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3-12-30發佈


認識、關懷普世未得之民
˙2014年一月新加坡、馬來西亞和印尼

來源: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蒙允刊載。


愛 能叫一種語言變得美麗 

這個月我們為在新加坡、馬來西亞和印尼的福音未得族群祈禱。

這三國的地理位置毗鄰,所以對彼此的語言、文化和生活方式都不陌生。當中較少、或不曾聽到福音的主要是穆斯林。 他們有些住在與世隔絕的深山,有些住在繁華的都市;有些是不識字,有些接受高深教育。三國的共同點就是在福音未得群體住的地方,尤其是城市,不難找到基督徒(主要是華裔,也有少數印裔和土族),大家長久以來一起生活,是同學、同事、鄰居,更是朋友。 

有一種語言,是將大家連接起來的橋樑…… 
馬來西亞和印尼的官方語言分別是馬來語和印尼語,兩種語言相似度高,具有一定互通性,可將之視為同一種語言的兩種不同方言,其語法亦有相當程度相似之處。而新加坡的官方語言雖是英語,但住在當地的馬來穆斯林都通曉他們的母語,彼此也喜歡用母語溝通。
在這三國中,印尼的族群,包括非穆斯林的華裔和少數民族一般都普遍使用印尼語,因此在印尼這個世界最多穆斯林的國家,卻可以找到數量最齊全的聖經譯本、研經導讀本、詩歌和福音材料。這意味著無論是印尼、馬來西亞和新加坡,都有很充足的資源幫助講馬來語和印尼語的穆斯林認識基督。
想到全世界約三千萬人使用這種語言,是一億四千萬人的第二語言,而印尼這個被惡者牢牢束縳許久的大地,卻成了這種語言福音資源的出口,我就讚嘆 神的大能。 
然而,在多元文化的馬來西亞社會,情況卻不一樣,往往學習馬來語不是單純為了和友族溝通、交流,而是摻雜了許多政治、分化種族等複雜情緒和傷害,導致非馬來人(也是非穆斯林)十分抗拒學習這語言,間接也把講這語言的福音族群一手推開,這是一個讓人心痛的現象。 我有一個朋友寫了以下這段話:
「我常想,語言應該是有創造性的。一句『我愛你』,不論是用什麼語言,就能夠在人的心裏創造一個天地。這兩年也有機會在特別的主日用馬來語向在香港的印尼女傭講道,在異地的他們聽到有人用他們熟悉的語言(雖然馬來語與他們的母語有些差距)與他們分享資訊,眼睛都亮了,一字一句仔細地聆聽,也把 神的愛聽進去了。 我開始有很深的感觸——我們的 神也說馬來語;我們的 神也會用馬來語說:『Saya Kasihi Mu』;在萬族萬民頌揚的那一天,難道會獨欠馬來語嗎?不會的!當有關當局把這語言變得如此惱人的當兒,我們卻因為愛與友誼,而叫這語文變得美麗,變得能夠承載生命。」 

我為這段話深深動容。想起了我的兒子這一路艱難地學習馬來語的過程…… 
兒子小學一年級開始學馬來語。但因為不是母語,加上政府有意提高國人的馬來語程度,不顧一切把課程編得很難,兒子一下子適應不來,跟不上程度。加上他那時倒楣遇到一個糟糕的馬來老師,常常體罰學生,才一年級的兒子在這老師如此對待之下,對馬來語越來越沒興趣,成績也一直不及格。 
三年級時終於遇到一位好老師,總算真正開始學習馬來文。可惜,這老師只教了半年就去升學了。接下來一年多,他的馬來語老師一直換來換去,甚至沒有老師,使兒子才剛開始學了半年的馬來語又擱下了。 
一直到小學快畢業,一位很有經驗的老師接手,以為這回終於可以好好學習了,沒想到這老師卻經常情緒不穩定,控制不住自己,老是用言語傷害學生(當然也體罰學生)。試想在這樣的老師教導下,如何能好好學習呢?
我心疼兒子,所以對他的馬來語成績一直很寬容。但他反而願意努力,花比其他科目更多心思去學。有一天我們討論中學時是否要放棄馬來語,他很肯定地說:「我還想學。」我聽他這樣說,幾乎要掉淚了。
我一直希望兒子能懂馬來語,不是為了考試或升學,而是很單純為了與馬來人溝通。最近他常跟我說:「我發覺我的馬來文進步了,我終於比較聽懂人家講什麼了。」很高興他經歷了那麼多困難和挫折,依然能這樣說。

愛與友誼能叫一種語言變得美麗。我們都要記住。

宣教士傳記(一)保羅•弗萊明 Paul Fleming
保羅•弗萊明喜歡體育運動,尤其是田徑運動。不過,每次弗萊明將獎狀和獎杯拿回家時,他的媽媽埃爾瑪(Erma)似乎並不興奮。「媽媽,難道你不關心我的賽跑嗎?」保羅奇怪媽媽為何有這樣的反應。 媽媽回答:「保羅,我只想讓你贏得一種賽跑,那就是追隨耶穌基督的賽跑。」
弗萊明生於1910年。他在十至十一歲時於洛杉磯敞開的門教會(Church of the Open Door)接受耶穌為他的救主。歸主前後的日子,父母一直是弗萊明的榜樣,為他指引方向。
弗萊明的母親有一個迫切願望,就是她的四個孩子都能到福音未得之民中傳福音。母親也經常拜訪鄰居,向他們介紹主耶穌。此外,母親還經常探望生病或失去親人的鄰居。
同樣熱愛運動的保羅•雷德爾(Paul Rader)曾經是一位足球和拳擊運動員,後來成為了宣教士。當弗萊明聽到雷德爾的事奉,也決定將一生奉獻給主耶穌。雷德爾建議弗萊明跟他一起到印第安納州韋恩堡(Fort Wayne)事奉主,弗萊明非常興奮地說:「我終於能夠和一個真正愛耶穌、愛人的人一起同工了!」於是,弗萊明住在雷德爾的家,幫助他飼養農場中的雞,看顧他的孩子。然而,不久後弗萊明事奉主的熱情漸漸消退,便返回加州在德吉斯食品公司找到一份工作。這是他人生感到很痛苦的一段時期。

