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4-03-30發佈

 

認識、關懷普世未得之民˙2014年四月非洲
來源: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蒙允刊載。

地球最深的傷痕 非洲 
(作者:海外福音使團OMF宣教士) 

非洲與基督的相遇,在兩千年前……
當年為了逃避瘋狂希律王的殺戮,小小耶穌隨著約瑟和馬利亞逃難到非洲大陸,暫居埃及;埃提亞伯(Ethiopia)的太監在迦薩的路上遇見腓立,在基督裏找到了盼望,歡歡喜喜把福音帶回祖國,成為古老衣索比亞(Ethiopian或稱埃塞俄比亞)教會的種子;公元一百年,教會在北非蓬勃成長,成為初期教會許多卓越神學家搖籃。

許多個世紀,福音曾經入非洲,也出非洲。
然而,到了公元第七世紀,當伊斯蘭教崛起時,除了在衣索比亞及埃及的科普特教會,北非的教會都淪陷了。
超過一千年,非洲似乎絕於福音之外。

福音再次進入非洲 隨著十九世紀西方宣教運動興起,成千上萬宣教士為福音遠赴非洲,葬身非洲,叫神的祝福傾倒在非洲的土地上。那時從撒哈拉以南的肯亞一直到南非;從大西洋沿岸的迦納到面向印度洋的衣索比亞,一族又一族,一村又一村歸向基督。
1920年代東非的大復興後,兩代人中有幾百萬人湧入教會,東非眾國成為基督徒人口眾多的國家。在那短短的一百年內,非洲基督徒的人數從僅佔人口比例的1%增長到50%。

非洲基督徒,你們在哪裡?

然而,在這令人欣喜的福音發展中,卻同時發生了許多叫人心悸的事情。
看,從南非一直北上,經過利索多、盧旺達、蒲隆地、津巴布韋,直到北方的蘇丹、衣索比亞。過去許多年,這些地方的非洲人常常處於部族仇恨、政治腐敗的劫難中。猜忌、仇恨、恐懼和暴力,與他們的淚水交織,從沒停止過。
許多人說:「地球最深的傷痕是在非洲」,就像東非大裂谷在非洲的土地上劃開的一道長六千里,穿越衣索比亞、肯亞、烏干達一直到莫三鼻克的傷痕。
這些傷口有些已愈合,有些還在淌血。很遺憾,教會面對這些傷口時,卻始終無法成為一個醫治的器皿。

南非,在長達三十六年的種族隔離政策中受害,教會卻曾經是同謀;今天雖然種族隔離政策已成為過去,南非卻依然深陷在貪污、愛滋病、高罪案率的困難中。
盧旺達(Rwanda),在1994年4月到同年的7月尾,圖西族和胡圖族互相殘殺,短短的一百天內近一百萬人在這場種族大屠殺中喪命,血流成河,遍野哀鴻。而當年盧旺達的基督徒人數,佔了總人口90%!
蒲隆地(Burundi),在1993年到2006年之間,約二十萬人在內戰的火海中喪命。 辛巴威(Republic of Zimbabwe,或稱津巴布韋),在獨裁貪腐的總統穆加貝統治下,曾爆發糧食危機,通漲飆升千倍,全國四分之一人口需糧援。
今天的辛巴威依然陷在窮困中。
烏干達,在八十年代曾經因為全國三分一人口患上愛滋病面臨滅國的災難。
肯亞,四年前因為部落仇恨而爆發種族衝突,短短兩個月內超過一千人被屠殺,三十萬人流離失所。
非洲——這個基督徒比例佔全國人口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國家,至今依然是愛滋病猖狂、貪 污嚴重、罪案率高企的國家。

我看到了非洲的基督徒…… 
非洲的屬靈復興叫千萬非洲人信主,但一直都缺乏了門徒栽培。在薄薄的宗教外衣下,緊緊捆綁著非洲人的,依然是幾世代的精靈崇拜。 
有人說:「非洲的基督教有一里寬,卻僅有一寸厚。」內羅畢其中一家最大的教會牧師說:「肯亞的基督徒只有百分之十到教會;百分之四重生得救。這事實具體表達了非洲教會缺乏屬靈深度的問題。 然而,我2010年在開普敦(Cape Town)舉行的洛桑會議;在2011年的MANI(Movement for African National Initiatives非洲人民自傳運動)會議中,看到了希望……在這兩個會議中,我親眼見到不少委身基督的非洲傳道人。
2012年4月,在迦納的阿克拉、肯亞的內羅畢(或譯奈洛比),我再次觸摸到非洲教會的屬靈活力——當許多教會迷失在財富神學中,他們走的卻是十字架的路。他們委身宣教,渴望看到非洲教會成為世界的祝福;他們立志要北上為神得著穆斯林;他們也以福音歡迎來到非洲的大批中國人。

非洲的新世紀與中國
有人說非洲是中國的新大西部;也有人說非洲是中國的第二個大陸。中國需要非洲的石油以及礦產資源來維持高速的經濟增長;非洲也需要中國為他造路、建橋、建水霸、建城。
近幾年,常有經濟學家預測非洲將會是世界經濟成長的新區域;年輕的人口、豐富的礦物和能源、廣袤適合農耕的土地,逐漸改善的管治能力,這一些非洲全部都具備。
所以有人說:「非洲的新世紀正要開始。」而這新世紀是離不開中國的。
2008年7月18日,英國郵報轉述專家的預測,說中國最終需要遣送三億人到非洲,以解決其人口過剩及資源短缺的問題。三億人?這個數目或許是誇大了,但卻透露了中國人在未來三十年將遍居非洲大陸的前景。
今天許多中國人對非洲趨之若鶩,無非是為了在競爭較少的新大陸找到新商機。然而,對於我所認識的非洲教會來說,中國人的到來是神給非洲教會觸摸中國人憂患的機會,他們深知是神的手牽引中國人來到非洲,為了要在這裡與基督相遇。 
「主啊!讓非洲成為世界的祝福!」這個禱告在偌大的禮堂中回蕩,敲破非洲是黑暗大陸的「咒語」。「非洲成為世界的祝福」是2011年9月在尼日利亞的首都——亞布加舉行的非洲大陸宣教大會的主題,也是非洲教會深深的期望。
我深信在上帝的計劃中,非洲教會祝福世界的旅程,將從接待中國人、培育他們成為基督的門徒,展開了…… 

