不是倚靠擁有槍來保護自己。讓新龍藏人意識到自己的有限和 弱,願意投靠大能的主。奉主的名求,阿們。

卻域藏人 Queyu People
瓊佩覺得很煩惱,因為最近他媽媽經常感到身體疼痛。他想帶媽媽去求醫,但喇嘛卻對他說:「 你媽媽的命不好,無論去見什麼醫生都不管用,她早晚都會死的。如果她的命好,就不需要醫生也可痊愈了。你還是讓我們為她誦經吧。」 於是瓊佩付喇嘛一大筆錢,請他們為媽媽舉行誦經 儀式。誦經之後,媽媽看上去略有好轉,但不久身體又 開始疼痛了。瓊佩問喇嘛怎麼辦?喇嘛說:「你再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繼續為她誦經。」 在卻域藏人的世界中,藏傳佛教、薩滿教士、鬼魔崇拜、家族世仇、復仇謀殺、原始的傳統與文化等等全部糾纏在一起。卻域藏人是羌語藏人的一個小族群,約有一萬人,住在四川省西部的深山。他們與許多羌語藏人小族群一樣沒有文字,只有口頭語言,大部分人只能講當地方言。感謝主,已有少數卻域藏人信主了,儘管他們遭遇不同程度的迫害,有一些還身陷險惡處境,但他們卻一心堅定跟隨耶穌。信徒們經常會遭受別人的嘲笑,這些人總是不懷好意地問:「你們的耶穌在那裡?」但感謝主這些信徒為主作美好見證,現在他們所處的社區已開始有人慢慢接受了基督教信仰。

天父,祈禱卻域藏人中每一個屬主的人,能有堅定的信心跟隨耶穌。賜他們能力、負擔和愛,願與其他卻域藏人分享福音。主啊,願你大能的眷顧和保守、無微不至的愛能大大彰顯在卻域藏信徒群體中,讓非信徒親眼看到三一神是何等榮耀美善的神,轉而歸向真神。我們知道,卻域藏人深受惡者捆綁許久,他們要歸向真神確實不容易,但大有能力,掌管生命,賜下救恩的主,在你沒有難成的事!我們要將卻域藏人的救恩交托給你。奉主的名求,阿們。

上寨藏人 Shangzhai
南措和家人沿著一條破損的小徑,穿越一座森林去他們想去的地方。不久,他們看到不遠處有一座用來冥想的神龕,旁邊有一個小火爐,四周還有許多印有藏語禱告經文的一串串旗子隨風飄搖。他們到達目的地了。南措和家人虔誠地將一串「經旗」懸掛在樹梢上。樹上還懸掛著不少「哈達」(表示問候的長條布匹)。人們一般是為患病的親人祈求痊愈而掛上經旗。對上寨藏人而言,如果要為來世禱告,通常會去寺院;如果是為今生的需求禱告,就會去朝拜神山。南措最喜歡看父親點燃火爐。當濃煙上升時,他們會將一疊稱為「風馬」的正方形小紙片(這些紙片代表他們心中的禱告)拋上天空,紙片彷彿隨著濃煙升到空中。當濃煙消散後,紙片也會緩慢地落在他們身邊,好像一片片的雪花,那情景煞是好看。但,是否真有人傾聽他們的禱告呢?這是南措最想知道的。大部分上寨藏人與其他羌語藏人一樣是耕種梯田的農民,他們一代一代都住在陡峭山區的石頭房子內。目前在上寨藏人當中還沒有基督徒,沒有他們的母語聖經,也沒有任何宣教機構關注他們,為他們設定長期宣教策略,向他們介紹愛他們的唯一真神。