天父,你的僕人在事奉中或許會軟弱,求你憐憫,也求你讓他們在軟弱中仍然聽見聖靈對他們說話,讓他們願意順從聖靈的感動,否則心中就沒有平安和滿足,一直引領他們按父的旨意改變自己的人生方向。奉主的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二)保羅•弗萊明 Paul Fleming 
有一天晚上,弗萊明在包裝工廠上夜班,他看到有一個人正仔細地檢查每個包裝箱,大家都稱這工作非常認真的人為「老認真」。弗萊明看到這個人馬上想到自己,他想:「這個人的生活方式正是我要追求的。可是我現在的生活卻毫無目標,我必須改變!必須讓主耶穌來充滿我的生活。」就在那晚,弗萊明向主耶穌承諾要成為宣教士,向未得族群傳福音。不久,弗萊明與未婚妻切裡爾•哈特(Cherrill Harter)結婚,兩人在1937年動身前往海外宣教。原本他們打算前往印尼的蘇門答臘,但當他們抵達新加坡時,遇到了宣教士翟輔民牧師(Dr. Robert Jaffray),他曾說在走遍所有未得地區之前,絕不會休息片刻。於是,弗萊明夫婦接下翟輔民牧師的擔子,改往馬來西亞福音未到地區宣教。弗萊明夫婦帶領了一些當地人歸主,並建立一所小型聖經學校。有報道說弗萊明夫婦在馬來西亞的三年,帶領了三千名當地人歸主。然而,疾病中斷了他們的事奉。弗萊明夫婦返美治病,醫生發現是瘧疾藥讓弗萊明中毒,診斷他活不了多久。弗萊明絕望地想他為 神做的工作將要結束了;他渴望看到「最後一個部落」聽聞福音的心願將要落空了。

天父,祈禱每個信徒都能理解,你對我們每個人的生命有個別的旨意,讓我們願意常常聆聽你的聲音,並且順服你的心意和帶領。父啊,尤其在向未得之民傳福音的呼召,那是你最迫切的心意,求你讓我們每個屬主的人都願順服你的感動。奉主的名求,阿們。 

宣教士傳記(三)保羅•弗萊明 Paul Fleming
抗瘧疾藥物的毒性並沒有讓弗萊明死亡!雖然瘧疾讓弗萊明身體非常虛弱,但他沒有停下腳步,而是不停地向人介紹馬來西亞的宣教需要。 神透過他將大批普通信徒聚集起來,在1942年成立了新部落宣教團(New TribesMission, NTM)。同年秋季,由十個成年人和六個孩子組成的第一個宣教隊乘船前往玻利維亞(Bolivia)http://usa.ntm.org/。1943年,NTM的刊物《褐金》(Brown Gold)首次出版。
弗萊明曾經寫道:「宣教事工通常處於騎馬、坐馬車的初級階段,因為我們沒有利用當代技術將福音快速傳播到偏遠的未得地區。」因此儘管可能遭遇挫折甚至死亡,NTM還是成為使用飛機將福音「運往」偏遠部落的先驅。今天,NTM仍然在努力,將福音送往弗萊明初次獲得宣教異象的最後一批東南亞部落中,也送往世界各地的其他部落中。

天父,懇求聖靈親自呼召信徒將神的國度擴展到所有未得部落中,也將屬靈洞察力賜給事奉你的人,使他們有智慧以各種方式廣傳福音。 

馬來西亞的馬爾代夫人 Maldivians in Malaysia 
伊布拉欣(Ibrahim)坐在馬累國際機場(Malé International Airport)查看手中的旅行證件。他在馬爾代夫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長大,這是他第一次離開安全、舒適的家前往國外。父親給了他一筆錢去馬來西亞留學。抵達馬來西亞之後,在表哥朋友的家中住了一個禮拜。安頓下來後,他希望能找到一份兼職,因為如果被馬來西亞當局發現他沒有回程機票,也沒有足夠的留學費用,會破壞他小心策劃的計劃。
馬爾代夫群島位於印度南部的海上,面積狹小,許多地圖都沒有標注它。馬爾代夫人只講一種語言——迪維希語,只信奉一種宗教——伊斯蘭教。馬爾代夫人虔誠地以為他們信奉的是真正的伊斯蘭教,但實際上他們的教義混合了萬物有靈教。旅遊業是這個美麗熱帶島國的主要收入,但幾乎沒有旅客會與馬爾代夫人分享福音。馬爾代夫一向抗拒基督教,不允許宣教士進入該國。那些到國外留學的馬爾代夫人才有機會聽到福音。

天父,祈禱來到異鄉的馬爾代夫人能夠遇見主。求父差派人願意與他們分 享福音,也祈禱馬爾代夫人願意開啟心扉接受基督。奉主的名求,阿們。 

馬來西亞的印度穆斯林 Indian Muslims in Malaysia 
斯內哈(Sneha)和她的大學同學曼迪(Mandy)在飯桌旁聊天。斯內哈說:「我的曾祖父是在1893年來到馬來西亞……」 曼迪是美國的交換學生,她在吉隆玻時,是這個泰米爾Tamil穆斯林家庭熱情接待她,她很希望能利用這個機會與斯內哈分享福音。曼迪鼓勵斯內哈講述她的曾祖父從某印度港口城市前來馬來西亞的故事。「作為穆斯林,我的曾祖父很快就與當地的馬來人同化。」斯內哈將滾燙的熱茶倒入杯中,繼續說:「但這並不意味著印度移民受到熱情歡迎。雖然我們和馬來人進入同一所清真寺,但他們用歧視的眼光看我們。」曼迪好奇地問:「為什麼會這樣呢?」斯內哈回答說:「因為我們是外來族群。」她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茶,繼續說:「我們仍然保持著泰米爾傳統,這大概是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我們依然被看為是外來者的原因。」
馬來西亞大部分印度穆斯林來自印度南方。在印度南方的印度教徒中,已有宣教事工在當中,但南方的穆斯林則尚未聽到福音。即使在自己的信仰與傳統圈子內,這些虔誠的穆斯林依然感覺被社會疏遠。

