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04-07-12發佈

上週我們討論到邪惡國度是如何建造在不公義和不公平之上,但在剛開始時它們可能看起來,比神的國度還來得公義和公平。毫無疑問的,神公義和公平的標準是純淨、真實與正確的,它們可以伸展到天堂與永恆。即便如此,魔鬼經常為牠的不公義和不公平作好準備,起先看起來甚至比神還來得公義和公平,這就是牠如何在伊甸園引起人的墮落。

在魔戒首部曲這部電影中,當佛羅多與神行客初見面時,在他們之間有著非常具有洞悉力的對話。佛羅多說到他所遇見的邪惡偽裝者:『牠看起來很美麗,感覺卻很邪惡。』接著他又對神行客說:『你看起來很邪惡,感覺卻很美麗。』佛羅多的判斷力當然很正確,邪惡的偽裝者試圖要殺他,而神行客卻試圖要救他。惟有真實的分辨在那要來的事上不會上當,它一開始似乎比什麼還美麗,但有分辨力的人會感到背後的邪惡。

主自己通常以嚴厲和非常高要求的方式出現,但祂卻是最憐憫與公平的。正如先前所說的,惡者會以極大的同情來到,迎合我們的傷口與創傷,但是當牠要殺你時卻毫不憐惜。

當蛇誘惑亞當與夏娃時說:『神豈是那麼說嗎?』這句話可以說成:『神告訴你的就這樣嗎?』牠要亞當與夏娃認為神對他們有所保留,而牠─魔鬼卻對他們毫無保留。牠基本上是把理想主義撒進他們的心中,而理想主義即是人文主義的基礎,這真的是終極傲慢,認為人的智慧與良善比神的還偉大,這也是深沈黑暗與靈魂墮落的基礎。當此發生時,甚至最邪惡的行動一開始看起來也是公正的,讓我以納粹德國為例子。

在德國柏林歌劇院正後方的人行道上,有一個大的銘牌,每一週有上千人路過,但我從未看過任何人停下腳步來讀它。它是一個紀念碑,紀念最先被納粹所殺的二十萬人,這些人基本上被殺,就如紀念碑所出現的一樣,他們並不是猶太人、基督徒或政治犯等。事實上,他們是德國人,他們被稱作『無用的食客』,他們上了年紀又體弱多病─被視為社會的負擔,他們無法生產,只會消耗。所以這些人不是被死刑執行者所殺,乃是被他們的醫生所殺。

在當時德國人民認為這樣做似乎既智慧又公正,那時他們早就被社會主義納粹的靈洗惱了。倘若他們不再生產,為何還可以活著呢?只不過是消耗那些將從事生產的嗎?聖經不是說:『若有人不肯做工,就不可吃飯』(帖後3:10),為何之前不曾有人如此想過呢?


當然,當使徒寫這一節時是指:倘若一個能夠工作的人不工作,就不讓他吃飯一段時間,他餓夠了自然會工作。保羅並不是暗示倘若有人拒絕工作,他們就應該餓死。然而,這是嚴厲頑固的納粹所詮釋的,因為對他們而言,生命的意義與敬拜神毫不相關,而是能為他們生產有關。


當他們殺了所有『無用的食客』時,他們已經建造構了不生產的就不配活著,那時再更進一步開始殺害猶太人便容易得多了。根據他們的宣傳,猶太人無法為德國生產,反而變得富有、消耗德國人所生產的,接著再把知識份子放入相同的類型便容易得多了,接著很容易再把政治對手與其他不受歡迎的人,悄悄放入那些不配活著的類群中。在那時人們相信納粹想要德國好,因而對納粹好的就是對德國好。很快的便很容易開始觀看德國之外的地方,想當然爾,世界其餘地方都應為此優秀民族而從事生產

據說在集中營的牆上潦草的寫著:『當他們來找年老體弱的,我不在其中,所以我什麼都沒說。當他們來找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所以我什麼都沒說。當他們來找共產主義的,我不是共產黨,所以我什麼都沒說。當他們來找吉普賽人,我不是吉普賽人,所以我什麼都沒說。當他們來找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所以我什麼都沒說。當他們來找基督徒


當螃蟹被煮來吃時,我對它們總是充滿驚奇,它們一定要活著煮才安全。因為水在室溫中啟動,螃蟹卻很少試著逃脫,即使它們經常在平底鍋中被煮,非常容易逃脫。倘若有一隻想要逃跑,其他的螃蟹會把它拉回來。緊接著水就逐漸加熱,直到它們死了,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時當我研讀歷史時,我得著當代人相同的畫面,那即是德國人被接管的方式。水溫剛開始時感覺還不錯,持續加溫以致他們慢慢放鬆警戒而進到滿足,直到一切都太遲了。

有多少人注意到在西方世界裡,道德與正直持續在溶解?並沒有很多人。就在上個世代裡一些難以啟齒的事,現在卻在大街上炫耀,被媒體與政客連聲叫好。以『自由』之名就好像他們在說,他們有權待在這水中直到它煮滾,還會把其他試圖逃離的人拉下水。

有任何人注意到同性戀團體,要求別人極大的包容,卻是最無法包容的團體?顛倒是非的要求權利以教導我們孩子他們的扭曲,如同可以接受的行為模式,充滿教科書的是這種扭曲,與性教育一點都不相干,全是以『自由』之名。但是倘若你的孩子提到神,他們就想要你的孩子被排擠。他們要求言論自由,好讓他們可以暢所欲言他們的墮落。他們巴不得這樣的事情被認同到一個地步,當你公開說要『痛恨罪惡』時,反而會因為說了如此政治性不正確的話而遭監禁。


納粹基本上說:『倘若我想要你的意見,我就直接給你意見。』顛倒是非、理想主義、人文主義所謂的『自由』是:你可以自由相信任何事情,只要那和他們要你相信的一樣就好。我們很快就會到那個地步,水每分鐘都越來越熱了,而現在所推銷的這種自由,其結果就是終極專制。倘若我們不快點離開這樣的熱水,等我們醒來時已經死了。

(摘自 喬納 word for the week ,7/12/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