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9-01-31發佈


2019年二月為中國代禱(來源:am-ccsm。蒙允刊載)

基督教回應《宗教中國化》之思考
AM顧問巴柝聲牧師

《中國宗教》2018一篇關於「宗教中國化」定義的理論思考的文章,筆者認為「宗教中國化」應具有三部分特質:中國的各宗教認同中國、中國文化、中華民族,適應中國社會,吸收、融入中國文化。

中國推行宗教中國化目的應該是為了增加宗教中對於國家安全、宗教和睦、社會進步的有利因素,減少不利因素。維護國家根本利益,是國家的基本職責和使命。

基督信仰一直是以愛為主的信仰,也要求信徒要竭力保守合而為一的心,尊重國家領袖,並為在上位的代禱。因此,基督文化融入中國文化並非難事,無論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基督徒的行為都能符合法律性、道德性的要求。信仰可以融入文化,基督教的宣教工作也一直追求本色化、處境化。

但文化不應當主導信仰,如果《宗教中國化》沒有試圖使基督教合情合理地融入中國文化,僅僅改變外在符號,甚至企圖竄改基督教核心價值,那將使得信仰不再是信仰,即使表面看起來中國化,那也只是虛有其表的改變。不但不能使基督教真正的融入中國文化,反而失去了國家社會穩定成長的力量及祝福!

代禱事項:

求主保守教會,看重真理堅持信仰,有智慧並且合宜的使教會中國化。
求主使基督徒生命有見證,愛國又愛家,積極發揚基督信仰及中華文化。
求主保守中國成為基督化國家,擁有基督信仰的生命,尊榮敬拜上帝!倚靠上帝大能更美好地傳揚散播中華文化。

選擇留下

將近二十年之久,中國宗教法的實施狀況相當寬容。文化大革命中存活下來的地下教會變得公開並獲得接納,被稱為家庭教會,並且繁茂增長。有些教會甚至建立學校和幼兒園。這些家庭教會並沒有照著法律的要求,在國家的三自教會體系中登記。(他們不登記的原因有許多,而且各式各樣。)但是政府要求不多,只是監督這些非法的教會,只要沒有人惹麻煩就行。有些省份的容忍度比較低,但是整體而言,無神論的共産黨政府和家庭教會運動之間似乎能夠互相理解。

這種寬鬆的環境也允許許多外國學生、老師、商人,甚至NGO在中國工作,他們可以各自展現或分享自己的基督信仰。

突然間,這個階段結束了。正如許多人所知的,2018年時,中國開始嚴格執行其宗教法。在去年裡,家庭教會被關閉,在國家全面性的監視網路下,信徒很難在一起聚會,甚至兩三個人都不行。

目前政權很強調的一點是把和敏感的團體或少數民族有關係,或是外展工作引發關注的基督徒外籍人士逐出中國。去年春天,從西北方開始有系統地驅逐外國同工,然後擴及全國;對於短期內被迫離開的人來說,他們受到很大的創傷和悲痛。有些人只有48小時的時間,有些人必須在10天內離開中國。有些人選擇在政府干預之前就先離開,或是被差派機構要求返家。這樣做可以避免他們的簽證被取消,並被禁止在五年內返回中國。這樣也可以避免他們的房子和設備受到調查,免得政府發現他們工作網路中的其他人員。

有些在敏感地區的人決定留下來,當然是在禱告中做的決定。這些人都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被發現的。他們小心地運作,擁有自己的公司,或是有其他合適的理由可以讓他們留在中國而不會吸引注意。

他們知道,在任何一天、任何時刻,他們和家人都可能被政府找去審問,要求他們離開。這種不確定性必然是一種沈重的重擔。

這些同工冒很大的危險留在中國,他們知道自己可能必須付出的代價。在被政府要求離開時,他們必須收拾自己的生活,離開他們的工作和朋友。他們在中國和中國人民身上做了大量的屬靈投資。此外,有些人在財務上也有投資。北方有一位外國同工在中國的一間外國公司裡有鉅額投資。當政府要求他離開時,他什麼也不能帶走。

中國歡迎英文老師、教員和商人之類的外國人,而中國目前的方向是繼續向外國貿易開放。雖然傳言不斷,但是沒有證據表明會在全國尋找並驅逐外國基督徒。然而就目前而言,外國同工都在等候觀察目前驅逐外國人的形勢會如何發展,因此需要小心謹慎。

代禱事項:

為留在中國敏感地區的外籍同工禱告。求神保守他們平安,激勵他們。
求主使他們繼續在其角色上發揮作用,儘管環境多所限制,讓他們的光能夠繼續照亮。
為少數民族中,以及在敏感地區的新信徒禱告,他們的老師和導師被驅逐出境,求主保守他們。