天父,祈禱馬來西亞的教會能有普世胸懷的心志,願意以主耶穌的愛去接近感覺被社會疏遠的印度穆斯林。父啊,馬來西亞教會處在多元文化的環境中,在日常生活中就能常常遇到印度穆斯林,求你喚醒他們沉睡的心,能看到靈魂的需要,也看到自己的機會。奉主的名求,阿們。

馬來西亞的尼泊爾印度教徒 Hindu Nepalis in Malaysia
在一家繁忙的印度飯店內,侍者高喊著菜名,空氣中回蕩著炒洋蔥的滋滋聲和餐具的碰撞聲。廚師桑托什(Santosh)的目光凝視著被熱油煎成金黃色的土豆餅上。桑托什雖然已經在吉隆玻生活了大約五年,但他從未覺得這裡是他的家,他覺得心才是他的家;住在尼泊爾的父親和姐妹才是他的家。十八歲那年,桑托什來到馬來西亞,希望找到更好的工作以支持他的家庭。他每天工作很長時間,但報酬很少。他無法掙到足夠金錢養活自己和家人,甚至沒有錢買一張回家的機票。 為了讓生活中有家的感覺,桑托什沉浸在童年時代的習俗和傳統中,每天都會虔誠地誦讀,那些當他和姐妹還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教他們誦讀的印度教經文。
在馬來西亞,一部分尼泊爾人是合法移民,另一些是非法移民,後者經常會受到剝削與壓迫。馬來西亞的尼泊爾人一度多達218,000人,但隨著經濟低迷,人數已有所減少。

天父,今天依然要為在馬來西亞為數不少的教會禱告,祈求父感動和差派教會,以適當和有效的方式接近在馬來西亞的這些尼泊爾印度教徒,關心他們的需要,伺機向他們傳福音。也求神感動教會和機構,為尼泊爾人準備他們母語的聖經和各種福音資源。奉主的名求,阿們。 

馬來西亞東海岸的人 Orang Pantai Timur of Malaysia
「真主救救我們!真主救救我們!」一位驚恐的母親高聲呼喊。她和孩子們被吉蘭丹河( Kelantan River)不斷上漲的水包圍著,正等待救援。最終,救援人員乘坐摩托快艇,將這家人從馬來西亞歷史上最嚴重的洪災中解救出來。
東海岸位於馬來西亞半島的東部,主要城市是登嘉樓州(Terengganu)和吉蘭丹州(Kelantan),多數居民是馬來人,講一種口音獨特的馬來方言,與馬來西亞、文萊和新加坡其他區的馬來人有點不一樣。 東海岸的土地肥沃,適合種植稻米、蔬菜和水果。不幸的是,農作物有時會被洪水摧毀。部分年輕人希望可以到外地尋找更好的教育和就業機會。東海岸人主要信奉伊斯蘭教,他們虔誠地遵守伊斯蘭教所有律法、習俗和教義,也比其他地區的馬來人更重視獻祭日和動物祭品,包括山羊、母牛、水牛,甚至進口的駱駝。這裡只有少數被社會孤立的基督徒。

天父,為馬來西亞東海岸的馬來人禱告,他們虔誠地信奉伊斯蘭教,以為遵守一切律法就能得救,求父讓他們從這惡者的謊言中被釋放,明白唯有接受主耶穌才能得救。父啊,在東海岸的馬來人所處的環境中,沒有太多機會接觸福音,求你讓屬你的人有美好的生命見證,使馬來人因此能看見你。奉主的名求,阿們。 

馬來西亞半島的馬來人 Malay People of Peninsular Malaysia 
雅尼(Yanih)和希波(Shibou)正和全家人一起烤肉,無意中聽到表哥米考(Mikau)的話。米考說:「這是我們的國家,但華人卻佔據了所有好的工作,他們又那麼抗拒伊斯蘭法(Sharia Law),以為能夠在別人的國家撰寫自己的法典!更離譜的是,那些基督徒竟然稱他們的上帝為『阿拉』(Allah)!」對於米考的最後一句話,雅尼忍不住說:「你知道在穆罕默德出生以前,阿拉伯的基督徒就稱上帝為『阿拉』了嗎?」米考將口裡的可樂吐在地上,憤憤地說:「如果基督徒想要使用『阿拉』這個名字,他們就應當皈依伊斯蘭教!」希波走到飲料台倒一杯無咖啡因可樂遞給米考說:「別說了,來喝一杯無咖啡因可樂,讓我們愉快地享受這次的家庭聚會吧。」
兩千五百萬馬來西亞半島的馬來人是多樣化的族群,一些人強烈認同伊斯蘭教,一些人則對其他族群比較寬容。不過所有人都同意馬來人天生就是穆斯林。對半島馬來人來說,脫離伊斯蘭教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天父,馬來西亞不同種族之間,長久以來因各種原因存在著許多隔閡,求你讓華人信徒願意先放下傷害,尋求與馬來人和好,真正關心他們身心靈需要,以致能大膽地與馬來人鄰居分享福音。祈求父為馬來人開啟一扇大門,讓他們能擁抱唯一的救主。奉主的名求,阿們。 

馬來西亞吉打州的馬來人 Kedah Malay of Malaysia
阿比丁(Abidin)是一個來自馬來西亞北部吉打州(Kedah)的馬來人。他正熱情地向一位美國遊客介紹所熱愛的家鄉:「吉打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我敢說它是馬來西亞最漂亮的地區。吉打的尊稱是達魯爾阿曼(Darul Aman),阿拉伯語的意思是『平安住所』。」 「來,讓我帶你去看看世界上最美麗的清真寺,」他們走近吉打州首府亞羅士打(Alor Setar)的紮希爾清真寺(Zahir Mosque)「這是一個摩爾風格的建築物,仿佛閃光的寶石。」阿比丁仔細地解釋。吉打州的穆斯林來到這座清真寺中進行重要的背誦古蘭經比賽。對吉打州馬來人來說,這是一項宗教知識的挑戰。阿比丁本人能夠背誦大部分古蘭經文,他也教導他的孩子們學習經文。吉打州有數不清的稻田,是馬來西亞的稻米產地,也是三百萬吉打人的家鄉。吉打人熱情、好客,大部分是穆斯林。在這個族群中只有很少數隱藏的基督徒。

