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2-11-13發佈


認識、關懷普世未得之民˙2012年十二月非洲之角

非洲之角的變化與趨勢 作者:Justin Long 
(本文作者專介紹世界各地福音未及地區的趨勢與機會。讀者可以訪問他的網站(www. justinlong.org),流覽地區評論與趨勢分析。海外宣教事工也可以低價訂閱有關文章。)非洲之角是租土地的小佃農,與牧民的家園。由於氣候頻繁乾旱、食品短缺,造成當地陷入困境。除了乾旱之外,还有戰亂、政府低效與無能、貧困、缺少基礎設施等,使這裡成為世界最貧窮地區之一,人均壽命最低,嬰兒死亡率最高。非洲之角所有國家都遭受長達幾十年武裝衝突的創傷。在索馬里,暴力活動與無政府狀態隨處可見。不幸的是,引發衝突的各種問題一直沒解決,未來可能爆發新的戰爭。例如南蘇丹獨立之前,蘇丹內部的邊界爭端可能升級,蔓 延到東非其他地區。現在所有東非國家都可以看到大量難民,使這些國家的經濟更加糟糕。

親愛的天父,在非洲之角的這幾個國家,都面對基本生活的困境,日子過得非常苦,也沒有太多聽聞福音的機會,沒有盼望,求父憐憫他們,賜他們有「日用的飲食」,讓賜他們永生。阿們。

非洲之角短期的熱點問題
(1)索馬里內戰的擴散:索馬里的暴力衝突並不僅僅局限在地圖邊界線之內,而是很容易會擴散到鄰國。從全球的角度看,索馬里內戰蔓延到埃塞俄比亞一側,導致部分難民死亡和索馬里海盜頻頻劫持價值幾百萬美元的各國商船等事端。 
(2)宗教衝突:非洲之角是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混雜的地區。這是一個讓世界分裂的地區。比如埃塞俄比亞有8300萬人口,其中包括數量龐大的基督 徒、穆斯林和猶太人。此地區人口增長越來越快,宗教狂熱也越來越大。
(3)幾百萬人處於饑餓、炎熱中:非洲之角正處於1950年以來最乾旱的季節,經 歷目前世界最嚴重的糧食危機。索馬里受害最深。他們極貧窮,又充斥暴力,許多人餓死或營養不良。估計三分之一的索馬里人需要救助。
(4)戰爭的後遺症:戰爭逼使無數飽受傷害的人逃離家園,也有不少人死亡,其後遺症包括兒童士兵、遭強姦的婦女、被摧毀的房屋、被搶劫的商店、支離破碎的生活等,人們必須治療這些後遺症。和解和寬恕是非常困難的,因為戰爭暴行的種子已深深紮根,種子將在未來戰爭中開花結果。
(5)突然出現的互聯網:越來越多互聯網寬頻進入非洲之角,人們開始利用互聯 網進行聯絡與合作,社交網很可能以人們意想不到的方式迅速發展,產生或好、或壞的結果。我們將密切關注社交網如Facebook和Twitter在東非使用者的增長。

親愛的天父,非洲之角眾國家正面臨極大困難,每一項困難都不是人可以解決的,但神是大能的神,你能。求你憐憫這些在身心靈都飽受傷害的人,可憐他們已經貧窮,還遭遇天災人禍。求你讓天下雨,大地長出糧食;讓受傷的心靈被神的愛撫慰。讓他們遇見你。阿們。 

非洲之角在2025年之前的趨勢
非洲之角各國的經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乾旱氣候的影響,不僅缺少糧食,而且徹底摧毀經濟。當地小農場的農民向來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缺少市場與技術,導致經濟很難發展壯大。如今,反常的氣候與食品價格的猛漲,給他們帶來更大的混亂和災難。相對之下,在降雨量稀少的乾旱環境中,放牧是比較有效的謀生方式,因為可以到處流動,比農民有更強的適應性。然而,大部分牧民還是生活在貧困線之下,他們不只受到頻繁乾旱的嚴重影響,也被排除在政治決策之外。政治領袖們更希望牧民們在一個地方定居下來不再遊牧,一些牧民指責政府掠奪土地,強行趕走牧民。除此,族群之間的衝突,威脅到這地區的穩定,2025年之前,嚴重的健康問題將成為這個地區的一大挑戰。

親愛的天父,我要繼續紀念非洲之角各國的需要,求你供應他們一切所需,叫他們實實在在經歷你是「耶和華以勒」的神。阿們。
 
索馬里的眾多挑戰 Somalia
對於索馬里目前的暴力衝突與無政府狀態,似乎還沒有解決方案。下一代索馬里人仍然要忍受目前的困境,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海盜問題儘管花費了二十億美元的安全措施,海盜襲擊事件 依然愈演愈激烈。單2011年就發生了大約一百起劫持事件,贖金平均金額為五百萬美元。在索馬里,海盜已經成為一個產業。目前有六百多名船員被海盜扣作人質。國際社會試圖尋找有效的解決方法,各國都認同對付海盜需要聯合行動。基地組織的分支沙巴布(Al Shabaab)的影響力 根據一些報告,這個索馬里軍事組織試圖成為「泛東非實體」,一直從肯雅、坦桑尼亞和烏干達招募年輕人。沙巴布拒絕為國際救援組織提供通道。美國已經開 始使用大黃蜂無人駕駛飛機攻擊這個組織。

