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04-07-26發佈

上週我們討論到尊重生命的價值有多重要,那也是為何此成為第一個考驗所羅門王智慧的原因,正如它是智慧的根本價值一樣。然而,歷史教導我們這樣的價值,在時局變得艱難時會更難維持。在這世代末了,在世界從未有的大災難時期,魔鬼這位從一開始就是謀殺者的,將在地上使出渾身解數,釋放牠最大的憤怒,試圖盡牠所能殺掉所有的人。此將導致那些被牠控制的人,會若無其事地殺人無數,他們不但不會良心不安,反而會因其行為而被獎賞,那些殺最多的人將得著最大的頌揚。當人類掉進最深的黑暗與邪惡時,便可以從他們不尊重生命上看出來。

納粹政權墮落到一個地步,整個家庭,甚至整個社區可以隨娃娃兵的興致殺無赦,同時一些最聰明的人日夜投入,以決定如何用最便宜的方式殺人,那不過是先嚐嚐末世的滋味而已。相對地,那些在敬畏主的真實智慧中成長的人,也會更尊重生命的價值。當這些人在真實智慧中成長時,他們將擁有加增的能力,以給予生命的話語,甚至復興生命。

為此緣故,我們都應該盡其可能致力於傳遞生命的話語。神的話語可以給予生命,是何等大的驚奇,讓我們每一天都決定來撒鼓勵、盼望與信心的種子。我們應該認清沮喪與絕望的侵蝕,如同仇敵堅固營壘的開端,一定要抵擋。畢竟我們必須珍重最無價的禮物─生命的價值。

再一次,當我們朝向這世代末了前進時,介於服事主與服事魔鬼之間最突出、明顯的區分,便是尊重生命。死亡的靈進入納粹德國的主要入口之一是經由醫療社區,我們可以預期在末了也是同樣的。當這些專業本應該專注於生命的存留與保護,卻開始被使用來殺人時,它終將打開死亡的閘門。

在這主題更進一步展開前,請容我對美國現在的醫療社區做一個重要的觀察。我所要說的也不同程度的應用在其他國家,特別是西方國家中,但很難一概言之。

首先,我們應該謹記在心:倘若我們今天仍活著,我們可能或多或少歸功於醫療社區。倘若他們的醫藥沒有這麼先進,世界必然遭受瘟疫蔓延,就像在中古世紀時期。我們也應該非常感謝生命本身與其品質,是由於醫療社區的奉獻、努力,並且善用神給他們的天賦與才能。為此緣故,我們也應全力鼓勵醫生,還有其他健康相關行業員工的努力。然而,有一些非常黑暗的工作已經掌控現今的醫學─仇敵加速把在納粹德國的醫療轉變成最殘忍的工具。倘若他們沒有徹底改變,我們可以預期相同的結果。

醫學從恩典墮落經常始於其從呼召改變為生意。仍有許多醫生是真實的醫治者,他們的奉獻與滿足來自於看見病人轉好;然而,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了。現在有太多的醫生只不過是專業,他們的工作生意多於使命,對他們而言,他們的病人比較像有價值的商品勝於像人。盼望仍是所有疾病最強烈的特效藥。現代醫學的最大悲劇之一,即是極大多數的醫生因為害怕吃官司或危害生意,而無法真實的執行醫療。

倘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醫生無視或爭論待會我要說的事,我一點也不會感到驚訝。倘若癌症不是帶來這麼大的生意,其解藥在很久以前可能就被找到了,幾乎其他突變的疾病都是如此。

在化療中所使用的藥品大約十美元,卻賣給病人一千五百美元或更多。當你大部分應付專業取代真實醫治者,經營生意勝於真實醫院時,真的就沒有動機找到癌症的解藥。製藥商找到解藥的動機在哪裡呢?特別是其結果是廉價的解藥時?我個人堅信這已經是實際的狀況了。

每一個人的身體裡都有癌細胞,一個正常身體的免疫系統很容易就可以消滅它們,不讓它們聚集成為腫瘤。然而,被用來抵抗腫瘤的化療卻破壞了免疫系統,將無可避免地使腫瘤再度產生。非主流醫學已經找到消滅腫瘤的方法,同時也可以增強免疫系統,而不是摧毀它。為何這些沒有被『傳統醫學』廣泛宣傳或使用呢?我實在相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醫師輕忽這些真相,因為此已逐步形成一個無比自私與自衛的系統,抵擋並攻擊每一個不是此系統的,聽起來還熟悉嗎?難道不像許多教會機構嗎?