殉道者的傳承

紅軍紅十軍團湧進安徽省一個偏遠的城市。當時是1934年12月,他們正在進行躲避國民黨軍隊的戰略轉移,史稱「長徵」。

師達能、史施蓓蒂夫婦(John and Betty Stam)剛被中國內地會差派到旌德擔任宣教士。他們有一個三個月大的女兒,名叫愛倫(Helen Stam)。蓓蒂在美國出生,但是在中國長大,是宣教士的女兒。

旌德的地方法官警告師達能一家,共産黨軍隊正在接近中。但是在他們決定離開之時,已經太遲了。

共産黨的士兵衝進宣教中心,搶劫師家,然後把他們帶到當地的監獄。受驚嚇的嬰兒開始大哭,有一個士兵想把孩子殺了。另一個囚犯出聲抗議,那個士兵轉而問他,是不是願意為了一個外國小孩而死。他們殺了這個囚犯,但是小愛倫得以存活。

第二天早上,師達能一家被迫走了12哩,抵達廟首鎮。士兵晚上停留在一間房子,師達能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但是蓓蒂找機會藏了一些錢在女兒的襁褓裡,把她藏在一個睡袋中。她把孩子留在一個房間裡。奇妙的是,孩子沒有哭,整整27小時沒有引人注意,直到士兵離開該地區。兩天後,當地的信徒找到她。經過漫長而危險的旅程,終於安全地把她送到貝蒂的父母手中。

師達能夫婦遊街途中,一位認識他們的商店老闆勇敢地為他們求情。士兵搜查他的房子,發現一本聖經和一本聖詩集。他和師達能夫婦一起被帶到一個名為鷹點的山上,三個人都被斬首。

超過80年以後,一個名為Dory的年輕女子在殉道者之聲(Voice of the Martyrs)工作。她是師達能夫婦的曾外甥女。2016年,她前往中國拜訪受逼迫的信徒,並且分享他們的故事。她有機會前往安徽省蕪湖市,就是她殉道的親人埋葬的地方。Dory受到當地信徒的熱誠歡迎。他們告訴她,儘管安徽省是中國最貧窮的省份之一,但它也是基督徒比例最高的省份。它是許多中國基督徒為了信仰而受苦的地方。

師達能這對年輕夫婦的故事激勵了當地數代的中國信徒,以及後來的外國同工。

Dory發現當地的教會生氣勃勃,信心很活潑,充滿活力。她被帶到當地一間教會,看到打包好、要送到另一間有需要的教會的援助包。

她說:「這些人說自己要跟隨耶穌;他們是真心的。」

當我們專注於神時,我們以為自己做了很大的犧牲,為祂做了很多事,而事實上,我們只是放下一些自己一直抓住不放的小東西。而當我們的手中空無一物的時候,祂就在我們手中塞滿祂的寶藏。──史施蓓蒂

代禱事項:

為師達能夫婦殉道之後,蕪湖市和安徽省的教會能夠充滿活力、生氣勃勃,向神獻上感恩。
為當地教會禱告,儘管興起了新一波的逼迫,但願他們能夠繼續像師達能夫婦一樣堅定地分享信仰。
為蕪湖教會慷慨幫助弟兄姐妹,向神獻上感謝。

壓力下的年輕人

「否認你的信仰,否則就別想從這所大學畢業。」中國北方一所著名的國立大學在最近告訴其學生,他們必須否認信仰,否則就要面對會影響他們未來的結果。

如今中國的年輕基督徒受到極大的壓力,必須在神和生涯之間做選擇。學生被告知,對於基督教活動的任何興趣都會危及他們的學業發展。

基督徒學被要求填寫一份問卷,其中包括關於宗教信仰的問題。他們擔心誠實回答其宗教信仰可能會帶來逼迫,因此這些學生覺得必須在這個問題上說謊,或是不予回答。誠實回答可能會導致學生及其家庭受到進一步的調查,惹上麻煩。

在這所北方大學的基督徒學生中,只有一位勇敢堅立,拒絕否認他的信仰。在這篇文章完成之時,校方還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寒冬雜誌》在2019年1月13日也報導了類似的故事。根據他們的資料,青島的一所大學在2018年11月時公佈了大學生宗教信仰認知網上調查問卷。

有一位學生回憶其中五個問題:

