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0-04-21發佈

未得之民˙2010年四月坦桑尼亞   (來源: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坦桑尼亞 Tanzania   作者:Dr. Patricia Depew
坦桑尼亞有著名的塞倫蓋提(Serengeti)動物保護區,乞利馬紮羅山(Mount Kilimanjaro) 以及三個非洲最著名的湖泊。坦桑尼亞三個主要島嶼--桑給巴爾島、馬菲亞島和奔巴島(Zanzibar, Mafia and Pemba)與該國本土相隔二十二英里,中間是寬闊的印度洋海峽。坦桑尼亞有140個不同的族群,人口共四千一百萬,是非洲文化多樣性最明顯的國家之一。坦桑尼亞的官方語言是斯瓦希裡語(Swahili),也是東非貿易語言。在商業、行政、教育等領域則廣泛使用英語。在桑給巴爾島上,人們普遍講阿拉伯語,此外,還有一些族群講班圖語系的各種語言。
宗教方面,在坦桑尼亞本土,35%的人是穆斯林,30%的人是基督徒,還有35%的人信奉土著宗教;而在三個主要島嶼上,99%的人是穆斯林。此外,少量亞洲移民信奉佛教或印度教。
大約二千年前,一些講班圖語言的西非族群陸續遷移到坦桑尼亞。今天,至少有兩個族群--桑達維人(Sandawe)和哈紮貝人(Hadzabe)聲稱自己是坦桑尼亞最早的族群。桑達維人據說是坦桑尼亞所有族群中最古老的一個,他們講一種類似布希曼語(Bushman)的語言,以牧牛、農耕為生;哈紮貝人則以狩獵、採集為生。桑達維族群很早就受到周圍鄰近族群的影響,而哈紮貝人則正在接受周圍鄰近族群的生活方式。
1525年,葡萄牙人開始控制坦桑尼亞的沿海地區,直到十八世紀早期,被來自阿曼的阿拉伯人開始侵入這個地區為止。在阿曼阿拉伯人的支援下,沿海地區的土著族群將葡萄牙人趕走。阿曼蘇丹賽義德開闢了幾條貿易線路,一直延伸到坦噶尼卡湖和中非。

坦桑尼亞與奴隸貿易
十九世紀,桑給巴爾(Zanzibar)是東非主要的奴隸貿易港,每年有五萬多名奴隸途徑這裡。1800年代中期,歐洲探險家和殖民者開始來到坦桑尼亞,他們用這個國家的大湖坦噶尼卡湖(Tanganyika)的名字,來命名這個國家。在這些探險家中,有一位是李文斯頓(1813-1873),他是倫敦宣教社差派的公理會醫療宣教士。李文斯頓除了在地理學方面有重大發現,豐富了歐洲人的知識之外,他更主張廢除奴隸貿易。他估計,每年在抵達桑給巴爾奴隸市場之前,有大約八萬名非洲奴隸中途死亡。李文斯頓讓宣教士進入中非地區,為當地人提供教育和醫療保健。非洲酋長和當地民眾對李文斯頓非常尊敬。
1885年,德國人建立了一個保護國,名為德屬東非。1905年,當地民眾舉行反抗德國的叛亂,歷史上稱作馬吉‧馬吉(Maji Maji Rebellion)起義。起義後,當地政府制定了比較完善的教育與醫療計劃。1918年,德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戰敗,德屬東非因此分裂,英國趁機佔領了其中的坦噶尼卡。坦噶尼卡於1961年獨立,桑給巴爾於1963年獨立。1964年,這兩個國家合併成為坦桑尼亞聯合共和國,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朱利烏斯‧尼雷爾(Julius Nerere)當選為這個新國家的總統,一直執政到1985年。尼雷爾實行了許多改革,試圖改變坦桑尼亞。他曾經說:「一個國家,如果拒絕學習外來文化,這個國家就是白癡和瘋子。學習外來文化,並不意味著放棄自己的文化。」尼雷爾鼓勵基督教教育,並試圖限制伊斯蘭活動。坦桑尼亞現任總統是查卡亞‧基奎特 (Jakaya Kikwete),他是一位穆斯林,希望保持基督徒與穆斯林的團結。根據坦桑尼亞憲法,桑給巴爾有自己的總統、總理、內閣和議會。桑給巴爾的伊斯蘭法庭甚至可以裁決穆斯林的家庭事務。

坦桑尼亞的經濟
坦桑尼亞是個農業國家,農業產值占國內生產總值的60%以上;80%以上的就業人口從事農業,主要出口收入來自咖啡、茶葉、棉花、腰果、丁香和殺蟲劑。貧窮是坦桑尼亞的一個嚴重問題,這個國家正在努力實現她的發展目標。以前坦桑尼亞山羊只能提供肉食,一些農民將當地山羊與挪威奶羊雜交繁育,羊奶的產量明顯增加。在零九年全球經濟危機之前,坦桑尼亞的旅遊業和棉布紡織業一直發展良好。過去,乾旱以及水電站管理不善,曾嚴重制約了坦桑尼亞的經濟發展;2008年,東非風力發電公司在坦桑尼亞建立了一些實驗性的風力發電機,將風力轉換為電能。這項計劃有可能緩解坦桑尼亞對能源的迫切需求。在小額貸款的幫助下,一些坦桑尼亞婦女在小商業方面也開始取得成功。2009年7月28日,坦桑尼亞開辦了一家婦女銀行,這是非洲國家中第一個專門面向婦女的金融機構。在第一個月裡,有五百名婦女在銀行中開設了賬戶。在坦桑尼亞,婦女從事商業活動,一直很困難,這家銀行專為她們提供幫助。此外坦桑尼亞有許多孩子在礦山中工作,工作環境非常惡劣。世界宣明會正在開展一項計劃,試圖幫助童工和其他勞工。雖然坦桑尼亞曾經被她的東非鄰居稱作是「饑餓的男人」,但在經濟發展方面,目前明顯好於肯亞(Kenya)和烏干達。坦桑尼亞境內的難民也是一項挑戰,目前難民的數目有五十五萬,是非洲難民數量最多的國家。大部分難民來自布隆迪(Burundi)和剛果民主共和國,其中三分之二居住在正式的難民營中。2009年8月,坦桑尼亞政府決定關閉兩個難民營,其中十六萬多名布隆迪難民接受政府的建議,成為坦桑尼亞公民。除了難民和宗教緊張,艾滋病目前在坦桑尼亞蔓延。一百多萬人感染了艾滋病,還有一百多萬兒童失去了一位或兩位父母。過去結核病和瘧疾在坦桑尼亞也極為流行,由於採取積極的醫療救治,患者數量正在減少。