天父,祈禱在中國或海外的教會有信徒、宣教士、宣教機構被聖靈感動, 願意去關心和接觸上寨藏人,把福音傳給這個很小的未得佛教族群。奉主的名求,阿們。

貴瓊藏人 Guiqiong People
瓦查(Warjap)是一個講貴瓊話的貴瓊藏人正沿著廟宇那排 轉經輪緩步前行西藏人叫Mani,是個裝有咒文經卷的經筒。用手搖轉,每轉動一次就相當於念頌經文一次,不停地轉就表示反 複念誦禱詞,是藏傳佛教修行祈福的法器)。瓦查以適當的力量旋轉著轉經輪,確保每個經輪都旋轉一圈。瓦查把一排轉經輪全部旋轉之後,他在聖石上趴下、站立七次。回家之後,瓦查還要一邊撥動念珠,一邊吟誦經文。年輕人不願意立即為自己的罪過懺悔,往往要拖延到明天或將來;而隱約看到死亡陰影的老年人則會盡一切努力,赶快消除一生積累的惡運,試圖進入更好的來世。七千名貴瓊藏人住在四川省中西部的農場,是耕地農民。貴瓊話是羌語的一種方言,有四個聲調,但沒有文字。貴瓊藏人相對來說比較接近漢人文明,在各個羌語藏人小族群中,他們是被「漢化」程度最高的。貴瓊藏人所在的山區陡峭險峻,交通非常不方便,外人到那裡困難。他們很可能廣泛地使用一些地方語言溝通,但至今語言學家還不了解這種語言。貴瓊藏人的老年婦女一般穿刺繡圖案的傳統束腰外衣,頭上佩戴著民族特有的裝飾,依然驕傲地保持著自己的傳統文化遺產。

天父,祈求差派在文化上比較靠近貴瓊藏人的漢人去接觸他們,與他們分享福音,使他們能脫離惡者以虛假之神來束縛和欺騙他們。為已經開始接近貴瓊藏人的漢人教會禱告,求父賜他們屬天的能力、智慧,最重要是——愛,讓三一神的恩典能透過漢人教會流通到貴瓊藏人,讓在基督裡的合一能實現在兩族當中。奉主的名求,阿們。

木雅藏人 Muya People
汪木(Wangmu)的身體不停地抖動,喉嚨發出 一陣陣含糊不清的聲音,眼珠上下快速地滾動, 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她的父親和兄弟用力按住她的雙臂,試圖讓她平靜下來。這時,一位喇嘛把寫著藏傳佛教經文和班禪喇嘛的雕像放到汪木的前額,她終於平靜下來了……這樣的景象已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汪木的家人相信,藏傳佛教能夠驅趕邪惡的神靈,讓抽搐痙攣的病人平靜下來。雖然這種疾病很可怕,但總算可以控制,他們也就接受了。汪木是講木雅話的木雅藏人,這個族群分布在海拔7556米貢嘎山(Gongga Mountain)周圍的弧形地帶。雄偉的貢嘎山被稱為四川省的眾山之王,住在弧形地帶的人們雖然被稱為木雅藏人,但目前只有15000人能夠講木雅話,大部分人講四川話和康藏語。木雅藏人主要是農民,也有少數是遊牧民。羌語的東部方言與西部方言雖然 在語言學上有聯繫,但差異比較大,因此使用兩種方言的人們不能互相理解。 木雅藏人是極其虔誠的藏傳佛教徒。在八吉達村有一個寺院,那裡的僧侶全 部講木雅話。

天父,木雅藏人已經習慣遭受精神束縛與恐懼的折磨,我們要為這個在靈 裡長期被惡者轄制的族群祈禱,懇求光明的三一神進入他們的生命,將所有束縛木雅藏人的黑暗勢力驅散,開他們的心眼,讓他們能認識獨一的真神,並願意歸向真神。奉主的名求,阿們。 

