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2-02-22發佈


未得之民˙2012年三月巴黎

巴黎   作者:Keith Carey 
在世界各地都可以容易地感受到巴黎的影響力。當一個人想到巴黎時,他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高檔時裝、美食烹飪和傑出的藝術品。巴黎過去被稱作 「光城」,最近又被稱作「歐洲未來城」。《財經時報》連續兩年將巴黎列為全世界三個最有影響力、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一些人相信,到2020年,巴黎將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十大城市之一。 這種影響力若用於擴展神的國度,會有多好﹗可惜巴黎人並沒有這樣做。巴黎是一個要多世俗、有多世俗的城市。在巴黎,始終保持信仰的人是生活在這個城市中的一百萬穆斯林。情況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了找到答案,我們必須看一看這座偉大城市的歷史。 考古學證據表明,早在主前4200年,巴黎這個地方就出現了人類。人們用一個當地凱爾特部落的名字巴黎希(Parisii)為這座城市命名。在主前52年羅馬帝國征服這個地方之前,沒有人知道巴黎。 五世紀,日爾曼法蘭克人入侵,將這片土地稱作法蘭西,也就是今天的法國。在九世紀早期,法國成為相對強大的神聖羅馬帝國的中心。十世紀北歐海盜入侵,十四世紀鼠疫流行,曾先後導致法國人口臨時性減少。儘管巴黎在中世紀遇到一些麻煩,這座城市始終吸引著外來者。 十九世紀,法國發生了兩個具有深遠意義的變化。第一個變化是法國經歷了工業革命,建成了廣泛的鐵路網。第二個變化是法國人開始在西非、北非和東南亞建立殖民地。從那時起直到今天,法國一直試圖影響這些地區。法國開始雇用外國人在巴黎以及法國其他地方工作。由於上述變化,十九世紀有一百多萬人從世界各地來到巴黎。

二戰後之巴黎
二戰結束之後,兩歐建立的殖民地體系開始破碎。法國企圖阻止殖民地的獨立運動,但沒有成功,第一個獨立的是越南,隨後是阿爾及利亞以及北非其他國家。到1960年代末期,法國幾乎失去了所有殖民地。 二戰之後,法國不僅要重建國家,還要發展經濟。這兩個因素導致法國出現大量工作機會,而法國人自己無法勝任。法國於是希望能夠像過去幾十年那樣,繼續從南歐國家輸入勞工,但沒有成功。1950年代,法國極不情願地從北非前殖民地輸入勞工。從那時起,信奉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和柏柏爾人大規模湧入巴黎和法國其他城市。 法國原本希望這些外國勞工在法國工作兩年之後,帶著錢回家。但這些穆斯林並沒有回家,而是鼓動他們的家人來法國定居。法國政府有這樣一個規定:如果一個人在法國定居,他必須學習法語,適應法國文化。以前的南歐移民就是這樣,他們適應了法國文化,不過他們頑固地堅持正統的羅馬天主教,這讓世俗化的法國人有些反感。今天的新移民是穆斯林,他們同樣地不想改變自己的文化和宗教。此外,穆斯林的傳統是建立大家庭,因此他們的出生率很高。法國人的出生率比較低,穆斯林移民在法國總人口中的比例迅速提高,法國人口中新移民的數量越來越多。1970年代,來自西非前殖民地的穆斯林大量進入法國,加速了法國人口的穆斯林化進程。 為了阻止更多的穆斯林進入這個國家,法國收緊了移民政策。1974年,法國人曾試圖阻止穆斯林勞工的家庭成員進入法國,但四年之後,這項政策被法國政府廢止了。

