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2-03-22發佈

CFI 2012年三月「以色列新聞文摘」
2012 年三月/猶太曆5772年

我說:但願我有翅膀像鴿子,我就飛去,得享安息…我必速速逃到避所,脫離狂風暴雨。」 (詩篇55:6,8)

為何「以色列種族隔離政策」是外來的指控
在近來幾週,以色列越來越多次,被控告為是一個實施「種族隔離政策」(Apartheid)的國家,她甚至與之前「南非」的狀況相比較。「種族隔離政策」(Apartheid)這個字,是南非所用的荷蘭語(Afrikaans)之詞。這字首次使用是在1947年,它帶有種族分離、或種族隔離的意思。這是刻意用來羞辱南非的字詞,如今也如此用在以色列的身上。但是「雪莉‧尼斯」(Shelley Neese)說,為了要能夠控告以色列有這樣的政策,這樣的人,還真需要有極大的想像力呢。「尼斯」在「聯結耶路撒冷」雜誌中(Jerusalem Connection,是一個以美國華府區為出版社基地的雜誌,此雜誌支持現代以色列國) 建議以下5點,證明對以色列「種族隔離政策」的控告,其實是不適用,並且是完全錯謬的。

1. 第一個理由以「平等」(Equality)為中心。大家都知道,在當初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中,大部分的黑人,受少數白人的欺壓。但是尼斯指出,在以色列包括阿拉伯裔的公民無論種族、宗教、或是少數族群,在法律前都是人人平等。以色列是中東唯一有真民主的國家,每一位公民都有全然的自由。

2. 公民權(Citizenship) ,以色列與南非毫無相似之處。1970年代所有在南非的有色人種是不允許有公民權。1948年時的以色列是完全不同。當以色列的獨立戰爭終於塵埃落定時,以色列國給所有留在以色列境內沒有逃跑的阿拉伯人全面的公民權。今天的以色列國有20%是阿拉伯人。那是150萬阿拉伯裔的以色列公民,住在以色列國境內,並且與以色列國境內的猶太人,享有完全平等待遇的公民權。另外,只有4%在「河西地區」(猶大區與撒瑪利亞區)的「巴勒斯坦裔阿拉伯人」,是在以色列國的轄區裡,其他都是「巴勒斯坦官方」自己的管區。

3. 在南非當地的有色人民,是沒有「民主」(Democracy),他們是不允許從政或者是投票的。在以色列阿拉伯裔的國會代表,從第一期的國會就一直有席位。以色列的阿拉伯人都可參與投票,並且也可參與任何階層、地方或國家政府的官員選拔,甚至受聘成為以色列的最高法院成員,或者是政府總理的位置。

4. 自由(Freedom)。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裡,政府曾用不同的法律,嚴格轄管「非白人」的活動範圍。南非的黑人被限制在所謂的「班圖斯坦」(Bantustans,意思為「黑人之地、黑人家園」)中。這樣的限制,使黑人不准離開那塊家園土地。以色列則反之。以色列對各樣的種族歧視,有非常詳盡的法令反對各樣的歧視。以色列的阿拉伯人可以在各樣的行業中工作、申請大學、自由經商。而大部分的阿拉伯人,都自主性的選擇居住於以色列國中,阿拉伯人口居多的區域。這種非正式的種族分離,是個人自我選擇所造成。然而對南非的黑人來說,種族分離,是強迫性的。

5. 「安全」(Security)是所有住在以色列國境內的阿拉伯人、猶太人,都共同享有的。那片分隔以色列與「西岸地區」的延綿高牆,常被稱為「種族隔離的高牆」(Apartheid Wall)。以色列建造這高牆,除了為了加強國防邊界的控制以外,也是為了防範巴勒斯坦官方、與其他有暴力傾向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社區。然而,這樣的隔離,是有合理的國防需要(就像中國的長城),而不是因為種族歧視。這圍牆在恐怖份子的第二度暴亂發生後開始建造,它大大的減少許多自殺性或大屠殺性質,對以色列的攻擊。然而,南非的種族歧視,才是造成隔離的原因,而不是恐怖主義。