天父,我要為善良熱情的吉打州馬來穆斯林祈禱,求父讓他們能從可蘭經認識到爾撒(Isa即耶穌),對主耶穌產生興趣,願意從各管道,包括他們基督徒鄰居或朋友處認識主。懇求父裝備馬來西亞的基督徒,讓他們能有效地、付代價地向吉打州馬來穆斯林傳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新加坡的緬甸人 Burmese in Singapore
四月中旬,新加坡三巴旺公園的空氣仿佛在顫動,因為有幾千名緬甸移民正在慶祝潑水節(緬甸的傳統新年)。與此同時,在半島廣場上也有幾千名緬甸人舉行慶祝儀式。每年潑水節期間,這兩個地點都會吸引許多當地的緬甸人聚集。然而,節日的喜慶掩蓋了背後的痛苦。緬甸政府的魔爪甚至伸到新加坡,試圖控制和操縱在這裡的緬甸人。雖然新加坡向來以公正對待所有族群自居,但這裡的緬甸人卻聽到消息說如果他們參加反對緬甸政府的示威,將被列入通緝名單中。另外,緬甸人經常受到新加坡政府的限制,也聽到新加坡市民對他們的抱怨。從積極方面看,緬甸佛教徒來到新加坡很可能遇到基督徒。新加坡憲法保障宗教自由,可以自由與人分享福音。

天父,感謝你新加坡已有一些教會關心普世宣教的需要,也敏感這些外來者是福音對象,懇求父透過信徒向緬甸社區展示基督的愛。也祈禱新加坡的宣教機構有策略地接近緬甸移民,並建立強大的緬甸教會。祈禱聖靈讓緬甸人感到屬靈饑渴,渴望認識基督。奉主名求,阿們。 

新加坡的中部泰國人 Central Thai People in Singapore
伊斯拉(Isra)每天很早就醒來,此時窗外傳來車水馬龍的聲音。伊斯拉從泰國來到新加坡成為一名幫傭。伊斯拉工作的新加坡家庭讓她照顧年幼的孩子、打掃房子和做飯。這份工作提供伊斯拉住宿和微薄的收入。伊斯拉的哥哥阿龍(Aroon)也來到新加坡,他在一個建築工地工作,那是新加坡公民不願做的繁重、危險工作,但他卻只拿到比當地人少很多的薪水。伊斯拉和阿龍信奉含萬物有靈教的佛教。新加坡雇主允許他們在住宅前面搭建一個佛龕。在新加坡大街小巷有許多這樣的佛龕。佛教徒每天將食物和鮮花擺放在很小的佛龕前,以此取悅佛教神靈。 假如這些外國勞工的新加坡雇主是基督徒,那會怎樣呢?

天父,祈禱基督徒新加坡雇主能打從心底善待他們的員工,讓這些遠離家鄉的泰國人,因著雇主的愛和見證,能在異國遇見主,生命得到徹底的轉化。祈禱聖靈讓泰國人心中感到屬靈饑渴,以致他們迫切想認識主。奉主名求,阿們。 

新加坡的馬來人 Malay People in Singapore 
很多人看到馬來半島地圖上一端的小圓點,以為那是馬來人的家園,但事實上,那個小圓點是充滿活力的現代化城市國家——新加坡。新加坡的馬來人是少數族群,在總人口中僅佔15%。雖然馬來人是新加坡的第一批居民,但卻不是最大族群,因為隨後到來的中國人和印度人超過了他們。
今天,華人佔新加坡總人口的大多數。1960年代,新加坡脫離馬來西亞,成為的一個獨立國家。 在2010年7月28日舉行的新加坡前鋒報年度傑出人物成就獎(Berita Harian Singapore Achiever)頒獎儀式上,一位新加坡馬來人編輯這樣說:「我們新加坡馬來人已經成為完全不同於四十五年前的全新族群。我們形成了與其他馬來人不同的身份和生活哲學。」 無論是馬來西亞,還是新加坡,馬來人都很難聽到福音。馬來人很可能是新加坡最難接近的一個族群。

天父,新加坡相對來說,在信仰上較自由,求父讓馬來人在這國土上有更多機會聽到福音。懇求在新加坡馬來人中間出現重大的屬靈突破,讓這個族群通過耶穌基督,獲得真正的自由和救恩。也為新加坡人數很少的馬來基督徒祈禱,求父讓他們勇敢地與其他馬來同胞分享基督。祈禱聖靈滿有能力地感動新加坡馬來人。奉主的名求,阿們。 

講市場馬來語的人 Bazaar Low Malay People
東南亞是一個種族大熔爐,熔合了馬來西亞、印尼和菲律賓各族群;東南亞同時也是島嶼大熔爐,由無數小島構成一個互相影響的群島。從主前1500年以來,東南亞的各族群一直是漁民和水手。因為有這麼多不同起源的族群,為了能相互交流,這個地區產生了一種交際語言,稱為市場馬來語(Pasar Malay/ Bazaar Malay),曾經在馬來西亞的港口馬六甲被廣泛地使用。今天,講這種語言的人主要居住在城市,例如新加坡。經常在晚間市場工作的商人和店主發現,市場馬來語非常適合商業交流和日常生活交流。最初是印度商人講市場馬來語,他們從印度向東航行尋找財富;1400年代,阿拉伯人跟隨印度商人也來到東南亞尋找商品和香料。最後,歐洲人也隨著到來。這三類人中,阿拉伯人的影響力最大,使許多當地人皈依伊斯蘭教。

天父,祈禱宣教機構和教會接受挑戰,接近講馬來語的人。請求 神呼召代禱者以忠心的禱告來軟化這些族群心中堅硬的屬靈土壤。奉主的名求,阿們。 

新加坡的廖內馬來人 Riau Malay People in Singapore
昨天我們在地圖上看到的小圓點新加坡,實際上是東南亞的政治與經濟中心,吸引了周圍地區無數的人前來,少數是躲避自己國家的迫害,多數是希望這個島國能夠提供他們更好的經濟機會。
從新加坡乘船三十至四十五分鐘,即可抵達印尼廖內省的兩個發達島嶼--巴淡(Batam)和賓坦(Bintan)。廖內馬來人目前是該省最大、最有影響力的族群。 廖內馬來人主要是漁民和農民,住在廖內的3214個群島上,生活方式完全依賴海洋。廖內馬來人傳統上在水邊生活,房屋也搭建在水中木樁上,或者乾脆住在小船內,這些小船同時也是流動的小商店。廖內很靠近新加坡,於是一些當地馬來人選擇到新加坡找生活。在新加坡這座繁忙的世界大都市,廖內馬來人有機會體驗不同的觀念和習慣。