巴黎的宗教
法國人向希望離開法國的外國人提供免費回國服務,但接受這項服務的主要是歐洲移民,這導致法國的歐洲移民越來越少,而穆斯林移民越來越多。今天,法國人已經與那些不同宗教、習俗和語言的外來者緊密地「粘合」在一起。根據《普世宣教手冊》的介紹,目前穆斯林已經佔法國總人口的大約10%。《脈搏》雜誌1996年的一篇文章說:1976年,法國只有十二所清真寺和禮拜堂,二十年後,法國已經有一千多所清真寺。 來自越南和柬埔寨的佛教徒移民具有創業精神與職業技能,更受法國人的歡迎。與佛教徒不同的是,許多北非穆斯林屬於草根階層,社會地位較低,居住在郊區年久失修的房子中,抱怨自己受到歧視。法國的穆斯林,甚至是父輩已經在巴黎生活了幾代的穆斯林,也不願意與法國社會融合,而是保持分離。 這種情況導致的結果是:在今天的巴黎,有兩個不同的群體,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一個群體是穆斯林,他們將伊斯蘭教作為自己身份的象徵。另一個群體是純正的法國人,他們自1789年法國大革命以來,狂熱地保持世俗思想。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羅馬天主教的教士被排擠到社會邊緣,有些人甚至被殺害。 今天,在大部分法國人中間,特別在巴黎的知識份子中間,世俗思想變得更加流行。2010年10月《衛報》發表了法國女作者潔西嘉•裡德(Jessica Reed)的一篇文章,她說目前法國的趨勢,是人們既不接受洗禮,也不去主日學校。她說,這種現象不僅是法國文化的一部分,也是法國人精神的一部分。洗禮只是少數基督教家庭還舉行的儀式。既然大部分法國人已經不再相信這些儀式,他們為什麼還要去參加呢?

今日的巴黎
2009年時,法國政府試圖禁止學生在公立學校中佩戴「明顯的宗教標誌」。目前法國人正在爭論,是否禁止穆斯林婦女穿著覆蓋全身,只露出雙眼的長袍。 這種強制性的世俗主義政策只能讓巴黎穆斯林更堅定地捍衛伊斯蘭教。試圖強迫穆斯林接受世俗人文主義的做法,只能招致穆斯林的憤怒。很明顯,巴黎將經歷持續、不斷加劇的文化衝突,除非神親自干預。 美南浸信會國際宣教部(IMB)將這種具有挑戰性的形勢看作是一個向未得穆斯林宣揚基督之名的機會。IMB認為,許多穆斯林來自宣教士不能合法前往的國家,但他們可以在世界的「大門」巴黎聽到福音。你不能前往摩洛哥、阿爾及利亞或突尼斯,分發聖經,放映電影《耶穌傳》,但你可以在巴黎做這些事情。當你把福音讀物交給穆斯林之後,他很可能會轉交給他的北非家人。IMB的一位事工解釋了為什麼說巴黎是接近穆斯林的好地方。「他們原本來自封閉的家庭,他們原本會反對家人聆聽福音。但他們來到巴黎之後,在一個充滿變化的環境中,他們的根斷了。穆斯林孩子們每天都在成長,他們每天都要面對法國文化。在穆斯林家庭中,孩子們與大人們之間有許多衝突。考慮到這些因素,穆斯林往往對福音變得更加開放。向穆斯林介紹福音相當於交給他們一個錨,讓他們能夠抓住這個錨,更加穩定。」

親愛的天父,我們同心合意將法國,這曾經是教會主要陣地,而現今被世俗主義充斥的巴黎帶到你面前,願主憐憫。在我們這個月為巴黎各個族群禱告時,感動我們的心,把她的需要,教會的復興,未得之民的救恩,深刻在我們心中,常惦記他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聖伯尼菲斯 St. Boniface
溫福裡德(Winfrid)於672年出生在一個富有、深受尊敬的英格蘭家庭中。他的父親並不希望他成為修道士,但他自己願意,他就是我們今天所熟悉的德國使徒聖伯尼菲斯。 在種族上,溫福裡德是盎格魯‧撒克遜人;宗教上,他屬於正在崛起的羅馬天主教會。溫福裡德的種族身份使他成為前往尚未基督化的薩克森(即今天的德國)的最佳候選人。當時歐洲有一個日益強大的法蘭克王國,幾個世紀之後,這個王國成為今天的法國。當其時的法蘭克王國信奉羅馬天主教,她企圖吞併薩克森。出於政治原因,法蘭克國王和羅馬教皇都希望薩克森人成為羅馬教會的一部分。但是溫福裡德有更深遠的異象,他希望看到薩克森人接受永活的基督。由於當時的各種政治問題,溫福裡德經常遭到誤解。 溫福裡德第一次向薩克森人宣講福音是在716年。在此之前,其他人已經向薩克森人宣講過福音,但溫福裡德有更高的期望,希望栽培他們;由於戰爭,溫福裡德並不能在那裡待很久,沒能實現,暫時返回英格蘭。隨後他前往羅馬,這是他三次訪問羅馬的第一次,當時,一位主教給溫福裡德一封公開推薦信,溫福裡德返回德國之後,這封信為他開啟了一扇大門。