坦桑尼亞的宗教
最近,坦桑尼亞基督教理事會和五旬節宗的64位領導人向政府請願,反對該國的穆斯林仿照桑給巴爾,建立自己的伊斯蘭法庭,處理穆斯林的內部事務。基督徒認為穆斯林的做法將在該國製造宗教緊張,破壞該國值得自豪的宗教與社會寬容政策。到目前為止,坦桑尼亞政府一直阻止該國穆斯林參加伊斯蘭會議組織(OIC)。在坦桑尼亞的三個島嶼上,針對人數較少的基督徒(包括歸主穆斯林)的攻擊越來越多,其中包括焚燒教會,毆打並逮捕基督徒。坦桑尼亞政府發佈了一項全國通告,要求民眾檢舉殘忍殺害幾十名白化病人的幕後兇手。根據2008年7月21日英國廣播公司的報道,坦桑尼亞的女巫醫將白化病人的部分屍體作為藥物出售,她們相信這樣做能夠給她們帶來幸運。女巫醫的做法起源於坦桑尼亞的萬物有靈教和民間宗教。這些宗教雖然千變萬化,但核心是信奉一些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神靈。這些神靈通常是各個族群的祖先,認為它們能夠在日常生活中保佑族群成員。許多坦桑尼亞人在給孩子起一個基督教或伊斯蘭教名字的同時,再起一個祖父或曾祖父的名字,這反映出人們希望與祖先的神靈世界保持緊密關係。此外,許多坦桑尼亞人在患病或遭遇不幸時,往往向占卜師和傳統巫醫尋求幫助。目前有110個宣教機構在坦桑尼亞工作,其中一些機構來自美國、德國、英國、芬蘭和韓國。坦桑尼亞教會目前遇到的主要困難包括:缺少聖經教導,教會領導人缺少培訓,信徒無法復興與穩定成長。威克里夫聖經翻譯社報導,在零九年秋季,坦桑尼亞有三百萬人可以看到用他們的母語印製的聖經。一個名為 Faith Comes by Hearing 的機構,為坦桑尼亞村莊中提供了一批太陽能發電的聖經錄音帶播放器。在這些宣教計劃中,有一項是面向奇戈戈人的。感謝主,目前在坦桑尼亞,有五百多萬人能夠聽到基督教廣播,在三個全國性電視臺中,有一個是福音電視台。 

禱告:求 神滿足無數坦桑尼亞人物質上和心靈上的需求。

李文斯頓 David Livingstone
「除非與神的國度有關,否則我對自己所擁有或可能有的事物,都棄之如屣。為了擴展我心愛的神的國度,我願捨棄一切所有。」 這是大衛‧李文斯頓 (David Livingstone) 一生遵循的原則。
李文斯頓於1813年生於蘇格蘭,家境貧窮,但父母極愛主。年輕時他們參加聖公會,後來轉到獨立會堂。由於家境清寒,他從小必需工作而不能接受理想的教育。但他心思敏捷,求知若渴,常到野外採擷生物,地理和動物學樣本。
二十歲時他經歷靈裡的更新,改變了一生的道路。他讀了迪克寫的 「未來之哲學」 (Dick Philosophy of A Future State) 後寫道 「接受基督的救贖後,我立刻看到自己的義務和珍貴的事奉特權。我要獻身給為我而死的神」。李文斯頓想要立即裝備自己作宣教士,但因家庭的需要,直到二十三歲才接受有關的神學訓練。 當讀到宣教士羅伯‧莫費 (Robert Moffat) 述說他在非洲 「朝陽中看到上千個冒出炊煙的村莊,都是宣教士從未踏足過的地區」 時,李文斯頓深受感動。 1840年二十七歲的李文斯頓以 「倫敦差會」 (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 宣教士的身份乘船駛向非洲。對于宣教士多以海岸地區做為工場,他感到困惑和震驚。他認為宣教士應該建立教會,訓練領袖,然後再去另一個新的未得之民中傳福音。李文斯頓融入非洲人中,學習他們的生活起居和語言,渴望像莫費一樣深入非洲內陸。

禱告:求 神將毅力賦予今天有可能成為宣教士的人們。
 
李文斯頓與非洲  
李文斯頓在拜訪莫費時認識了他的女兒瑪麗,二人於1845年結成連理。李文斯頓經常深入非洲內陸宣教士尚未去過的地區,他的主要動機始終是要把基督帶到新的地方。早期為了不和家人分開,他帶著他們一同旅行。但當第四個孩子因腥紅熱去世後,終於瞭解長期奔波對家人不安全,只好依依不捨地將他們送回英國。與家人分離是他認為將福音帶入非洲必須作的犧牲。
1852年4月,瑪麗帶著孩子回英國,留下李文斯頓一人在非洲。無論去到何處,他都攜帶一個 「神奇燈籠」,上面描繪著聖經故事的圖片。他帶著幾個馬克路魯土族(Makololos)的助手,一同橫越非洲大陸,拓荒宣教。他將自己親眼看見的殘暴奴隸買賣行為如實記錄,喚醒了祖國人民的良知,最後促成英國廢除奴隸制度。 1856年,孩子們都上學後,瑪麗再次回到非洲與大衛團聚,不過,團聚時間不長,因瑪麗於1861年去世。帶著孤單思念之心,李文斯頓更深入內陸,向非洲酋長傳福音。
1873年他忠心的同工發現他跪在床邊,在雙手抱頭禱告中離世。他的遺體葬在英國倫敦西敏寺,但他的心卻永遠留在獻身三十三年,希望福音能傳佈各土族的非洲。