求天父差派基督徒前往新加坡的廖內馬來人中,向這族群表示善意,贏得他們的尊重和信任,讓基督徒有機會與這個穆斯林族群分享耶穌。祈禱在廖內群島和新加坡的馬來家庭與社區中,福音被廣泛傳播。奉主的名求,阿們。

新加坡的印尼布吉人 Indonesia Buginese People in Singapore 
「你在幹什麼?」媽媽衝著女兒大聲喊道。此時,全家人正坐在一起吃晚飯。 「我在吃魚啊。」女兒露出迷惑的神情。 媽媽一邊拿走裝魚的盤子,一邊對女兒說:「記住,我們在扔掉魚骨之前,絕對不能吃魚的另一面。」 女兒皺了皺眉問:「為什麼呢?扔不扔魚骨有什麼關係呢?」 這時爸爸插話說:「關係可大了!如果我們吃帶魚骨的魚,就會帶給我們惡運。”女兒恍然大悟地說:「我想起來了,如果我們從上往下扣襯衫的紐扣,也會帶給我們惡運。」爸爸點點頭說:「是的。許多事情都會給我們帶來惡運,所以我們必須非常小心。」布吉人曾經是佛教徒。從十七世紀開始,他們皈依伊斯蘭教,但仍然非常迷信,小心翼翼地做每一件事,確保自己遠離邪惡,獲得好運。大部分布吉人住在印尼,但有一萬多人遷移到新加坡。無論哪裡的布吉人,幾乎都信奉世俗伊斯蘭教。

天父,祈禱有人將1997年翻譯好的布吉語聖經,在布吉人中間廣泛分發和使用,成為有效的傳福音的管道。天父,為著目前已在布吉人當中進行的宣教事工代禱,懇求天父軟化布吉人的心,讓他們接受基督的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巴領旁人 Palembang People in Singapore
 「我們是國王的後裔。」父親告訴兒子。「國王?」男孩睜大眼睛重複地問。 父親回答說:「是的,爪哇國王。真主將阿拉伯人、印度人、中國人、爪哇人的精英聚集一起,形成了巴領旁人Palembangs)。」 「難道我們巴領旁人很特殊嗎?」兒子好奇地問。父親很自豪地說:「是的,兒子。我們非常特殊。」巴領旁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國王的後裔,但他們相信自己是多個族群通婚的後代。多數巴領旁人生活在蘇門答臘島的巴領旁市,少數人遷移到新加坡,希望過更好的生活。 大部分巴領旁人是穆斯林。在巴領旁人的社會中,傳統是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此外,巴領旁人還接觸到佛教和新加坡流行的世俗主義。巴領旁人目前還沒有母語聖經,在他們中間幾乎沒有基督徒。

天父,祈禱有宣教機構將聖經翻譯成巴領旁語,也以電影耶穌傳,或其他具策略性的方式,與巴領旁人分享福音。請求天父讓巴領旁人明白,他們可以成為神的孩子,讓他們能聽到神充滿愛的福音,並願意接受主。奉主的名求,阿們。 

米南佳保人 Minangkabau People 
「這一小塊田地是我的,旁邊的那塊是別人的,我們都是朋友,所以一起耕種。」一位住在蘇門答臘島哈勞山谷(Harau Valley of Sumatra)的米南佳保老奶奶向來訪的作家解釋,這塊田地是她祖母傳給她的母親,然後再傳給了她。女性繼承土地是米南佳保人的傳統。 米南佳保人又稱米南人(Minang),其中四百萬人住在蘇門答臘島西部(Western Sumatra),另外三百萬人分散在印尼和馬來西亞半島的城市與鄉鎮。米南佳保人是世界最大的母系社會之一,財產和土地只在母親與女兒之間繼承,男人只負責政治和宗教事務。今天,米南佳保人的生活正迅速改變,年輕一代開始放棄古老習俗。大部分米南佳保人是穆斯林,不過他們將傳統宗教與伊斯蘭教混合一起,甚至會違反伊斯蘭教義,比如他們常說:「我們會找一個可以躲過真主的地方吃豬肉的。」在米南佳保人中幾乎沒有基督徒。

天父,為在印尼,或散居在馬來西亞的米南佳保人的救恩祈禱,求父差派教會以合適的方式去接近米南佳保人,向他們傳福音。祈禱米南佳保人盡快認識主耶穌。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的阿拉斯人 Alas People of Indonesia
拉希法(Lahifa)使勁沿著小道奔跑,跑了許久,終於遠離她的村莊,這時她才在一個隱密的拐彎處,把壓抑在心中許久的痛苦,透過一遍又一遍地尖叫發洩出來——她最愛的人,她最親愛的丈夫,竟然要再娶一個妻子!拉希法的遭遇也是穆斯林社會許多女人經常遭受的痛苦:她連續生了幾個女兒,丈夫便有權再娶一個妻子。在阿拉斯(Alas)村莊中,許多女人都曾有同樣的經歷。拉希法是阿拉斯人,這個族群信奉伊斯蘭教,同時也相信薩滿教士,希望巫術、藥物和神秘的儀式可以減輕自己的痛苦。然而,這些黑暗習俗反而帶給她更大的痛苦。

父啊,請興起更多人禱告,讓82,000名阿拉斯人找到他們那信實、仁慈、寬容的新郎--耶穌基督。求 神早日粉碎壓迫性宗教與神秘儀式的邪惡堡壘,揭去蒙蔽阿拉斯人雙眼的屬靈面紗,讓這個族群認識唯一真正的造物主。求主 神呼召、差派人將福音帶給阿拉斯人。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北部的阿紐克劄米人 Aneuk Jamee People of northern Sumatra, Indonesia 
「塔巴拉(Tabalah),你必須照我剛才說的話去做!」父親一手拉起哭倒在地上的女兒。此時,母親給女兒蓋上面紗,遮住她臉上的淚痕。「爸爸,我不想到薩滿教士身旁!我和馬達尼(Madani)是真心相愛的。」 女兒苦苦哀求。「傻女兒!你只知道愛情……薩滿教士曾經在你身上放了一道符咒。現在我們必須給他一筆錢,讓他把符咒拿走。」父親無奈地說。 薩滿教士站在一旁,嘴角露出微笑。他將收到一筆可觀的錢,他的錢袋又要鼓起來了。 印尼蘇門答臘島北部的阿紐克劄米人住在海邊,以捕魚和貿易為生。伊斯蘭教及其嚴酷的律法為他們的生活留下很深的烙印,而神秘主義儀式把這印烙得更深。不詳的符咒、對符咒的恐懼,讓阿紐克劄米人始終沒有平安。