宣教的主,我深深地為到聖靈在每一個時代,每一個地方的工作而屈滕敬拜。一千四百多年前,你的靈就如此奇妙地在每一個追尋跟隨基督的人心裡,做帶領、感動、賜智慧和能力,讓福音廣傳。父啊,今天,你仍在許許多多的宣教士心中,信徒心中,不論背境、才智,做同樣的工作。但願你今天在「宣教日引」的讀者生命中,再顯出你的恩召是何等大指望,興起那些願意一生被你使用的人,賜他們有發明神榮耀的恩賜,叫人得著耶和華的恩慈。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聖靈大能的工作
伯尼菲斯試圖第二次為德國的薩克斯地區宣教,故此他要經過當時已經有強大的教會和修道院的巴伐利亞(Bavaria)。伯尼菲斯與當地修道院合作,希望發起宣教活動。伯尼菲斯前往弗里斯蘭(Frisia),當地一向敵視福音的國王最近剛剛去世。在隨後的三年裡,伯尼菲斯在逐漸年邁的聖威利布羅德(St. WiIlibrord)手下工作。在這三年裡,有幾千名弗里斯蘭人歸主,成為初信者。伯尼菲斯又前往赫西亞(Hessia),爭取讓那裡的人也歸主。 說到這裡,有必要提到德國人對宣教工作的動搖態度。幾百年來,德國人一直搖擺於亞流派(Arianism)和古老的部落宗教之間。許多德國人是亞流派信徒,這個教派否認耶穌的神性。還有一些德國人信奉傳統宗教,這種宗教有一個神靈,叫作托爾(Thor),他的力量蘊藏在赫西亞小鎮蓋斯瑪律的一棵橡樹中。 赫西亞是伯尼菲斯的下一個宣教地點。在赫西亞,伯尼菲斯領了許多人歸主,包括兩位當地首領。伯尼菲斯的宣教工作受到赫西亞人的歡迎,他甚至在當地建立了一所修道院。跟著伯尼菲斯第二次前往羅馬,但當他從羅馬返回赫西亞之後,伯尼菲斯失望地發現,當地人再次崇拜託爾。伯尼菲斯想,現在是採取最激進行動的時候了。

吸引萬人的主,當讀到聖伯尼菲斯在三年裡,帶領了幾千名弗裡西亞人歸主,當日沒有電視、電台、交通不便,但主的靈卻如斯大能,感謝神,提醒我們榮耀的王竟與世人同工;父啊,願你的靈同樣地在許許多多在未聞福音之地工作的宣教士生命中;成為他們作工的保證,因為主耶穌基督,你是昨日,今日,直到永遠,永不改變,永恆信實不變的主,那自有永有的全能者要作王。願主的靈在每一個宣教士身上,特別在西歐各國中奉主名作工的人身上,彰顯神的大能。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以利亞心志的宣教士
砍倒象徵托爾的橡樹?什麼樣的宣教士敢採取這種惹眾怒的行動?伯尼菲斯想到以利亞和巴力的假先知,他意識到,對神的信徒來說,採取咄咄逼人的行動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伯尼菲斯拿起一把鋒利的斧頭,走向象徵托爾力量的橡樹,一群人馬上圍攏過來。人們暗想,伯尼菲斯如果向赫西亞雷神托爾挑戰,那麼在他砍倒橡樹時,雷電會把他劈死。橡樹被砍倒了,並沒有什麼雷電。赫西亞人開始意識到伯尼菲斯的神的大能。從此,赫西亞的信徒數量越來越多,一些貴族也紛紛歸主。 伯尼菲斯在他第三次訪問羅馬時,獲得授權,管理更多德國的地方。伯尼菲斯的餘生全部用來鞏固他取得的成果。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伯尼菲斯不斷舉行宗教研討會,向人們講解聖經,尤其是在德國修道院中講解。 一切走入正軌,伯尼菲斯感到滿意。伯尼菲斯希望繼續以前的工作,讓弗裡西亞人歸主。伯尼菲斯前往波恩河畔,打算在那裡會見一些新信徒,為他們施洗。一夥效忠舊宗教的暴徒擊倒伯尼菲斯,殺死了他和他的所有隨從。在伯尼菲斯去世之前,基督教會已經在德國牢固地紮下根。(以上內容摘自newadvent.org/thaen/02656a.htm)