尼斯指出大部分阿拉伯裔的以色列國民,都想保有以色列公民的身分,這是說明以色列並非是「種族隔離政策」國家最好的證明。前總理「以戶‧歐梅特」(Ehud Olmert) 2007年曾建議,他願意將東耶路撒冷的所有阿拉伯社區,全移交給巴勒斯坦官方管理時,耶路撒冷的阿拉伯人群起抗議。這些社區的阿拉伯鎮長說:「如果現在立即由公民投票決定,我們絕對沒人會投給加入巴勒斯坦官方。我們絕對不接受。如果此事真的發生,那將會有另一波我們自己阿拉伯人的暴動,堅決抵抗巴勒斯坦官方接管。」(雪莉‧尼斯,www.tjci.org)。
 
巴勒斯坦人讚揚殺害「福格家庭」的兇手
或許,福格滅門慘案是證明以色列亟需擁有自衛護城牆的證據。福格 (Fogel) 一家五口,被殘暴的兩名巴勒斯坦兇手,於2011年3月熟睡中暗殺( 譯者註:受害者為猶太人的一對夫妻,與其11歲、4歲、3個月大的嬰兒。他們全被兇手以兇刀,用極度殘忍的手段戳殺而死。嬰兒則被砍頭)。我們需要特別注意這事件能發生,就是因為福格家庭居住的「以他瑪市」(Itamar),座落在以色列國安圍牆的範圍外。這起殘暴又卑劣的作為,我,身為此新聞文摘的作者,拒絕用任何柔和的言語形容肇事者。這兩兇手的惡行,徹底說明了邪惡心態的本質,要不然就是完全的心理變態。所以,那些還替這樣的惡行找藉口--- 甚至鼓吹讚美--- 的巴勒斯坦人之行為,該作何解釋呢?

近期,有一群猶太人去參訪在舊約中所提到的「示劍城」,也就是猶太人祖先的墳墓。這群參訪者被漆在墳墓上的阿拉伯塗鴉嚇壞了,因為它們盡是褒揚屠殺福格家族的字眼。這塗鴉更特別稱讚「哈金」(Hakim)與「阿米阿德」(Amiad)這兩名兇手。根據「以色列」與「巴勒斯坦官方」的合同,「巴勒斯坦官方」有責任保護雙方所有的聖地地點。撒馬利亞區長(Shomron Regional Council)「革舜‧馬仕卡」(Gershon Mesika)說:「如果還有人需要更多的證明,明白我們的仇敵對我們所懷的是怎樣殘忍又野蠻的心意,那就讓他們看看那些寫在『以利亞撒』墳墓上的辱罵字眼與塗鴉,是如何稱讚又高舉『以它瑪屠殺事件』的兇嫌們。」

這兩起事件--- 「福格家族滅門慘案」與「祖墳仇恨言語的塗鴉」--- 皆證明以色列必須建造保衛國家的圍牆,而這也就是為什麼以色列的猶太人,有時很難與阿拉伯人的鄰居友好。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是基於對種族的偏見,但是以色列的隔離政策,則是基於國安的需要,就如上述所分析的。那些住在國安圍牆外的猶太「屯墾者」,真的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搏命了。

眾所皆知的,那些煽動這種暴行攻擊以色列的,很多都是根源於星期五晚上,從伊斯蘭教極端派的「穆拉」(Mullah,教師)或「伊瑪目」(Imam,領袖),在清真寺裡講道開始的。當然,在有名的清真寺中,最主要的一個就是「阿爾‧阿克薩」(the Al Aqsa,圓頂清真寺),座落在以色列民皆知的「聖殿山」(Temple Mount)上。對此區,阿拉伯人則稱之為「哈蘭‧亞旭‧沙里夫」(Haram esh Sharif),目前是由穆斯林的「瓦合甫」(Waqf,負責管理穆斯林宗教捐獻的機構)管理,但是總體還是歸以色列國擁有。猶太人與阿拉伯人,對「聖殿山」的看法與關係,從未是良好的。使問題加劇的是,一直都有一傳說,就是某極端派的猶太人組織,正計畫炸毀園頂清真寺,並且在此地建立第三聖殿。於2月24日,此謠言加劇,因為一群由「摩西‧費格林」(Moshe Feiglin,前「以色列聯合黨; a former Likud Activist」鼓吹者)拉比所帶領的猶太人,企圖以團體形式強登「聖殿山」。這事件引發暴亂,造成11位以色列警察受傷,並有數名暴亂者受逮捕。

