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1-03-31發佈


未得之民˙2011年四月湄公河宣教史

湄公河宣教史
更正教在湄公河地區的宣教工作始于1813年,由耶德遜(Adoniram Judson)夫婦來到緬甸首都仰光開始,不過要等到十五年之後,1828年,宣教工作才有機會開始;而且只限於曼谷。至於那些位於緬甸和泰國北部的地區,在1868年以前,一直沒有宣教士去過那裡工作。雖然如此,1876年,中國內地會的一位宣教士穿越中國雲南省,進入緬甸北部時,發現這個地區的人們非常接受福音。自此,長老會宣教士帶領泰國北部的傣源人(曾被稱作是老撾人)歸主,浸信會宣教士帶領緬甸的克倫人歸主,隨後又帶領卡欽人歸主。
在二十世紀最初的十年裡,宣教士在湄公河地區認真地開展宣教工作。佤族、拉祜族、苗族和傈僳族中都有多人接受了福音,一些初信者更成為積極、活躍的福音宣教士,他們不僅向自己的部落宣教,也向其他族群宣教。遺憾的是,在老撾和越南的宣教工作都遇到很大困難,主要原因是法國殖民政府阻撓更正教宣教機構在中南半島開展工作。
第二次世界大戰雖然中斷了基督徒在湄公河地區的宣教工作;但戰後,雲南省和緬甸北部倖存下來的基督徒,發現一百個需要聽到福音的部落;同時,也知道有許多人有負擔向他們傳福音。這種情況,令他們得出結論:當地教會已經被喚醒,他們對其他兄弟部落充滿全新的責任感,希望與外國宣教機構建立手牽手、心連心的夥伴關係,共同為當地族群宣教,滿足人們迫切的屬靈需求。讓我們為此感謝敬拜主。

湄公河事工
1962年,緬甸發生軍人政變,隨後的幾十年裡,中南半島陷入戰火中,所有這一切,讓宣教工作中斷了幾十年。1990年代之前,雖然湄公河流域許多地區的人們無法聽到外界信徒的聲音,但當地信徒並沒有氣餒,他們在嚴峻的年代裡,依然保持信仰,並且在許多時候,與當地人分享福音。從1990年代開始到現在,來自不同種族背景的信徒們一起工作,要將耶穌基督的福音傳遍湄公河地區的每一個族群和每一個村莊,讓詩篇中有關彌賽亞的經文在這個地區得到應驗:「他的名要存到永遠,要留傳如日之久。人要因他蒙福;萬國要稱他有福。」(詩篇72:17)而湄公河事工這個機構,就是其中一個向這地區傳福音的組織。他們特別關注湄公河地區的未得族群,是一個由不同族裔組成,致力讓湄公河地區群體得著福音好處的宣教機構。服事範圍包括緬甸、老撾、泰國,越南和中國西南。這地區的人口約有一億六千萬,信主者不足1%,數以百萬計仍是末得福音群體。如何得著他們?工作主要有以下:
●推動禱告行進:定期組織長期和短期的行進禱告小組,前往未有福音傳到的村子中,為他們禱告。
●認領一村:推動教會或一個小組,以禱告來認領一個村莊,每週為這村子禱告,以及那些要去到他們中進行禱告行進和植堂工作小組禱告。
●聖經故事宣講事工:把聖經史實、神的作為,按年代順序,以說故事的方式去每條村子宣講。

禱告:求主使用這些計劃,讓更多教會及小組願意參加認領一村的代禱服事。

湄公河事奉機會
短期祈禱小組許多未得族群的心靈其實是非常渴望獲得真理,但卻受許多黑暗權勢所蒙蔽。我們需要許多信徒,為這些迷失的人祈禱,以聖靈的大能來開墾他們的荒蕪土地,以便播撒福音的種子。這些祈禱行進和短期祈禱小組的服事,都有湄公河事工有經驗的工作人員帶領,無論是開始之前,結束之後,都有培訓和跟進。前往偏遠地區的信徒,必須身體健康,體能良好,願意嘗試與那些具有開拓精神、正在為湄公河地區一些特定的未得族群宣教的宣教士一齊工作,滿足未得族群的需求。宣教士的主要宣教方式是流動宣教,當然也歡迎其他合適當地的宣教方式,例如福音佈道、分發福音刊物和錄音帶工作等。目前正在籌建短期祈禱小組,一起前往老撾、中國、緬甸和泰國北部。 長期宣教機會
-- 短期祈禱小組的協調人
-- 在緬甸和中國事工的小組領導和成員 -- 農業人員和兒童事工教師
-- 醫療、護理、愛滋病防治方面的專業人員
-- 具有商業頭腦、在泰國北部和中國工作的商人
-- 在泰國北部工作的資訊技術、圖像藝術、網站設計人員
-- 湄公河地區未得族群的策略協調人(這些未得族群包括:阿卡、佤邦、布朗、傣魯、傣源,老撾、傣丹以及其他族群)

山嶺腳蹤(一)
在湄公河流域的宣教工作中,有一個機構,值得我們知道及記念,就是以新加坡為總部的「福音自傳會」(CNEC)。
1932年在山東出生的張寶華牧師,是華北神學院副院長張學恭教授,及早期Partners International在中國南京成立的泰東神學院院長的兒子,排名第六;自幼就隨著父親入鄉傳福音。日軍侵華時,親眼見到父親怎樣冒著生命危險,在西方宣教士被迫撤退下,把他當時帶領的神學院學生、同工、孤兒院和四百多位要被日軍射殺的痲瘋病人救回,不讓他們屠殺的過程。1948年,為了避開無神論政權,張學恭牧師帶著學生,由南京向南遷移,經過長沙,到達桂林,希望可以繼續神學事工,最後,父親讓十七歲的張寶華和姐弟三人,離開桂林到香港及台灣。張寶華在香港中華傳道會(CNEC)的資助下,完成中學,畢業後,奉獻為主作工,進入伯特利神學院學習,繼往美國西雅圖太平洋大學和舊金山金門神學院進修。1965年完成教會音樂和基督教教育碩士學位,畢業後,加入CNEC美國總部(現稱國際福音協傳會 Partners International ) ,以出色男高音的音樂恩賜奉事神。期間,在舊金山金巴崙長老會負責詩班指揮時,認識當時任中華民國駐泰大使的千金劉年璋女士,她是詩班的風琴師,二人同心在音樂上事奉,後結為夫婦。畢業後,張牧師加入 Partners International,有五年的時間,代表 Partners International 在北美不同的城市中到處分享宣教異象。這時,他們的大兒子仲光才剛出生,他就要馬不停蹄,到處講道和獻唱,甚至女兒嫻光也是在巡迴講道期間,早產出生。(今天,她和夫婿也成為中國的宣教士。)五年間,他們一家四口,開車橫渡美加七次作代表工作。