禱告:求 神使用今天的宣教士,去終止蘇丹的奴隸制與壓迫。
 
坦桑尼亞 恩登格雷科人 Ndengereko  
一組宣教士駕車來到坦桑尼亞的恩登格雷科村莊中。他們從吉普車上下來,村民們注視著這些陌生人。一位宣教士說: 「我們想看看這裡是否有基督徒。」一位老人回答說:「這裡沒有基督徒。」跟著,老人指著一條破敗的小路說:「為什麼你們不去下一個村莊看看?」宣教士於是回到吉普車上,沿著小路,經過清真寺,離開這個村莊。在下一個村莊中,宣教士看到了一所教會,遺憾的是,它已經被燒毀,除了一堆瓦礫,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曾經在這教會做禮拜的基督徒被迫逃往叢林地帶。
今天,坦桑尼亞98%的恩登格雷科人是穆斯林。最近幾年,醫療宣教士帶領了一些恩登格雷科人歸主,並且建立了幾所小教會,而在此之前,這個族群中沒有一個基督徒。初信者正在面臨迫害,而宣教士也無法與他們保持聯繫。

禱告
˙求 神粉碎伊斯蘭教和萬物有靈教對坦桑尼亞恩登格雷科人心靈的束縛。
˙求 神幫助宣教士,重新安置歸主的初信者,讓他們能夠學習聖經,信心成長。
˙求 神的國臨到恩登格雷科酋長的心中。
 
坦桑尼亞 恩多德人 Ndorde
在坦桑尼亞最危險的地區,一些年輕人躱藏在灌木叢中,祈禱獅子不要發現他們。這些年輕人都是艾滋病患者,病情目前還處於早期。離開他們藏身不遠的地方,就是恩多德村莊的村舍。這些年輕人不敢走進村舍,因為知道如果他們進入村莊,恩多德人會向他們投擲石頭,驅趕艾滋病患者,他們可能會被打死。
幾名宣教士從附近的吉普車上下來,走近這些年輕人。「我們有藥品,能夠治癒你們身體上的疾病,還有一個叫作耶穌的人,能夠治癒你們的靈魂。」年輕人一個接一個從灌木叢中走出來,他們知道自己不會有任何損失,而且以前,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他們。
與坦桑尼亞印度洋沿岸地區的許多族群一樣,恩多德人大部分也是穆斯林。無節制的性行為導致艾滋病泛濫,而成為這個族群的一個嚴重問題。最近幾年,調查小組走訪了一個又一個村莊,看看恩多德人有哪些醫療需求。調查小組中有一些醫生,他們正在建立一個資料庫,宣教士將來可以使用這個資料庫,向恩多德人介紹耶穌基督。

禱告
˙祈禱恩多德人早日明白,只有聖靈能夠給他們力量,去抵擋不道德和情慾的誘惑。
˙祈禱恩多德人早日認識和敬拜最偉大的醫生--耶穌基督。
 
坦桑尼亞 紮拉莫人 Zaramo  
「真主不會介意的,」中年父親將一頭死山羊作祭品,他一邊將祭品拿到山洞中,一邊這樣想。他來自坦桑尼亞的紮拉莫部落,這個部落世世代代信奉阿拉真主以及一位自然界的神靈--卡雷羅。他把祭品放在山洞的入口處,然後走回村莊中。他相信卡雷羅經常化作一陣風,於是在回村的途中,他停下腳步,試圖感受這位風神的存在。遺憾的是,今天沒有風,他心裡非常失望,因為他的祭品沒有被風神帶走。
雖然醫療宣教士已經帶領了少量紮拉莫人歸主,但大部分村民依然不知道耶穌是唯一真正的拯救者。只有不到1%的紮拉莫人聽過耶穌基督,而且他們歸主的時間都不長,需要明白聖經,接受裝備,才能將救贖福音帶給同胞。

禱告
˙求 神差派宣教士,為最近接受天國福音的紮拉莫信徒提供門徒培訓。
˙祈禱宣教士向紮拉莫信徒講解聖經,讓這些信徒在信仰中成長。
˙求 神在紮拉莫信徒中興起牧師和宣教士,
˙祈禱在紮拉莫人中間出現成熟強盛的教會。
 
全球福音錄音帶網 GRN
你還記得使徒行傳中有關埃提阿伯太監的內容嗎?太監遇到腓利,腓利將福音告訴太監。全球福音錄音帶網(GRN)最近正在做幾乎相同的事情。
一位埃塞俄比亞宣教士帶著福音錄音帶播放機,在路上行走,一位騎士在他旁邊行走。宣教士想,這可能是神的安排,於是宣教士開始播放GRN的福音錄音帶,並且問騎士是否願意聽聽用他的母語錄製的福音錄音帶?騎士認真地聽了一會兒,然後對宣教士說:「你能去我家嗎?我想讓我的家人也聽到這些。」宣教士於是來到騎士的家,不久之後,騎士和他的所有家人都決定歸主。騎士的家今天已經成為當地的教會。 宣教服務社(Serving In Missions)在埃塞俄比亞(Ethiopia )的事工,正有些果效。在同工的努力下,埃塞俄比亞目前有四千五百個「生命之道 Word of Life」教會和三百五十萬信徒。這些教會差派一千名巡迴宣教士,攜帶GRN製造的發條式錄音帶播放機,沿途播放埃塞俄比亞各種語言的福音錄音帶。GRN目前已經有埃塞俄比亞的九十種語言和方言的福音錄音帶。遺憾的是,錄音帶與播放機的數量依然很少,在一千名宣教士中,只有五十人擁有錄音帶與播放機。