此事件發生,乃是從「阿拉伯門」(Mughrabi Gate)開始。在此門的肇事者,相信猶太人將佔領「哈蘭(聖殿山)」,所以開始丟石頭。刑警立即用催淚彈突擊圓頂清真寺的廣場,來驅散暴亂者。在星期日,同樣的事件又發生。有大約50位的暴亂者,對遊客與刑警猛丟石頭。刑警則阻擋「費格林」拉比和他的隨徒們進入「聖殿山」區。「費格林」拉比和他的隨徒,早期曾印發傳單,其中曾寫著:「趕逐竊取以色列土地的仇敵們,潔淨此區(聖殿山),在圓頂清真寺的廢墟上,重建第三聖殿。」

這樣的事件層出不窮,所以想要在「和平之都」(耶路撒冷的原名義意)有和平,可能短期是無法如願的。

以色列民同情被破壞的教會
總之,以色列民似乎逐漸覺悟到大部分保守派的基督徒,是值得建立友誼的。我們能夠理解大部分的猶太人,慢慢地看到基督徒錫安運動主義者的成效或相信那些基督徒說:「他們是以色列的朋友,無論發生何事都將與以色列並肩站立堅決到最後的真朋友。」這樣友好的心情,在可能是由「亞德‧拉阿辛」派(Yad L’achim),或其他的極端保守派的猶太人蓄意破壞「納奇斯街浸信會教會」(Narkiss Street Baptist Church)後,更是浮上了檯面。希伯來文的塗鴉噴在教會的教上,寫著「噎素(Yeshu),_____ 的兒子」(譯者註:噎素,Yeshu,是猶太人貶抑耶穌真名的拼法),並連續寫著從新約時代起,各種使用於毀謗與污辱瑪麗亞的字眼( 譯者註:因為瑪麗亞受聖靈感孕的時期,尚未與約瑟完婚,所以耶穌常被不信的猶太人嘲笑或毀謗為私生子)。

在仇視基督教的塗鴉被發現後,為了向基督徒社群表示全國的慰問,一位以色列的代表官員,立即與當地的浸信會基督徒領袖們開會。「今日以色列雜誌」(Israel Today)說:「用來形容此聚會最好的方式,就是以色列國家代表,與基督徒團體之間的那份融洽感,而同時,這也共同慶祝了以色列與基督徒之間,那份堅定的友誼…」

根據「喬克‧寇普」(Chuck Kopp),此浸信會的牧師指出,事發之後,對街猶太會堂的拉比與領袖們,立即帶了大束的花朵與慰問信函向教會表達他們的關心與友誼。寇普說:「另外一位以色列女仕,也帶了花朵來到教會。當我問他是不是附近的鄰居時,她說不是,她只是一位關心我們的以色列公民。我們從各地的以色列國民,收到各樣的慰問與友誼。」

南方浸信會的大會代表「賀比‧吉爾」(Herbby Geer),在會議中表示:「你在哪裡都有極端派的人,但是以色列永遠都與少數族群站在同一邊。我們都知道,要在自己的信仰上不妥協,都要付上『代價』,但我們也知道,大部分的以色列國民支持我們勇敢做自己。」「摩提‧札肯」博士(Dr. Moti Zaken),以色列國安局少數族群部的特別顧問(Israel’s Minister of Internal Security on Minority Affairs),也支持吉爾氏的說詞:「我個人為以色列的行為道歉。你有從大多數的以色列國民來的慰問與支持,我們都認為這樣的攻擊是下流的。我們會將那些犯罪的人繩之以法,但是最重要的是請你務必知道,大部分的以色列民恨惡並拒絕這樣的行為。任何人都不該造受這樣的破壞,尤其是那些特別支持以色列的『基督徒』朋友們。」