山嶺腳蹤(二)
張寶華牧師一家在北美作巡迴音樂宣教事奉時,期間,參加很多大型差傳大會,明白教會在大使命上的重要角式。1970年被CNEC派往香港,隨於1974年再前往新加坡,負責CNEC在東南亞的工作。張牧師自幼隨父親下鄉,深負傳福音的重擔。故此張牧師一家四口,在新加坡一安頓,就立刻發覺新加坡四週都是宣教工場,有極大需要。他第一個探訪的就是印尼的西加里多丹,深入達雅族。當他見到族人的需要時,他想起父親向一位寡婦和四個孤兒伸出援手時,對他說的一番話:「寶華,你要記得,幫助人就是一種敬拜的行動。」他跟從父親的腳跡,透過扶貧、幫助孤兒寡婦,和教育來將福音帶給貧乏人。「窮乏人必不永久被忘;困苦人的指望必不永遠落空。」(詩9:18) 文革期間,張學恭教授被定罪下監,每天受刑兩小時,最後是在桂林牢中餓死的。但家人去領遺體時,獄吏說,他是個好人,允許他葬在獄內墳場,並可以在墓碑上刻上「主的忠僕」。透過這些,神把整全福音的概念給了張寶華牧師,他馬不停蹄地到東南亞各處未有福音的山區,把神的愛和盼望帶給當地人,以兒童助學和與工場上事工同作伙伴的方式,幫助當地教會和傳道人成立學校,建立教會,孤兒院,培育傳道人。同時,也協助新加坡神學院創辦了聖樂部,培育了許多出色的聖樂事奉傳道人。CNEC在張寶華牧師的帶領下,在印尼西加,泰北,緬甸,老撾,柬埔寨幫助了四千三百學童,十三孤兒院,646位孤兒。最令人鼓舞的,有許多兒童助學金的學生獻身事主;今天,有超過200位在工場上成為忠心的傳道同工。張寶華牧師於2006年把CNEC東南亞的棒子交給接班人,賴木森牧師。四十多年,他的心一直在湄公河沿岸的族群。接著來的幾天,是眾多得到兒童助學金幫助的孩子,成為傳道人的其中兩位的見證。

紊亂吵雜的世界-李建平傳道
「隆!呯!砰!!哇!」炮聲、槍聲、重物落地聲、敲門聲夾雜著哭聲是我嬰兒時期每天常聽到的聲音,我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吵?這些令人心煩意亂的噪音竟然伴隨著我六年,直到我開始懂事時才曉得當時的我們正在逃難…… 我是佤族,佤族的意思是「住在山上的人」,是阿佤山的古老居民。1966我的父母親著帶只有十個月的我離開出生地──雲南省迦蜜山逃到緬甸,在邊境又遇到緬共與政府軍作戰,我們逃了五、六年之久,常常是在一個地方住幾個月,又在另一個地方住幾個月。由於緬甸的局勢一直不安定,我們又輾轉逃到泰國回莫村。一路上看到甚麼就吃甚麼,遇到疾病或痛苦時就燒香拜佛,然而我們的苦難卻絲毫未減一分。到泰國回莫村時我已經七歲了。回莫村是軍隊駐紮的地方。我們抵達前軍隊已撤離,只留下許多空房子、八戶人家和泰國佤族田約瑟牧師。於是我們就在那裏住下來。由於我童年的人生是一直隨父母在逃難,所以根本沒有機會上學。那時的我不知道甚麼是學校,連自己的名字也看不懂,更不必說寫字了。安居後,得知田約瑟牧師在教會免費教中文,我才開始有機會讀書。可是過了一年,泰國政府沒收教會和學校,轉教泰文。田牧師繼續到村裏找空地重建教會,並邀請新加坡福音自傳會的兒童助學金部門和台灣的基督教機構前來贊助,接受兒童助學金贊助的孩子們不必交學費。我們兄弟倆雀躍萬分,從此總算可以真正安心讀書了。十六歲那年,父親逝世。家庭的擔子落在我身上,我只好去做散工,有時替人種田,有時替人建房子。僱主見我年紀輕,時常嫌我體力不足而扣我的薪水,這期間我吃了不少苦頭。人雖然待我不公平,上帝卻是公義的。後來我又獲得兒童助學金的贊助,更有機會聽聞福音。隨著年齡增長,逐漸地對救恩的事越來越清楚,就決定接受耶穌基督作我個人的救主。1983年,福音自傳會在泰國的負責人黃亞成牧師來為信徒施洗,我也受洗。從此我的人生不再一樣。