宣教士傳記(一) 彼得•布拉什勒 (Peter Brashler) 和愛廸芙•布拉什勒 (Edythe Brashler) 
彼得‧布拉什勒(Peter Brashler)九歲時,一位愛爾蘭佈道家來到華盛頓州彼得的家鄉開佈道會。那一次,為了不讓自己睡著,彼得除了在讚美詩上胡亂塗寫外,還不時看著時鐘,希望聚會快點結束。
當佈道家發現九歲的彼得正在盯著牆上的時鐘時,他大聲地說,「不要盯著時鐘!地獄是沒有時鐘的!」 佈道家的聲音宛如雷轟,回蕩在大廳中。彼得出於恐懼,而不是出於真誠的願望,接受了主耶穌,成為基督徒,並要求接受洗禮。但人們告訴他:「你太年輕了。」 這些人都是嚴謹的弟兄會信徒,他們向彼得介紹了許多嚴格的戒律,在彼得以後從事宣教工作期間,這些戒律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幾年後,彼得一家遷往華盛頓州的埃佛萊特(Everett),加入了當地第一浸信會。教會的牧師恰好也是一位愛爾蘭人,他宣講的福音與以前弟兄會信徒告訴彼得的內容完全相同。
這位牧師帶領一個詩班,他的女兒愛廸芙(Edythe)也是其中一位詩班的成員。彼得為了要接近愛廸芙加入了詩班,不過正如他所說:「唱詩班的領唱肯定會偷偷地想,彼得的音樂天賦大概是在監獄裡獲得的,實在太糟糕啦!他總是落後別人幾個小節,而且總是走調。」
後來,愛廸芙前往洛杉磯的拜奧拉大學(Biola)上學。第二年九月,彼得也去了同一間大學。
最後一個學年,非洲內地會(AIM)國內部主任戴維斯(Ralph Davis)在大學的宣教年會講道時,彼得和愛廸芙各自決定加入AIM;兩人都被AIM接納了。雖然兩人從未談論過婚姻問題,但他們都明白上帝已經揀選他們成為一對,一起前往非洲事奉。1939年,兩人婚後不久,打算乘船到非洲。此時二戰爆發,他們不得不把行程推遲六個月。

親愛的天父,祈禱今天年輕一代宣教士能清晰地聽到父對他們的呼召,隨時做好到海外宣教的準備。求父帶領他們謹慎地走每一步路,使他們因為「敬畏耶和華,耶和華就指示他當行的路。」奉主的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二)彼得•布拉什勒 (Peter Brashler) 和愛廸芙•布拉什勒 (Edythe Brashler) 
剛到非洲第一年,彼得和愛廸芙先後搬了五次家。他們向宣教部主任表示不想再搬家了,主任說如果他們能夠掌握當地語言,就可以留在阿迪(Adi)事奉。彼得確實擁有超強的語言能力,透過學習,他最終掌握了當地五種語言,成為服侍上很重要的工具。儘管宣教部主任承諾讓彼得夫婦留在阿迪,但兩年後,就是1941年,AIM再次要求他們搬家。此次是去布魯克瓦(Blukwa)負責當地一聖經學校。隨後十二年,彼得夫婦便一直在那裏事奉。除了教導系統神學,他們也發現當地有許多代代相傳的民間傳說與聖經歷史故事類似,於是鼓勵非洲學生善用這些具非洲傳統文化色彩的傳說,向當地人解釋福音的內容。

親愛的天父,祈禱今天的宣教士有聰明智慧和敏感的心,曉得如何應用福 音對像所熟悉的文化,成為有效的傳福音橋樑。奉主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三)彼得•布拉什勒 (Peter Brashler) 和愛廸芙•布拉什勒 (Edythe Brashler) 
1962年,彼得擔任AIM在剛果(今天的剛果民主共和國)的宣教主任。當時剛果的局勢緊張,政治叛亂已擴散到全國,當地人對所有外國人充滿敵意,美國領事館只好建議所有美國宣教士撤離剛果。
當時共有四十五輛車沿著一條平常很少人走的灌木小道撤離,道路兩側有許多非洲難民。彼得、愛廸芙和七歲的兒子斯蒂芬(Steven)也在其中。車隊行了幾英里後,就被許多剛果士兵攔住,不許任何人離開這個國家。為了緩和現場的緊張局面,普利茅斯兄弟會的一位宣教士將幾本基督教雜誌送給士兵,其他宣教士則開始唱歌,向士兵介紹基督。不久之後,士兵嚴峻的臉上露出笑容,美國宣教士被允許前往烏干達。
一年多,彼得一家重返剛果。他們發現一切都改變了,剛果教會的領袖已經成熟,已能夠自己治理教會了,用他們的話就是:「乘坐自己的船出航」。1975年,彼得一家被派往東非海岸之外的科摩羅群島,任務之一是與穆斯林政府官員談判。最初他們同意讓彼得在當地開設廣播電臺,但最後卻將所有外國宣教士驅逐出境。幸運的是,當時外國宣教士已帶領了少數當地人歸主,這些信徒後來成為科摩羅教會的核心。(以上內容選自Peter J. Brashler的著作《我在非洲的35年》,Tyndale House出版社1979年出版)

親愛的天父,感謝您因為看到宣教事工能在這些地方代代相傳,到今天依然如此。懇求父繼續幫助新一代宣教士在接替老宣教士的事工,一切傳承、交棒、栽培過程能夠流暢,讓兩代宣教士能在主裡互相扶持、鼓勵,讓更多宣教事工在非洲大陸各地拓展。奉主的名求,阿們。 

東非衣索比亞的也門人 Yemenis in Ethiopia, East Africa
薩伊德(Sa’eed)在也門(Yemen)被稱為阿赫布什(Ahbush),意思是衣索比亞人;在衣索比亞,他被稱為阿拉伯科(Arabco),意思是阿拉伯人。事實上,薩伊德(Sa’eed)既是衣索比亞人,又是也門的阿拉伯人。 百多年前,薩伊德的父母隨著祖輩從也門遷移到衣索比亞。過去幾十年,穆斯林在衣索比亞逐漸越來越多,薩伊德的祖父母那一代人發揮了關鍵作用。在衣索比亞,這些也門移民控制著重要的商業與政府部門。 薩伊德保持著中產階級的生活方式。1970年代,衣索比亞曾經有過一段動蕩時期,當時共產黨接管了衣索比亞,薩伊德帶著家人離開。如今,最困難的時期已過去,薩伊德帶著妻子和孩子從也門返回衣索比亞經商。也門與衣索比亞兩國也進行密切的商業合作。今天,薩伊德偶爾還能聽到少數衣索比亞人抱怨也門移民,不過這種聲音已越來越少了。 無論薩伊德去到自己的故鄉——也門,還是在衣索比亞首都的街頭散步,他都被看為是外國人,因為他的外表看起來是個典型的也門人,但生活習慣和作風卻是道地的衣索比亞人。 薩伊德名義上是穆斯林,但他並不關心宗教,他關心的是如何賺錢。

親愛的天父,祈禱有基督徒商人願意來到衣索比亞的也門人中,與他們建立關係,向他們傳福音。父啊,求您幫助在非洲各地方的也門人在忙碌賺錢之際,能意識到擁有彌賽亞耶穌,才是真正的財富。求聖靈讓也門人中 那些虔誠的真理尋道者能遇見基督。奉主的名求,阿們。