親愛的天父,索馬里面對的暴力問題日益嚴重,求你幫助他們認識你,擺脫這些惡行;也求你使「索馬里軍事組織」瓦解,沒有絲毫作為,因為它不能帶給人民祝福。阿們。 

非洲之角國家(一)
埃塞俄比亞 Ethiopia 人口8290萬,而在1800年代只有900萬。GDP(國內生產總值)為人均1000美元,是非洲人口第二多的國家,同時也是非洲第十大國 家。由於失去厄立特里亞,埃塞俄比亞成為內陸國家。儘管埃塞俄比亞有豐富的農業與水利資源,但1980年代,該國卻爆發多次饑荒。今天,埃塞俄比亞已經從多次饑荒中恢復過來,成為非洲之角最大的經濟實體,也是全世界經濟成長最快的國家之一。在古代,埃塞俄比亞是阿克穌姆(Axum)王國的所在地,它是世界上第一個基督教王國,也是波斯、羅馬和中國強盛時期的一個主要王國。今天,在埃塞俄比亞,大約一半人口是基督教東正教教徒,20%屬於其他教派,其餘三分之一是穆斯林。

厄立特里亞 Eritrea 人口520萬。1800年代末期,這個面積不大的國家被義大利佔領;1941年 又被英國佔領。1950年,聯合國委任埃塞俄比亞統治厄立特里亞,但前者卻併吞了後者,導致後者爆發抵抗運動。厄立特里亞最終於1993年獲得獨立與國際承認。1998年,厄立特里亞與埃塞俄比亞爆發邊界戰爭,導至十萬人死亡。今天,厄立特里亞是一個經濟貧窮、政治專制的國家。其中多半人口是基 督徒(東正教或羅馬天主教),少半人口是穆斯林。

親愛的天父,這兩國是非洲之角內少有基督徒的國家,求父堅定這些信徒的屬靈生命,供應他們一切所需。這兩國曾爆發戰爭,懇求你的愛臨到信徒生命中,使他們能彼此饒恕、和好,使他們在亂世、仇恨中,為主做美好的見証。阿們。 

非洲之角國家(二)
吉布地 Djibouti 人口80萬。非洲之角頂端的小國,位於埃塞俄比亞和索馬里之間,是非洲人口最少的國家。吉布地與法國有密切聯繫,當年索馬里舉行公民投票決定是否獨立時,吉布地人選擇不獨立,仍然與法國在一起。一直到1977 年,才正式獨立。94%的吉布地人是穆斯林。

索馬里 Somalia 人口930萬。在非洲之角,索馬里因兩件事而聲名遠揚:一、民選政府完全崩潰;二、海盜頻繁襲擊經過該國水域的船舶。 
在過去的二十年,索馬里一直處在無中央政府狀態,被當地各個部落統治,其中原教旨主義激進組織「沙巴布」控制了索馬里南部大片地區。索馬里人是虔誠穆斯林,頑固反對基督徒。在非洲之角,仍然有一些重要地區尚未聽到福音,宣教士也很難進入。其中蘇丹、厄立特里亞和索馬里嚴格限制基督徒的活動;蘇丹南部有大量宣教活動,但北部卻很難展開宣教工作。今後的形勢可能變得更加糟糕。索馬里的土地上流著殉道者的鮮血,教會還沒有生根發芽。

親愛的天父,求你打開這些頑固的國家大門,透過宣教土、或各項救援事工,各種管道,能讓他們接觸到福音。求聖靈柔軟他們的心,願意接 受三一神的愛。阿們。 

羅蘭•賓漢姆 Rowland Bingham (一) 
13歲的羅蘭•賓漢姆與姐弟們站在床邊,他們的父親即將去世。「我要去天堂找我的救主。你們都答應我,將來有一天,我們要在天堂重逢。」孩子們聽著父親說話,傷感地點點頭。 葬禮後家人才知道,父親把錢存在一個信託基金中,要到二十一年後才能取出!羅蘭不得不尋找一份工作養活家人。那時,羅蘭離開他英格蘭肯特郡的家,去到九英里外的地方擔任教師,加入了救世軍教會,決定一生奉獻給主。但母親並不同意兒子的決定,她覺得這教會並不歡迎她兒子加入。 羅蘭16歲那年,決定前往加拿大,在那裡繼續與救世軍保持聯繫,他遇到約翰•薩爾蒙(John Salmon)——加拿大宣道會(Christian and Missionary Alliance Church)的創始人。約翰建議羅蘭接受更多培訓,並邀羅蘭擔任他的助手,和讓羅蘭住在他家。這段經歷使羅蘭在20歲那年,就知道自己要去非洲宣教,並申請到蘇丹內地宣教。當時,幾乎沒有宣教士去那裡,因為曾經去的宣教士,不是放棄,就是病死。

親愛的天,在那麼久以前,你就在年輕的羅蘭心中動工,讓他看到非洲的需要,就算那麼危險,依然義無反顧地一生投入宣教;今天,求你一樣在年輕人心中動善工,差派人前往非洲這片黑暗土地服侍那些飽受艱苦的人。阿們。 

羅蘭•賓漢姆 Rowland Bingham (二) 
1900年,在羅蘭第一次前往非洲的六年之後,他與兩名宣教士再次出發。此時,羅蘭已和海倫(Helen)結婚。婚後海倫留在加拿大照顧兩個小女兒。那時,一種治療瘧疾的藥物——奎寧被發現,使前往非洲內地不再有巨大死亡的風險。 一年又一年過去,蘇丹內地會(SIM)不斷發展壯大。1915年,羅蘭與一位同伴用六個月,頂著非洲大陸熾熱的陽光,步行或者騎自行車往返幾百英里, 巡視SIM的每個宣教站。1929年10月,羅蘭與21名宣教士第三次乘船前往非洲。而海倫則出版羅蘭創辦的雜誌《福音派基督徒》。在西非國家尼日利亞城市,喬斯,羅蘭拜訪了SIM尼日爾出版社,該社用三十五種語言出版聖經節略本,這些書籍是將福音傳 到不歡迎宣教士地區最快的工具。在與宣教機構領袖討論如何將福音帶往尼日利亞北部各省時,羅蘭說:「如果我們在這裡不能作出明確的決定,那麼我將親自前往尼日利亞的卡諾市。我會站在當地市場中,向人們宣講福音。我可能被逮捕,但卻一定要讓民眾注意到一個事實,那就是——當地沒有宗教自由。」