木里縣 Muli County 
「人們生在這裡,死也在這裡,外界完全不知道有這個地方。」1922年,《國家地理》雜誌探險家約瑟夫•洛克(Joseph Rock)如此評論木里縣 這個地方。洛克這篇有關木里王國的文章給一位作家帶來靈感,後來創作了世界第一本平裝小說《失去的地平線》(Lost Horizon),內容是關於一個由喇嘛國王統治、 充滿魔力與神秘世外桃源的「香格里拉」(Shangri La)。 一個世紀以後,最近西方人類學家和語言學家再次被關注這古老的木里王國。至今木里縣依然是最多種族、最封閉的地方之一。木里縣是多種語言與文化的複雜混合體。它的地理位置於四川省南部,正式名稱是涼山彜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縣。藏傳佛教與藏族文化在木里縣佔統治地位,不過當地也住了許多彜族人和其他未得族群,例如蒙古人。隨後的五天,我們將介紹木里縣五個尚未聽聞福音的羌語藏人小族群,它們是納木依藏人、摩梭藏人、爾蘇藏人、石興藏人和北普米藏人。

天父,我們知道,木里縣雖然很落後、貧窮,被外界遺忘,但在父心中每一個木里縣的居民都是十分珍貴的,因此父已差派一組信徒將福音帶到 這古老的國度。祈求父繼續差派更多不同族群的信徒,學習木里縣各種方言,將福音帶給不同的族群。祈禱父特別眷顧、牧養人數很少的木里信徒,透過這些年幼的種子,讓木里縣的教會一天一天壯大,成為多人的祝福。奉主的名求,阿們。

納木依藏人 Namuyi People
「最後,冒著泡的大水真的來了。」這句奇怪的話來自一則古老故事,講述一場淹沒世界的大洪水。中國西南部的納木依藏人世世代代傳講這故事,故事情節類似聖經毀滅全球的洪水。神使用這則一直被傳講的故事,將聖經內容帶給納木依藏人。 納木依藏人相信他們的祖先約四百年前來自拉薩,今天他們就住在祖先最初生活過的四川省南部廣大地區。在納木依藏人的周圍有爾蘇藏人、康藏人、彜人和漢人。中國政府將納木依藏人劃歸為藏族,屬於羌語藏人的小族群之一。目前只有約五千名納木依藏人還能講羌語,他們一般講康藏語、克拉姆語、彜語以及當地的漢語方言。 大部分納木依藏人是農民,在高低不平的山腰梯田中勞動。納木依藏人有自己的宗教儀式,用來安撫和取悅山中的神靈。納木依藏人深受藏族、彜族文化與宗教的影響。這個族群目前還沒有聽到福音,也沒有一個已知的基督徒。

天父,祈禱差派宣教士或長、短宣隊去到木依藏人這片等待收割的群體中,透過他們能明白的方式將福音帶給他們。祈禱納木依藏人通過夢境和異象看到基督,祈禱他們的古老故事有助於他們開啟心扉,接受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摩梭人 Mosuo People
達西在日出以前就安靜地離開,沿著長長的小徑返回母親的家。九個月後,達西的女友生下他們的孩子,將交由娘家看顧,也許孩子永遠不知道誰是他的父親。 許多世紀以來,摩梭人實行「走婚」制度,是這族群之母系文化的一部分。每個摩梭男人有好幾個女友,這些女友會邀請男人夜裡去她們家過夜,一旦懷孕了,出生後的孩子將由女友的家人承擔養育的全部責任。女人是這族群的家庭領袖。摩梭人講納西語的東部方言。中國政府將摩梭人劃歸為納西族,但他們強烈反對這種分類,認為自己與鄰居納西是不一樣的。摩梭人的宗教是族群傳統宗教與藏傳佛教的混合體。雖然大部分摩梭人從未聽到福音,但近幾年神已將幾百名摩梭人帶到他的身邊。

天父,祈禱摩梭教會在信徒數目與屬靈成熟兩方面繼續成長。祈禱所有摩梭人都能聽到福音。祈禱摩梭信徒以基督為中心的生活,透過這樣的生命見證影響他們的鄰居,使他們也渴慕擁有這樣的生命,讓神的國度 不斷擴展。奉主的名求,阿們。