回報恩主獻身心-李建平傳道
我自幼性格較內向,不敢對陌生人說話。可是,每當我到教會參加崇拜時,看見傳道、宣教士們個個面帶笑容,和藹可親,心中十分羨慕,他們也告訴我:「信耶穌有平安;為耶穌做工就有快樂。」我也十分渴望以獻身來回報主恩。然而,每想到要向陌生人佈道、要上臺講道、要教導、要探訪、要……,我的心就冷了一半。幸虧,聖靈不斷感動我,透過營會的生活來鼓勵我。到了1984年,奉獻的心就更加堅定。
1985年,我看到許多住在山區的少數民族未曾聽過福音,也沒有人向他們傳講。就有一心志:裝備自己,再到他們當中去傳福音!我每天求神開路,不久就到回海聖道神學院接受神學教育。在神學院的第二年,我們開始出去傳福音,我的內向性格逐漸改變,不再怕接觸陌生人。第三年,我們開始預備以後的事奉目標。禱告後,我漸漸清楚神對我的呼召乃是要我到少數民族中間去傳福音。第四年是實習期。我的同學大多數到華人住的地區去,阿卡族村卻少人問津。我多次向上帝禱告,表明我的心意──我願意去,但我還有一個顧慮:我不是阿卡族,不懂他們的語言,如何向他們傳福音呢?學校假期我到阿卡族村去作個人佈道,帶領兩個家庭信主,並為他們除去偶像。在他們的協助下,我每天在他們當中,一面和他們一起工作、一起建茅屋、跟孩子一起唱歌講故事,一面跟他們學習阿卡語。一年後,我已經可以用阿卡語傳福音了。
1990年我到芒果村恩典佈道所去牧會,轉眼間已有二十餘年。芒果村居民多以農為業,生活貧窮。幸好福音自傳會的兒童助學金每年贊助二十名兒童,使他們不但有機會讀書,而且可以上主日學,認識真神,並接受主耶穌作他們個人的救主。感謝主,到今天為止,在全村三百人中,信主的人有二百零五名,其餘的都信天主教。

福音自傳會兒童助學金-Sompron A de (宋珀)
我們是阿卡族,住在梅瑤村,村裏的人都拜精靈,每年都要殺許多牲畜來祭拜它。十歲那年,父親得了肺炎,又發高燒又咳嗽,病情十分嚴重。母親即刻請了阿卡族的巫師來,他說父親得罪精靈,要獻上雞和豬向精靈賠罪求饒。我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拜了又拜,結果父親的病毫無起色,所獻的祭物卻進了巫師的肚子。我們開始懷疑:到底我們所信靠的是誰?那位神能不能幫助我們?兩個星期後,有一群基督徒來村裏佈道,父親悶在家中太久,就和全家人一起去聽道。由於聖靈動工,父親帶領我們全家舉手信主。隔天,他們到我們家來拆除偶像,還為我們全家禱告。說也奇怪,從那天起,父親就不再咳嗽也不再發燒了。由於村裏沒有教會,我們家又是第一家信主,因此每個主日,這群基督徒就到我家來,與我們一起查經禱告,為我們的信仰奠定根基。一年後,父親逝世了。我們全家只好遷移到芒果村去投靠叔叔。芒果村的孩子每天到學校去讀書,令我非常羨慕。母親賣頭牛換些錢供我讀書,我開始讀小一時已經十三歲了。起初,我在班上感到很害羞,不敢看別人,也不敢回答老師的問題。雖然如此,我的心裏卻很快樂,因為我開始識字、寫字了,凡老師所吩咐的作業我都按時完成。老師們還教我好多、好多的知識,我也交了很多朋友,過了四、五個月,我就開始和他們一同挺胸唱歌,盡情玩樂了,上學真好!
第二年,李建平傳道栽培我獲得得到兒童助學金的贊助。接受兒童助學金以後,我每週上主日學,學習聖經,接受救恩後,得知主的大使命,我對未得之民更有負擔,畢業後在學生中心事奉和教導,領人歸主。我們的會友都是阿卡族,大多數人的教育水平低,既不懂泰文也不懂阿卡文。求神賜下智慧,讓他們早日學會阿卡文,看得懂聖經,向下紮根,向上結果。

柬埔寨、老撾和泰國 奎人 Kui  
在老撾,奎人是最好的馴象師,但在泰國,奎人不得不從事其他職業,因為自1961年起,泰國已經沒有野生大象。對奎人來說,泰國的濫伐森林現象有利有弊。一方面,他們無法像老撾兄弟那樣,享有馴象師的美名。但另一方面,他們不必再恐懼森林中的各種神靈,說實的誰願意得罪這些憤怒的森林神靈?希望在老撾森林中找到大象的奎人,必須首先向森林神靈奉獻祭品,然後才能安全地進入森林中。
在柬埔寨、老撾和泰國三國交界處,有大約292,000名奎人。奎人認為自己是虔誠的佛教徒,但在日常生活中,他們更信奉萬物有靈教。奎人有兩所天主教堂,還有一本三十一年前翻譯的聖經,也能看到電影《耶穌傳》,和聽到福音廣播;不過遺憾的是,大部分奎人對基督教依然表現冷淡。

禱告:
●一個叫做植堂運動(CPM)的宣教組織正在奎人社區中工作,求神使用CPM,激發奎人對基督福音有濃厚的興趣。
●祈禱電影《耶穌傳》和福音廣播,能夠啟發和幫助奎族基督徒編寫並表演有關基督一生的戲劇,並且將戲劇帶往所有遠近社區。

柬埔寨和泰國 崇人 Chong  
一對崇人新婚夫婦面帶微笑,與客人們開始品嘗婚禮大餐。人們不時偷看兩張桌子上互相對視的一隻公雞和一母雞。婚宴在平靜的氣氛中進行,突然間,一個客人把盤子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新娘立刻面色大變,人們擡起頭看著兩隻雞,兩隻雞發出咯咯叫聲,離開桌子,跑向門口。新娘此時雖然面上保持微笑,但淚水卻湧出眼眶。 在崇人的婚禮上,總會有一隻公雞和一隻母雞,作為新婚夫婦特別的客人。崇人讓兩隻雞互相對視;他們相信,如果兩隻雞不再互相對視,對新婚夫婦來說,是一個不祥之兆。為防止雞離開桌子,新婚夫婦往往使用兩隻喂飽之後不願走動的雞。 崇族是虔誠的佛教徒,人們非常願意將自己的東西捐獻給當地的佛教寺院,包括金錢和自己的兒子。崇人的房子中通常有一個祭壇,許多人的菜園中還有一個神龕。 大約十年前,一小批崇人接受了基督。今天,一個專注在未得之民中作植堂的宣教機構(CPM)正在準備將福音帶給崇人。