親愛的天父,今天的尼日利亞依然封閉,求你開啟自由的大門,讓福音能自由流通。阿們。 

羅蘭•賓漢姆 Rowland Bingham (三) 
羅蘭和朋友湯姆(Tom)拜會了後來成為埃塞俄比亞皇帝的海勒•塞拉 西(Haile Selassie)。塞拉西希望宣教機構為東非國家提供醫療服務。幾個月內,SIM和其他宣教機構獲准在以前禁止進入的地區開設宣教站。義大利軍隊入侵埃塞俄比亞之後,將所有宣教士趕走。埃塞俄比亞教會雖然沒有宣教士,但他們可以依靠聖靈。在義大利佔領期間,埃塞俄比亞教會反而迅速成長。到1941年,已經有七十多個信徒組織定期舉行禮拜儀式。羅蘭離開埃塞俄比亞的時候,只有三個組織鬆散的教會,大約150名信徒;義大利佔領期間,監獄卻裝滿了基督徒。他們聚集在一起禱告和敬拜,同時帶領許多犯人信主,導致獄長不得不釋放基督徒,因為他們帶領無數犯人歸主。在羅蘭七十歲生日那天,再次返回埃塞俄比亞。1942年12月的一天,羅蘭在辦公室裡遭受猛烈襲擊,四天之後去世。羅蘭曾經這樣描述自己:「我並沒有很多信念,只謙卑信仰全能的神,而這位全能的神絕不會讓祂的使命失敗。」

親愛的天父,求父今天也差派「對全能的神有謙卑信仰」的宣教士去接近未得族群,就像當年的羅蘭。雖然羅蘭到死還看不到非洲福音化,但他有信心,所相信的神是不會讓祂的使命失敗,神是全能的!求父也堅定今天的宣教士,使他們在似乎看不到太大改變中,依然堅信你至終會勝利。阿們。 

索馬里和肯雅 講斯瓦西裡語的人 
瑪麗亞瑪(Mariama)凝視著地上的幾塊木薯,這是她八歲的大兒子從地裡挖出來的。目光從木薯轉移到最小兒子身上,他是個只有十磅重的孩子。瑪麗亞瑪手上有一把稻米種子,原本想播種作為明年的收成。但她不能,因為下週已經沒有食物了。雖然斯瓦西裡人有一套抵抗饑荒、設法生存 的技能,但今天仍有幾千名斯瓦西裡兒童正頻臨死亡。 在2011旱災之前,講斯瓦西裡語的人約有150萬,他們居住在索馬里沿海地區以及肯雅北部。斯瓦西裡一詞就是「海岸」,這個詞用來表示講同一種語言、有同一種文化、信奉同一種宗教(伊斯蘭教)的多個族群。 其他文化(包括班圖文化、阿拉伯文化、亞洲文化、波斯文化、印度文化和西方文化)都對斯瓦西裡人產生過影響,斯瓦西裡人與他們的鄰居有明顯區 別。上階層的斯瓦西裡人通常是跨國商人和商業經理;下階層的斯瓦西裡人通常是自耕農。99%以上的斯瓦西裡人是遜尼派穆斯林,伊斯蘭教的律法和習俗控制著斯瓦西裡人的生活方式,他們中間幾乎沒有基督徒,而且是世界上迫害基督徒最嚴厲的族群之一。

親愛的天父,斯瓦西裡人是世界上迫害基督徒最嚴厲的族群之一,宣教士不能自由地向他們傳福音,求父神為他們預備福音資源,包括錄音帶、錄影帶、印刷品、音樂、聖經譯文等。也求父差救援事工幫助饑荒 災民,與他們分享福音。求斯瓦西裡人有開放的心胸,渴望接受福音。阿們。

阿朱蘭 索馬里人 Ajuran Somali 
肯雅首都內羅畢 (Nairobi) 是一個有200多萬人口的繁忙城市,也有許多宣教機構。是個高度發達的現代化城市。然而,在離這城市不遠的地方,景色與文化卻截然不同。離開肯雅南部和東北部土地肥沃的高原,可以看到一片沙漠,那裡只有9.5%的土地可以耕種。阿朱蘭索馬里人的家園就在此。阿朱蘭索馬里人是牧民,主要食物是牛奶與乳製品。這裡的兒童通常不接受教育,很小就成為牧民。嚴酷的環境讓這個族群充滿自豪感與獨立精神,他們拒絕可能威脅自身文化與生活方式的一切外來者。阿朱蘭索馬里人是虔誠的穆斯林。識字的牧民可以找到阿朱蘭索馬里語的聖經譯本;不識字的牧民可以找到福音錄音帶和錄影帶,但他們卻拒絕接受這些福音資源。想要讓這族群歸主,宣教士必須與他們生活在一起,尊重他們的 文化,以實用的方式向他們展現基督的愛。其實,肯雅是一個基督徒占多數的國家,享有宗教自由。遺憾的是,他們主要居住在肯雅南部,與阿朱蘭索馬里人有一段距離。