東非地區的也門哈德拉米阿拉伯人Yemeni Hadrami Arabs in East Africa 
吉布提(Djibouti)是東非的一個小國。阿巴達德(Abadard,意思是 「繁榮」)坐在一扇有柵欄的小窗後,欄框上用英文、法文和阿拉伯文寫:「貨幣兌換。」 許多年前,阿巴達德的父親從也門的哈德拉茂特(Hadhramaut)來到吉布提從事貨幣兌換行業。阿巴達德一家講阿拉伯語,他們也能講吉布提流行的東非方言。 阿巴達德一家目前居住在吉布提一個地社區,這裏有許多經商的哈德拉米人。 一般外來移民經歷許多挫折後,往往願意接受福音,但在阿巴達德家卻沒有出現這情況。阿巴達德與居住在吉布提的許多哈德拉米人一樣,在一個由穆斯林 統治的社會中生活,他並沒有因為遠離故鄉而覺得挫折不安。 感謝主,目前已有信徒和宣教士將福音帶給也門移民。基督教書藉、聖經、廣播與電視節目、電影耶穌傳等福音資源,也讓東非以及更遠地區的哈德拉米人聽到福音。

親愛的天父,懇求您讓這些離開了也門的哈德拉米人,能在異鄉聽到福音。特別紀念他們生活在伊斯蘭教的轄制下,很難有機會接觸到福音,求父讓他們能透過廣播或電視節目或其他管道知道三一神愛他們,而願意接受耶穌十字架的救贖。奉主的名求,阿們。 

厄立特里亞的拉謝達人 Rashaida People of Eritrea
過了多年,埃及王死了。以色列人因做苦工,就歎息哀求,他們的哀聲達於神。神聽見他們的哀聲……神看顧以色列人,也知道他們的苦情。(出埃 及記2:23-25) 讓感到震驚的是今天在世界各地,不人道的奴隸制度依然存在。 沒有人希望被稱為難民,但「拉謝達」(Rashaida)這三個字已經成為難民的同義詞。厄立特里亞政府繼續向拉謝達人開戰,令他們不斷成為難民。另一方面,拉謝達人也殘酷地對待在他們中間的厄立特里亞人。 一百四十年前,拉謝達人為了躲避阿拉伯半島上的部落戰爭和饑荒,逃往厄立特里亞。諷刺的是,他們由被迫害者變成了迫害者。一些文件顯示拉謝達人綁架厄立特里亞人,把他們當作奴隸出售。 兩千年來,拉謝達人中出現少量基督徒,他們是在軍隊服役期間歸主的。這些信徒生活在穆斯林中間,被迫秘密保持信仰。

親愛的天父,祈禱拉謝達人能擺脫成為難民的苦難,使他們和我們一樣,生活在和平的國度,不再被迫害,也不迫害人,能與厄立特里亞人和睦同居。父啊,求您讓人數很少的拉謝達信徒在信仰中不斷成長,並且尋找適當的方式與其他拉謝達人傳福音,使這族群能因為相信三一神而有盼望。懇求父徹底終結伊斯蘭教在拉謝達人中的欺騙。奉主名求,阿們。 

吉布提的南亞人 South Asians in Djibouti 
清真寺的尖塔孤獨地聳立著,周圍有許多帳篷搭建的店鋪,四周一片繁忙。普拉博特(Praboth)凝視著清晨天空下的巨大尖塔,開始想家。吉布提夏季的清晨與他家鄉印度加爾各答沒太大區別,但這裏更加炎熱、潮濕。尖塔上傳來一陣提醒人們開始禱告的誦經聲,打斷了普拉博特的思鄉情緒。他意識到自己現在身在吉布提,不是在家鄉,他必須馬上去工作了。普拉博特快步穿過繁忙的市場前往公共汽車站。他要坐一個小時的公車,才抵達建築工地,他的工作是搬運磚頭。公共汽車在崎嶇不平的卵石道路上顛簸行駛,越走越遠,最終消失在晨光中。普拉博特是無數在吉布提工作的南亞人之一。「阿拉伯之春」運動爆發後,阿拉伯半島的形勢變得緊張、動蕩,讓越來越多的南亞人離開阿拉伯世界,到其他地方尋找工作,而吉布提對這些尋找工作的外來者有很大的吸引力。在吉布提,幾乎所有南亞工人都是印度教徒或穆斯林。

親愛的天父,祈禱吉布提的南亞工人能接觸到基督徒,能從他們美好的生命見證和愛,認識這一位主動尋找他們的三一神。也求父讓南亞工人在忙碌的生活中能靜下心,思想生命終極的需要,使他們無論印度教徒或穆斯林,都能分辨只有接受主耶穌,才有永生。奉主的名求,阿們。 

厄立特里亞的赫達雷布貝札人Hedareb Beja People of Eritrea
住在東非厄立特里亞的赫達雷布人是貝札族群的一個分支。貝札人是一群分散在蘇丹、埃及和厄立特里亞沙漠地區的游牧民族。他們是尼羅河和紅海之間最大的一個非阿拉伯族群。長鼻子、橢圓臉的貝札人體形結實,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個堅強積極的族群。貝札人好客,對族人極之忠心。 傳統上他們是隨著牛群羊群遷移的游牧民族。「好日子」對他們來說就是有大量的牛群,和生活在青綠、有水澆灌的牧場。今天,有些已成為農民,種植高粱、棉花和穀物。只有男孩子有較多機會上學,女孩常要做家務挑水等工作。東非厄立特里亞的赫達雷布貝札人是穆斯林,基督徒人數很少,需要極多的禱告 「此後我觀看,見有許多的人,沒有人能數過來,是從各國、各族、各民、各方來的,站在寶座和羔羊面前,身穿白衣,手拿棕樹枝……」(啟示錄7:9) 
我們禱告,到那一天,來自東非厄立特里亞的赫達雷布貝札人會與我們一起在寶座前敬拜羔羊。那一天,他們會知道,你在2014年4月8日(也就是今天)為他們禱告,這禱告對這族群得到救恩很重要。現在,就請你與其他代禱者一起,為赫達雷布貝札人的救恩禱告:

親愛的天父,我將赫達雷布貝札人帶到您的面前,啟示錄7:9約翰曾在您的寶座前看過這珍貴的族群。我虔誠地請求父把他們圈到您的國度裡。賜力量給向這族群宣教、代禱和牧養者。天父,我感到欣喜,因為我看到您讓無數人成為虔誠的門徒,他們又讓無數人成為虔誠的門徒,直到所有人都平安回到天家——您的身旁。奉主的名求,阿們。 

厄立特里亞的尼亞萊提克納拉人Nialetic Nara People in Eritrea 
昨天我們想象了一幅在天國中欣喜地遇到赫達雷布貝札人的畫面;今天我們繼續為厄立特里亞的納拉人禱告。納拉人住在厄立特里亞的西南地區。他們原屬蘇丹一個務農的族群,由蘇丹向東遷移,把農業引進厄立特里亞。傳統上納拉人住在泥土做成和用樹枝覆蓋的圓形茅屋。 納拉人仍奉行一夫多妻制,每個妻子都住在自己的獨立小屋中。十九世紀時,納拉人成為了穆斯林族群。他們的福音資源很少。 我們知道,如果我們為納拉人禱告,神會將我們與納拉人永久聯繫在一起,我們與納拉人的關係將比人世間的家庭關係更加緊密。神聽到我們為納拉人的禱告後,這個族群將成為我們的兄弟和姐妹。由於我們的禱告,納拉人將成為神國度的一份子。
我們是為世界上剩餘未得族群禱告的虔誠、持續代禱者,我們這樣做不僅能夠加速主耶穌的再來(馬太福音24:14),而且可以讓主耶穌拯救這些族群的行動儘快開始。無數人將讚美主耶穌,同時感激我們的禱告。讓我們以約書亞計劃的禱詞為納拉人禱告:

親愛的天父,我們要為那些正在關注納拉人的宣教機構的智慧與努力禱告。祈禱聖靈軟化納拉人的心,讓他們都接受福音。為代禱小組祈禱,以代禱來軟化厄立特里亞謝福音硬土。求主耶穌讓納拉人早日看到他們母語的電影耶穌傳,聽到母語的福音音頻。主啊請垂聽我們的禱告,讓我們看 到所有未得族群歸主。奉主的名求,阿們。

伊薩索馬里人 Issa Somali People 
「牠們在那裏!」伊薩索馬里牧人露出微笑,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羊群。前幾天的一場暴風雨,導致羊群紛紛逃走,牧人筋疲力盡地到處搜尋,今天終於找到了所有羊群。牧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吉布提總是這樣炎熱。」吉布提是非洲之角的一個小國。1200年,伊薩索馬里人抵達吉布提;1550年,這族群全部皈依伊斯蘭教。 牧人檢查著一隻一隻找回來的綿羊,覺得自己也像這些曾迷失的羊群。他不知道自己應當相信什麼。雖然他身邊的人都是穆斯林,但他覺得伊斯蘭教不過是一些空虛的儀式而已。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呢? 今天的伊薩索馬里人依然是遊牧民,就像當初他們抵達非洲之角時那樣。當地幾乎沒有學校和教師,多數伊薩索馬里人不會讀寫。在這個穆斯林族群中,幾乎沒有基督徒。

親愛的天父,祈禱父讓伊薩索馬里人心中能深刻感到屬靈饑渴,以致他們願從各管道尋找真正的救贖。請求父差派宣教士帶著福音去接近伊薩索馬里人,也讓這族群能透過聽到、看到基督教廣播、電視節目,而認識真神並接受主。奉主的名求,阿們。

提格雷人 Tigrean People 
伊薩克(Isak)和哈米德(Hamid)是兩個年輕的提格雷人,他們坐在石凳上觀看一所科普特教會(Coptic church)進行的儀式。只見一位身穿白袍的傳教士正吟唱經文,時不時用手指向耶穌和聖母馬利亞的畫像。哈米德用胳膊肘推了伊薩克一下,輕聲問道:「你知道傳教士在說什麼嗎?」 伊薩克回答:「我不知道呢,他說的是吉茲語(Geez)。」(一般提格雷人不講吉茲語) 儀式結束後,兩人起身離開。哈米德邊走邊說:「這教會好像清真寺。在清真寺,我們也是聽不懂伊瑪尼(Imam伊斯蘭教長)用阿拉伯語吟唱的每一個詞。」 提格雷人是非洲之角幾大族群之一,源自古代的阿克蘇姆人(Axum)。歷史 上,阿克蘇姆人曾經有許多基督徒,但今天這個族群已經不存在了。從阿克蘇姆語派源生出幾種新語言,而吉茲語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提格雷基督徒聚會時一般使用吉茲語。80%的提格雷人自稱是基督徒, 但他們並不真正了解基督;其餘20%提格雷人是穆斯林,他們尚未聽到過福音。

親愛的天父, 我要為80%的提格雷基督徒祈禱,求父差派牧者去牧養他們,幫助他們的靈命能穩定成長,時刻經歷又真又活的三一神;為20%提格雷人穆斯林祈禱,求父差派宣教士、當地信徒和教會去與他們分享福音。許多提格雷人染上各種疾病缺乏醫療照顧,求父差派醫療宣教士到這族群中幫助他們。求父感動有宣教機構願為提格雷語創造一套現代化字母表,並翻譯這族群的母語聖經,使更多人可以自己閱讀神的話。奉主的名求,阿們。 

東非的阿法爾人 Afar People in East Africa
一位宣教士與阿法爾人的首領坐在帳篷中。首領倒了一杯熱牛奶給宣教士,看著他喝下去後說:「我給你一杯熱牛奶,象徵你將受到我的保護,你就好像是我部落的 成員一樣。」 宣教士對首領說:「其實有一個人一直在保護我,他比我們任何人都強大。」 首領豎起眉頭好奇地問:「誰這樣強大呢?」 宣教士回答:「他的名字叫伊薩(Isa)。因為他的死,我們的罪才得赦免。」 這次的談話開啟了一扇大門,讓宣教士有機會將福音帶給阿法爾人。阿法爾人住在衣索比亞、厄立特里亞和吉布提三國。這族群大部分成員是遊牧民,他們生活在乾旱的地方,溫度經常超過華氏125度。阿法爾人是穆斯林,但他們的信仰並不純正,依然崇拜他們皈依伊斯蘭教之前的古老信仰——「聖樹」。 目前,只有少數幾個阿法爾人相信主耶穌。

親愛的天父, 祈禱聖經能儘快翻譯成阿法爾語。(新約早在1994年已譯成;舊約大部分章節還未翻譯)。 目前還沒有任何宣教機構/事工/宣教士向阿法爾人傳福音,懇求父差派人以適當有效的方式接近阿法爾人。 也為人數極少的阿法爾信徒祈禱,求父差派人牧養他們,培訓他們,使他們能將福音帶給同胞。 奉主的名求,阿們。 

厄立特里亞的達哈利克人 Dahalik People in Eritrea 
這是戈米休(Gomishu)第一次來到厄立特里亞的首都——阿斯馬拉 (Asmara)。他是一個五歲的男孩,向來喜歡親近人,所以很自然地想與每個從他身邊走過的人交談。然而,戈米休卻發現這些人對他露出迷茫的表情和尷尬的笑容。更糟的是,戈米休完全聽不懂他們所說的話。媽媽告訴戈米休:「這裏的人講提格雷語和其他語言,而我們達哈利克人講完全不同的語言,因此他們聽不懂我們,我們也聽不懂他們。」戈米休天真地問:「為什麼他們不學習我們的語言呢?」媽媽摸了摸戈米休的頭說:「只有很少人講我們的達哈利克語,因此我們只好學習他們的語言。」 根據語言學網站Ethnologue介紹,只有兩千五百人講達哈利克語。1996年之前,語言學家甚至沒有意識到有達哈利克語。達哈利克人與我們昨天介紹的阿法爾人有聯繫,不過達哈利克人生活在厄立特里亞海岸外兩個與世隔絕的島嶼上。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達哈利克人有自己的語言,下一步做什麼呢?最要緊就是為這族群翻譯聖經和其他福音讀物。

親愛的天父,雖然只有兩千五百人使用達哈利克語(Dahalik),但父您依然希望他們能閱讀您寫給他們的話,就懇求父感動人學習他們的語言,為他們翻譯母語聖經,和製作其他可以幫助他們認識三一神的福音材料。奉主的名求,阿們。 