爾蘇藏人 Ersu People
你知道嗎?在一種古代象形文字中,同一個詞用不同的顏色書寫可以表示不同的意思。這就是沙巴文字。根據維基百科網站介紹,中國西南爾蘇藏人中的宗教信徒使用沙巴文字來表達各種意思。爾蘇藏人是一個獨特的藏族小族群。與鄰近的納木依藏人一樣,爾蘇藏人相信他們是大約四百年前從拉薩遷移來的。今天35,000名爾蘇藏人分散在廣大地區,周圍是其他如藏族和彜族少數民族。爾蘇藏人除了擁有獨特的象形文字,還有說三種方言,這些方言包含三種聲調。雖然爾蘇藏人沒有自己的寺院,但他們採用藏族文化,信奉藏傳佛教。爾蘇僧侶使用獨特的沙巴文字為當地民眾進行占卜,和舉行宗教儀式。爾蘇藏人的沙巴宗教與納西人的東巴宗教很相似。東巴文字也是象形文字,納西僧侶使用東巴文字來記錄經過改造的西藏古代苯教教義。福音已經穿透爾蘇藏人周圍的彜族。彜族和漢人信徒正準備去接近爾蘇藏人。幾乎所有爾蘇藏人都未聽到福音,在他們中間沒有已知的基督徒。

天父,讀到今天的資料最後一句,我們要獻上感恩,因為父已感動彜族和漢人信徒對爾蘇藏人的救恩有負擔,並已有行動準備去接近爾蘇藏人。聖靈,懇求現在就開啟爾蘇藏人的心扉,讓他們一聽到福音就大批大批人信主,讓爾蘇藏人可以早日福音化。奉主的名求,阿們。

多須人和呂蘇人 Duoxu and Lizu Peoples
你如何確定自己所在的族群呢?通常我們是根據居住的地方、所講的語言,或者其他某種標準來判斷。但當我們研究一個羌語藏人的族群如何起源、另一個羌語藏人族群如何形成時,這個問題卻讓我們感到困惑。多須人和呂蘇人就是 這樣的兩個羌語藏人族群。這兩族人最初他們被視為爾蘇藏人(11月25日代禱資料--爾蘇藏人 Ersu People) 的一部分,但最近已證實兩族群講兩種不同的語言。對研究中 國未得族群的學者來說,這兩個族群是典型的挑戰,他們隱匿在面積相當於尼泊爾的崎嶇山區中,不為外界所知。研究人員最初估計那裡有十二種羌語方言,但最近的研究顯示有二十二種方言。研究仍然進行中,未來很可能發現更多的方言。由於多須人和呂蘇人最近才被證實為獨立族群,外界幾乎不了解 他們,只知道他們的居住地鄰近四川省南部的爾蘇藏人。調查人員需要確定他們住在哪裡,有多少人口;語言學家和翻譯家則需要花時間和精力學習這些新發現的方言。更多資料請點閱 http://sichuanzoulang.com/zh/ethnolinguistic-groups/ersuic/ersuic-profile.html

天父,祈禱不再有與世隔絕、不為人知的羌語藏人族群。祈禱神動員世界各地的教會,讓信徒們都意識到這些族群的存在,關心他們的救恩需要,求父讓教會特別認領多須人和呂蘇人,忠心為他們禱告,直到福音傳到他們當中。奉主的名求,阿們。

石興人 Shixing People
蘇玲今年十八歲,但她的生活與城 市中同齡的年輕人完全不一樣。她十三歲那年,父母便為安排了婚事,如今年紀輕輕的她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蘇玲每天從早到晚都很辛勞,她需要照料年幼的孩子,打理繁忙瑣碎的家務,還要下田幹活等。蘇玲發誓將來一定要讓兩個孩子接受教育,實現自己無法完成的夢想。 蘇玲是石興人,這是一個很小的部落,只有三千人,分別住在六個村莊。與其他羌語小方言不同的是,研究人員對石興方言很熟悉。大部分石興人也能夠聽懂伽米藏語、普米語、摩梭語和當地漢語方言。石興人信奉藏傳佛教。家長們會虔誠地走一天的路,將男孩送往寺院成為僧侶。石興人還教他們的孩子如何取悅當地的各種山神。婚姻方面,石興人依然保留一夫多妻制。福音剛剛進入石興社區中,但已經有一些石興人跟隨耶穌了!