與人同行,賜人勇氣的主,你當日吩咐約書亞,要他剛強壯膽,不懼怕,不驚惶,因為耶和華神必同在。感謝主,你的應許在主耶穌基督裡永不改變,你的信實,直到萬代。感謝主,在千多年前,你的應許信實地彰顯在德國宣教的聖伯尼菲斯身上,今天,但願每一位宣教士都經歷這應許的實在,靠主勇敢,剛強,仁愛,面對黑暗勢力,不膽怯,因為主的同在,乃是他們事奉作工的能力之泉,喜樂之源,得勝之訣。父啊,感謝主,信主的人居然有如此的確據。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摩洛哥阿拉伯人
同性戀,面紗,《古蘭經》,法國法律;最近幾年,從法國人的自由主義道德觀,到穆斯林的保守傳統,各種文化因素開始在法國的摩洛哥人中發生劇烈衝突。摩洛哥阿拉伯人傳統上是穆斯林,在法國工作了多年後,他們的生活方式和信仰體系正在發生變化。很明顯,巴黎的大都會環境與摩洛哥城鎮的環境截然不同,因此在法國的普通摩洛哥人並不是我們想像中那種傳統、死板的穆斯林。 例如,在法國,許多摩洛哥人的一個重要職業是充當職業媒人。有一個徵婚網站,專門服務巴黎的摩洛哥人。與北非的保守文化相比,巴黎自由主義的政治與文化環境對摩洛哥同性戀者非常寬容。 從傳福音的角度看,這種現狀正在呼喚我們為巴黎和法國各地的摩洛哥阿拉伯人祈禱。摩洛哥人已經受到法國自由主義文化的影響,他們很可能對耶穌基督的福音更加開放,更加容易接受。

永恆的主,在一切的變動沖激中,法國的阿拉伯人,特別是年青的一代,會變得無所適從,老年人又覺得氣餒,在他們的尋求,取捨,摸索過程中,主啊,請向他們指示,施憐憫,讓他們不失落在世俗的自由主義中,而得不到主的恩典和豐盛。父啊,因你善待萬民,願那些來自摩洛哥的阿拉伯穆斯林,得知你的道路,救恩,成為歡呼讚美耶和華的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突尼斯阿拉伯人
最近幾年,巴黎的突尼斯阿拉伯人脫下頭巾和面紗,換上T恤衫和牛仔褲。西方的影響也體現在語言上,除了講阿拉伯語的一種口語方言之外,他們也講法語。 在法國的大部分突尼斯阿拉伯人居住在巴黎,也有一些人居住在里爾和夏奈爾海岸。一般上,他們都住在廉租屋中,這種房屋面積不大,只能容納一個基本家庭,不像他們在突尼斯故鄉般的住屋,可以容納大家庭。 突尼斯阿拉伯人在日常生活中有一個有趣的細節,那就是他們與巴黎的猶太人關係相對融洽。在巴黎有一條街,兩側都是店鋪,號稱「小突尼斯」。這條街是突尼斯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互相見面的地方,街上有麵包店、烤肉店和肉店。 由於法國的生活步伐忙,巴黎一位伊斯蘭教士發明了一種「可擕式清真寺」,售價美金90元到588元(豪華式),它是給那些沒有時間前往正規清真寺的穆斯林設計的。無論穆斯林去哪裡,都可以將袖珍「清真寺」展開或折疊起來。對巴黎的突尼斯阿拉伯人來說,這是個很方便的重要物品。

不變的主,在這瞬息萬變的世代,連法國巴黎穆斯林都在他們傳統的敬拜方式上,產生如斯改變,父啊,但願這些變遷,能激發巴黎的突尼斯阿拉伯穆斯林,更換他們的心意,知道萬主之主,並不受任何可見之物所限制。父啊,讓他們認識你的無所不在,讓他們不再把與愛他們,為他們死而復活的主的關係,限制在可見的儀式上,而是在聖靈的權能上。父啊,請領他們到你的聖山上,求父垂聽他們要得到造物主獨一真神的接納的呼喊。在這文化和傳統都在改變的時代,特別祝福巴黎教會能夠採用更新了的、積極的方法,去接近、影響突尼斯阿拉伯人,讓他們認識耶穌基督。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也門阿拉伯人
最近幾年,巴黎的許多也門阿拉伯婦女「恢復」了自己的處女身份。雖然這聽起來好像是虛構的小說,但卻是真實的。對也門婦女來說,這種恢復是非常必要的。 巴黎的婚前性行為不符合傳統的阿拉伯倫理道德。已經訂婚、但不是處女的也門婦女通常秘密地進行處女膜修復手術,以免遭到未來丈夫的驅逐甚至殺害。這種外科手術可以讓新娘在新婚之夜看上去是「貞潔的」。 也門婦女在結婚時,必須是處女,這種社會壓力甚至讓一些婦女失去生命。在保守的穆斯林傳統,例如在也門文化中,性純潔是美德,而非處女是恥辱。一個家庭的女兒如果是「不純潔的」,家人必須採取某種措施,恢復家族的榮譽,這種措施有時是謀殺。 也門婦女的另一個問題是童婚。一些年僅八歲的女孩,有時要嫁給一些年齡三十多歲,已經有多個妻子的男人。