有趣的是,一位從「舊城」(Old City)來開會的美國基督徒律師,也要求大會准許他說幾句話,他清楚的呼召所有那些說關心以色列的基督徒,在面對這種極端份子的攻擊時,不要以苦毒或批判以對,反而要用更多的愛。「當我們看到這樣的攻擊時,能夠不攻擊『對方』,已經不是件簡單的事」「拿邦迪安」(Nalbandian)說道。「拿邦迪安」律師,常看見許多舊城中,對基督教會的各樣瑣碎的攻擊。但他繼續說:「如果我們是真朋友,我們想要傳達的訊息是什麼?我們該當如何反應呢?如果你見到那位破壞建築物的人時,你會說什麼?你會以苦毒並且生氣以待?或者你會說:『來,讓我們當朋友,並且見證耶穌基督的愛?』」(今日以色列雜誌,2月21日)

大部分的基督徒,尤其是那些住在以色列的,必能打從心底深深認同「拿邦迪安」律師所說的一席話。

「伊朗不要炸彈;這是善良的伊朗總統如此告訴我的。」
在英國帶有半調侃語氣的「每日電信報」(UK Telegraph)文章中,「旦‧豪吉思」(Dan Hodges)揭穿前聯合國武器檢查員「漢斯‧貝利克斯」(Hans Blix)的錯謬報告。貝利克斯先生宣稱「知道」伊朗沒有從事核武發展──是真的,而且他們一個也不想要。貝利克斯先生怎麼知道的呢?很簡單,伊朗總統「阿瑪迪內賈德」(Ahmadinejad)這樣跟他說的。「只要不看『馬哈茂德‧艾瑪丹加』瘋狂民粹的說詞,就是從地圖上除去以色列的宣言,」貝利克斯先生繼續說道:「其實伊朗並沒有任何立即的威脅性,因此(以色列)沒有展開預防先攻戰(Pre-Emptive)的理由。」
 
「目前是沒有威脅的」「貝利克斯先生」這樣說。「豪吉斯」對「貝利克斯先生」的說詞則不然:「當一個處在高位具有影響力的人,如一國總統,對另一國說:『我不認為你的國家有任何存在的權利,因此我將想辦法將你從地圖上剷除。』我想這樣的說詞,就算是對一位平民百姓,都可造成威脅。最明顯的線索,就是那句『將你從地圖上剷除』的話。」

伊朗是的確公開否認。「但是,就以假設來說好了,」豪吉斯諷刺的說:「就算罪證確鑿了。如果我來訪問伊朗總統:『抱歉,艾瑪丹加總統先生,請問您正研發軍方核武,以用來攻擊以色列國嗎?』『沒這回事。』『謝謝。很抱歉打擾您了。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當然,這樣的對話是想得比較遠了,但是今天的世界領袖們,都有這種天真易受騙的態度,尤其對伊朗口口聲聲說,要將以色列從地圖上剷除的一事。他們要是不信,要不然就是不在乎。但是以我的看法,整件事其實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就算是有億萬之一毫的可能性,伊朗不會攻擊以色列。但是以色列該怎麼做?坐著等死嗎?另外一場大屠殺的威脅與可能性,對以色列來說,就如同她在中東,被周圍的國家所共同仇視,是一樣真實的。我們需要為以色列禱告,祈求神帶領以色列人在適當的時機,做該做的事。

耶和華啊,求祢拯救我脫離凶惡的人,保護我脫離強暴的人!」(詩篇140:1)

本文作者「朗尼‧明斯」( Lonnie C. Mings ) 是聖經學院的教授,並且是多本暢銷書的作者。「明斯」是CFI 的特約作家,透過聖經的視野,他向讀者分析以色列及中東的局勢。本文由陳冠妤翻譯、CFICGM潤稿,特此致謝! 

本文承蒙CFI Chinese Global Ministry ( CFICGM )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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