禱告
˙祈禱另外95%人早日從當地教會獲得錄音帶與播放機。
˙祈禱埃塞俄比亞「生命之道 Word of Life」教會繼續增長。

坦桑尼亞 斯瓦希裡人 Swahili  
斯瓦希裡有兩個意思,一是斯瓦希裡人,二是講斯瓦希裡語的其他人。斯瓦希裡語是坦桑尼亞的官方語言,但並非所有坦桑尼亞人都是斯瓦希裡人。斯瓦希裡的意思是「沿海居住者」,它是非洲東部沿海地區多個族群的統稱。斯瓦希裡人最初是一些講班圖語的沿海族群,他們與來自印度洋和波斯灣的商人貿易時,受到外來者的影響,並且與阿拉伯人通婚。 斯瓦希裡人在歷史上是商業族群,他們買賣香料、奴隸、象牙和穀物。大部分斯瓦希裡人屬於城市階層,能夠讀書識字,宗教上則受伊斯蘭文明的影響。作為沿海商人,斯瓦希裡人經常與非洲人、阿拉伯人和亞洲人接觸。斯瓦希裡人嚴格遵守伊斯蘭教義,女人不得抛頭露面,孩子必須上宗教學校。不過近年來,斯瓦希裡人開始對西方文化感到興趣,例如,許多斯瓦希裡孩子在去宗教學校的同時,也去非宗教學校,以便接受西方式教育。另外,現代醫藥正在取代傳統草藥。對西方文化的興趣,可以讓斯瓦希裡人有機會聽到福音。

禱告
˙祈禱斯瓦希裡人早日接受耶穌基督作他們的救主。
˙求 神差派基督徒教育和醫療專業人士,前往斯瓦希裡人中,透過建立學校、醫院彰顯神的愛和把福音傳給他們。

坦桑尼亞和南非 猶太人  
非洲有一些猶太人,他們展示了獨有的歷史彈性:一方面適應了本地文化,另一方面頑強地保持猶太教的信仰與習俗。第一批猶太人於1800年代初期移民到南非;當時南非允許人民擁有宗教自由,不過,和世界各地的猶太人一樣,非洲猶太人(包括坦桑尼亞猶太人)拒絕承認耶穌是他們的彌賽亞。南非猶太人比較富有,受過良好教育,對南非在貿易與工業的發展進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政治上,南非猶太人強烈支援以色列。
坦桑尼亞只有幾十個猶太人。非洲猶太人議會(African Jewish Congress)幫助達累斯薩拉姆的小猶太社區舉辦活動,和慶祝猶太教新年。儘管如此,參加活動的猶太人仍然達不到法定人數。2001年,議會贊助兩名屬盧巴維奇教派、學習拉比課程的學生前往,與當地猶太人共同舉辦了這個城市至少三十年來第一次的周五晚間禮拜活動。
要想向猶太人作見證,最重要的一點是:福音不應當看作是反猶主義的教義,而應當看作是神在許多世紀之前向亞伯拉罕的應許。

禱告
˙求 神興起差派敏感、謹慎、充滿愛心的基督徒去坦桑尼亞和南非的猶太社區中,見證基督是他們所仰望的彌賽亞。
˙求 神幫助猶太基督徒,與他們的同胞分享彌賽亞的信仰。
˙祈禱耶穌讓非洲的猶太人首領認識他。

坦桑尼亞 阿拉馬尼克布希曼人 Aramanik Bushmen  
伊瑪妮坐在媽媽旁邊,兩隻腳伸向正在燒得旺盛的篝火。村莊中的女人們拍手唱歌,男人們圍著女人跳舞。伊瑪妮注意到他們首先沿著順時針方向跳舞,隨後又沿著逆時針方向跳舞。在他們越跳越快時,突然彎下腰,好像胃部肌肉在收縮,並且鼻子開始出血。伊瑪妮的媽媽低聲說:「現在他們已經進入了神靈的世界。正在求神靈治癒你哥哥的病。」在這個遊牧村莊的周圍,有一些岩畫,伊瑪妮記得上面就有這種舞蹈。伊瑪妮覺得披在後背上的頭髮好像在抖著,她趕緊靠近媽媽。
阿拉馬尼克布希曼人的數量很少,只有三千二百人,他們傳統的生活方式很奇特,而且小心虔誠地保持原來的習俗和信仰。不過最近幾年,開始受現代生活方式影響。過去幾年,他們與周圍其他族群,尤其是馬薩伊部落,發生了領地與土地糾紛。

禱告
˙祈禱阿拉馬尼克布希曼人得到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從此不再捲入持久的土地糾紛中。
˙祈禱阿拉馬尼克布希曼人擺脫傳統宗教的束縛。
˙求 神興起工人,將福音帶給這個族群。
˙求 神將得救人數賜給阿拉馬尼克布希曼人,賜他們新歌,將讚美獻給唯一永活真神。
 
坦桑尼亞 莫西羅布希曼人 Mosiro Bushmen
塔耶蹲在他父親的身邊,觀察著蜜蜂的一舉一動。下一次採蜜,就是由塔耶負責。看著眼前的蜂蜜,塔耶高興得從地上跳起來,蜂蜜真多呀!而且一年的大部分時間裡都可採到蜂蜜。不像他們日常依賴的玉米那樣,不是全年都可有得收。想到這裡,塔耶就歡笑起來,即使面對著最近周圍的其他部落,正在侵佔這個族群長久以來的遊牧路線,耶塔仍覺得有出路。
莫西羅布希曼人大概是非洲大草原上最後一個依然以狩獵和採集為生的族群。塔耶的媽媽找到一些植物的根莖和瓜,哥哥則帶回一隻兔子,作為今天全家的肉食。莫西羅布希曼人在一個方圓二十五英里的地區內不斷遷移,他們現在所在的露營地點,以前就曾經來過。今次,蔓藤和樹木上已經開始結出漿果和堅果,下次他們再在這裡時,就會吃到它們。

禱告
˙五千五百名莫西羅布希曼人能夠適應目前的困難和混亂時期,以便找到自己的位置。土地糾紛、缺少傳統主食、現代化進程對這個非洲最古來的殘存族群產生巨大影響。
˙莫西羅布希曼人這長久以來的屬靈硬土能夠軟化成為好土。
˙熟悉當地文化的宣教士向這個族群介紹他們的救主。
˙莫西羅布希曼人以開放的心態迎接耶穌的愛與救贖。
 