主啊,仇敵在阿紐克劄米人中的邪惡力量實在倡狂,求你憐憫,讓65,000阿紐克劄米人,早日能夠經歷並理解在基督裡重生的奇蹟。為那五位已經歸主的阿紐克劄米信徒祈禱,他們在主裡成長,得保守,順從聖靈引導,將福音帶給他們的鄰居。祈禱這五位信徒生命被轉化,成為他們身邊人的祝福,驅散他們所面對的黑暗。為當地語言的電影耶穌傳和新約聖經能廣 泛分派禱告。奉主的名求,阿們。

克魯特人 Kluet People
汗水從齊納爾(Chinar)濕透的襯衫上一滴一滴落下,但他必須繼續往前行,直到找到那個魔墳(magic grave)為止。齊納爾的瘧疾越來越嚴重,如果不趕快行動,邪惡的神靈隨時會奪去他的生命。當齊納爾越接近幽深的樹林時,他的心跳得越快,因為那個魔墳有時會出現,有時會消失。齊納爾相信如果他幸運地找到魔墳,在那邊撿到一塊石頭或一根樹枝拿回來製成護身符,他就有可能活下來。 齊納爾是克魯特人,這個族群生活在距離公路五十英里外的偏遠地方,瘧疾和骨痛熱症奪去了許多人的生命。 這個貧窮的族群並不重視教育,生活水準偏低。 雖然克魯特人自稱信奉伊斯蘭教,但在他們更懼怕邪惡神靈,因此經常會使用符咒。

求天父憐憫克魯特人,邪惡的勢力長久帶給他們疾病、貧窮、暴力和恐懼四大惡果,求父讓他們能得著釋放,能享受從父而來真正的平安。克魯特人還沒有聖經、電影耶穌傳和福音廣播等福音資源,也沒有基督徒去與他們傳福音,求天父差派人前往幫助他們,向他們展示基督的愛,讓他們聽到福音。祈禱在克魯特人中間出現教會。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的辛基爾人 Singkil people of Sumatra’Indonesia
還記得2004年12月26日九級以上的特大地震嗎?那次的地震在印度洋引發一連串毀滅性海嘯,導致十四個國家的二十三萬多人喪生。維基百科那次地震描述為「歷史上最致命的自然災難之一。」 印尼的災情最嚴重,其中蘇門答臘島上的67,000名辛基爾人也受到影響。雖然海嘯已過去,但辛基爾人並不平靜,恐懼一直在他們當中蔓延。隨後,尼亞斯島(Nias Island)又發生了另一次地震,許多辛基爾人的房屋再次被摧毀,幸運的是沒有人喪生。那次地震後,許多辛基爾人都搬遷到高地上居住。傳統上辛基爾人住在河邊和山中,以耕種和捕魚為生,此外還有一些人當臨時勞工和工匠。他們的房屋搭建在木製高蹺上,日常生活無論是飲水、洗澡、清除垃圾還是運輸,都依賴著辛基爾河。對辛基爾人來說,家庭關係是非常重要的。傳統文化和伊斯蘭教束縛著辛基爾人的生活,沒有人敢於違背傳統和宗教。

天父,祈禱辛基爾人在經濟上能進一步發展,改善現有的農業、漁業技術。祈禱神差派基督徒前往辛基爾人中,在專業技術上幫助他們,也將福音好消息傳給他們。祈禱辛基爾人不再恐懼虛假的神靈,單單相信主耶穌,將耶穌作為永恆的盼望。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的泰咪昂人 Tamiang People of Sumatra, Indonesia 
爺爺開始講故事給孫子聽…… 「根據古老的傳說,我們族群的名字『泰咪昂』的意思是『黑臉頰』(black cheek)。」孫子聽到這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又轉過身去照照鏡子。爺爺笑了笑說:「叫『黑臉頰』不是因為我們的臉是黑色的,而是因為在我們的歷史中有一位國王,他的臉頰上有一塊黑痣……」 爺爺繼續說:「還有一個故事……我們族群的名字來自廖內群島(Riau Archipelago)中某個島嶼的名字,我們的祖先最初就住在這個島嶼上。」 「很早以前,有四位拿督(Datuk)的祖先在這裡定居,他們制定了《四部落法典》。這四位拿督最終一起推選了一位國王作為領袖。所以我們一直有一句諺語是:『仁慈的國王應當被崇拜,殘忍的國王應當被廢黜。』」今天,41,000名泰咪昂穆斯林居住在印尼蘇門答臘島的亞齊省。種植稻米是泰咪昂人的主要收入來源。此外,他們還種植各種水果和蔬菜。居住在沿海地帶的泰咪昂人則從事漁業,同時利用紅樹製作木炭。由於這裡的土地非常肥沃,足以養活泰咪昂人,所以這族群很少遷移。目前泰咪昂人需要的是先進的耕種方法,也需要教育與醫療保健設施。