親愛的天父,我從今天的資料看到一線希望……求父幫助在肯雅的基督徒,有從神來的清楚呼召,進到阿朱蘭索馬里人中間,與他們一起生活、交朋友,在近文化的優勢中,與他們分享耶穌基督的福音。阿們。 

伽爾 索馬里人 Garre Somali
一位絕望的母親,抱著看上去好像是萎縮小人的饑餓嬰兒。這是我們經常看到索馬里難民的畫面,他們絕望地尋找飲用水和食物。索馬里以可怕的暴力衝突和無政府狀態聞名。更糟糕的,這地還一直處於嚴重的乾旱中,使牧民找不到人、畜的飲用水與食物,導致許多家畜死亡,人也活不下去。伽爾人是居住在索馬里的一個小部落,也有些人住在肯雅東北部。他們的遊牧生活方式 與阿朱蘭人和其他索馬里小部落非常相似,小部落之間彼此不信任,經常為搶佔一片草場而爭鬥。 伽爾人是虔誠穆斯林,但對伊斯蘭教沒有深入的瞭解。大部分伽爾人認為基督徒是「下等人」。

親愛的天父,不斷持續的暴力活動,讓外國救援機構與宣教士無法接近伽爾人,不能與這小部落分享耶穌基督的愛。求神讓伽爾人通過夢境和異象看到他,也讓非洲信徒願意挑起重擔向伽爾人傳福音,求父也為他們提供機會。阿們。 

哈威耶 索馬里人 Hawiye Somali 
索馬里的歷史非常複雜,充滿了無數部落、氏族衝突。目前尚未有任何一個部落或外國勢力,能夠恢復索馬里人日常生活必須的基本安全與基礎設施。交戰的各派別為了自己的利益,都試圖控制索馬里;戰亂使這國家四分五裂;對財富和權力的貪婪、無能的領袖、部落之間的相互不信任……這一切都讓人們無法為了共同利益而展開合作。 索馬里人最大的部落是哈威耶人。在過去的50至60年裡,哈威耶人一直是索馬里的國家元首、政治家、軍官和知識份子。而索馬里中部和東部一些哈威耶人是牧民,他們只考慮自己的利益。哈威耶人已經設法控制索馬里部分地區,但他們卻不願意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終止現有的暴力與恐怖主義活動。這兩活動阻礙了外界向索馬里人提供福利和教育的合作與努力。目前哈威耶人還不能建立一個有助於未來的正常運轉政府。

親愛的天父,求哈威耶人實現屬靈轉變。讓這個部落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採取步驟,讓各交戰派別以自我犧牲的精神實現和解。面對目前索馬里的混亂局面,求神讓哈威耶人進行健全的思考,讓這個部落接受耶穌基督。阿們。 

索馬里 亞哈爾人 Yahar
薩哈爾(Sahal)的父親曾經對他說:「與你妻子離婚,再找一個女人,一個高種姓的女人。」薩哈爾的家人是當地富人,擁有一家電子產品商店,他知道如果他與高種姓的女人結婚,父母將會給他一筆錢作為彩禮,但他不能拋棄自己鍾愛的妻子。他的妻子贊贊(Zamzam)是亞哈爾人,屬於較低的種姓。這則「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故事,並不是發生在複雜種姓制度的印度,而是發生在薩哈爾所在的索馬里首都摩加迪休,這裡的穆斯林仍然實行種姓制度。索馬里普遍歧視低種姓族群,亞哈爾人是索馬里的低種姓族群,他們徹底被排除在社會之外。他們因此成為世界上最貧窮的族群之一。更不幸的是,亞哈爾人的男人被迫參與敵對部落或氏族的暴力衝突;令他們的婦孺遭受很大痛苦。福音很難在這個族群中傳揚。

親愛的天父,求父撥動亞哈爾人的心弦,讓他們明白福音是真理,是要來拯救他們的。求神的使者能夠接近亞哈爾人,也求聖靈預備他們的心接受基督。阿們。 

埃塞俄比亞 厄立特里亞 阿法爾人 Afar
阿裡(Ali)對妻子法蒂瑪(Fatima)說:「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糕……旱災已經威脅到我們的生 存了。」法蒂瑪說:「這是真主的意願。」兩人經過討論,最後決定將兩頭山羊拿到吉布地市出售,然後可以購買一些口糧養活全家人。阿裡和法蒂瑪並不知道,與非洲之角的其他部落相比,他們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大部分阿法爾人居住在旱災地區的北部,也就是埃塞俄比亞和厄立特里亞,這地區還可以沿著吉布地的一連串湖泊遊牧。不過在旱災和饑荒發生之後,這些湖泊的水位明顯下降。阿法爾人不知道在自己的家園裡還能生活多久。為了尋找水源,阿法爾人經常從高原遷移到低地。饑荒打亂了生活,他們被迫攜帶帳篷前往一個又一個臨時定居點,重新搭建帳篷。阿法爾人於十世紀接受伊斯蘭教。他們將基督教與壓迫他們的埃塞俄比亞人、和過去的殖民政府聯繫一起,所以十分抗拒福音。