禱告:
●求神為CPM開一條寬大的道,將基督的福音帶給這個佛教族群。
●祈禱崇人離開各種迷信,只信奉賜他們永生的唯一真神。

越南 紅拉祜人
黎明之前,一群沉默的紅拉祜人排著一行長隊,將一位死者的屍體用牛車運往山頂。「我們快到山頂了嗎?」從隊伍中傳來男孩的低聲詢問。這個男孩是第一次獲准參加葬禮行進,因為死者是他父親。隊伍的人們帶著他父親可能在來世需要使用的所有物品,目的是不讓死者的靈魂返回村子來尋找一些遺忘的物品。茂密森林的上方是光禿禿的山頂,是安葬死人的最理想地點,死者的靈魂可以很容易就看到人們帶來的所有物品。
越南的紅拉祜人在遠離居住地的山頂上挖掘墳墓;墳墓至村莊的距離不得少於五百公尺,越遠越好,目的是不希望死者的靈魂返回村莊,不會在村莊中製造混亂。 大部分紅拉祜人信奉一種古老的傳統祭祖宗教。紅拉祜是一個跨國界的古老民族,源於中國。今天在緬甸,泰國,老撾,越南等都有很多紅拉祜居住。紅拉祜人按衣服的顏色分成黑,黃,白,紅等分支,以黑拉祜人數最多。1999年越南人口普查時有6,874名紅拉祜人。紅拉祜人極其抗拒福音,他們可能是所有拉祜人中最少聽到福音的一個小族群。

禱告:祈禱紅拉祜人能夠明白,死人的靈魂沒有任何能力,不過在那兒等候末日的大審判,讓他們知道耶穌基督才可以除去他們對死亡的恐懼,帶給他們永生。

苦聰拉祜人 Kucong Lahu
多個世紀以來,苦聰拉祜人被稱作是「隱形人」,因為他們沿著湄公河,在中國的茂密森林中生活。他們在森林中靜悄悄地漫遊,用弓箭獵殺動物,收集可食用的植物和果實。
苦聰拉祜人一度接近滅絕,1957年以前,他們的生活極為貧苦,夏天時,光著身子,冬天就用樹皮來做衣服,故又被稱為「不著衣服的拉祜人」和「野人」。居住方面,苦聰拉祜人只用三根粗樹枝插在地上,以香蕉樹葉編織成一張大片,蓋在樹枝上面,作為帳篷的「屋頂」。如果需要他們自己不能製作的某些物品,他們就會將自己的物品,例如漿果或動物毛皮,放在路邊,等待路過的商人與他們交換。商人會拿走苦聰拉祜人的物品,留下鹽、刀子或其他工具。苦聰拉祜人會站在遠處樹木的後面,注視著商人的交換。
苦聰拉祜人一直這樣生活,直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為止。中國政府派出搜救隊,去森林中尋找苦聰拉祜人,以便讓這個族群定居並融入在「文明社會」中。由於苦聰拉祜人極端貧窮,政府為他們制定了一些福利計劃,為他們的孩子提供住房和學校。幫助他們脫貧,雖然如此,苦聰拉祜人平均接受教育的年數很少,文盲率仍高達90%。苦聰拉祜人雖然有自己的語言,但青年人已受到漢族的影響。

禱告:主啊,你的福音是為貧苦人而有的,請你記念今日仍住在寒苦高山的苦聰拉祜人,讓他們得到你的祝福。

白傣人 White Tai  
世界上哪一個族群以婦女衣服的顔色命名?答案是:傣族,例如白傣人、紅傣人和黑傣人。傣族是一個有自己文化與語言的較大族群,除了這三種傣人之外,他們和緬甸的撣族、老撾的佬族和泰國的泰族,都有淵源。雖然白傣人是越南官方正式承認的傣族的一部分,但他們並不是越南的原居族群。
白傣人起源於中國,有些向南遷移,來到越南,成為越南官方承認的54個族群之一。白傣人是一個非常有禮貌、恭敬、好客的族群,大人們教導孩子們要尊重社會地位較高的人。在白傣人中間,農民階層的社會地位低於手工藝人、商人和城市政府官員。
家庭是白傣人的社會核心。在鄉村中,一個大家庭的所有人都居住在一起,這種現象很常見。父親是家庭的家長,家庭的男女成員承擔幾乎相同的工作與責任。在過去三十年中,越南傣人從封建社會過渡到社會主義社會,他們的文化發生巨大變化。當年的政治叛亂者與軍人集團曾經血腥鎮壓白傣人,這個族群至今仍然處在恢復過程中。白傣人迫切需要治癒,迫切需要新的屬靈希望。

禱告:
●求神差派熟悉、尊重白傣人文化的宣教士和事工,前往越南的白傣人中間。
●祈禱白傣人聽到並關注基督教廣播電臺的節目。

紅傣人 Red Tai  
越南的紅傣人,本來大多數居住越南,因為和漢人衝突,沿著紅河,遷入越南北部,來到一個他們認為自由的地方。雖然如此,這些為和平而遷移的傣族人,先後經歷了法國的異族統治(1887-1945)及其後的政權動盪不安。
目前越南的紅傣人約有一百三十多萬,主要分佈在與中國和泰國邊界接壤的省市中。他們大部份居住在河溪畔,或盆地處,在有水有樹之地建村立寨,稱之為「板」,每村約有50-100戶。他們不大與當地族群雜居,生活習慣大致上和中國雲南境內的傣人相同,惟一的不同是,中國的傣人全是小乘佛教徒,越南的卻不是,而是信奉精靈和祭祖。
紅傣人他們認為,死者的靈魂必須得到安慰。紅傣人向死去的祖先祈禱,希望得到幫助與保護,避免自己被詛咒。幾乎沒有紅傣方言的福音資源。目前最迫切的工作就是將聖經翻譯成紅傣人的傣語方言。

禱告:
●求神差派有經驗的語言學家,儘快將聖經翻譯成紅傣方言。
●祈禱醫療宣教士滿足紅傣人的醫療需求,開啟一條道路,讓這個族群早日歸主。
●祈禱鄰近族群的信徒將改變生命的福音帶給紅傣人。

傣魯人 Tai Lue  
傣魯人是傣族的一個分支,除了主要居住在中國(614,300)外,緬甸有二十萬,老撾有十二萬,泰國八萬,越南有3,684,美國有四千人。他們原居住在雲南的西雙版納,意即十二村寨地區。明朝年間,皇帝所派使臣,為了方便處理和徵稅,把這地方分成十二區,西雙(十雙)的名稱就如此而來。傣魯人是小乘佛教,他們的男孩在六七歲開始就得入佛寺。在中國的傣魯人被稱為水傣,他們也和中國的花腰傣,旱傣和信奉穆斯林的袙斯傣有淵源。
傣魯人相信,在新年期間互相潑水,能夠洗刷去年的罪,乾乾淨淨進入新年。感謝主,湄公河事工在傣魯族人中已開展用講述和唱述24個福音故事和40個舊約歷史故事的方式來向傣魯人傳福音。過去二年來,有40個傣魯人信主,為此感謝主,特別使用他們的潑水節來帶出福音。
這個福音未及的族群是否知道真正救贖者的寶血具有洗刷一切罪的能力?