請求天父差派基督徒前往泰咪昂人中間,幫助他們改善生活,也幫助他們認識真神。祈禱泰咪昂人能看到真正的萬王之王--耶穌,從他那裡獲得永恆的「財富」。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的塔朗馬馬克人 Talang Mamak People of Sumatra, Indonesia
當你遇到困境時,可能會希望自己能重返「過去的美好時光」,回到以前那種平靜、簡單的日子,將生活的步伐從快速車道轉移到慢車道。印尼蘇門答臘島的塔朗馬馬克人正是過著簡單的生活,先進的技術和教育對他們沒有吸引力。大部分塔朗馬馬克人是農民,他們使用簡單的工具種植稻米。除了稻米,他們也種植玉米、木薯和各種豆類。此外,還有一些人以捕魚、打獵、割膠等為生。塔朗馬馬克人把房子搭建在高高的平臺上,由原木、樹皮和經過編織的竹子構成,房頂鋪滿棕櫚葉子。房子有多層,父母和幼小的孩子住第一層,已婚的女兒及其家人住在第二層,第三層則用來存放耕種的工具。十四萬塔朗馬馬克人與我們本月代禱的許多馬來族群一樣,將萬物有靈教與伊斯蘭教混合一起。塔朗馬馬克人相信上帝創造了亞當和夏娃,他們後來生下九個孩子,其中一個孩子是拿督•珀帕提•南•塞巴唐(Datuk Perpatih Nan Sebatang),他們相信這個孩子就是他們的祖先。

請求天父差派基督徒去到塔朗馬馬克人中間,告訴這個喜歡過簡單生活的族群一個最簡單的事實——透過耶穌,他們能獲得永生。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的佩卡爾人 Pekal People of Sumatra, Indonesian 
「然而人未曾信他,怎能求他呢。未曾聽見他,怎能信他呢。沒有傳道的,怎能聽見呢。」(羅10:14) 三萬名佩卡爾人沒有聖經,沒有電影耶穌傳,沒有福音廣播,也沒有教會,他們如何才能聽到福音呢?如何相信一個從未聽過的 神呢? 佩卡爾人居住在世界第六大島——印尼蘇門答臘島上。根據asiaharvest.org介紹:「佩卡爾人每年雨季時是農民和種植園工人;旱季時則是漁民。這族群中有許多年輕人失業。」 佩卡爾人非常團結,經常互相幫助。他們沒有種族、教育、社會和經濟地位等歧視或偏見,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具有同樣的權利。asiaharvest.org也介紹:「如果一個新來者想在佩卡爾氏族中生活,他必須做一頓飯請氏族成員吃,同時請周圍鄰近的氏族成員吃。吃過飯之後,他將被正式看作是氏族成員,獲得佩卡爾人的待遇。」雖然佩卡爾人自稱信奉伊斯蘭教,但他們仍然保留了神靈世界的古老傳統宗教。

天父,祈禱有基督徒願意和團結的佩卡爾人一起生活,透過美好的見證,讓他們得以認識唯一真神。懇求天父為佩卡爾人預備聖經和一切福音資源。祈禱在神的寶座周圍敬拜的萬邦萬民中,也有許多佩卡爾人。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南部的穆克穆克人 Muko-Muko People of southern Sumatra, Indonesian
「啊!啊!」兩聲慘叫之後,陷入一片靜寂。接生婆魯庫(Rukoo)雖然趕在母親死前為孩子接生,但結果並不順利。接生婆在死去母親的前面投擲硬幣,然後開始嚎啕大哭。她的哭聲很大,過路人都想看看房子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們發現是一個女人因難產而死,就紛紛迅速離開。也有一些路人低下頭表示哀悼,並在離開前將硬幣投入房子中。蘇門答臘島南部六萬名穆克穆克人雖然名義上是穆斯林,卻崇拜大樹、巨石、河流的源頭和祖先的墳墓等。他們特別恐懼因難產而去世的女人的靈魂,為此他們必須向死者奉獻祭品,好讓其靈魂得以安息。 接生婆嚎啕大哭是因為她恐懼死者的靈魂向她報復。

天父,懇求你讓穆克人能夠從恐懼中解脫出來,不被惡者的謊言所困。求父讓穆克人能接受主耶穌十字架的救贖,獲得在基督裡的自由,成為神國度的子民。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蘇門答臘島的考爾人Kaur People of Sumatra, Indonesia
印尼是一個神奇的國家,它有17,000多個島嶼。至少從七世紀以來,印尼一直是個重要的貿易地區。 許多世紀以來,考爾人都居住在印尼的明古魯省(Bengkulu Province),他們也是最早住在蘇門答臘島南部的族群之一。考爾人有自己的語言,這種語言被認為是馬來語的一個分支。考爾人分成兩個明顯不同的小族群,一個住在北考爾區,一個住在南考爾區。他們的社區通常位於河邊。 考爾人以種植稻米為生,日常生活也圍繞著稻米的種植和收獲,比如只在舉行了稻米收獲的慶祝儀式後,才能舉行婚禮。除了稻米,考爾人還種植熱帶水果,包括香蕉、芒果、菠蘿和榴蓮。儘管如此,考爾人仍然很難養活家人。自十七世紀以來,考爾人一直是遜尼派穆斯林,這族群幾乎沒有基督教徒。

天父,祈禱印尼和附近島國的教會,能關注考爾人的屬靈與物質需求,差派長宣或短宣隊去到他們當中,長期持續地接觸這族群,以愛和謙卑的生命見證回應他們需求,幫助他們聽到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吉金人 Kikim People of Indonesia 
常年溫暖的熱帶氣候為橡膠樹的生長提供了良好環境。橡膠樹以及快速生長的稻米,一直是吉金人的兩個主要收入來源。由於雨水充足,吉金人每年可以種植兩次稻米。 吉金人是一個吃苦耐勞的族群,向來以遠離家鄉打拼和勤奮勞動而聞名。近年,吉金人已經從生產稻米轉換到生產更多的橡膠,因為橡膠的收入更高、更穩定。每戶人家平均有一公頃(2.5英畝)的土地用於農耕。許多世紀以來,吉金人一方面信奉伊斯蘭教,另一方面信奉傳統的萬物有靈教。吉金人有一個傳統習俗,稱作賽德卡拉麥(Sedekah Rame),也就是全村人坐在稻田中間一塊所謂「未來埋葬之地」上,一起吃一頓具有儀式意義的飯。人們可以在「未來埋葬之地」上焚香、供奉祭品等。很明顯,這個習俗來自萬物有靈教,而不是伊斯蘭教。

天父,人類有敬拜神之心,乃是你在創造人時,給予我們的本能。祈禱願意敬拜神的吉金人能睜開雙眼,豎起雙耳,看到、聽到主耶穌的福音,並回應真神的呼召,堅定棄絕他們過去所敬拜的假神,轉而敬拜真神。奉主的名求,阿們。 

