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06-07-05發佈

我們前面簡短提到,宗教改革者是如何認為許多聖經預言已在中世紀的教會中應驗了,使其成為離道反教者。在天主教中則興起相反的末世論,他們推測中世紀事實上就是基督掌權一千年的時候,而宗教改革就是撒旦被放出來一段時間,為了再次欺騙列國。當然這是非常有趣的觀點;然而,直到今天,我們傾向能很快擁有在此相反觀點之後的新的末世觀。這樣的觀點應該不會太令我們驚訝,只會挑戰我們更深入研讀,並且尋求真理。

在過去幾個世紀,有一種末世論興起,其高舉宗教改革末世論如同歷史上這些預言的應驗,只是他們相信這些在中世紀的預言應驗,不過是末世更完全與最後應驗的型態而已。對此看法的主要挑戰在於似乎沒有聖經預言超過一次應驗的先例。

即使重複預言理論可能是一項挑戰,毫無疑問的,俗語早已證實:『那些不知道歷史的人無可避免地讓歷史重演。』教會,包括基督教、福音教派、五旬節教派、靈恩教派等都掉入中世紀教會跌入的相同錯誤中,只是程度比較輕,那也是因為他們沒有當時天主教所擁有的廣大政治權力。

對異議份子的強烈逼迫,甚至處以死刑,造成許多人對宗教感到厭煩,因而產生了反信仰哲學。當科學開始挑戰一些教會教義(未必是聖經真理),他們也受到反信仰陣營的驅動,很快哲學與科學不僅排斥宗教,更開始提倡摧毀宗教信仰,一直持續到如今。

基督教的裂縫經由這些力量搖動了其根基,在那時未必是一件壞事。凡是擁有真實信仰的人經由這些挑戰而變得更加穩固,歷經過這些混淆的雲霧,一些最偉大的先知、教師與運動隨之興起。這些運動傾向遠離政治,但有一些卻堅決挑戰社會的不公義,例如奴隸制度。

就許多方面而言,基督教有著最好的時候與最糟的時候,似乎當一個新的運動開始失去其屬靈權柄時,為了生存而無可避免地轉向世俗的政治力量,很快就變得苛刻與反動。這並非意味教會不應該有政治影響,但當教會,其國度本『不屬這世界』試圖使用世界的力量來完成其目的時,無可避免地會變成專制。同樣地,當國家權柄試圖竊取屬靈權柄時,也無可避免地會變成專制。此主題本身需要很大的探討,但現在我們需要先來面對每一個新的世代所犯的明顯相同錯誤,以致此循環可以被打破。

審判有公義的審判與不公義的審判,我們控告別人自己也會做的事就是不義的,即使是以不同的形式。我們可能會譴責天主教的教皇制度,我們也擁有許多教區牧師、領袖,我們允許他們超越他們本來的權柄,甚至取代基督成為教會的頭。我們譴責天主教對著死去的聖徒祈禱,但我們甚至還等不及對方死就把他們當成我們的中保。我們譴責天主教崇拜馬利亞,但我們持續崇拜主的殿甚於殿中的主。我們譴責天主教用贖罪券販賣了神的恩典的錯誤,但我們的福音節目卻持續播放要我們捐錢給他們的事工,應許著會擁有神的祝福與恩典。

我的重點在於學習過去的錯誤對我們而言相當重要,但不是為了譴責他人的目的,而是我們應該檢視自我,看看是否我們也在做相同的事。倘若任何人擅自取代基督如教會的頭的地位是不對的,那麼就讓我們決心將自己擺上,不僅在惟有基督是教會的頭的真理上,更要實際應用在如何跟隨祂、順服祂如同祂是教會的頭一樣。

人的王與神的王在聖經中的對比就是掃羅王與大衛王的故事,在這兩個王之間的基本不同在於他們與神的關係。就像掃羅王一樣,當許多人擅自取代權柄的位置時,他們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以及真正屬靈權柄的唯一源頭。當掃羅開始懼怕人離他而去,過於懼怕神時,他便開時滑落。

