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8-06-28發佈


我很高興能活在以色列統治下的耶路撒冷,無論美國大使館是不是遷往耶路撒冷,她毫無疑問的就是以色列的首都。

明年在耶路撒冷
作者:巴珊.伊德/ 阿拉伯與巴勒斯坦評論專家
中譯/來源:CANWF 2018.6.28。蒙允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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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約旦統治下的耶路撒冷猶太區。1966年6月,約旦政府決定從猶太區重新安置500個巴勒斯坦家庭到附近的蘇阿費特(Shuafat)難民營,包含我們家在內,實際原由我們也不清楚。

1967年,六日戰爭開始的前一天,我從蘇阿費特(Shuafat)難民營前往耶路撒冷老城區探望我的姑姑。隔日,戰爭開始,我被迫留在姑姑家避難。我聽到外頭的戰火聲,問了我姑姑:「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姑姑回答:「阿拉伯人與猶太人在交戰。」我繼續問她:「什麼是猶太人,他們跟我們一樣是人類嗎?」我姑姑說不,他們是吃人肉的,我聽到姑姑的回答感到非常害怕。

戰爭開打後三天,鎮上的廣播器用阿拉伯語向大家宣達,如果有人需要糧食,他們可以到某個集散地領取。我姑姑問我要不要去領取糧食,我不敢去,因為害怕猶太人會把我吃掉,所以姑姑讓我與幾個鄰居小孩一起過去。我們遇到以色列士兵發放麵包、番茄、牛奶,我盡可能地領取。我也明白,原來我姑姑所說關於猶太人的事,並不屬實。

第六天,也是戰爭的最後一天,廣播器宣布現在情勢足以讓大家安全出門。我告訴我姑姑我要回蘇阿費特(Shuafat) 難民營,我走了七公里的路程,路過瓦迪阿爾-喬茲(Wadi al-Joz),途中經過幾具屍體。在難民營的入口,我看見我父母正要出發去找我,當下看見彼此,我們都非常激動。

在約旦統治下,我們的生活辛苦,無法擁有當代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生活及舒適。戰爭之後,父親找到一份在哈達薩(Hadassah)醫院當工友的工作。在當中,他與一位猶太人教授非常友好,教授也常常來蘇阿費特(Shuafat)難民營探望我們,我們都叫他以撒教授。以撒教授後來成立夏里特腫瘤學院(Sharett Institute of Oncology),他也協助我父親在學院中找到新的工作,甚至派他去特拉維夫接受消毒醫療設備的訓練。

有一天,我去哈達薩(Hadassah)醫院探望我父親,我看到他穿著醫師袍在一間擺滿各式大型醫療器具的房間,當下真是令人欽佩。同時我也發覺,我們非支持以色列不可,因為她是唯一使我們擁有更好生活的國家。

依我的主見,巴勒斯坦的動機已經失去意義了,該告一個段落了,連阿拉伯人、穆斯林國家甚至巴勒斯坦的領導已經不在乎巴勒斯坦當初的動機了。我呼籲我巴勒斯坦的夥伴們覺醒,是我們該看中生命勝過死亡的時候了。

我很高興能活在以色列統治下的耶路撒冷,無論美國大使館是不是遷往耶路撒冷,她毫無疑問的就是以色列的首都。不過,美國這樣的舉動確實讓今年的耶路撒冷日格外有意義。美國政權有史以來,無所畏懼的突破這場看似無解的僵局。讓我們期待明年,沙烏地阿拉伯、阿拉伯聯合大公國及巴林也能跟進,將大使館遷往耶路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