全然聖潔,配得一切尊貴、榮耀的主,在伊斯蘭文化中,女性有太多的壓抑和不平等的待遇。她們承擔一個家族的榮辱,生活在這種壓力下,他們心理是怎樣的,即使醫學手術能修補,但人心裡的污點能得潔淨嗎﹖但願在巴黎的也門婦女,在自由的文化環境中,進一步明白,真正的尊嚴和榮譽,來自基督的寶血,聖靈的重生和心靈的更新。願她們領受真理,得著完全的自由,活出真正的榮譽才德女子生命,更幫助也門父母,明白他們家庭的榮辱,不靠女兒的貞德,及靠在主耶穌基督裡的身份,願聖靈啟示這真理,讓他們從這壓制中得釋放。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卡比勒柏柏爾人 Kabile Berber
卡哈里(Khalil)一邊閱讀秘書送給他的文件,一邊皺起眉頭。看完後,卡哈里問秘書:「我們能否在週末發貨?」秘書表示能夠按時發貨。秘書走後,卡哈里的臉上露出沉思、擔慮的表情。這位陶瓷器具製造商並不擔心能否按時向零售商發貨,而是在思考不久之後前往阿爾及利亞的旅行,他將去那裡看望親戚。 卡哈里是卡比勒柏柏爾人,與妻子法莉達(Faridah)和孩子們住在巴黎。他的經歷是一個成功的故事。許多人從小就認識卡哈里,沒有人會料到有一天,卡哈里會成為成功的企業家,尤其是一個西方國家的成功企業家。 幾年前,在一次商業會議上,卡哈里遇到一位和藹親切的企業家珍•皮埃爾(Jean Pierre),兩人建立了一種非常特殊的朋友關係。通過平靜的講述,皮埃爾讓卡哈里和法莉達聽到了伊薩(耶穌)的救贖福音。這是卡哈里夫婦歸主之後第一次返回家鄉阿爾及利亞,他們正在猶豫是否要告訴親戚們他們已經成為伊薩的信徒。

樂意賞賜眾人,以厚恩待人的神啊,我們為卡比勒柏柏爾人歸主之喜樂感謝你,願那些在巴黎信主的卡比勒柏柏爾人,他們身上因在主耶穌基督裡而發的亮光,被他們的親人看到。不但在巴黎的親人,更是在北非他們的家鄉的親人,見到他們在基督裡的生命,是如此平安,有盼望,更新,能直接和獨一真神有親密關係。父啊,千千萬萬的卡比勒柏柏爾人需要這樣的恩慈,他們每天五次的懇求,就是為了得天父的喜悅。其實,這道就在他們心裡,在他們口裡,主啊,興起你的救恩,充滿他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摩爾人 Moor
西迪(Sidi)正在把沉重的傢俱拖進家裡,幸好有涼爽的夏季微風,不過,他依然在冒汗。即使累,西迪也沒有抱怨,因為能夠在巴黎找到工作,他感到很幸運。西迪是從茅利塔尼亞乘坐一條簡陋的小船,冒著生命危險,來到歐洲。其他摩爾人沒有西迪幸運,許多北非人在試圖穿越直布羅陀海峽時淹死。由於歐洲聯盟嚴格限制簽證的發放,許多摩爾人選擇以非法偷渡方式進入歐洲,以擺脫在祖國的赤貧狀態。西迪已經習慣忍受法國人對他的嘲弄言辭。每當性情急躁的摩爾人要報復嘲弄他們的法國人時,西迪總是說:「算了吧,我們在這裡至少可以掙到錢養活自己,還能把多餘的錢寄回家。」 摩爾人分佈在北非地區各個法國前殖民地中。這些前殖民地雖然已經獨立許多年了,但仍然沒能擺脫大部分發展中國家所遇到的困難。當地缺少醫療服務,生活環境惡劣,失業率很高,年輕人幾乎沒有什麼選擇。許多年輕人決定上船,開始危險的航程,前往類似巴黎這樣的歐洲城市,試圖改善自己的生活。