坦桑尼亞 迪戈人 Digo  
「爸爸,再給我講個故事。」所有孩子都是通過故事來認識世界的,對迪戈孩子來說,故事不但是他們瞭解過去的方法,也是他們理解現在、和想像未來的途徑。坦桑尼亞境內的迪戈部落有一種天賦才能,他們用創意的音樂詩歌來講述族人的生活文化。可惜這項傳統逐漸被現代娛樂,例如足球等代替。
廸戈人屬於東非的族群,聚居在肯亞和坦桑尼亞交界處,屬班圖語系。廸戈人傳統上,是群居在一個人口佷多的大型村莊中。但今天,廸戈人的村子,只得四十戶,長者住的房子是圓形的,而年輕的家庭則住長方形的茅屋。
十九世紀末及二十世紀初時,迪戈人遇到大饑荒,為了生活和得到食物,他們甚至把自己的子女作為抵押品。由於沒法還債,抵押品就成了奴隸,而且許多被帶到肯亞的蒙巴撒(Mombaso)為奴。不過他們可以重獲自由,但有一個條件:接受伊斯蘭教。其結果是:許多迪戈人信奉一種世俗伊斯蘭教,也就是傳統的萬物有靈教與伊斯蘭教的混合體。宣教士應當知道,這個族群對附帶條件的幫助特別多疑。

禱告:感謝神,是祂將生命的甘泉無償地賜給口渴的人(啟21:6),祈禱迪戈人認識、接受並敬拜他。

坦桑尼亞 巴拉拜格達圖加人 Barabaig Datooga  
尼羅是一位巴拉拜格人,他非常興奮。今天是他長大成人的日子,他將與他從小就崇拜的武士們一起去打獵。為了證明自己已經長大成人,尼羅必須殺死一個「敵人」(通常是其他部落的人),或者殺死一隻對他的部落構成威脅的動物--獅子。尼羅蹲在灌木叢的後面,臉貼著地面,他身上穿著一件鑲嵌寶石的傳統服裝,衣服的紅褐色與土地的顔色完美地混合在一起。尼羅突然跳起,大叫一聲,抛出長矛,插中目標。今天,尼羅的力量與勇氣得到同伴和長者的認可,成為真正的男人。
巴拉拜格人是達圖加人的最大分支,除了是勇敢的武士之外,他們還是遊牧的牧牛者。巴拉拜格人非常善於尋找牧場,他們一直都是坦桑尼亞大部分牛肉的提供者。宗教方面,巴拉拜格人仍然生活在黑暗中,他們利用占卜、魔法和巫術,試圖取悅祖先的神靈。巴拉拜格人相信只有一位上帝,叫作阿西塔,不過他非常冷漠、遙遠、不通人性。祈禱巴拉拜格人一神信仰,幫助他們早日認識唯一真神。

禱告:祈禱宣教士來到巴拉拜格人中間,告訴這個族群,上帝離他們很近,只要通過那道成肉身,上帝的兒子耶穌基督,就可以找到上帝。

坦桑尼亞 卡米人 Kami  
格蘭特率領一支非洲醫療事工小組,來到坦桑尼亞的卡米村莊,進行健康檢查,看看哪些村民需要得到醫療服務。村民們從茅屋中走出來,看著這些來訪者。格蘭特知道,在他向村民們介紹耶穌基督之前,他必須贏得卡米穆斯林的信任。格蘭特是一位宣教士,他與其他宣教士一起,在卡米人中間進行跨宗派合作宣教。 與坦桑尼亞的許多族群一樣,卡米人踫到一系列健康問題,包括瘧疾和艾滋病等疾病。坦桑尼亞的醫生和醫院很少,並且離農村很遠。在這個地區,人們通常依賴傳統巫醫。坦桑尼亞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之一,很歡迎有資格的醫療人員為該國民眾提供醫療服務。在坦桑尼亞的三千七百五十萬人口中,36%以上生活在貧困線以下。艾滋病在坦桑尼亞造成悲劇性後果。

感謝神,福音正在卡米人中這個族群中快速地傳揚。目前建立了大約三十所教會。所有教會都是村民自己建立的,而且,靠著主基督,他們擺脫了屬靈黑暗,生活也開始發生改變,救援機構向村莊提供藥品,挖掘水井,村莊的面貌煥然一新。

禱告:祈禱無數卡米人敞開心扉,接受最偉大的醫生--耶穌,同時也經歷主耶穌基督的應許,祂將永不離開他們,永遠與他們同在。
 
坦桑尼亞 馬欽加人 Machinga  
「現在,已是夜晚,我在一輛破舊的越野車裡,停在坦桑尼亞南方一座山上。白天時,我一整天都與馬欽加人在一起,這是坦桑尼亞南印度洋沿海地區,有自己的語言的一個族群。馬欽加人幾乎全部是穆斯林,只有極少,不到1%的人是基督徒,但人們向我微笑,與我握手,並且說:『謝謝你給我們帶來的有關自由的消息。』不過,仍有99%的馬欽加人還不知道基督能夠給他們帶來一種特殊的自由:贖罪之後的自由。」一位在馬欽加人中間的宣教士在他的代禱信中,談及他的經歷。
最近幾年,坦桑尼亞的經濟自由化政策使大量進口貨物湧入馬欽加人所在的地區,其中二手服裝和二手用品的貿易,為城市中的窮人提供了一個收入機會。馬欽加人於是成為沿街叫賣的小販,出售這些進口貨物。

禱告
˙感謝 神,目前在馬欽加人中間有一些事工。神的福音正以口頭和書面方式在馬欽加人中間傳播。
˙求 神將勇氣賦予歸主的馬欽加人,讓他們充滿愛心地與同胞分享福音,並且鼓勵膽怯、恐懼的信徒。
˙求 神差派長期醫療事工,用 神的愛與馬欽加人建立彼此接納的橋樑,用馬欽加人可以理解的方式,彰顯 神的大能。
 