親愛的天父,祈禱當地的基督徒以適當的方式,向阿法爾人展示耶穌的愛。求聖靈開啟阿法爾首領的心,讓他們首先歸主。阿們。 

索馬里 迪吉爾-拉哈溫人 Digil-Rahawiin
科欣(Koshin)對他妻子伊克蘭(Ikraan)說:「我們不會留下任何東西。今天早上,你給山羊擠奶之後,我就把山羊殺掉,因為我們需要 山羊的肉。在我們抵達難民營之前,必須要有足夠的食物。」伊克蘭說:「這是真主的意願。」這對夫妻是迪吉爾-拉哈溫人。這個族群居住在索馬里西南部邊界地區。當地一條河流曾經令土地非常肥沃,但旱災和饑荒發生後,迪吉爾-拉哈溫人不得不像其他族群一樣,向南逃亡,尋找外國救援中心(難民營)。雖然迪吉爾-拉哈溫人早已習慣酷熱和乾旱,但這次他們還是得使出全身力氣,設法抵達難民營。路途十分艱幸,沿途到處是死亡動物的屍體。在沒有旱災與饑荒時,迪吉爾-拉哈溫人生活在索馬里社會的邊緣。1930年代,義大利殖民當局讓當地部落開發索馬里南方,但卻沒有教導他們如何治理國土。隨後,英國佔領了索馬里。再後來,英國人離開之後,以前英國統治的北方部落,很快控制了整個索馬里。索馬里獨立後實行過反西方政策和共產主義政策,目前是無政府的混亂局面。

親愛的天父,為目前已經在索馬里展開的救援事工、宣教士的安全祈禱。祈禱他們能順利向貧困的迪吉爾-拉哈溫家庭展示基督無條件的愛。祈禱迪吉爾-拉哈溫人的生活所需得到滿足,這將讓他們有機會向其他族 群介紹耶穌為饑餓者提供食物的見證。阿們。 

索馬里 吉杜人 Jiiddu
「我們失去了一切,包括希望……」紮米拉 (Jameelah)流下眼淚對他的妻子德卡(Deka) 說:「難道這就是真主的意願?」這對夫妻講吉杜語。吉杜語是索馬里南方民眾使用的語言。在東非饑荒中,他們遭受最嚴重打擊。為了生存,紮米拉夫婦賣掉了家中所有物品。他們的牛群已經死亡,兩個孩子也頻臨死亡。 幾經辛苦,他們才終於抵達蘇丹哈桑•阿裡猶 (Sultan Hassan Aliyow)開設的難民營。當中有一個基督教救援機構——「讓饑餓的孩子吃飽」(Feed My Starving Children),提供了紮米拉全家營養食品、帳篷和希望。FMSC的霍裡•多納托(Holly Donato)說:「作為一個基督教組織,我們應當向索馬里的吉杜人提供食品,展示耶穌的愛。許多非洲基督徒將Agape love(神的愛)一詞翻譯成『大愛無國界』,建立難民營正是為了表達這種大愛。」

親愛的天父,感謝你差派FMSC和其他救援機構,向索馬里民眾分享基督的愛。祈禱吉杜人將他們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的新希望和愛,與主耶穌聯繫在一起,看到主耶穌是這一切的源頭,渴望擁抱主耶穌的愛與仁慈。阿們。 

索馬里 達巴爾人 Dabarre
阿比德(Abid)已經沒有力氣驅趕繞在身邊那些成群飛舞的蒼蠅。他與村民們坐在地上,一邊聽村長講話,一邊用樹枝在地上劃出一條條凹痕,以掩飾他和鄰居們的絕望心情。每次村長召喚這些自耕農在這片曾經肥沃的農田勞動時,他們都會回應召喚。但旱災和洪災相繼襲擊,使農民充滿挫折的生活變得赤貧。更糟的是,那些四處流竄的穆斯林反叛者還干擾他們的工作,使他們無法順利在農田中種植、收穫。阿比德心中暗想:「這些穆斯林狂熱分子為什麼不能停止偷竊與搶劫,去做一些建設性的有益事情呢?旱災已經使生活夠艱難了,難道不是嗎?」 這時,村長鼓足最後一點勇氣,向村民們宣佈:「我們必須將能夠攜帶的所有東西都裝入包中,背著包離開這裡。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將無法再為家人提供食物。」唉,村民已經三天三夜沒吃飯了,他們是否還有力氣走那麼遠的路程去難民營呢?

親愛的天父,求父賜給達巴爾人食物、帳篷和保護,也讓這個族群能獲得救恩。阿們。 

索馬里 穆順古利人 Mushunguli
姆維萊(Mvere)是一個穆順古利女人,她 正在使用臼磨碎家中最後一點穀物。 這時,她抬起頭注視著新生嬰兒,只見小嬰兒呼吸急促。她趕快拍掉手上的麵粉,直奔嬰兒身邊,抱起來一邊搖晃,一邊望著茅舍外的小路,等待丈夫歸來。丈夫此時正在開會討論村莊的未來。 姆維萊歎了一口氣,低聲向真主禱告。她開始懷疑真主是否關心他們。「不,我不能懷疑真主,真主是我們的唯一希望。」姆維萊馬上這樣想。許多年以前,穆順古利人為了逃避奴隸販子,從非洲內地逃往索馬里。最近,當地出現了針對穆順古利社區的暴力活動,一夥反叛者試圖搶奪他們的香蕉種植園。暴力活動使土地荒廢,令百姓不能謀生。一個在饑餓國家中生產食物的族群,卻失去了他們擁有的一切;另一些什麼也不生產的族群,卻只會製造戰爭和死亡。由於沒有自己的民兵組織,穆順古利人無奈地處於這種新的被奴役狀態中,就像當年被迫當奴隸的命運一樣。

親愛的天父,祈禱這個深受戰爭與饑荒蹂躪的族群,能獲得和平與安寧。祈禱飽受欺壓的穆順古利人,能找到和平的源頭——耶穌基督。求聖靈軟化索馬里人的心,願意接受福音。阿們。 

