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1-03-15發佈

以色列新聞文摘˙2011年三月/猶太曆5771年

必有萬軍耶和華降罰的一個日子,要臨到驕傲狂妄的;一切自高的都必降為卑;……又臨到他施的船隻並一切可愛的美物。 驕傲的必屈膝;」(以賽亞書二章12, 16-17節)

伊朗戰艦通過蘇彝士運河

它們會通過。不,它們不會。它們的確通過了。不,它們沒通過。依現在看來,先前倍受媒體矚目的兩艘伊朗戰艦,最後還是通過了蘇彝士運河而抵達了敘利亞。這整個事件清楚地讓我們看見想獲得準確的新聞乃是困難的。有好幾天的時間,媒體對這兩艘伊朗戰艦所做的報導,帶給人們層層的矛盾與困惑。最初(或者那是第二輪的消息?)媒體報導伊朗的戰艦會獲准通過蘇彝士運河。 然後,聽說它們不能通過。後來,我們獲悉它們已經通過了。接著又聽說它們仍在等埃及的通行許可。之後聽說獲准通行前,它們必須被視察。後來,我們又聽說並未做視察,它們就被放行。我們也獲悉在過程中的一些延遲乃是「假的」。

撰寫本文時,最後那兩艘戰艦似乎已經停靠在敘利亞的「拉塔基亞港」(Latakia)。據說戰艦已把飛彈運給真主黨。根據以色列的《晚禱報》 (Maariv Newspaper) 的報導,其中一艘名叫「哈爾克」(Kharg) 的戰艦裝載了要交給真主黨的先進武器,其中有一些是飛彈。

大部分的新聞媒體都報導當時以色列正嚴密在監視戰艦的一舉一動,並且以色列認為這次伊朗戰艦通過蘇彝士運河的行為是個「嚴重的挑釁」。美國的戰艦似乎也佈署在運河南面入口的一個位置,而「圍」在 伊朗戰艦的四周,並且可能登船檢查。這乃完全依照列國聯合對伊朗實施制裁的規定。 

敘利亞宣稱伊朗戰艦這趟行程,是為了訓練目的;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克勞里」(P. J. Crowley) 則說他「高度懷疑」這項宣稱。克萊說道:「若是戰艦行經運河,我們會評估它們真正的行為。事實上,戰艦不是重點,我們想知道的是戰艦運載了什麼?目的地又是哪裡?貨櫃裡裝的是什麼貨物?貨物會交給誰?誰又是受益者?」但是到了最後,除了空談之外,似乎並未對伊朗的戰艦作任何的處置。再次地,列國只是「懦弱地」輕拍了一下伊朗,而這一切給了伊朗錯誤的印象,認為她幾乎可以為所欲為。

現在戰艦已經抵達其目的地。以色列的國防部部長「巴拉克」說:「他不喜歡這件已經發生的事,但是他不認為這兩艘戰艦將對以色列造成任何威脅。」他評論說:「伊朗希望透過差遣戰艦到敘利亞港口的舉動,來聲稱他們在這個區域的權力,並且他們的行動,不過是在向大眾『顯示…他們的自信以及在這個區域具有某種程度的魄力。』」雖然媒體報導伊朗可能已把先進的武器帶給了黎巴嫩的真主黨,但巴拉克卻認為戰艦這趟行程,主要目的是讓伊朗軍校的學生到訪敘利亞。

中東在燃燒

頭一次聽見「葛倫‧貝克」 (Glenn Beck) 說了那句話時,我認為他誇大其詞。「貝克」提到所有發生暴動的國家,評論說政治的騷動會慢慢延燒到西方國家。他的話至少部分是正確的。當眾所周知的彈珠都落到各自的坑洞之後,現在看來主要的麻煩點是埃及、利比亞、巴林、葉門,以及問題較輕微的約旦。

沒有人確知最終結局會如何,大部分的人都體諒示威者想要更多的自由 ──他們厭煩了暴權專制和高壓政策,而想擺脫獨裁者。諷刺的是,傳統上中東一向慣於受「強人」統治。許多穆斯林似乎都渴想的伊斯蘭教王權  (Caliphate) 不過是另一種型態的強人獨裁政府。目前在所有暴亂的國家當中,利比亞正處於最糟糕的狀態,因為「格達費」(Ghaddafi) 正對他自己的人民進行血腥屠殺。無視於人民真正的需要或願望,「格達費」和他的兒子誓言會堅決制止叛亂份子,即使用盡「最後一顆子彈」。

中東的暴亂始於突尼西亞,但埃及很快就奪得了媒體和公眾的注意。「諾妮‧達維西」(Nonie Darwish) 是一位在埃及出生與長大的基督徒。她說埃及群眾對「穆巴拉克」的起義只是在「壞與更壞之間作選擇罷了」。她在最近發表的一篇文章中首先評論「穆巴拉克」,說雖然也許他已預期這些事會發生,但是多年來他不理會這些不可避免的事,並且拒絕把政權交給那些也許能延續他政策的人。他有許多的機會讓埃及產生一位更民主的政府,但是他拒絕這麼做。