坦桑尼亞 魯菲吉人 Rufiji  
坦桑尼亞有一條長三百七十五英里的魯菲吉河,河的兩岸是魯菲吉人的家園。魯菲吉人房屋的結構非常簡單,就是四面用泥巴砌成的牆,只有少數房屋是用混凝土塊砌成的。在一些洪水泛濫的山谷地區,房屋就建在高架上。
魯菲吉人沿著河岸耕種,並且利用洪水沖積地來耕種農作物;故此每年有四個月,村民們離開家,分頭種植、收穫莊稼。當地盛產芒果、橘子、鳳梨、番木瓜、波羅蜜等,這些水果是魯菲吉人日常飲食的主要部分。
村莊裡有小學,學生分成一至七年級。除了村莊小學之外,若要上中學,則要在坦桑尼亞的其他地方,才有地區性的中學和技術學校。
在屬靈方面,三十六萬多的魯菲吉人全部是穆斯林,清真寺是他們日常生活與宗教活動的中心。寺中的伊瑪穆通常被選為村長。這兒有一點很特別,就是村莊小學的許多教師並不是魯菲吉人,其中有一些還是基督徒。村莊主要街道的兩側有幾所教會,不過禮拜者全都來自坦桑尼亞的其他地方。

禱告
˙祈禱教會和小學裡的基督徒與魯菲吉人建立友誼。
˙祈禱小學老師能有機會向魯菲吉學生見證基督。
˙祈禱更多的基督徒受到感召,前往魯菲吉人中間。

坦桑尼亞 賽格朱人 Segeju  
在棕櫚樹的樹蔭下,坐著一位賽格朱老人埃裡赫,他盤著雙腿,半閉著眼睛,用關節凸出的手敲擊著皮包骨的膝蓋,敲擊一種只有他還能記得的鼓音。兩個年輕人經過,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對這種節奏表示不解。埃裡赫是唯一一個仍然記得過去聽到的婚禮與葬禮鼓點的人。埃裡赫記得,在過去,賽格朱人是這個國家最好的製鼓師,也是最好的擊鼓人。今天,製鼓工藝已經失傳,村裡人每天捕魚、賣魚、建造漁船。時間改變了賽格朱人的一切。
埃裡赫的曾孫子們幾乎不會講賽格朱語。孩子們在學校裡學習斯瓦希裡語,這是東非地區廣泛使用的社交語言。賽格朱人的母語正在衰敗,面臨滅絕的危險。賽格朱語沒有文字,意味著賽格朱人的歷史將不會記錄下來。
只有一樣東西,世世代代沒有改變,那就是他們的宗教。賽格朱人全部是遜尼派穆斯林,他們從未聽到過耶穌基督的福音。

禱告
˙賽格朱人口只有一萬三千,全住在坦桑尼亞東北部,與肯亞交界的坦加市。求 神興起勇敢的信徒,來到坦桑尼亞北部的賽格朱人中間。
˙求 神讓宣教士學習賽格朱人的語言,為這個迷失的族群製作福音錄音帶,開設福音廣播,把福音帶到基督徒難以進入的偏遠地區。
 
坦桑尼亞 松喬人 Sonjo
已經有好幾個世紀了,人數只有幾千的松喬人在坦桑尼亞東北部的松喬地區從事農業耕種。當地的降雨量很少,松喬人是如何一年又一年地種植農作物的呢?松喬人實行輪作,每隔一年,他們就讓土地休耕一次。松喬人還使用原始但有效的灌溉系統,設法讓每年的少量雨水澆灌盡可能多的農作物。
松喬人認為雨水是天上的水渠滿了,溢出到人間。他們相信自然界的各種神靈是極其神聖的。每年雨季,農民們聚集在一起,自願修補、維護灌溉系統。維護灌溉系統往往需要先進的工具、配件和一大筆錢。松喬人對灌溉系統的依賴性,讓這個族群能夠目標一致,相互團結,互相幫助,共同保持傳統生活方式。
松喬人信奉一些世俗宗教,大部分是萬物有靈教。宣教士在松喬人中間工作,已經有六十多年了。儘管宣教士非常努力,但目前尚沒有人歸主。松喬人強烈希望保持傳統生活方式,故此,他們只將基督教的一些內容,融入到他們的宗教中。但感謝主,零九年五月,有一批信徒為信奉萬物有靈教的松喬人進行醫療宣教。許多松喬人說,他們想要接受耶穌,他們知道耶穌的福音是真理。

禱告:求主使用早期宣教士在松喬人中播撒的屬靈種子,得到那些新一代宣教士的澆灌,讓這個族群認識、愛戴並順從耶穌基督。

非洲內地會 Africa Inland Mission
1895年,彼得‧史葛 Peter Cameron Scott 和 Charles Hurbuat, 以及Authur Pierson,在美國費城成立非洲內地會。同年十月十七日,起程往東非海岸。史葛的目標是橫跨非洲大陸,建立多個宣教站,讓非洲內地的每個未得族群都聽到福音。史葛一行抵達肯亞不久,十四個月之後,他自己就死于黑尿熱,年方29歲。但他在這一年多裡,步行了2,600英哩,成立了四個宣教站。同隊的人不是死於疾病,就是因病而離開非洲。他的心志感動了 Charles Hurbuat 的家人,到非洲繼續宣教的工作。今天非洲內地會有八百名宣教士,在十四個非洲國家工作,大約有四百多萬信徒。根據約書亞計劃的介紹,目前在坦桑尼亞,還有三十三個未得族群等待聽到福音。非洲內地會計劃向這些族群宣教,在他們中間建立以基督為核心的教會。求神使用非洲內地會宣教士去成就大事。他們未來的目標如下﹕
˙為非洲教會培育領導;
˙接觸非洲大陸未得之民;
˙向異教徒傳福音;
˙援助生活於戰火下的非洲人民;
˙配合非洲都市化發展的傳道策略;
˙加強扶貧和醫療工作;
˙增加用於兒童及年青人福音事工的資源;
˙提高非洲人對愛滋病的警覺,提倡以基督及聖經作為生活的原則;
˙協助工場同工維持良好的屬靈生命。