• 您是否承認有神的存在?
• 您去過宗教場所嗎?您為什麼會去宗教場所?
• 如果您周圍有信仰宗教的同學,您認為他的言語和行為是否影響到您正常的學習生活?
• 您是否有宗教信仰?選項包括:目前沒有,將來可能會有;以後也不會有;有,我的信仰是佛教/伊斯蘭教/基督教等。
• 您認為宗教信仰與共產主義信仰有衝突嗎?選項包括:在某些方面有衝突;完全沒有衝突;根本就是矛盾的;不清楚。
他們的大學鼓勵學生舉報有宗教信仰的同學。為了去除宗教對校園的影響,校方提供獎勵,鼓勵學生舉報其他學生。在中國競爭極為激烈的教育體系中,學生很可能會把握一切機會來確保自己的未來,因此在校園裡談論信仰時,若被偷聽到,很可能會令學生付出很大的代價。

代禱事項:

為被迫起來悍衛其信仰的中國年輕信徒禱告。
為那些否認神以保護其生涯的人禱告。求神繼續剛強他們的信心。
求神保護起來悍衛祂名的人。求主使一切對他們的未來造成威脅的企圖都歸於無有。

三自教會的神學

本文是Robert Menzies的文章「教會在中國的未來:為何中國的家庭教會將會得勝」(The Future of the Church in China: Why China’s House Churches will Prevail)的第五部分。這篇文章寫於2017,, 就在2018年對家庭教會的逼迫之前。Peter提出這個問題:「如果允許三自教會和家庭教會在平等的基礎上存在,會發生什麼事?」

在這篇文章中,他比較三自教會和家庭教會的三個重要層面:教會結構、神學,以及敬拜模式。在這篇摘錄中,他檢視了三自教會的神學:

三自教會的神學傾向於保守派和福音派。可能有許多人覺得難以置信,但確實如此。既然如此,我們或許可以在三自教會和家庭教會之間發現極大的相似之處。雖然大致上是如此,但是仍然有一些重要的差異。

或許最明顯的差異是,三自教會的領袖,以及位於南京、最主要的三自教會神學院,一直受到西方自由派思想的強烈影響。這一點和大部分的會眾有很大的差異。

最好的例子是丁光訓主教。數十年來,他一直企圖將自己在紐約聯合神學院學習到的自由派觀點灌輸給他牧養的中國信徒。

丁主教最聞名和最受批評的事件或許就是他倡導「因愛稱義」,而不是「因信稱義」。丁主教顯然意圖消除基督徒和非基督徒之間的差別,以及福音主義的必要性。

幾年前,我有一位在三自教會擔任牧職和領袖的好友描述他和其他本地的三自教會領袖被要求提倡「丁主教思想」。因此他們安排全省的三自教會牧師到省裡聚集。但是他眨著眼告訴我,他們的主要重點不是丁主教的神學議題;相反地,他們會強調其他更具啟發性的主題。

我們可以看到三自教會的牧師面對的挑戰本質。他們往往必須在根植於非基督徒信仰的領袖和命令下事奉,也就是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這些挑戰不會隨著丁主教去世而消失;它們是三自教會中持續不斷的生活的一部分。

我曾經和中國一所較大型的三自教會神學院的領袖談過,他提到三自教會中有一個現代運動,其目的是轉化基督教神學,使它更加符合中國共産黨的意識型態。不久前,宗教事務深官員王作安也鼓勵這個運動。2014年,王作安宣稱「基督教神學的結構應該配合中國的國家情況」。

這是嘗試引導中國信徒離開他們自己保守派、福音派的根基,投向西方的自由思想。換句話說,丁主教之流的三自教會領袖所信奉的自由派神學絕非本土的思想。

代禱事項:

感謝神,三自教會中有許多人堅持聖經、保守派、福音派的根基,並不相信錯誤的教導。
為三自教會的信徒禱告,讓他們不被主張「因愛稱義」、而非「因信稱義」的自由派神學引導走迷。
求主使「靠善行得救」的錯誤福音不能在中國教會中立足。

烏蒙族

西南省分雲南省是數百個部落和少數民族的家鄉,他們有不同的方言、語言和文化。Paul Hattaway的著作Operation China中,描述了490個住在雲南的中國種族中的234個。教會還沒有將福音傳到這些族群的龐大人口。很少人知道他們需要救恩,沒有聽說過創造主。

然而,有一些雲南的民族聽過福音,並且接受了,不再被視為未得之民。其中一個民族就是烏蒙族。

大約有54,000個烏蒙族人住在雲南東北方昭通地區的四個縣裡。他們居住在烏蒙山大約有300到400年的時間。今天,他們被正式列屬彝族。在不同的彝族民族族群中,只有少數的語言可以互通,烏蒙人必須用中文才能和其他的彝族族群溝通。