蘇門答臘島的楞巴克人 Lembak people of Sumatra 
二十一分!比賽結束了。來訪的爪哇移民球隊高興地拍著手,他們的對手楞巴克球隊則平靜地走出邊線,聆聽教練的責罵。一個楞巴克球員轉過頭,死死盯著爪哇(Javanese)球員。這一天晚上,一個爪哇球員的房子突然失火。這並不是巧合,因為他是爪哇球隊中唯一的一個基督徒。這次事件清楚表明楞巴克人不歡迎基督徒鄰居。 約二十二萬楞巴克人住在蘇門答臘島。許多人是咖啡種植者,他們需要培訓以提高種植水準。大部分楞巴克人只接受過簡單的教育和職業培訓,那些遷移到城市的楞巴克人仍然保持著兩人一起行動的習俗。即使在城市,楞巴克人的經濟狀況也很差,必須努力拼搏。 幾乎所有楞巴克人都是遜尼派穆斯林,遵守世俗穆斯林的傳統,不過與此同時,他們也信奉萬物有靈教,面對問題時會求助於薩滿教士。楞巴克人頻繁地前往城鎮和村莊中的清真寺,他們將清真寺作為社區會議的場所,也在那裡慶祝豐收,或者舉行婚禮。只有極少數楞巴克人歸主。目前楞巴克人還沒有母語聖經,也沒有其他福音資源。

天父,祈禱基督的光驅散楞巴克人周圍的黑暗,求聖靈來到楞巴克人中,幫助這個族群能經歷主耶穌的慈愛與恩典,以致他們能接受主。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達亞人 Daya People of Indonesia
達亞部落(Daya)的一個男孩向科梅林部落(Komering)的一位老人露出善意的微笑。明天這地方將慶祝被地震摧毀的清真寺重建儀式。兩個部落彼此鄰近,居民又講相似的語言,因此他們決定一起慶祝。 然而,在科梅林老人的內心深處卻認定達亞人是非常懶惰的。每個達亞家庭平均有一、兩英畝稻田,但他們通常雇用爪哇人協助收獲和管理這些稻田,這是科梅林人無法接受的。雖然83,000名達亞人的語言與科梅林人基本相同,但他們雙方都認為自己與對方不同,尤其科梅林人對達亞人的工作態度很不滿,這偏見妨礙了兩個部落真正的和睦。幾乎所有達亞人都是穆斯林,只有極少數人是基督教徒。目前還沒有適合達亞人的福音資源,楠榜語(Lampung)聖經正在翻譯中。

天父,為達亞人祈禱,求父開啟他們的心扉,願意接受基督的愛。祈禱在達亞或鄰近工作的爪哇基督徒農民,能領受天父的呼召,向他們的達亞雇主和身邊所能接觸到的達亞人介紹唯一活著的真神。奉主的名求,阿們。 

印尼卡尤阿貢人 Kayu Agung People of Indonesia
你看過每年元旦的玫瑰花車大遊行嗎?千島之國印尼也有類似的花車遊行。印尼是世上人口最多的穆斯林國家,蘇門答臘島是該國第一大島。在蘇門答臘島的南部住著我們今天要代禱的穆斯林族群——卡尤阿貢人。 根據約書亞計劃介紹,卡尤阿貢人分為兩個小族群:最早的卡尤阿貢人和後來的卡尤阿貢人,每個小族群都有自己的語言,兩種語言均為科梅林語的方言。 卡尤阿貢人生活在科梅林河流域的四十個村莊中。村莊中的房子搭建在木頭高蹺上,房頂鋪著棕櫚葉。 橡膠樹種植園是卡尤阿貢人的主要經濟支柱。好些人在公司工作,或在學校教書,此外,卡尤阿貢人族群中還有有些「杜塔」,就是那些暫時離開村莊前往城市,通過犯罪手段獲得財富的壞人。在兩萬卡尤阿貢人中,只有大約二十個基督教徒。卡尤阿貢人信奉伊斯蘭教,同時也求助於薩滿教士,後者為他們的種植和收獲祝福。他們恐懼各種鬼神,信賴薩滿教士,這一切表明卡尤阿貢人急需道德上、倫理上和宗教上的變革,而變革只能來自對耶穌的信仰。 卡尤阿貢語福音視頻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ml7bt-KHbY

天父,祈禱卡尤阿貢人能夠找到電影耶穌傳和福音廣播節目,求父讓他們對這兩種福音資源能有積極的回應。也祈禱聖經盡快翻譯成卡尤阿貢人的語言。更懇求父差派海內外信徒前往卡尤阿貢人中,與他們分享福音。奉主的名求,阿們。

蘇門答臘島上的朗邦人 Rambang people of Sumatra
今天我們將關注蘇門答臘島上的朗邦人(Rambang),這族群住在我們昨天介紹的卡尤阿貢人(Kayu Agung)的附近。根據約書亞計劃的介紹,朗邦人種植稻米、玉米、花生、水果和蔬菜。除了耕種之外,一些朗邦人捕魚、開採河沙、製作傢俱、用竹子、藤條、木頭、樹根、棕櫚樹枝等製作各種物品。每個村莊約有三百至四百人,房子搭建在高蹺上,一些房子下面便是小商店。朗邦人有兩種婚姻制度。如果新郎有聘禮給新娘,新婚夫婦會與新郎的父母住在一起;如果新娘沒有收到聘禮,新婚夫婦則與新娘的父母同住。住在不同的家中,孩子的姓氏是不同的。 朗邦人信奉伊斯蘭教,與卡尤阿貢人不同的是,他們的信仰中很少包含萬物有靈教的成分。伊斯蘭教牢牢控制著朗邦人的一生,許多朗邦人一生會前往麥加朝聖,也會參加古蘭經背誦比賽。 朗邦人沒有聖經、電影耶穌傳和福音廣播節目,在他們中間也沒有基督教徒。

求天父差派基督徒去幫助朗邦人找清潔水源,教他們養成衛生習慣,並且向他們宣講福音。求天父紀念這族群的迫切需要,差人將聖經和電影耶穌傳翻譯成他們的語言。祈禱朗邦人收聽基督教電臺,對廣播節目作出回應,願意接受主。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2014年一月新加坡、馬來西亞和印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