圖尼人 Tunni
天氣太悶熱了,這個圖尼女人實在走不動了,她坐在一塊光禿禿的岩石上,四周是乾旱、褐色的土地。她的新生嬰 兒伊莎(Isha)正在微弱地喘氣。只要有一點水,就可以舒緩嬰兒的不適。「給我一點水,她需要水……」她對丈夫說。二十二天徒步穿越沙漠,水是唯一讓他們生存下來的資源。丈夫轉過身對她說:「愛莎(Aisha),我們還有兩個孩子,他們也需要水。我跟你說過,伊莎不可能跟我們活著抵達 難民營……」望著另外兩個孩子,愛莎知道丈夫說的是事實。如果他們不能儘快抵達難民營,連這兩個孩子都無法活下去。她再注視懷中呼吸越來越微弱的小嬰兒 ……只能忍痛作出天下父母最難的選擇——將伊莎放在岩石旁邊熾熱的土地上,然後迅速牽著另兩個孩子的手,強忍著內心的傷痛,奔向前往難民營的人潮中。在非洲之角最近的嚴重饑荒中,圖尼人與其他族群一樣被迫逃離家園,以便為自己和家人尋找食物。

親愛的天父,祈禱圖尼人獲得援助,以緩解他們所遭受的苦難。求神差派救援機構,將基督的福音帶給這個穆斯林占多數的族群。阿們。 

埃塞俄比亞 希爾提人 Silti
紮達(Zada)在充滿污泥的田地種植象腿蕉(ensete)。她的祖先種植這種看起來很像香蕉樹的植物已經有幾個世紀了。四、五年之後,植物將完全成熟,其果實不能食用,但茂盛的根部可以食用,為紮達的眾多家人提供食物。他們每年都要種植象腿蕉,並期待獲得豐收。紮達是埃塞俄比亞南部的希爾提人,屬於古拉蓋族群。希爾提人占這個族群總人口的三分之一。許多希爾提人居住在埃塞俄比亞首都阿迪斯阿貝巴,也有居住在農村地區,他們種植各種混合作物。除了高粱和咖啡之外,象腿蕉是基本的主食作物。希爾提人幾乎全部是穆斯林,只有不到2%是福音派基督徒。有一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在過去兩年裡,在希爾提人中間一直有植堂事工。

親愛的天父,祈禱希爾提人像種植象腿蕉一樣,將神的福音種植到自己心中。祈禱年輕的希爾提教會深深紮根,將神的福音帶給鄰居。求神祝福、保守、種植、牧養希爾提教會,讓希爾提人通過耶穌基督獲得救贖。阿們。 

埃塞俄比亞 哈梅爾人 Hamer
薩娜(Sanna)耐心地為哥哥編織複雜的辮子,同時將粘土、赭土和黃油塗抹在哥哥的黑髮上。今天是哥哥貝納(Benna)的特別日子,因為他今天將長大成人。整個村莊的人都會為他慶祝。貝納脫去衣服,與一排男孩站在一起,他們試圖證 明自己已經長大成人,達到適婚年齡了。輪到貝納出場 了,他跑向一排母牛,敏捷地跳上第一頭母牛的後背,然後依次跳上另外三頭受驚母牛的後背,贏得了圍觀者 的歡呼與喝彩。薩娜欣喜地尖叫著,她給每位評選者送去一根嫩枝條,讓評選者用枝條抽打她的後背直到出血,希望用背後永久的傷疤來紀念這一天。 埃塞俄比亞西南部73,300名哈梅爾人。他們雖然是遜尼派穆斯林,但同時也信奉族群傳統宗教的許多教義。

親愛的天父,求父將智慧賜予正在哈梅爾人當中工作的宣教機構,也保守他們平安。求父幫助人數極少的哈梅爾基督徒剛強起來,結出聖靈的果子,大膽地與他們的同胞分享福音。求神揭去蒙蔽哈梅爾人雙眼的面紗,讓他們能看到用寶血為他們贖罪的耶穌基督。祈禱在哈梅爾人中間獲得屬靈豐收,讓這個族群成為神國度的一部分。阿們。 

埃塞俄比亞 哈拉裡人 Harari
霍納米(Honami)坐在自家開的籃筐商店後面一個小房間裡。她一邊編織著籃筐,一邊思考自己的夢想。從編織作坊每扇窗戶向外眺望,都可以看到高聳的石牆,環繞著哈拉爾這個古老的穆斯林城市。事實上,這個壓抑的城堡位於紅海沿岸,也就是神當年解救猶太人的地方。許多世紀以來,非穆斯林不允許進入哈拉 爾。1974年之前,哈拉爾的居民也不允許離開。今天的哈拉爾依然是伊斯蘭教在東北非的主要堡壘和教義中心,每個社區都有自己的清真寺。哈拉爾有150多個穆斯林聖徒的聖堂,因此這城市被稱作「聖徒之 城」。

親愛的天父,祈禱包圍哈拉裡人的屬靈高牆,像耶利哥城牆那樣倒塌!求神粉碎禁錮哈拉裡人思想的高牆,讓他們感到饑渴,渴望獲得耶穌的真理與救贖之愛。求天父將夢境與異象帶到這個珍貴族群的絕望心靈中。父啊,求你差派人將福音帶給這個非洲大陸最黑暗地方之一。阿們。 