當幾年前有一個研究出來,顯示牧師平均一天花不到五分鐘禱告,我所認識的牧者大多對這樣的報導不感驚訝。聖經其中一個對大衛過於他人的描述是他凡事『求問耶和華』(參考撒上22:10),大衛是一個敬拜者,也是一個與神有親密關係的禱告者。掃羅則很少求問神,甚至在他死前一天還去找靈媒,為了詢問死去的先知,取代自己來到主面前。

我知道有許多傑出的教師與領袖相信主從沒有打算把以色列給一個王,而是祂自己想要成為他們的王。我可以瞭解這樣的觀點,但我認為此忽略了在創世記中權杖經由雅各而賜給猶大的預言(參考創世記49:10)。我個人相信那位深知我們,並在創世之前就呼召我們的主,所做的一切只為了要恩膏大衛成為祂所揀選的王。尤其是在主極大供應臨到之前,人們開始感到對那供應的需要,他們往往要求立即應驗,而不是等候神為著神供應時間的成熟。因為大衛這位應驗聖經預言,成為合神心意的王那時還太年輕,百姓對王的請求導致掃羅的委任。此即是那些真實在神的主權之下服事,而不是只是擅自作主之人要躲避的重點─要等候神。

沒耐心不是聖靈的果子,也不會引至神或祂的供應。學習等候主,首要在於跟隨祂的領導。我們不願意等候主的原因,常常是因為我們認為倘若我們真這樣做,人們就開始分散,我們持續掉入這種似乎人大過於一切,但最終通常是大大失望,就像掃羅一樣。

我們或許會爭議說主恩膏了掃羅,這沒有錯,此正是神浩瀚恩典的另一種顯示。何以一個受神恩膏的人如此走偏呢?關於掃羅,倘若神沒有恩膏他,我們真不知道他會有多糟。我認為尊榮掃羅所有好的作為也是合宜的,他的確打了幾場戰役,並且得勝。甚至連遭到掃羅逼迫的大衛,在他活著的時候都尊榮掃羅與他的家人,並且從來沒有說任何對他不敬的話。我們看見隨著神的大多數運動中,相同的模式一再出現,許多人持續掉入掃羅的作為中,更多在乎人的想法與意見過於神的。

相對之,當大衛與跟隨者的家人被亞瑪力人擄走時,甚至連大衛的自己人都想要用石頭打死他(參考撒上30)。大衛並沒有急於討人喜悅,而是『求問神』該怎麼做。當禱告遠離一個運動時,無可避免也會遠離神,掉入一個更大的自我保存中,勝過於服事主。

我們也看見大衛對權柄最難能可貴的尊敬,甚至當那權柄逼迫他時。當他得著神允許他可以任意對待掃羅時,大衛的心對掃羅的懲罰不過是割下掃羅外袍的衣襟。大衛這種對權柄與恩膏者全然從所未有的敬重,正是何以他被神使用來建造寶座的原因,甚至連主耶穌自己都坐在其上。

大衛拒絕用自己的手來得著國度,即使他已經被預言要成為下一個王,他決心若主真的呼召他作王,主就會使他作王。大衛對權柄太敬重,以致於他絕不攻擊有權柄的人,或自己取得權柄;因此,大衛所建立的權柄寶座存到永遠。對任何想要成就某件可以真正存到永遠的人,這即是他們必須通過的終極考驗。

這也是何以當人們要來使耶穌作王,他就逃到山上去的原因。倘若人們要使你作王,到底誰才是掌權者?耶穌生來就是王,祂只接受從上頭來的權柄,這也應該是那些擁有真實且存到永遠者的決定。倘若我們要倚靠主的權柄來服事,我們必須等候祂賜下,然後我們必須下定決心:祂才是我們要順服與服事的對象,而不是人們或環境,惟有這樣祂才會成為真正的頭。

 

(摘自 喬納 word for the week, 6/12/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