禱告:
●求神興起更多的見證,讓傣魯人知道,他們的救贖者是耶穌基督。
●祈禱更多傣魯人早日在湄公河岸邊接受洗禮,靠著主罪得潔淨,並且領受到生命的活水。
●祈禱傣魯方言的聖經節略本分發到傣魯社區的每個家庭中。
●祈禱傣魯人對福音更開放,接受基督福音的真光。

北越 傣孟人 Tai Muong  
「泰國北部的清萊正在發展為主要的貿易中心,湄公河盆地正在成為印度與中國之間,中南半島的主要貿易走廊。若能廣泛地在清萊省播撒真理的種子,特別是在大學生和中學生之間播種,可以形成一個受過教育、屬靈成熟的青年基督徒核心,他們將自然而然地沿著湄公河盆地的上游,去尋找自己的未來和前途。在此過程中,他們會將福音帶往他們所到的地方。」在湄公河牧養計劃(MM)的網站上,這個組織希望繼續它長達119年的宣教工作,將福音帶往泰國北部的這個重要地區。傣孟人是北越第三大族群,人口約一百三十萬,在越南則有8,700人。屬傣族,但在文化上他們受中國漢族影響,傳統上他們是精靈崇拜和祭祠祖先。每個傣孟人的村子,都有一個地方供奉著一位村子守護神,此外,他們也相信,每一個人和人的每一生活層面,不論是健康和財富,都有一位神明在監管著。「bia比亞」掌管一個人每日起居,「wai韋」是個更高層次的靈,掌管智力。一個人死後,如果有一個好的葬禮,這個人的 「韋」就會去到另一世界,否則會因為葬禮不好,而對親友不利;故此,傣孟人經常活在這些懼怕中。每個傣孟族人的家,都有祖先的靈位,他們敬虔地供奉著,相信會帶來運氣和財富。

禱告:遠東廣播電台在1976年開始就向他們廣播,求主使用這些廣播,製作更多適合他們的節目。

緬甸人
許多人在想到東南亞時,往往會想到湄公河。事實上,在湄公河的西邊,還有一條河流,叫作伊洛瓦底江,流經由封閉軍人統治的緬甸。緬甸是信奉佛教的緬甸人以及其他多個族群的家園。對緬甸人來說,佛教廟宇、神龕和寺院是非常重要的,幾乎所有緬甸男人都要出家去寺院一段時間。當我們看到gnat(蚊子)這個詞時,我們會想到那些討厭的飛蟲。但緬甸人看到這個詞時,他們會想到一些邪惡的神靈。根據約書亞計劃(Joshua Project)的介紹,緬甸農民花費許多錢來敬奉蚊子,而不是用這些錢上學、看病、買衣服。在緬甸佛教教義中,萬物有靈教的成分多於佛教的成分。緬甸佛教要求每個人用自己的行為拯救自己,而不是依賴神。與緬甸的其他族群(克倫人、克欽人、馬拉人等)不同,緬甸族中間只有很少的基督徒。緬甸目前的軍人政府將外國宣教士驅逐出境,並且禁止教堂興建計劃。基督徒通常在壓力之下,被迫接受佛教。

禱告:
●祈禱緬甸政府停止壓迫自己的人民。
●祈禱緬甸重新對外開放。
●祈禱緬甸其他的已首先歸主族群,帶領緬甸族佛教徒來到神的天國。
●求神保護緬甸部落中的基督徒,在當地社區要他們接受佛教的壓力中站立得穩。

佤族 Wa
緬甸在1948年從英政府獨立後,緬族主義抬頭,那些位處偏遠山區的族群,例如佤族,自然與中央疏遠,生活上仍處於封步,原始農業,甚至獵頭習俗仍沒有改變。佤族於1969年,進行了武裝改革,把各支派統一,開始與緬甸中央政府的衝突,直到1989年才和政府和解。一直以來,佤族的經濟主要是以種植鴀片和海洛英貿易為主,在泰北金三角毒品大王坤沙死後,佤邦更為金三角的毒品中心,直到今天仍是備受關注的問題。在當地語言中,「佤人」字的含義是「登山者」,但這個酷愛獨立的族群應當被稱作「竹人」。在日常生活的幾乎所有方面,佤人都使用竹子,包括吃飯的食具,睡覺的寢具,打獵的工具等等。七十萬佤人居住在緬甸東北部與雲南西南山區接壤的自治區中,也就是所謂的佤邦。此外,還有四十二萬佤人居住在緬甸與泰國交界處和中國。佤人居住在兩層房舍中,其中上層用來供家人居住,下層用來飼養豬和雞。每家有兩個灶台,一個用來做飯,一個用來為神靈製作祭品。佤人信奉萬物有靈教,其核心是「取悅神靈」,也就是讓神靈感到高興。佤人經常舉行各種宗教儀式,希望獲得神靈的保佑。由於將大量時間與金錢花費在迷信儀式上,因而他們非常貧窮。佤人中間有許多佛教徒,基督徒很少。感謝主,過去一直有華人信徒在佤族中,透過教學來幫助佤族社區發展,求主保守這些工作,有好的收成。