這即是為何許多福音極好的進展是來自教會外的機構。一些極大的復興與福音進展曾出於一些教派,現在卻很少見,因為他們很難付上冒險的代價,那需要行在信心中。

可能許多醫生甚至不曾想通這些事情,甚至那些竭盡所能的真正醫治者。他們只用所得著的知識,在整個體系裡盡全力,他們一度可以得著許多受幫助病人的鼓勵。然而在絕命追殺令(The Fugitive)這部電影裡的陰謀非常具有預言性,一個醫生發現醫療研究的詭計,被視為比任何大規模謀殺更具危險性。

這並非暗示如此殘忍的詭計會在所有,或大部分的醫療研究中被發現。或許大部分的醫師與研究家誠心嘗試盡其所能做到最好,但是在此後面的系統比任何個體還來得大又有能力。當你開始觸碰的,不只是數十億美元的生意,而是數兆美元的生意時,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在本週每週一話的版面中,我並沒有時間支持或建立我所做的一些陳述,在此領域中我不是醫生或專家,我也不是第一位提出這樣看法的人。我相信在未來它將成為一個重大議題,甚至影響到總統大選。不管我說了些什麼,我仍相信我們有著世界最好的醫療系統。人體內本身就有癌細胞,他們必須被對付,否則很快整個身體就會死去。解決之道在於除去癌細胞,而不是殺害身體。

我認為美國的司法制度同樣有一些非常致命的癌在其中擴散,必須很快被對付。即便如此,我去過世界許多地方旅行,我認為它仍是其中最好的司法制度之一。世界就是世界,我們不應期待在世上有完美的解答,直到耶穌再來。

即便如此,我曾跟許多醫師談過,他們非常害怕所發生的一切,不知還要多久才會曝光。越來越多人已經發出警報,那些認識我的人知道我不是沈溺於妄想症或陰謀份子。甚至在這件事上我尚沒有要怪罪任何個人,因為我知道我們並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而是與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參考以弗所書612)。可能有一些個人知道所發生的事,並把自己給了惡魔。大體來說,我不相信這就是問題的根源,我認為制度已經掌管人,而不是人來運作制度。

再一次,即使更多的醫生看到我所述說的,但是貪婪正操縱大部分的製藥廠。目前他們看待這些警告的方式就和當時的納粹德國一樣,黑暗勢力與死亡的靈正滲透製藥廠,其能力日漸上升而且已經佔優勢了。有一些人在其中是鹽和光,但是還不夠。整個醫療制度所掌管的地方,醫生可以決定誰活或誰死,不是藉著他們是否能被治療或醫治,乃是藉著『病人』對『社會』是否有用。要記得『無用的食客』,那即是納粹德國如何開始的,而此相同的哲學現在甚至在更先進、自由的國家當中成長著。

墮胎是地獄最大的門,給予地獄入口進入醫療社區,到一個地步使其成為仇敵最強有力的堡壘之一,那是在一個最無力防守的階段下扼殺生命。幾乎所有動物當媽媽的都願意為孩子犧牲自己的生命,當我們沉落到毫不在乎地殺了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我們真的連禽獸都不如,這即是終極靈魂的墮落、自私與黑暗。

耶穌來是為了拯救『殘廢的、瞎眼的,和瘸腿的』(路1421)。祂來是為了拯救罪人,祂的恩典大到足以饒恕曾墮過胎的,並醫治她們感情的創傷。一些曾直接經歷墮胎的恐怖,還有寶貴生命在她們自己身體內毀滅的人,卻成為最偉大的生命擁護者。其他的則因而受良心譴責,無法好好過活,不感受、不愛、不體會生命,因為她們的道德與靈裡長繭,每一次的墮胎也扼殺母親的一部份。

凡是服事『生命的主』的人將會熱愛生命,他們會看重並保護它,甚至冒生命危險,就像主耶穌給了自己的生命,好使我們可以活。改革宗教解放了極大量的知識,而我們現在正在經歷,從一些根本原則開始,如救恩是個人的,不是全體的,要得救必須有個人的信仰,而不光是成為某個教會的會員而已。此給予每一個個人無限與永恆的價值,不管他們的身體狀況如何,因為他們有一個存到永遠的靈魂。此基本信念促生了民主制度與自由企業。倘若你觀看前五個世紀,自由與真實、持久、昌盛蔓延之處,也是偉大改革真理被傳開之地。

正如哥林多後書三章17節所宣告:『主就是那靈;主的靈在哪?,那?就得以自由。』自由是神真實所在之事的基本特性。最基本的自由就是活著的自由,而魔鬼的終極策略之一,即是除掉我們的性命。要這麼做的最基本策略之一,即是拿走我們的自由,好叫牠可以給予在牠底下的跟隨者生與死的權力。在未來幾週,我們將更詳細的談此問題,但現在我們必須放在心上:死亡是終極敵人,而愛、尊重與保護生命是基督教的基本特性。

 

(摘自 喬納 word for the week ,7/26/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