天父,我們要為已經信主的石興人感恩,也要為他們屬靈生命能得到栽培和牧養禱告。懇求父讓每一個信主的石興人能親身經歷你,屬靈生命可以有根有基。為石興信徒能建立以基督為中心的石興教會,讓神的光照耀中國南方各地,更多的石興人有機會聽到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四川的普米藏人 Sichuan Pumi People
 「風乾的羊腿、難聞的犛牛奶……」著名的植物學家、人類學家和探險家約瑟夫•洛克(Joseph Rock)說:「唉,對一個穿越荒野、長途旅行的人來說,這絕不是他希望吃到的食物!」 1920年,當他第一次抵達木里的王宮時,國王便是以這些食物招待他。直到1950年代,木里王國一直由普米國王統治。國王被視為佛陀的轉世化身,他以西藏的代表這名義進行統治,擁有絕對的政治與宗教權力。 約五萬名普米人住在四川省木里縣,此外還有許多人住在雲南省北部和四川省其他地方。中國政府將普米人劃歸為藏族。普米人通常將自己稱為普米藏人,或乾脆叫藏人,以和雲南省另一個少數民族--普米族區分開來。事實上,這兩個普米族群的真正區別是宗教對文化的影響。雲南的普米族信奉萬物有靈教;普米藏人則信奉藏傳佛教。目前已經有少數普米藏人基督徒,他們正在與其他族群的信徒聯合,要進一 步擴展神的國度。

天父,再一次為普米藏人有基督徒感恩。也為普米藏人開始參與宣教事工感恩。求父大大祝福每一個普米藏人信徒,使他們手所做的盡都順利,建立有生命力的當地教會,將神的國度擴展到周圍所有族群中。奉主的名求,阿們。
 
雲南的普米藏人 Yunnan Pumi People
達瑪(Dharma)賭氣地咬緊牙根,使勁地用打穀用的桿抽打蠶豆的乾燥根莖,為打穀做準備。達瑪很不喜歡這工作,因為它單調、辛苦。今天達瑪將木製桿棍高高甩過肩膀,然後用力抽打乾燥根莖,讓蠶豆散落下來。 多年來達瑪和南嘉(Namgyal)一直是最好的朋友。這兩個男女孩子一起玩,一起長大,一起上學,甚至在鎮上同一所中學寄宿。兩人談論過、夢想過婚姻,但南嘉的父母反對兩人結婚,他們希望南嘉在城中找到更好的對象。父母禁止南嘉繼續聯絡達瑪。人生就是這樣不公平!目前有一些雲南普米藏人開始跟隨耶穌。這些信徒是一個很小、但很堅定、並且不斷成長的多族群團契。這是一個看似微小、但具有重要意義的開端。宣教機構正在研究雲南普米藏人的語言,為他們提供當地語言的福音資源,以透過他們栽培當地的信徒。更多資料請點閱http://www.teacher.aedocenter.com/mywebB/Newbook-7/kd-23-6.htm

天父,雲南普米藏人生活不都順利,求你讓雲南普米藏人能在許多生活挑戰面前,深思生命的意義,並渴慕尋找可以帶領他們生命的真神。祈禱三一神的國度能擴展到講普米藏語的所有地區。為當地信徒一方面試圖了解如何遵從基督教義,另一方面必須尊重父母與傳統文化,這兩方面經常是衝突的,為他們有智慧如何應對祈禱。奉主的名求,阿們。

這一天,讓我們按著聖靈感動,為那些講羌語各種方言的藏人的禱告。
這一天,讓我們按著聖靈感動,在下面的空格,寫下你為在中國四川省偏遠地區 那些講羌語各種方言的藏人的禱告。
親愛的天父, 奉主的名求,阿們。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2014年11月羌語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