穆順古里索馬里人 Mushunguli Somalis
穆順古里人的起源很混亂。從種族學角度來看,這族群並不是索馬里人,而是下撒哈拉非洲地區的大族群班圖人(Bantu)的一個分支。住在索馬里的穆順古里人是一個索馬里氏族的僕人,專為他們服務,位於索馬里社會等級制度的最底層,不能與索馬里人通婚。穆順古里人是逃離索馬里主人之奴隸的後代,他們在索馬里任僕人已經有很長歷史了。近代,義大利佔領索馬里,穆順古里人被迫在義大利人的種植園中勞動。近二十五年,持續的戰爭和饑荒摧毀了索馬里,許多穆順古里人逃往肯亞的難民營,發誓絕不再返回索馬里。戰亂時期,穆順古里人的地位最低,所受的苦也最多。聯合國希望將穆順古里人安置在東非其他地區;美國也表示願意接收一部分穆順古里人。過去十五年,有些穆斯林穆順古里人在美國各城市中定居。

親愛的天父,我要為在美國的穆順古里人祈禱,求父讓他們能透過各管道聽到基督的名字,能接受救恩,能在主裡茁壯成長,並將福音傳給尚在索馬里、肯亞的親友們。 求父讓穆順古里人在美國能掌握重要的技能,使用這些有用的技能去幫助索馬里,讓索馬里產生積極的變化。奉主的名求,阿們。 

全球福音錄音網 Global Recordings Network 
一場歸主運動正在南蘇丹進行!這是一場由眾教會跨宗派地同心向南蘇丹人分享福音、建立教會、帶來和平的運動,並且正產生令人激動的結果。眾教會的領袖們聚集一起回應神的呼召、積極地討論如何有效地宣教,他們清楚地經歷神對他們說話。全球福音錄音帶網絡(Global Recordings Network)加入了這宣教隊伍,使無數南蘇丹人可以聽到用他們母語傳遞的福音訊息。宣教隊伍帶著太陽能供電的音頻和視頻播放設備,從一個州走到另一個州,一個縣走到另一個縣,為當地人放映電影耶穌傳和母語聖經故事的錄音帶。
目前,另一個福音機構——Greater Reach Alliance(http://www.greaterreachinc. com)也加入此宣教行列,他們主要是聯合南蘇丹各地教會向社會底層的土著族群傳福音。藉著他們的網絡,GRN可以了解哪些族群目前還沒有聽到母語福音,然後針對性地為這些族群錄製母語福音錄音帶和聖經故事。去年,在南蘇丹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瓊萊州(Jonglei),宣教團隊僅僅三個月內,就透過放映電影耶穌傳向超過十二萬人傳福音。此外,也在各地建立了一百九十個收聽聖經故事的聚點。

親愛的天父, 讀今天在南蘇丹發生的歸主運動,心中充滿感恩。看見各宗派教會和宣教機構同心興旺您的福音事工,這是何等美麗的畫面!哈利路亞讚美成就這 一切的主!求父繼續祝福在南蘇丹的宣教事工,讓福音廣傳不受到任何攔阻,求復興臨到南蘇丹每個角落。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貝塔以色列 (Beta Israel) Beta Israel of Ethiopia 
在衣索比亞的城市——貢達爾(Gondar),一位以色列猶太遊客本傑明 (Benjamin)向當地男孩詢問:「請問貝塔以色列在哪裡?」男孩指著那幢被金屬板覆蓋的古老建築物說:「就在那裏……」接著又說:「所有外來者都是在那裏聚會的。」本傑明走進這座稱為「貝塔以色列亅(以色列之家)的猶太會堂,裏面有少數 正在做禮拜的人,一位拉比正以吉茲語(Geez)朗讀《摩西五經》。此時,一個面容慈祥的人高興地走近本傑明向他問好。原來他的家人和朋友早已移民到以色列,本傑明這次來是要把他家人和朋友的近況帶給他。歷史上曾經有幾千名衣索比亞猶太牧人和工匠住在貢達爾風景如畫的綠色山丘中,他們保持著傳統的猶太教信仰。這些猶太人自稱是以色列「消失的部落」之一但(Dan)的後裔。自1984年,以色列先後接收了78,000多名衣索比亞猶太難民,目前在衣索比亞只剩下約兩千五百猶太人,主要住在貢達爾。他們生活貧困和備受到歧視。大部分猶太人希望能前往以色列,但以色列政府限制了接收移民的數量。彌賽亞猶太信徒(Messianic Jewish)一直與衣索比亞和以色列的猶太人保持 接觸,不過很遺憾只有少數衣索比亞猶太人相信耶穌。

親愛的天父,祈禱有更多猶太人聽到以賽亞書53章中關於彌賽亞的預言,願意相信並接受主耶穌就是神所應許的彌賽亞。父啊,猶太人被宗教和傳統捆綁,看不見救恩,如同瞎子,求父憐憫他們,使無論在以色列、在衣索比亞的猶太 人,都能經歷十字架的大能,明白耶穌才是唯一的道路、真理和生命。懇求父讓已進入真理的彌賽亞猶太信徒,能領受向同胞傳福音的使命,將福音傳給同文化的同胞。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奧羅米亞人 Oromia People of Ethiopia
一位戴著寶石和琥珀珠子飾物的漂亮奧羅米亞女人,正向她的英國商人朋友介紹當地文化:「服裝可以表達我們的社會地位。身為穆斯林,我會用最優質的布料來造衣服;我為自己的身份和族群感到自豪。」1995年,衣索比亞政府根據地理特點將哈拉格省分成三個地區,分別是面積最大的哈拉里(Harari)、奧羅米亞(Oromia)和索馬里(Somali)。許多奧羅米亞人以通婚的方式融入哈拉里和索馬里部落中。奧羅米亞人是一個自豪、友好的族群,他們以好客和尊重傳統聞名。大部分奧羅米亞人是成功的農民。同時,也有許多年輕人從事商業和貿易行業。 幾乎所有奧羅米亞人一出生就是遜尼派穆斯林,他們不只是虔誠的伊斯蘭教徒,還積極地將伊斯蘭教從衣索比亞東部一直傳到南部。他們的族群如果有一個穆 斯林皈依基督教,將被家庭和社區驅逐。因此,只有極少奧羅米亞人是基督徒。

親愛的天父, 祈禱友好的奧羅米亞人對外來者(尤其是經商者)持更加開放的態度,以致他們能透過這些人接觸到福音;懇求父差派虔誠的基督徒商人前往奧羅米亞人中與他們分享福音,使這族群能看到成為基督徒與信奉伊斯蘭教的根本區別。懇求父阻止惡者要透過奧羅米亞人傳播伊斯蘭教的意圖,讓他們所接觸的人 不會被蒙騙。奉主的名禱告,阿們。 