禱告;祈禱更多的基督徒願意,前往佤人中間成為教師,為佤人屬靈需要而祈禱,以便將佤人從黑暗勢力的束縛中解救出來。

斯高克倫人 Sgaw Karen
根據克倫人的傳說,在這個族群的歷史上,最重要的一次事件是穿越 「流沙河」。在漢語中,流沙河通常是指中國與蒙古之間的戈壁沙漠,當時克倫族群很可能就是穿越戈壁沙漠,向南遷移,最後,定居在泰國和緬甸的湄公河潮濕地帶。
2004年1月4日,緬甸聖經公會和克倫浸信會,在一個足球場上,用竹子塔起了一個可容四千人的臨時聚會地方。舉行斯高克倫語聖經譯本奉獻禮。黎明時份,六千多名衣著鮮明,滿懷喜樂和期盼的人們已從四方八面湧來,很快坐滿,許多人得坐到田間,當中有許多人是從泰國來的。對斯高克倫人來說,他們能夠有自己語文的聖經譯本,是他們期待已久的一件大事,其實,他們早已有他們的譯本,不過語文較為古老。1982年,他們要求教會領袖以較為現代簡明的語文重譯聖經,感謝主,2004年舉行奉獻禮。斯高克倫族總人口約一百五十萬,一百二十萬住在緬甸,三十萬住在泰國。是湄公河流域一個信主人數比例很高的少數民族。175年前,一名斯高克倫的重囚,被判終身為奴,被當時在緬甸傳福音的耶德遜宣教士買贖,還他自由,而且還給他一份工作,條件就是帶耶德遜去他的村子中傳福音。最後,這名罪犯信了主,而且廣傳福音,從此斯高克倫族人多有信主的。

這個月,在為湄公河畔許多未得福音的族群禱告時,讓我們為在他們中所成就的事讚美祂和感恩,因為主已經動工,祂必成全。讓我們同心為斯高克倫族人所唱的這首歌感謝主。進入我們的心,進入我們的心,來進入我們的心,主耶穌,現在進來,現在進來,耶穌在我心。 父親母親,兄弟姐妹,阿姨叔叔,兒孫們,讓我們回看我們的生活,當我們還在撒旦手中時。我們不得不拜祭神靈,全時間來取悅牠們,我們的雞失去了,仍然徒勞,牠們使我們生病。但現在我們不必拜祭神靈了。因為我們見到了真正的上帝。那位愛我們的上帝。祂把祂的獨生子賜給我們,我們應稱頌祂。 
 
泰國 傣隆撣人 Tai Long Shan  
蘭康是一位傣隆撣人的教師,正在向泰國國際難民救援負責人訴說自己的艱難處境。「我無法返回我的村莊,因為那裡到處都是緬甸軍隊埋下的地雷;但在泰國,撣人的處境又很艱難。」
大部分在泰國的傣隆撣人以難民身份住在泰國北部地區。過去幾十年,撣族為了爭取獨立,一直與緬甸政府有間歇性的內戰,雖然2005年撣邦國民軍被撤除,但仍未能與政府達成協議。緬甸的軍人政權經常無限期地徵召撣邦青年入伍,做道路工程的勞工,卻不供給食物,也不發工資,因此不少的青年大多逃往泰國尋求避難。由於他們是非法移民,為了生活,什麼工作都要做。傣隆撣人是農民,他們居住在露天臨時搭建的帳篷中。由於當地過量使用殺蟲劑,河水遭到污染,加之缺少生活必需品,難民的健康狀況很不好。難民營中通常沒有醫療服務和學校,也常受到人口販子和毒品販子的威脅。幸運的是,在一些地方,撣人組織得到泰國當地官員的同情,撣人能夠獲得人道主義救助、教育機會和較好的工作。傣隆撣人信奉小乘佛教,但其中摻雜了萬物有靈教的成分。感謝主,目前已有撣人信主,建立教會。

禱告:
●祈禱早日在傣隆撣人中間出現大規模歸主運動。
●求神通過基督教救援事工、撣人信徒以及福音電臺的聖經節目,讓傣隆撣人認識祂,要感受到神的安慰。
 
傣茂撣人 Tai Mao Shan  
「看!我腿上有老虎的紋身。當我用手摩擦它時,我能感覺到老虎的力量。佛教和尚為我紋身之後,用嘴朝著紋身吹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禱告。這樣做,可以讓我獲得力量。」一個年輕的傣茂撣人驕傲地向漢族遊客展示他的紋身藝術。他繼續說:「為了保持這種力量,我必須遵守一些戒律,包括不殺生,不偷盜,不欺騙我妻子,講真話,不喝酒。」
中國雲南省是三十二萬傣茂撣人的家鄉。傣茂撣人擁有豐富的文化遺產,尤其是他們富有創造性的書法藝術和天文學知識。傣茂撣人信奉小乘佛教,不過其中夾雜著萬物有靈教的成分。傣茂撣人相信,通過魔法和紋身,可以讓他們獲得保佑。許多年輕的傣茂撣人不信奉宗教,但信奉一些神靈。
在傣茂撣人中間,只有很少的基督徒。這些信徒的處境很艱難,因為他們的同胞歧視他們,並且要他們重新接受佛教。傣茂撣人信徒有聖經的當地方言節略本,也可以聽到FEBC的福音廣播節目。

禱告:
●求聖靈開啟傣茂撣人的心扉,讓他們接受神的福音,收聽FEBC的節目。
●祈禱傣茂撣人信徒在屬靈上更加堅強和成熟,帶領他們的同胞接受基督。

老撾和中國 傣努撣人 Tai Nua Shan  
這位雙眼閃著快樂目光的亞洲宣教士,正在教會中分享他的心得。十年前,我們認為在傣努撣人中間,不可能有基督徒。而在今天,已經有一小批傣努撣基督徒生活在中國和老撾。當然,他們也遇到了挑戰;被政府當局限制和審問那些歸主的人,結果發現,教會是由當地人向他們傳福音而成立的,而且由於他們不斷成長,現在已不止一個教會,當地語言的福音廣播節目和聖經章節也鼓舞和吸引傣努撣人。在當地語言中,「傣努」的意思是「北方的傣人」。大約十萬名傣努撣人沿著河谷,居住在中國西南部的雲南省,此外,還有五萬人居住在老撾。這兩個國家的傣努撣人都是農民,飼養家畜家禽。雖然有一些年輕的傣努撣人前往城市,去接受教育或尋找工作,但從總體上看,這個族群的受教育程度仍很有限。傣努撣人表面上信奉佛教,但實際上信奉萬物有靈教。每個村莊都有「神屋」,人們在裡面奉獻祭品,舉行儀式,試圖驅趕邪惡的神靈。一個傣努撣人,從出生,到結婚,再到死亡,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設法取悅各種神靈。