她又說:「我對中東當前的暴亂能否產生民主,並不樂觀。許多埃及人相信他們能將民主政治和伊斯蘭教法結合,那是第一個不切實際的期望。百分之六十的埃及人想在伊斯蘭教法的統治下生活,卻不瞭解其後果。許多人重複高唱:『阿拉,阿克巴 (即真主至大)』及『伊斯蘭教是解決之道』。但事實上,伊斯蘭教才是問題的所在。」

這些國家中群眾暴動的情勢迅速的越演越烈。誰是這些革命幕後的操手?「格達費」將矛頭指向「蓋達組織」;但許多人則相信,伊朗才是這些問題的煽動者。在其自我妄想的小暴君控制下,伊朗想讓「馬赫迪 (Mahdi)」(即伊斯蘭的彌賽亞)公諸於世 (據說他已經隱匿在一口井裡多年)!為了實現這事,他們將嘗試煽動全世界的騷亂。看來伊朗總統「阿瑪迪內賈德」想設立一個以「波斯」為中心的伊斯蘭王權。然而,土耳其這個居於上一個伊斯蘭王權中心的霸主,可能不會輕易讓賢。

儘管會出現這些騷動可能是由於外界的激發,但是在埃及以及在其他國家的「穆斯林弟兄會」正等著趁混亂而奪取領導地位的權力。而眾所皆知的,「穆斯林弟兄會」已在中東產生了各個聲名狼藉的恐怖分子,如「阿拉法特」、「賓拉登」、「扎瓦希裏」(Ayman Zawahiri)、「敘可‧穆罕默德」(Sheikh Mohammad)。他們的目標是重建穆斯林的伊斯蘭王權。

他們的座右銘包括以下五點:(一) 阿拉是我們服從的對象。(二) 穆罕默德先知是我們的領袖。(三) 可蘭經是我們的律法。(四) 聖戰 (Jihad)是我們唯一的路。 (五)為阿拉而死是我們最高的目標。無庸置疑的 ── 這是一個死亡文化 ── 完全漠視人的生命。

就長遠的結果來看,中東這些革命會使整個區域比現在變得更徹底的回教化。無須多言,這對以色列乃是個極壞的消息。

「卡麥隆」說:「中東的領袖用以色列來分散注意力」

幾位歐洲的領袖都開始看到那些寫在牆上、要求他們的國家實驗「多元文化主義」的標語。英國首相「卡麥隆」(David Cameron)、德國總理「默克爾」(Angela Merkel)及法國總統「薩科齊」(Nicolas Sarkozy) 三人最近都對「多元文化主義」的失敗表達了意見。主要的「美中不足」乃是氾濫了這些國家的穆斯林,堅決拒絕吸收及融入東主國的文化。反之,他們以驚人的速度成倍地增加人數,想以人口接管其東主國。

配合此心態的變化,有些歐盟的領導者開始意識到以色列的價值及其真正的困境。新近對正發生的事覺醒的歐盟領導者,是英國的總理「卡麥隆」。最近在「卡達」他告訴一群學生,說有些中東的領導者為了轉移列國對其高壓統治的批評,而用以色列來分散注意力。

在「卡達」首都「多哈市」(Doha) 的卡達大學回答一系列有關以色列的問題後,「卡麥隆」告訴他的聽眾:「在許多中東的國家中,統治者們告訴他們的人民:『要對以色列氣憤,而別氣憤自己住在一個非開放的社會。』」

在「科威特」國會發表的演說中,「卡麥隆」說在這波從「阿爾及利亞」橫掃到「波斯灣」的政治抗議中,他看見了「審慎樂觀」的空間。他說政治和經濟的改變對獲致穩定乃是不可或缺的。這位總理使用他的演說,告訴他的觀眾應當歡迎在這整個區域出現的示威。他說年輕人「和平而勇敢」的抗議,乃顯示有一些別的替代方式,而不應一味的採取「壓制和極端」政策。

然而,看來卡麥隆和西方許多其他的領袖,都天真地相信這些抗議行動會邁向自由與民主。但是就如「瓦利德‧秀貝」(Walid Shoebat) 所指出的,中東唯有在選舉時期,偶爾才會出現民主。一旦選舉結束,新上任的強人或鐵腕政黨(如哈瑪斯) 會立刻開始拒絕其選民擁有任何進一步的民主或自由。

美國在聯合國行使令人困惑的一票否決權

最近在聯合國反對以色列屯墾區的決議中,美國行使了否決權。然而,結果事實證明這對以色列乃是個假勝利,人們不禁質疑:「美國為什麼要這麼做?」美國駐聯合國大使「蘇珊‧萊斯」 (Susan E. Rice) 表示,雖然在聯合國譴責以色列屯墾區的行動並要求以色列停止建造的決議中美國行使了否決權,那不該被視為「歐巴馬政府贊同以色列的屯墾區政策,屯墾區政策乃是歐巴馬政府一再譴責的事。」然而她評論說聯合國提出的決議草案有「僵化雙方的立場,而使雙方遠離談判」的風險。她暗示那正是美國否決了聯合國這項議案的原因。