國際事工差會 Serving In Mission
國際事工差會(SIM)的座右銘非常簡單:「依靠祈禱」。正是依靠祈禱,這個組織于1893年建立起來。
1893年,沃爾特‧戈萬斯,羅蘭‧賓翰和托馬斯‧肯特 (Walter Gowans, Rowland Bingham and Thomas Kent) 三人抵達尼日利亞的拉各斯,他們的目標是讓非洲的「蘇丹地區」福音化。雖然大家不斷祈禱,戈萬斯和肯特還是死於瘧疾。賓翰只好回國,重新組建宣教小組,再次來到尼日利亞,這次他也感染上瘧疾。雖然如此,賓翰繼續向非洲差派了第三個宣教小組,他們於1902年在非洲建立了基地。 在九年的漫長時間裡,在經過無數次祈禱,和幾名宣教士獻出生命之後,SIM終於成長起來,並且迅速發展。今天,SIM有一千八百名宣教士,來自三十七個國家,在五大洲的四十三個國家宣教。
在坦桑尼亞,SIM的目標是為向該國南方九個未得族群宣教。基督教在非洲已經存在幾個世紀了,但這些族群依然沒有聽到福音,或者對福音沒有作出回應,他們依然沉湎於招魂術、萬物有靈教和伊斯蘭教,一些人甚至將這三種東西結合在一起。通過祈禱,這種現狀將很快發生改變。

禱告
˙為SIM在坦桑尼亞南部的宣教工作祈禱。
˙求 神將新的宣教策略賜給SIM,去釋放那些被黑暗勢力所束縛的族群。
˙求聖靈感動每個族群領導人的心,讓他們心靈甦醒,接受主。
˙為坦桑尼亞的基督徒祈禱,他們從主那裡得到負擔和異象,將耶穌基督的福音帶給他們未得福音的同胞。
 
坦桑尼亞 索馬利亞人 Somalis  
坦桑尼亞北部一片牧場上,一個索馬利亞家庭的牧群在此安營過夜。一個平靜的黃昏,最小的女兒發現有一個很高的男人走近她的家,她的父親警覺地迎向這個男人。不久之後,小姑娘的爸爸走回家中,讓他的三個妻子以及孩子們到門外的樹下坐下。原來,這個陌生男人想給小姑娘的家人們講有關耶穌的故事。這個男人竟然能講索馬利亞語!小姑娘坐下,睜大雙眼,等待故事的開始。
故事的結尾處,是講到耶穌被釘在木制的十字架上,他被高高擡起,不停地流血,最後死亡。聽到這裡,小姑娘開始啜泣,爸爸突然站在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的塵土,命令家人回到屋裡去。在進屋的時候,小姑娘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爸爸正在用手指著男人大喊:「不要再給我的家人講耶穌的故事!我們只信奉伊斯蘭教!你的故事根本是個騙局!」

禱告
˙求聖靈感化坦桑尼亞北部索馬利亞人的心,讓他們早日看到電影《耶穌傳》。
˙祈禱索馬利亞人的首領們能夠明白,相信耶穌意味著他們有機會脫離黑暗捆綁,過上真正平安得父神喜悅的生活。

坦桑尼亞 科摩羅人 Comorians  
一個科摩羅女人平躺在家中,面上帶有痛楚的表情,疲憊的感覺蔓延到身體的每一處;艾滋病正在她身上發作。女人把頭轉向房間的角落,看到五歲兒子正不安地前後搖擺,試圖緩解不適。不乾淨的飲用水嚴重損害了兒子的健康。女人哭了,她實在太虛弱了,她無法抱住兒子。即使她有力氣抱住兒子,她也沒有辦法讓兒子恢復健康。她所在的村莊沒有醫療機構,也沒有乾淨的飲用水。
半睡半醒的時候,女人回想起一件事。不久之前,她的朋友費娜來看她。費娜跟她談起一些叫作「宣教士」的人,說這些宣教士來到費娜的家鄉,為當地人提供食物和醫療服務。宣教士教當地人如何獲得乾淨的飲用水。當地人患病時,宣教士為病人祈禱,病人的病情開始緩解。宣教士向當地人講神的兒子耶穌的故事,耶穌希望所有人都成為天父的兒女。想著想著,她睡著了,在夢裡,她希望宣教士有一天也來到她的村莊。

禱告:求 神使用宣教士,帶領居住在坦桑尼亞和科摩羅群島的科摩羅人認識 神。
 
坦桑尼亞 巴哈教徒 Bahais  
坦桑尼亞的文化重視男孩的教育,不重視女孩的教育。有一些人不贊同這種文化。索海拉‧洛夫圖斯是一個宗教組織的代表,該組織創建了魯哈女子中學。洛夫圖斯說:「對孩子來說,與受過良好教育、聰明、有愛心、體貼他人的母親進行面對面的日常接觸,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樣的母親可以讓孩子獲得長大成人所必需的道德和屬靈基礎。」這個宗教組織于1986年建立了女子中學,目前有大約400個女孩在那裡上學。該組織還為當地人提供醫療保健服務,在扎伊爾印製低成本的教學材料。
關心孩子們的道德與屬靈基礎的這些人究竟是誰呢?他們就是坦桑尼亞巴哈教徒聯會。
巴哈教徒所謂的「道德與屬靈基礎」是指什麼呢?巴哈教徒尊敬耶穌,也尊敬這個教派的創始人巴哈烏拉(Baha’u’lla’),亞伯拉罕和摩西、印度教的克裡什納、祅教教主佐羅阿斯特、佛祖和穆罕默德。上面提到的八位能否把這個教派的信眾帶往天國的牧場?不能!耶穌說祂才是羊的門。凡在祂以外來的都是賊,是強盜;羊是不聽他們。祂就是門;凡從祂進來的,必然得救,並且出入得草吃。」(約10:7-9)