衣索比亞的圖拉馬奧羅莫人 Tulama Oromo of Ethiopia
一個圖拉馬奧羅莫女人走近河邊茂密的草叢,將手上的鮮花投入河水中,然後大聲喊道:「瓦卡(Waaqa)!瓦卡!救救我的孩子,他就要死啦!」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突然抓住她:「德波孋(Deborha)看看你在喊什麼!」德波孋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原來是她的朋友瑪麗安(Marian)。瑪麗安說:「你必須相信只有耶穌才能給你力量,幫助你走出困境。來,讓我們一起向天上的父禱告,不要再祈求魔鬼了,瓦卡和那些神靈只會將你帶離神的真理、安慰和喜樂。」 大約四百名圖拉馬人分佈在衣索比亞西部奧羅米亞(Oromia)一些小村莊中;此外還有幾千人住在鄰國,例如埃及。大部分圖拉馬人是基督徒,他們屬於衣索比亞耶穌之家基督教會(Ethiopian Evangelical Church Mekane Yesus), 當年是信義會(Lutheran)和長老會(Presbyterian)宣教士建立的教會。少數圖拉馬人皈依伊斯蘭教。圖拉馬人和其他奧羅莫族群一個主要問題是:當他們遇到困難時,往往會不由自主地求助於傳統宗教那些虛假的神靈,如瓦卡以及瓦卡的助手阿亞納 (Ayyaana)。

親愛天父,很感恩知道奧羅莫的圖拉馬人大部份已是基督徒,懇求父差派牧者以扎實的真理牧養他們,使他們身處在傳統宗教影響的環境中,不輕易被虛假的神靈迷惑,能堅信十字架是他們唯一的救贖。也懇求父感動圖拉馬信徒,願意竭盡所能將福音傳給還沒信主,深受虛假神靈捆綁的同胞。求父興起圖拉馬教會,能以美好的生命見證和基督的愛,在衣索比亞西部奧羅米亞這地方,為主作光作鹽。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亞吉烏奧羅莫人 Yajiu Oromo People of Ethiopia 
一位肥料商人對阿米爾(Amir)咆哮道:「你走開!自從你抱怨政府之後,就應該知道我們不會再提供你任何免費的肥料了……你這叛亂分子的首領,要麼你閉嘴、走開,要麼你現在就去監獄!」 阿米爾是一個相信耶穌的亞吉烏人,他說:「你怎能這樣對待我?政府要求我把大部分農作物交出來,使我幾乎無法養活家人了。如今你也不提供我肥料,我將無法種植農作物,我將失去一切。」亞吉烏人長久遭受政府的迫害,彼此之間存在各種矛盾和問題。阿米爾不停與肥料商人交涉,讓他感到精疲力盡,向神哭喊道:「無論發生什麼,請求神幫助我。神是我的保護者!是我的盼望!」 亞吉烏人的祖先是閃米特人(Semitic)。很早以前,這個族群遷移到衣索比亞定居,逐漸被奧羅莫人同化。今天,約有九萬名亞吉烏人住在衣索比亞,主要分布在該國西北部的戈查姆地區(Gojjam)。 大部分亞吉烏人是農民,他們講衣國的官方語阿姆哈拉語(Amharic)。名義上他們是基督徒,但卻依然信奉傳統宗教;住在衣索比亞中部低地東邊的亞吉烏人則是穆斯林,大部分人是農民,還有一些是貿易商人和遊牧民。他們講阿番語(Afaan)和周圍鄰近族群的語言。

親愛的天父, 祈禱父讓亞吉烏的基督徒在面對不公義、逼害、苦難時,能倚靠三一神,經歷聖父聖子聖靈的大能和安慰,憑信心去應對這些考驗和挑戰,使他們「患難生忍耐,忍耐生老練,老練生盼望。盼望不至於羞恥」。特別紀念許多亞吉烏的基督徒還沒重生得救,只是名義上的基督徒,依然受過去傳統宗教捆綁,懇求父讓這些人能真正悔改委身於三一神。祈禱父讓亞吉烏的穆斯林能聽到福音,有越來越多人接受耶穌的救恩。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阿德爾哈拉里人 Adere Harari People of Ethiopia 
伊斯蘭教的第四大聖城竟然在衣索比亞!這座聖城名叫哈拉爾(Harar), 位於衣索比亞東部高原的山脊上。哈拉爾曾經是一個城邦國家,有自己的貨幣和語言。今天,哈拉爾依然是一個獨特的世界,以「遜尼派聖人之城」聞名,城中有一座大清真寺,城墻上有五扇大門,分別象征伊斯蘭教的五條戒律。此外,哈拉爾還有自己的文化和語言。哈拉爾的市民——阿德爾哈拉里人非常驕傲,他們將基督教宣教士看為是西方帝國主義者,認為這些宣教士能夠福音化歐洲,但卻不能福音化衣索比亞。除了商業和旅遊業能夠與外界接觸之外,哈拉爾幾乎是一座封閉的城市,阿德爾哈拉里人幾乎聽不到福音。約拿書告訴我們神愛尼尼微,讓我們祈禱神將哈 拉爾這座城市的人民從黑暗中拯救出來。

親愛的天父, 懇求有基督徒旅客以符合當地文化的方式,謹慎地與友好的阿德爾哈拉里人分享福音。 求父賜聖經翻譯者能有聰明智慧學習哈拉里語,因為這種語言只在哈拉里社區使用,並不容易學習。也懇求父讓哈拉里語聖經能儘早翻譯好,使阿德爾哈拉里人可以透過閱讀母語聖經認識神。有一些人能夠明白英語和衣索比亞的貿易語言——阿姆哈拉語,求父讓他們能透過收看英語和阿姆哈拉語的基督教廣播、電視節目接觸福音。求聖靈拿去哈拉里人的驕傲,預備他們的心接受耶穌基督。也懇求父讓這封閉的族群能透過夢境和異象看到耶穌基督。 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科貝納人 Kebena of Ethiopia
如果我們不知道某個族群的宗教信仰是什麼,要如何為他們禱告呢?衣索比亞有一個62,000人的族群,有人說他們信奉基督教(Protestant);有人說他們信奉衣索比亞正教 (Ethiopian Orthodox);還有人說他們信奉伊斯蘭教。 Peoplegroups.org介紹大部分科貝納人是基督教徒 ( Protestant Christianity) , 只有不到2%是福音派信徒(Evangelical);Wikipedia的資料卻是89.52%的科貝納人 是穆斯林,8.22%是衣索比亞正教徒,1.91%是基督教徒;《2000年政府人口調查報告:南方族群、部落和地區》一書則介紹全部科貝納人是穆斯林;約書亞計劃也將科貝納人列入穆斯林族群。究竟科貝納人是穆斯林呢?還是正教徒呢?還是基督教徒呢?以上的資料哪個才是準確呢?這種混亂的情況,很可能是人們將科貝納人與另外一個相關族群混亂了而造成的。衣索比亞政府的人口調查報告很可能是準確的,但我們不能完全肯定。我們只知道科貝納人應當像其他族群一樣,成為神國度的一部分。