禱告:
●求主保守新近歸主的傣努撣人,賜下更多的支援與鼓勵,並向他們的非信徒鄰居做見證。
●祈禱越來越多的傣努撣人不再生活在恐懼中,轉向信奉唯一活著的真神。
●祈禱廣播宣教取得持續的成果。

緬甸 傣昆撣人 Tai Khun Shan  
緬甸軍隊的軍官用粗啞的高聲說道:「我們知道在這個村莊裡,有許多替撣邦國民軍(SSNA)作戰的人。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許離開村莊,違命者會被處決。另外,我們已經在你們的稻田中埋下了很多地雷。」驚恐的傣昆婦女對他兒子說:「你快點跑,否則他們會殺死你。你必須為我們撣人去作戰。」男孩平靜地離開了家,他知道,他可能再也看不到家人了。他擔心他的家人會挨餓,也因為他們無法在稻田中收割。
十二萬傣昆撣人與其他撣人一起,居住在緬甸遙遠的山區。許多年來,緬甸政府和軍隊一直控制著這個族群。撣人的眾多小族群,包括傣昆撣人,團結在一起,建立了反叛組織SSNA,與緬甸軍隊作戰。這種反叛活動讓撣人遭受了巨大的苦難和嚴厲的迫害。
傣昆撣人遇到屬靈問題時,通常向佛教僧侶尋求答案。但傣昆撣人遇到一些嚴重的健康問題,例如瘧疾、營養不良和艾滋病,而佛教僧侶無法幫助他們,於是他們向巫醫尋求幫助。幾乎沒有人聽到過福音,他們不知道耶和華是他們的創造者和救贖者。

禱告:求神為傣昆撣人開闢一條道路,讓這個族群的領袖們聽到神的福音,信奉神,從神那裡尋求日常生活中所有困難問題的答案。

低地老撾人  
不停轉動的烤肉架上的烤豬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正在搭建房子的低地老撾人可以吃到一頓美味大餐,以補償他們的辛苦。每個低地老撾家庭都以自給自足的方式生活,他們種植自己的口糧,編織自己的布匹,製作自己的工具。不過在從事一些大型複雜工作時,多個家庭必須合作。例如搭建一所新房子,或者在極短時間內種植和收穫水稻,全村人往往一起勞動。
粘米是低地老撾人的主食,水稻種植是經濟中心。故此,無論他們什麼職業,都與農業有關。村民們可能掌握其他技能,這些技能也是支持水稻種植。
全村人一起勞動的另一個合作專案是佛教寺院修建。寺院通常是整個社區的聚會場所。低地老撾人雖然是佛教徒,但他們也信奉萬物有靈教,實行祖先崇拜。在一個村莊中,村長負責村莊的一般生活事務,而和尚負責村莊的宗教事務。按照傳統,年輕人應當去寺院當和尚,出家大約三個月,學習佛教知識。

禱告:
●求神將新的宣教策略賦予宣教機構,將福音有效地帶給老撾人。
●求神開啟老撾人的心扉,讓他們接受福音。
●求神除掉虛假神靈對老撾人的束縛。

老撾和泰國 老潘人 Lao Phuan  
老潘人曾經有自己的王國,並且存在了幾個世紀。十九世紀初期,被泰國消滅,民眾被屠殺,許多人被擄到曼谷,成為奴隸。而在此之前,這個族群就已被來自中國雲南省的馬背匪幫劫掠。在此之後,絕大部分老潘人收拾起自己的物品,離開傳統家園,遷移到湄公河邊附近的低地地區。由於老潘人與暹羅人的距離很近,暹羅官員再次將一些老潘人捉去為奴。二十世紀之後,老潘人試圖重新聚集起來,但在1960年代越南戰爭期間,他們的家園卻又被美國轟炸機摧毀。
今天,有十二萬九千老潘人居住在老撾,還有二十萬居住在泰國。這個吃苦耐勞的族群正在努力生存下去。與湄公河流域的其他族群一樣,老潘人以種植水稻為生,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除了農業之外,老潘人還有強大的絲綢工業,許多人養蠶。老潘人將精美的絲綢製品出售給其他族群。
老潘人雖然是佛教徒,但他們的世界觀卻是萬物有靈教的。他們信奉許多神靈,包括好的和壞的。老潘人相信,只有安撫這些神靈,才能獲得祝福,消除詛咒。

禱告:
●求神差派福音宣教小組前往老潘人的村莊,並且適應那裡的環境。
●祈禱小組成員以符合當地文化的適當方式,向老潘人宣教,讓他們認識可以為他們帶來永恒祝福的唯一真神。

越南 芒族 Muong  
在今天的世界上,我們經常看到將各國分開的邊界。有一些邊界,控制嚴密;也有一些邊界,控制鬆懈,就好象是歐洲一樣,人們可以自由穿越邊界。無論邊界是否嚴密,它都是人為劃定的政治分隔線。人們習慣於從一個地方,越過邊界,遷移到能夠改善生活、能夠保護家人的另一個地方。幾個世紀以來,東南亞的許多族群不停地在各國劃定的政治邊界兩側遷移。老撾和越南的芒族就是這種遷移性族群。芒族是越南五十四個族群中第三大族群,人口約一百二十四萬,集中居住在越南西北部和清化省。芒族的語言芒語與越南語非常接近。芒族人才華出衆,男人擅長狩獵,女人則心靈手巧。音樂是芒族生活的重要部分,芒族用竹子製作了許多樂器。吸煙、喝香蕉酒是芒族的兩個主要習俗。芒族長期從事山地梯田農業,水稻是主要食糧。亦種黃麻、棉花等經濟作物。族人的村落常由十數戶組成,住在高腳房屋內,屋中設有祖先龕位。除了祭祖,芒族同時信奉佛教和萬物有靈教。因信萬物有靈,故有各種禁忌,村莊多建有祭祀城隍的亭子,並求拜土地、山神、林神、河神等,且認爲存在妖魔坑害人類。在越南的一百二十多萬芒族中間,只有221人認識耶穌。