禱告:但願坦桑尼亞的巴哈教徒早日找到真正的牧人-耶穌基督。
 
坦桑尼亞 古吉拉特人 Gujarati  
蘇查娜二十五歲那年大學畢業,作為大學畢業生,蘇查娜希望找到一份好工作。故此,她離開印度孟買,前往坦桑尼亞。剛來達累斯薩拉姆時,蘇查娜感到有些煩惱,她必須學習不同的文化,適應全新的飲食。幸而蘇查娜的煩惱很快就消失了,因為當地有一個三十萬古吉拉特人的社區,那裡保留了古吉拉特人的所有習俗。
無論是穆斯林,還是印度教徒,古吉拉特人都為自己的行業與成就感到自豪。許多世紀以來,從事進出口生意的古吉拉特人分佈世界各地。今天的古吉拉特人可以在世界各地找到自己的社區,找到回家的感覺。從印度出發,直接穿過印度洋,就是東非海岸,所以古吉拉特人很早就來到東非。在坦桑尼亞,古吉拉特人的數量非常多,他們因此可以保持與家鄉基本相同的文化。
大部分古吉拉特人信奉印度教。隨著古吉拉特人散居海外,他們也在僑居地建立印度教寺院,坦桑尼亞也有一個。其實,印度教徒原本並不需要建立寺院,因為他們可以自己家中,修建神龕,供奉神靈。東非地區有許多基督教宣教機構,但幾乎沒有一個機構向坦桑尼亞的南亞印度教徒傳福音。

禱告
˙求 神興起海外的印度基督徒,將基督的福音帶給古吉拉特人。
˙求聖靈將基督啟示給坦桑尼亞的古吉拉特人。
 
坦桑尼亞 卡奇梅孟人 Kachchi Memons
「為自由努力。」這大概是卡奇梅孟人的座右銘。卡奇梅孟人嚮往甘地提倡的非暴力抵抗原則,這原則間接導致了英國在南亞統治的結束。印度獨立之後,巴基斯坦成為卡奇梅孟人的國家,這個穆斯林族群努力發展自己的工業與經濟。東非沿海地區的卡奇梅孟人也效仿他們的祖國同胞,爭取自由。在非洲的英國殖民當局遇到了同樣的問題:當地人希望獲得自由。經過長期鬥爭,坦噶尼卡和桑給巴爾分別獨立,並於1964年合併成為坦桑尼亞。坦桑尼亞的印度商人與工業家,其中包括卡奇梅孟人,成為這個國家經濟的支柱。在殖民地時代,印度商人並沒有受到注意。1800年代,印度商人的的實力很小,對殖民地企業沒有構成威脅。但當這些企業發展壯大之後,殖民政府的態度發生變化,他們開始威脅和恫嚇印度商人。1900年代,雙方開始發生衝突,但通常是卡奇梅孟人獲勝。歷史上,卡奇梅孟人曾經分為印度教徒和穆斯林,今天則絕大部分人都信奉伊斯蘭教。幾乎沒有人從基督那裡得到贖罪的自由。

禱告
˙這個追尋自由的族群早日認識真理,從基督那裡找到自由。
˙求聖靈讓卡奇梅孟人從追求物質,改變為追求永生。

坦桑尼亞 印地語族群 Hindi Speakers
一般來說,講印地語的人,往往就是印度教徒。很大程度上印度教是一種生活方式,而不是一種宗教。在西方社會,人們往往將宗教看作是社會中一個可有可無的部分,而印度教徒則認為社會與宗教不可分割地交織在一起。在印度教社會中,一個人吃什麼,在哪里吃,怎樣吃,穿什麼衣服,講什麼話,做什麼事,所有這一切,都能反映出這個人的印度教世界觀。世界各地的印度教徒基本上都是這樣。世界各地都出現了規模宏大、令人驚歎的印度教寺院,無論在任何地方,印度教徒都可以保持自己的生活方式與信仰。
坦桑尼亞是一個有悠久基督教歷史的國家,今天,坦桑尼亞境內有三十萬印度教徒,其中有42,660名是講印地語的。

求 神幫助我們看到三十萬印度教徒在各個多神寺院中禮拜,他們依然相信只有祭品才能讓他們的眾多神靈感到愉悅。然而,這個不斷擴大的族群目前還沒有成為我們的宣教目標。

禱告
˙祈禱坦桑尼亞的基督徒能夠意識到,他們的家門口就是宣教工場,必須馬上行動起來。
˙求聖靈讓印度教徒渴望認識基督,他已經為我們成為了贖罪祭,使我們能夠與 神和好。

坦桑尼亞 阿拉伯人 Arabs  
亞伯拉罕從夏甲所生的兒子以實瑪利,意思是「神聽見了」,他的後代就是阿拉伯人。表明神愛阿拉伯人,聽見他們的呼聲。七世紀,穆罕默德將伊斯蘭教的教義告訴給阿拉伯人,但神仍聽見他們尋求真理的呼聲。神希望他們通過彌賽亞,獲得拯救。
今天,阿拉伯文化發生了很大變化,但對大部分阿拉伯人,包括移居海外的阿拉伯人,來說,有一些文化始終沒有改變。例如,他們對名字的看重。阿拉伯孩子的名字有三部分,女孩在婚後仍然可以保留這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宗教名字,例如穆罕默德或卡迪賈,第二部分是父親的名字,例如伊本‧阿卜杜勒,第三本是家鄉的名字,例如阿爾‧阿魯沙。
移居到坦桑尼亞的阿拉伯人中,90%是穆斯林,他們認為只要是阿拉伯人,就一定是穆斯林。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很難改變。聖靈必須以超自然的方式,去感化住居在坦桑尼亞的阿拉伯人。讓懇切真誠祈禱尋求上主喜悅的阿拉伯人早日獲得拯救。

禱告
˙求 神軟化坦桑尼亞阿拉伯人的心,
˙求 神興起基督徒向這個族群見證 神的愛。
˙求聖靈讓阿拉伯人看到和明白耶穌是通往 神的唯一道路。
 
(來源: http://www.missionpathway.org / 2010年四月坦桑尼亞)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