親愛的天父,求父讓相關調查機構能掌握準確的資料,讓代禱者、宣教士、宣教機構對科貝納人有更多了解,便曉得如何為他們禱告守望,以有效的方式將福音 傳給他們。祈禱科貝納人儘快擁有適合他們的聖經、電影耶穌傳、福音音頻和基督教 廣播節目。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阿拉巴人 Allaba People of Ethiopia 
梅里安(Meryam)將泥土塗在長樹枝上,他們家的新房子就是以這長樹枝搭建的。同一時候,爸爸和哥哥正用茅草編織成新房子的房頂。他們要在黃昏之前完工,這樣他們和家畜就能安全地在新房子過夜,不會被衣索比亞高原上的動物襲擊。梅里安是二十五萬阿拉巴人的一員,這個自我封閉的族群全部住在衣索比亞 中部,視這裏為他們在世界上唯一的家園。阿拉巴人非常自信,所以他們總是拒絕一切外來的影響。要到最近,阿拉巴 人才開始讓他們的孩子去學校讀書。幾乎全部阿拉巴人是穆斯林。近兩年宣教機構一直努力,試圖在這族群中建立教會。電影耶穌傳和一些福音音頻已經翻譯成復雜、難懂的阿拉巴語。目前很可能有1.5%的阿拉巴人已成為信徒。

親愛的天父,懇求封閉的阿拉巴人的心被聖靈軟化,使他們能意識到自己強烈的屬靈需求。求父差派宣教機構/宣教士滿足阿拉巴人生活的需求,幫助他們建立學校和提供醫療服務,透過這些管道讓阿拉巴人聽到福音。我也要為在衣索比亞的阿拉巴人基督徒禱告,他們需為信仰付上巨大代價,求父賜他們信心、勇氣,保護他們免受遭害,有平安。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阿格巴人 Argobba of Ethiopia 
基科伊(Kikoi)身穿類似日本和服的長袍,腰間繫著明亮的彩帶,與其他人一起跳著傳統舞蹈。這舞蹈類似夏威夷舞,伴奏的弦樂也讓人想起夏威夷音樂,只不過加了衣索比亞西部音樂特有的節拍。舞蹈結束後,基科伊馬上換上條紋的T恤。根據她信奉的伊斯蘭教義,她還必須戴上頭巾。此外,基科伊的脖子和手腕上戴著傳統的項鏈、腕鏈,看上去有點像美洲印第安人的飾品。基科伊的工作是賣花生,她很喜歡這份工作。基科伊與阿格巴部落的許多人一樣,是一個聰明的商人。其他語言的侵入,讓阿格巴人幾乎被周圍族群同化。目前在174,000阿格巴人中,只有約一萬人還能夠講母語阿格巴語。阿格巴人普遍識字率偏低,各種語言的基督教資源似乎都不適用於只能講一種語言的阿格巴人。目前還沒有阿格巴語的基督教資源。

親愛的天父, 求父為阿格巴人預備母語聖經,和一切電影或廣播音頻的基督教資源,使他們能透過這些管道認識神,知道神愛他們,差他獨生子來拯救他們,賜 他們永恒的生命。祈禱會說雙語阿格巴人將耶穌介紹給他們的同胞,讓無數阿格巴人成為神的國度的一部分。 奉主的名求,阿們。 

衣索比亞的札伊斯人 (Zayse) Zayse People of Ethiopia
十幾歲女兒的心情很緊張,母親看在眼裡,不知道該好笑呢,還是該擔憂。回想起自己十幾歲時在這重大儀式之前,也是同樣心情緊張。卡特麗娜(Katrina)問:「媽媽,我現在漂亮嗎?我的頭髮好看嗎?你覺得在今晚的儀式上,伊多(Ido)會注意到我嗎?」今晚是個成人儀式,這家庭的大女兒卡特麗娜將成為中心點;父親也將成為馬古多納(magudona),意思是「大人物」。在札伊斯人的文化中,這個時刻對女兒和父親都很重要。札伊斯人住在衣索比亞南部貧瘠的地區,大部分人是農民,僅能勉強謀生。在這族群中,一個男人擁有越多孩子,其威信就越高。札伊斯人高度重視團隊精神。當地生存環境惡劣,札伊斯人必須與其他人合 作一起勞動,才得以生存。儘管他們的生活艱難,但卻喜歡交際,非常好客,而 且脾氣隨和。札伊斯人信奉萬物有靈教,認為神靈存在於物體、動物和各種生物中。此外,札伊斯人還信奉一位住在遙遠天上的最高男神。目前還沒有當地語言的基督教資源。

親愛的天父,為友善的札伊斯人禱告,求父讓他們能認識又真又活的三一神,知道只有十字架才能帶來拯救,「除他以外,別無拯救。」 祈禱電影耶穌傳儘快翻譯成札伊斯語,在這族群中廣泛放映;祈禱宣教機構使用各種福音資源,如音頻和戲劇,將唯一永活的救主介紹給札伊斯人。 奉主的名求,阿們。

肯亞的伊爾查馬斯人 Ilchamas People of Kenya
來訪者遞給阿巴西(Abasi)一本書,他低頭看了看,隨後一臉茫然地看著 來訪者,不明白這是什麼書,為什麼要給他?來訪者解釋說:「這是山布魯語(Samburu)聖經。」阿巴西再次看著書,用手翻了幾頁。來訪者問:「你是不是講山布魯語?」阿巴西點了點頭。來訪者繼續說:「這是一本介紹神的書,告訴我們神讓他的獨生子為我們死,贖清我們的罪。請看看這本書吧,你會理解的。」 阿巴西搖了搖頭說:「我從未讀過書,所以不識字,看不懂這書。我爸爸和我的孩子們全部都不識字。而且,這本書所述的神不是我們需要的神。」肯亞的伊爾查馬斯人文盲率非常高,至今仍保持著口傳的傳統,以講故事的方式分享族群的歷史、文化和遺產。雖然聖經已經翻譯成他們的語言山布魯語, 但多數人都無法閱讀。

親愛的天父, 懇求父差派宣教士前往伊爾查馬斯人當中,用山布魯語口傳方式與這族群分享福音。也求父預備教師幫助伊爾查馬斯人識字。祈禱山布魯語聖經音頻能儘快制作完畢,使住在肯亞35,000的伊爾查馬斯人能聽到福音。祈禱電影耶穌傳儘快在伊爾查馬斯人中間廣泛放映。請求聖靈此刻開啟伊爾查馬斯人的心扉,讓他們一聽到福音便願意接受。奉主的名求,阿們。 

肯亞的厄立特里亞人 Eritreans in Kenya 
一些厄立特里亞人唱著一首流行歌曲:「我會清除道路上的一切障礙。我能做的就是微笑。即使現在有許多困難,我也會克服它們。」厄立特里亞經歷了與衣索比亞的長期戰爭後,終於在1993年贏得獨立。但獨立後的二十多年,厄立特里亞一直充滿困難,政府不停鎮壓反對黨,騷擾那些試 圖挑戰總統的人,導致許多厄立特里亞人紛紛逃離祖國。 雖然厄立特里亞人有60%基督徒,但他們一直遭受嚴重迫害;在厄立特里亞,基督徒被逮捕、拷打和關押,時有所聞。 在肯亞的厄立特里亞人,除了一直面對乾旱和貧困的挑戰外,許多厄立特里亞人因為遠離了家鄉,逐漸也疏遠基督教信仰。目前,肯亞境內有許多厄立特里亞難民從未聽到過母語的福音。