厄立特里亞 薩霍人 Saho
厄立特里亞薩霍人的村莊中四周長滿了玉米。在一個農舍裡,薩滿教士在一個患病男孩的頭上揮舞著牛角,舉行「用鮮血驅 除疾病」的儀式。男孩的父母站在身旁,希望這儀式能夠治癒兒子的病。這個家庭與其他薩霍人一樣,全部成員是穆斯林。但是如果他們向真主祈禱沒有回應時,就會去求助於薩滿教士。薩霍人居住在厄立特里亞。在歷史上,薩霍人曾經是遊牧民,但今天大部分已經是定居的農民。薩霍人是玉米種植專家,他們在厄立特里亞土地最肥沃的河谷地區種植玉米。很早很早以前,這族群就接受了伊斯蘭教成為穆斯林。薩霍人承認耶穌基 督是先知,但不承認他是神的獨子,也不認為耶穌能拯救他們。聖經的部分書卷已經翻譯成薩霍語,但這個族群還沒有全本的薩霍語聖經。

親愛的天父,求你差派工人向薩霍人傳福音,也預備人去完成薩霍語聖經翻譯。我也要求父保守你所愛的薩霍人免遭非洲之角旱災的襲擊,導致不能存活,求父顧念他們身體的需要。阿們。 

厄立特里亞和埃塞俄比亞 提格裡人 Tigrean 
在埃塞俄比亞一個提格裡村莊,地面因乾旱而龜裂。一位長者殺死一頭牛作為祭品,請求真主降雨;人們焚燒穀物,表示懺悔和贖罪。但天空依然晴朗,沒有一絲雲彩。人們注視著祭品,表情嚴肅、無奈,因為他們意識到乾旱將持續下去。在當地,乾旱是很常見的現象,似乎禱告和獻祭都起不了作用。然而,獻祭還是可以帶給人希望,所以人們依然不停地舉行這種傳統儀式。提格裡人主要居住在厄立特里亞和埃塞俄比亞的提格雷省。提格裡人是目前世界上仍然實行奴隸制度的極少族群之一。提格裡人是阿克穌姆人(Axum)的後裔。公元400年之前,阿克穌姆人曾經信奉基督教,可是公元700年之後,伊斯蘭教進入這個地區,情況便發生了變化。今天,在提格裡人中間,幾乎沒有基督徒。

親愛的天父,我祈求父你差派工人前往接近提格裡人,或是近文化的非洲宣教士,或是異文化的救援機構,或任何父預備的福音管道,只求提格裡人能聽到福音好消息。也求父讓提格裡語聖經全本的翻譯工作完成。求神粉碎伊斯蘭教對這個族群的束縛,並儘快終止奴隸制。阿們。 

埃塞俄比亞 凱萊亞奧羅莫人 Kereya Oromo
一個年輕的凱萊亞奧羅莫男人坐在地上,雙手抱住頭。他想要做什麼呢?原來,他不同意父親所說的話,他已經不是小孩了!他想結婚,但他認為宰殺一頭野生動物,將它帶給新娘這種習俗是很可笑和過時的。過去,新郎必須殺死一個人,將死者的部分肢體帶給新娘,甚至到他父親那一代還是如此,但到了他這一代已經不再殺人,只用動物取代。 除了不再殺人之外,其他事情並沒有改變。例如雖然他已經成年,但由於居住在父親家中,始終對家務事沒有最終決定權,一切都有父親決定。 他這一代人已經不住在農場,也不從事傳統農業,開始往工業、運輸、教育等其他行業發展。古老的傳統與全新的事物交織一起,使兩代之間產生摩擦。

親愛的天父,求你差派忠誠的基督徒前往凱萊亞奧羅莫人中間,與陷入新舊衝突中的年輕人建立親密關係,伺機將福音傳給他們。期盼在凱萊亞奧羅莫人當中,能建立以基督為中心的團契。阿們。 

貝達維貝賈人 Bedawi Beja 
「我受到了優待!很少外來者有這樣的機會。」一位來自中美洲的女人正講述她參加貝達維貝賈人婚禮的見聞,婚禮是在埃及沙漠地區舉行,當地與蘇丹東部交界。「一個年輕女人領我到新娘的帳篷中。她身穿漂亮的紅色衣服,面紗將她的臉完全覆蓋起來。進入帳篷之後,我受到熱烈歡迎,人們給我一杯芳香的咖啡,還向我身上噴灑香水。女人們使用橙色的赫納花,為新娘的手刺青。其他人在準備燒烤的羊肉。」「男人們伴隨著鼓點與音樂跳舞。人們將一隻駱駝送給新婚夫婦,幫助他們將展開新生活,此時大家紛紛表示祝賀。人們將藍玻璃珠項鍊掛在駱駝和新婚夫婦的脖子上,用來驅趕邪惡力量。」兩百萬貝達維貝賈人愛好獨立,保持自己的傳統、文化、語言和遊牧生活方式。這個族群全部是穆斯林,不過他們受到鄰近阿拉伯人的壓力,要求他們講阿拉伯語,接受更主流的伊斯蘭生活方式。這族群一部分人是農民,另一部分人在城市中從事低薪工作。

親愛的天父,祈禱有基督徒願意奉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也有這樣的機會,與貝達維貝賈人建立持久的友誼,引領他們知道耶穌基督和他的福音。阿們。 

貝尼-阿梅爾 貝賈人 Beni-Amer Beja 
「我是蘇丹一個貝尼-阿梅爾貝賈村莊中的教師,但我本質上是一個遊牧民。我愛我的牛群和駱駝群,待它們像待家人一樣。我夜間领它們外出吃草;白天去學校教書。目前這季節,我還會種植一些農作物。我有時去卡薩拉鎮為我的動物購買飼料。生活很艱難,但我很快樂,因為我們貝賈人能夠居住在蘇丹,開始一段新生活。難民營關閉之後,許多貝賈人無法返回厄立特里亞,因為厄立特里亞人民解放陣線(Eritrean Popular Liberation Front)佔領了我們的土地。我們是窮人,但蘇丹卻接納了我們。我們已經學會像蘇丹人 一樣生活。」對貝尼-阿梅爾貝賈人來說,這是一個很熟悉的故事。這個族群最早居住在厄立特里亞,後來遷移到蘇丹。最近十年,許多貝賈人已經與蘇丹社會同化,他們放棄了遊牧生活方式,成為農民或城市低薪工人,不過也有一些貝賈人既放牧、又種田。貝尼-阿梅爾貝賈人是14世紀在厄立特里亞三個小族群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族群。最近的調查表明,這族群在蘇丹和厄立特里亞和總人口為206,000人。他們名義上信奉伊斯蘭教,但實際上信奉靈魂崇拜。