禱告:讓我們祈禱,求神在芒族中顯明祂的作為,保守那221名芒族信徒有聖靈的恩膏,和生命見證,讓鄰居從他們身上見到耶穌基督的愛。

青苗人 Njua Hmong  
今天,青苗人的房舍分佈在湄公河的泰國一側。其實,青苗人的家園,原位於河對面的老撾,但他們知道,目前返回家園是不安全的。包括青苗人在內的苗人至今還記得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為防止老撾落入共產黨手中而發動的不成功的秘密戰爭。這場戰爭於1980年結束,那些曾經幫助CIA的苗人逃入泰國難民營,他們不適合返回老撾的家園。
苗人的祖先起源於中國,但在漢族入侵者的威脅下,許多苗人逃離中國。今天,仍然留在中國的苗人自稱是Miao(苗人),而不是Hmong(苗人的另一種叫法)。逃離中國的一些苗人小族群,例如青苗人,來到老撾。1975年社會主義政權控制了這個國家,其他族群都順從共產黨的統治,但苗族則與共產黨進行戰鬥。苗人的戰鬥失敗了,他們被迫逃離老撾。大部分苗人進入泰國難民營中,少數人來到美國定居。苗人難民的身份問題一直沒有解決。
一些歸主的苗人成立了成熟的教會,但其他苗人(例如青苗人)仍有許多未聽到關於基督的見證。

禱告:
●求神動員苗人信徒,將福音帶給所有苗人小族群。
●求神將耶穌基督的祝福,如清晨的甘露,臨到所有的苗人小族群。

泰國 舍勒拉祜人 Sheh Leh Lahu  
在濃密的叢林中,一位女宣教士和她的朋友,一位年輕的部落成員,接受邀請,去拜訪泰國舍勒拉祜部落的一位薩滿教士。宣教士多次停下來,進行祈禱,請求神平息她對薩滿教士邀請的恐懼。幾乎走了一整天之後,兩人來到鄰近的村莊,他們看到了薩滿教士的小屋。
小屋的屋頂上,有一個長長的白布條,使小屋顯得格外突出。年輕向導解釋說,白布條好像是收音機的天線,能夠將周圍的神靈引進小屋。兩位訪問者走進薩滿教士仿佛山洞般的寒冷小屋,在小屋中間,是熊熊燃燒的爐火。主人歡迎客人的到來,並請客人坐在火邊。嚮導與薩滿教士開始用拉祜語對話。隨後,薩滿教士為客人們端上兩杯特製的熱茶。黑夜降臨了,三個人準備躺在火邊睡覺。薩滿教士將自己厚重的斗篷脫下來,輕輕蓋在宣教士的身上。薩滿教士甘願自己在寒冷中睡覺,而讓宣教士感到溫暖。宣教士暗想:「這大概是舍勒拉祜人的好客精神。我當初的恐懼是毫無根據的。」

禱告;
●OMF宣教士正在將基督的福音帶給舍勒拉祜人,為宣教士的工作祈禱。
●祈禱薩滿教士的心扉能夠向著神的正義開啟。

阿卡人 Akha  
女人頭上製作精美的頭飾讓正在中國南方雲南省訪問的遊客們感到驚奇。頭飾上有手工敲打出來的銀幣、毛皮、珠子、用羽毛製作的流蘇等。導遊解釋說,這個女人是阿卡人,阿卡女人只有在清洗頭飾或頭髮時,才會從頭上取下頭飾。與中國的阿卡人相比,老撾、緬甸、越南、柬埔寨的阿卡人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基督教。湄公河沿岸的阿卡人利用外國遊客的冒險心理,推出「三天旅行服務」,帶領遊客參觀阿卡人的村莊,體驗阿卡人的文化。中國的阿卡人是所有阿卡人中最少接觸外界的一個小族群。中國政府將阿卡人劃歸為哈尼族,後者是由至少十二個不同族群組成的混合族群。大部分學者認為,阿卡人起源於西藏。根據阿卡人的傳說,造物主曾經在牛皮上寫了一本書,在一次長途旅行中,阿卡人由於饑餓,吃掉了那些牛皮,這本書於是不存在了。從那以後,阿卡人再也沒有書面語言,只有口頭語言。感謝主,在過去幾年中,在阿卡人的近鄰--雲南省南部的哈尼人中間,出現了興旺的植堂運動。

禱告:
●祈禱哈尼人將福音帶給他們的阿卡鄰居,將阿卡人帶到耶穌基督身邊。
●求神興起泰國的阿卡教會,把福音傳回給在中國境內的阿卡人。

康藏人 Kham Tibetan  
如果你在森林中遇到一隻猴子和一個女魔時,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一些西藏人會告訴你,他們是康藏人。根據一個令人尷尬的傳說,康藏人的始祖是一隻猴子和一個女魔。西藏自治區的康藏人實行一妻多夫制。對康藏女人來說,這種制度不僅可以接受,可以很正常,她的多個丈夫會在不同的時間來找她。康藏人是藏族的兩大族群之一,他們的家園是世界上最偏遠的角落,與外界完全隔絕。青藏高原崛起於湄公河,其南部與著名的喜馬拉雅山脈交界。獨特的地理位置,當地強大的政治勢力,以及佛教幾個世紀的影響,使康藏人遠離了外部敵人,同時也遠離了福音。難怪《中國少數民族》一書將康藏人稱作是 「未得族群的縮影」

禱告:
●祈禱西藏這片無比美麗、但難以到達的土地不僅開放它的邊界,也開放它的心扉。
●求神將康藏人的真正起源告訴這個族群:他們是宇宙的創造者親手創造的奇妙作品,創造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敬拜並得到唯一真神的祝福。
●求神揭去蒙蔽康藏人心靈的障礙,讓他們看到並接受耶穌基督的真理。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 / 2011年四月湄公河宣教史)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