親愛的天父, 懇求您繼續保守那些遠離家鄉的厄立特里亞人,讓他們能與三一神建立親密關係;讓流亡海外的厄立特里亞教會出現屬靈復興,而不是漸漸遠離神。求父呼召厄立特里亞信徒願意前往肯亞,與同胞們分享福音;也懇求聖靈感動非信徒聽到福音之後,在他們中間出現屬靈豐收。奉主的名求,阿們。 

索馬里的米德甘人 Midgan People of Somalia
猶太人被羅馬統治時,稅吏是受鄙視的人,長老、文士和法利賽人甚至視他們為「不潔者」。然而,主耶穌不只沒有歧視他們,還與這些受人鄙視的「罪人」交往,甚至收了一位稅吏馬太為他親密的門徒。索馬里的米德甘人也面臨來自其他族群的歧視,他們被看為是低賤的族群。米德甘人一般從事最卑微的職業,包括鐵匠、理髮師、制革工人、街道清掃工人、守門人等。按照傳統米德甘人不能擁有自己的土地和家畜。直到今天,他們依舊不能從事商業工作,也不能進入政界。 最可悲的,米德甘女人時常遭受其他族群強姦,而令人憤怒的是強姦者通常不會受到懲罰。米德甘兒童因為付不起學費沒辦法上學;即使他們付得起學費去上學,也會 遭受其他族群學生的欺凌。米德甘這個族群絕望地等待,只有主耶穌基督才能給他們帶來愛、接納和盼望。

親愛的天父, 為飽受欺壓、不公義和歧視的可憐米德甘人禱告,他們極需知道自己在神眼中是何等尊貴;他們極需知道在基督裡他們完全被接納;他們也極需知道相信耶穌為他們的生命帶來永恆的盼望。懇求父差派人去幫助他們,與他們分享福音。也懇求父保守國際社會和基督教機構,在終止那惡魔般破壞摧殘索馬里和 人民的暴力上所作的努力。奉主的名求,阿們。 

迪戈人 Digo People
「那人就走了,在低加波利傳揚耶穌為他做了何等大的事, 眾人就都希奇。」( 馬可福音 5:20)。以色列的低加波利(Decapolis),由十個城鎮組成,當年耶穌經常在這地方傳道。在肯亞的南方城市蒙巴薩與坦桑尼亞邊境之間的沿海地帶,也有一個類似地 區,稱為米吉肯達(Mijikenda),是「九個城鎮」的意思。迪戈人和另外八個班圖部落就住在這九個城鎮中。肯亞大部分人口是基督徒,但迪戈人卻是穆斯林。 不過,迪戈人只是名義上的穆斯林,其實他們信奉的是 「世俗伊斯蘭教」,同時也信奉傳統宗教,如萬物有靈教和祖先崇拜。在迪戈人的社會,傳統宗教的影響力遠 勝於伊斯蘭教,最典型例子是迪戈人會用鮮血為祭品來供奉神靈。新約聖經已翻譯成迪戈人的語言——奇迪戈語(Chidigo)。但太多迪戈人不識字,需要有人幫助他們才能閱讀。

親愛的天父, 懇求愛世人的神呼召肯亞教會,賜給他們能力與策略,在聖靈的同在下去接近迪戈人,將福音傳給這族群。祈禱福音廣播節目能覆蓋迪戈人的地區,也為他們預備一切所需的福音材料,使住在這九個城鎮中的迪戈人很容易就可以接觸到福音,並且預備好心接受救恩。奉主的名求,阿們。 

巴朱尼人 Bajuni People 
我們都曉得乾凈的水是維持生命與健康的必需品。然而,世上有許多人,他們住的地方卻是「到處都是 水,但一滴也不能喝。」今天我們禱告的對像——巴朱尼人正面對如此困境。巴朱尼人住在肯亞海岸外一個小島——拉姆島 (Lamu Island)。他們每天的飲用水需從島外運輸進來。巴朱尼人從事與海洋相關職業,水對他們非常重要。巴朱尼人是班圖人、索馬里人和阿拉伯人通婚生下的後代,但他們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有獨特文化的族群。因為與阿拉伯人通婚,伊斯蘭教就在非洲人中一點一滴地滲透。今天,巴朱尼人在生活中嚴守伊斯蘭教律法,包括每天沐浴五次、禱告五次、孩子都去伊斯蘭學校學習古蘭經、女人佩戴面紗過著封閉的生活等。巴朱尼人中只有極少數基督徒。

親愛的天父, 懇求父興起忠心代禱小組,以禱告來軟化巴朱尼人堅硬的心。懇求聖靈在巴朱尼人心中大大動工,使他們願開啟心扉接受福音。求父神呼召宣教士前往肯亞,協助巴朱尼人生活的需要,使他們能體驗神的愛。奉主的名求,阿們。

肯亞講馬拉提語的人 Marathi Speakers in Kenya 
在肯亞首都內羅畢,加納維(Ghanavi)沿著祖屋的樓梯欄桿優雅地滑下來,滑到樓梯底部,然後開始用口哨吹一首歡樂的歌曲。奶奶訓斥加納維說:「女孩子吹口哨很不好。」爺爺卻為加納維辯護:「讓她吹吧,她這樣開心是有原因的。」 「謝謝你,爺爺。」加納維笑著對溺愛她的爺爺說。加納維的父親是一位富有的商人,她昨天才剛剛知道父親準備要送她去倫敦經貿學院升造。加納維一家是馬拉提人,他們的祖先在1800年代末期從印度遷移到肯亞。最初馬拉提人只是來非洲修建烏干達鐵路的契約勞工,鐵路建成後許多勞工選擇留在非洲,並且將家人也接到非洲共同生活。從那時起,許多馬拉提人便在內羅畢定居。馬拉提人擁有敏銳的商業眼光,使他們很快在異鄉建立起自己的商業系統,正是這股商業力量,讓馬拉提人在肯亞獲得運用政治力量的機會。馬拉提人已經在肯亞生活許久,完全融入了肯亞社會。儘管如此,他們與印度仍然保持著密切的聯繫。一般上他們只與自己的族群通婚,社交活動也很大程度局限在自己的族群內,如此就可以加強他們與印度文化與宗教的聯繫。

親愛的天父, 今天我要為在肯亞生活不錯的馬拉提人禱告,求父讓他們在富裕的生活中,內心卻不滿足,因為意識到他們屬靈生命深刻的需要,這需要不是金錢、權勢和印度教可以滿足的。求父讓肯亞的教會有感動將福音傳給馬拉提人。因為這族群有意識地局限在自己的族群文化和信仰中,求父賜給那些要接近馬拉提人的教會,曉得使用最適當的分式與他們分享福音。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2014年四月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