親愛的天父,蘇丹是個抗拒福音的地方,祈求父為遷移到此地的貝尼-阿梅爾貝賈人預備福音管道,使他們能接觸到福音,能接受救恩,甚至將這祝福流傳到蘇丹人中。阿們。

比沙林 貝賈人 Bisharin Beja
1500年代,一位歐洲遊客這樣描述埃及的比沙林貝賈人:「他們永遠不會與周圍鄰居和平共處,而是選擇與所有人開戰。他們沒有國王,也沒有大神,只有一些酋長統治他們。他們沒有建造城鎮,也沒有固定住所。」今天,除了不再開戰之外,上述描述依然適用于42000名比沙林貝賈人。比沙林貝賈人分成一些小氏族,這些驕傲的遊牧民,繼續在蘇丹努比亞沙漠和埃及南部的惡劣環境中,放養駱駝、山羊和綿羊。有一些比沙林人被迫放棄遊牧生活,成為商人、勞工和農民。比沙林人不想接受蘇丹中央政府的權威,如果他們遇到問題(例如無法養活家人),會從部落中挑選代表,前往蘇丹貝賈人代表大會(Beja Congress)尋求幫助,儘管BCS也不能提供太大幫助。埃及的比沙林人比其他貝賈人更加虔誠地信奉伊斯蘭教。許多比沙林人屬於伊斯蘭教中一個虔誠、但非正統的教派--蘇菲派。比沙林人逐漸放棄了母語比沙林語,改說阿拉伯語。比沙林人唯一沒有改變的是懷疑一切陌生人。

親愛的天父,求你粉碎沙林貝賈人的驕傲,和不信任別人的靈。求聖靈感動他們敞開胸懷,接受主耶穌基督。阿們。

蘇丹 哈登多阿貝賈人 Hadendoa Beja
「我永遠不會忘記與傳奇般的哈登多阿貝賈人在一起的時光。」這位英國攝影師兼作家繼續說:「在紅海附近撒哈拉沙漠的炎熱陽光下,嚮導帶領我們的小組,騎著駱駝,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走了幾英里。突然,有幾個深色皮膚的人像大山一樣攔住我們,他們的頭髮又長又密,幾乎將臉部覆蓋。他們是幾個撿拾木柴的哈登多阿貝賈人,會將木柴拿到附近的城鎮中去賣。」「不久之後,又有幾個哈登多阿貝賈人騎著駱駝,揮舞著長劍,向我們走來,他們的眼中流露出憤怒的神色。我們用阿拉伯語告訴他們,我們走了很長的路,就是為了來拜訪他們,我們為他們帶來了禮物--咖啡。緊張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大家都從駱駝上下來,一位首領向我們表示熱烈歡迎。隨後,我們一起喝咖啡,他們邀請我們去他們的營地。」63000名哈登多阿貝賈人以前是牧民。由於乾旱和缺少草場,一些人放棄了遊牧生活方式,成為農民,或者在海港城市擔任勞工,或者出售自製的產品。 哈登多阿人的母語是貝達維耶特語,不過許多人也能講阿拉伯語。哈登多阿人信奉伊斯蘭教,他們從未聽說過聖經中的神。

親愛的天父,求你差派信徒去接近哈登多阿貝賈人,向他們講述耶穌的偉大、仁慈與憐憫。阿們。

厄立特里亞 拉謝達人 Rashaida 
幾十萬人能否從一個國家集體遷移到另一個國家?當然能!1846年,幾十萬拉謝達人從沙烏地阿拉伯,集體遷移到厄立特里亞和蘇丹西南部,他們向來居住在封閉的社區中,與周圍族群沒有聯繫。拉謝達人是一個阿拉伯族群,有自己的傳統服裝、文化、習俗和宗教。他們是厄立特里亞唯一講阿拉伯語的族群。目前在61,000名拉謝達人中,絕大部分是文盲。拉謝達女人身穿色彩豔麗的服裝,面戴有許多刺繡的美麗簿紗,和佩戴銀手鐲和獨特的珠寶。拉謝達人的音樂充滿強烈節奏感、活力和動力,最近幾年在視頻分享網站YouTube上深受歡迎,他們非常喜歡自己的音樂;拉謝達男人則多是與中東國家做生意的富裕商人。拉謝達人將駱駝租給為了贏得獨立與埃塞俄比亞作戰長達三十年的反叛者,從中獲取營利。 拉謝達人非常好客,凡是訪問過他們村莊的人都深有體會。許多世紀以來,他們一直信奉伊斯蘭教,但在與埃塞俄比亞作戰的年代裡,有許多拉謝達士兵曾改信基督教。

親愛的天父,我們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當年的拉謝達士兵依然堅持信仰,我要為這些人和他們的家人禱告,讓福音的大能對他們的生命產生巨大衝擊,使他們渴求更認識真神,也能獲得屬靈的供養。父啊,他們無法從伊斯蘭教中找到正義,求你讓他們從耶穌基督那裡找到正義。阿們。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 2012年十二月非洲之角)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