除了語言的障礙之外,烏蒙人是一個驕傲的民族,不願意和其他民族通婚,無論是彝族或其他族。若是與烏蒙族以後的人結婚,家人就會和他們斷絕來往。

在過去,他們是相對富有的土主和奴隸主。中國內地會的新教宣教士Samuel Clarke形容他們的情況:「安順北方兩天的路程,就是彝族地主的土地和住處,一直延伸到一百五十哩外的雲南昭通。

烏蒙族和許多雲南部落一樣,信奉多神教、祖先崇拜,以及混合了佛教和道教的信仰和行為。

但是如今有一成的烏蒙人相信耶穌。毫無疑問,若是沒有離家來到這個偏遠地區的忠心基督徒同工付出禱告、犧牲和勞苦的工作,福音絕不可能傳到此地。

巴黎海外佈道會(Paris Foreign Mission Society)於1780年開始在昭通展開工作。中國內地會和衛理公會(Methodists)在二十世紀初也在該地區開展福音工作。1905年的聖誕節,Samuel Pollard在日記中寫道:

「今年聖誕節,我們第一次有(彝族)訪客到來。因為王先生的講道,有三十多人前來。他們的外表很奇特,比曲族人更加狂野,看起來很兇猛。其中有一個人是彝族的巫師,他教我一些單字。據說大約有八九百個家庭想要前來。這是否表示救恩終於臨到他們?」
據信目前有將近5,000名烏蒙族基督徒在山間小屋裡聚會崇拜。

代禱事項:

讚美神,祂開道路,使祂的信息能夠傳給烏蒙山裡的百姓。
求主幫助,使福音的火能夠繼續在烏蒙人中傳揚開來,改變人心,帶來祂的平安和自由。
求主供應更多烏蒙語的資源。求主使烏蒙族的領袖能夠得到適當的教導。

吸引兒童的節慶

對於在西方長大的人來說,聖誕節是最重要的節慶。在聖誕夜,年幼的兒童躺在床上,興奮得睡不著覺。他們努力閉上眼睛,但是對於一個留著大把白鬍子、背著整袋玩具從煙囪爬進家裡的人的期待實在太過誘人。早在一個月前,孩子們就一直好奇他會帶來什麼寶貝。每一個以聖誕節為主題的廣告都使他們充滿了新的盼望,期待得到新的娃娃或最新型的玩具。

然後他們會開始懷疑,聖誕老人怎麼有辦法把自己塞進煙囪裡。開始有謠言說,把禮物放在聖誕樹下的不是聖誕老人,而是父母親。

我記得某一次在鄰居家辦的聖誕派對。聖誕老人著名的宏亮笑聲從房頂傳來。每個人都跑到外面去,看到他背著大大的袋子從樓梯爬下來。《聖誕鈴聲》的音樂響起,聖誕老人坐上他的馴鹿(一匹披著白色滾邊服裝的馬,還有鹿角和閃亮的紅鼻子!)。他開始丟棒棒糖,一群狂熱的孩子撲到地上。

聖誕季節對孩子來說非常好玩。有很多傳統:裝飾聖誕樹,把星星放在最頂端,裝飾房子,掛聖誕襪,包裝禮物和寫卡片。大小城鎮閃動著燈光和金箔飾品。大家吟唱動聽、朗朗上口的聖誕詩歌,也細心地排放故事的角色,提醒孩子們這一切的興奮都是因何而來。

還有美食!巧克力,糖果棒,聖誕布丁,松露巧克力,和其他不知名的甜點。家傳秘方代代相傳。這是一年中惟一允許你不斷地吃、吃、吃的時間。

中國的孩子也被聖誕季節吸引。事實上,西方節日(例如萬聖節、復活節和情人節)正在取代中國的傳統節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在去年聖誕節前,Li Aixin在環球時報的Opinion專欄中寫道:「在中國的節慶中,越來越少看到傳統的要素。中秋節時向月亮獻祭品,端午節時參加划龍舟,在元宵節時猜燈謎……這些活動已經改變成只有吃水餃、月餅和元宵。」

然而他質疑:「我們真的必須抵制西方的節日嗎?」他回答自己提出的問題:這些西方節日不過是購物節,以及讓中國人享受一些樂趣的時間。他建議,為了讓中國的節日能夠延續到未來,它們必須對中國兒童更有吸引力。

如果Li Aixin的建議獲得採納,我們是否有可能看到一些對兒童而言具有吸引力的新傳統出現?

代禱事項:

讚美神,耶穌出生2000年後,聖誕節仍然在中國及全球各地被人慶祝。
求主使中國的基督徒能夠獲准繼續慶祝這個節日。
求主使聖誕節和復活節的慶祝活動能夠繼續成為分享福音的重要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