「萊斯」補充說,這項決議會「損害由美國主領、致力使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間達成和平協議」的風險。她說已有「四十年的時間」,以色列的屯墾區一直在損害其本身的安全情勢,並阻礙了中東的和平進程。

美國行使了否決權大大激怒了巴勒斯坦的領袖們,而造成巴勒斯坦人這方的示威。「巴解組織」(PLO) 的高層官員「拉波」 (Yasser Abed Rabbo)在美國行使了否決票之後說:「美國的決定令人不快且失衡。它損壞了美國政府的信譽。」

一位巴勒斯坦的資深官員說美國應該對於她在聯合國譴責以色列在約旦河西岸進行屯墾區建造的決議案行使否決權「感到羞恥」。「巴解組織」的談判者「沙阿斯」(Nabil Shaath)則說投票的事「證明以色列受國際的孤立,只因為美國在聯合國為她行使了否決權,她才受到保護。」巴勒斯坦總統「阿巴斯」的助手「魯代納」(Nabil Rudeina) 說:「美國行使否決權並沒對和平進程有幫助,反而鼓勵了以色列繼續建造屯墾區,而迴避她對和平進程的承諾。……美國行使的否決權會使中東的事更複雜化。」

考慮到中東的事已經極為複雜了,這些話語是有趣的。若是以色列的鄰國能使以色列確信他們有心達成和平,以色列也許會願意修改她對有些屯墾區的政策。但是,在黎巴嫩及迦薩戰爭的一些慘痛的教訓對他們都仍記憶猶新。」

阿拉伯世界的反猶主義正日益增長

中東地區的反猶主義似乎絲毫未減。從「開羅」到「德黑蘭」,從「伊斯蘭堡」到「安曼」,伊斯蘭教的傳道者和宗教領袖們繼續滔滔不絕地發出猛烈抨擊以色列以及對以色列仇恨的言語。最近在開羅的「塔利爾廣場」(Tahrir Square),一位死命仇恨猶太人的伊斯蘭神職人員「蓋拉達維」(Qaradawi) 如此號召群眾滅絕全部的猶太人:「喔!阿拉,請將這群高壓、殘暴的種族剷除…也剷除…猶太人的錫安復國運動者,…一個都不要留下。喔!阿拉,數算他們的人數,並將他們最後一個都剷除。」

大約在同時,突尼西亞的暴民也重覆呼喊:「等著吧,猶太人,穆罕默德的軍隊就快回來了。」他們也呼召滅絕所有的猶太人。而約旦的安曼城也不落人後,新上任的司法部長也稱呼以色列是「將會被消滅的恐怖主義國家。」他還要求釋放於1997年持槍殺害了七個以色列孩童的約旦罪犯。

在黎巴嫩,有一張幅圖片的畫面是黎巴嫩真主黨的領袖「納斯瑞拉」(Nasrallah) 在空中高舉槍枝,告訴以色列的國防軍 (IDF) 要「小心他們的腦袋」。也許那就是為什麼後來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Benjamin Netanyahu) 勸告「納斯瑞拉」最好留在他的「碉堡裡」。根據報導,「納斯瑞拉」很怕死,所以他真的住在隱匿的地面下。

在《洛城時報》(Los Angeles Times) 最近的一篇文章裡,創辦了「西蒙‧威森塔爾中心」(Simon Wiesenthal Center) 的「希爾」拉比 (Rabbi Hier,creator of the Simon Wiesenthal Center) 告誡說:「一種新式的反猶主義正在世界各地崛起。」也許這不是很新的事,而可能只是舊式的反猶主義以新的活力重新露面。伊斯蘭教的信徒們感覺他們正在得勝,因此,他們對以色列和西方國家的態度只會越來越大膽與醜惡。

以色列真的比從前都更需要我們的禱告。
讓我們全部都重申與她一同站立的承諾 ── 不僅因為以色列是中東唯一的民主國家──而是因為以色列是我們在中東唯一真實的朋友。

 「願恨惡錫安的都蒙羞退後!他們像房頂上的草,未長成而枯乾。」(詩篇一二九篇5-6節)

本文作者「朗尼‧明斯」 (Lonnie C. Mings) 是聖經學院的教授,並且是多本暢銷書的作者。「明斯」是CFI的特約作家,透過聖經的視野,他向讀者分析以色列及中東的局勢。本文由陳冠妤翻譯、CFI 潤稿,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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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以色列之友」 (Christian Friends of Israel, 簡稱CFI) 是個慈善性、非營利的福音派國際性基督徒事工,總部設於耶路撒冷,並在全世界都有代表的辦事處。CFI主要的目標,是教導教會其希伯來的傳承以及聖經中教導我們對猶太人的職責,並透過在以色列的各項外展事工,成為以色列的祝福。這些目標乃是透過我們各項外展的事工和月刊與季刊而達成的。CFI 在耶路撒冷有個配給中心,已幫助了大約二十五萬個新移民。 CFI耶路撒冷總部的網站:http://www.cfijerusalem.net ; CFI台灣分部網站:http://www.cfitaiwan.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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