成為世人千古保障的神啊,世上有許許多多,原應是你子民的人們,每天生活在貧乏中,令他們不得不離鄉別井,到陌生的地方謀生。父啊,願你憐憫他們,特別那些在偷渡途中的人,願他們在經歷危難時,能夠思想誰掌管生命,讓他們在到達目的地後,不但找到生活所需,更讓他們認識基督徒向他們介紹的耶穌基督,願意接受主成為他們困境中的出路。求主賜他們有合適的工作,所得能夠應付生活各項開支。願主祝福他們在外人眼前蒙恩待。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沙維亞柏柏爾人 Shawiya Berber 
十七歲的哈納菲(Hanafi)有些緊張地,匆匆經過狹窄的樓梯,走進房間。明天,哈納菲將參加塔馬齊特語課程的資格考試,他很希望能實現在大學學習塔馬齊特母語這夢想。哈納菲決定要學好這種語言,因為他對族人的文化遺產非常驕傲。塔馬齊特語是北非柏柏爾人的主要語言,又稱伊馬根語,意思是「自由、高尚的人」。哈納菲的父母對兒子學習塔馬齊特語表示擔憂,他們希望兒子學一種更加實用的語言,以便將來找到更好的工作,但哈納菲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多年來,哈納菲一直夢想學習祖先的語言。 從爺爺那裡,哈納菲繼承了對祖先文化和語言的榮譽感。二戰之後,像許多柏柏爾人一樣,哈納菲的爺爺從阿爾及利亞來到法國,一方面法國在二戰後,勞動人口不足,大量引入移民,另外,柏柏爾人也希望逃避國內混亂的政治環境,在經濟迅速發展的法國過上舒適的生活。哈納菲還記得每年夏天,他都會去爺爺家過暑假。爺爺給哈納菲講了許多他們族人住在北非的亞爾及利亞,以畜牧為生,是一支尊貴的族群的故事,又介紹塔馬齊特語的古老特徵。每當爺爺告訴年輕的孫子,塔馬齊特語已經使用幾個世紀了時,爺爺的眼神特別明亮。

吩咐教會要向萬民作見證的主,我們知道,一天,萬國萬民,要用萬國的言語,在羔羊寶座前敬拜。我們在此為柏柏爾民,特別是那些講塔馬齊特語的柏柏爾人,要和阿拉伯人,猶太人,華人,英語,西班牙語,法文,德文----等族群,一齊用各人心中最熟悉、表達最流暢的語言來讚美敬拜,同心合意地歌頌,何等喜悅歡欣的時間。父啊,法國的柏柏爾人,近年來,因為在法國生活,工作,教育方式受壓制,為了身份認同,柏柏爾語受到重視,但願這種復興,得到聖經翻譯學者的留意,更多出版柏柏爾語的福音材料,讓法國的沙維亞柏柏爾人,對柏柏爾語的福音資訊接受開放,得聞救恩機會。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車臣人 Chechen 
「毫無疑問,法國面臨來自北非極端分子的嚴重恐怖威脅。但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巴黎的一些政治領袖,總是錯誤地指控車臣穆斯林難民是恐怖分子。車臣人分散在法國和歐洲各地,但,從沒有一個車臣人因策劃針對所在國的恐怖行動而遭到指控。」 法國車臣委員會的一位成員正在強烈反駁那些針對車臣人的虛假指控。2002年,俄國南部穆斯林地區車臣的民眾遭到俄國軍隊的攻擊。今天,這場戰爭的後果依然折磨著車臣人,尤其是年輕人,他們設法在目前的悲劇環境中生存。在車臣,許多人被當作潛在的恐怖分子,遭到逮捕。戰前,在車臣首都格羅茲尼的大學中,有五千多名學生,而目前只剩下幾百人。目前在巴黎成立了一家非政府組織,幫助來自車臣的學生,來自格羅茲尼的學生會得到優先。無論是學生還是工人,車臣難民都堅決地表示,要努力工作,在法國取得成功。

在一切所行都無不公義的神啊,我們為車臣這個民族舉手禱告,自從俄羅斯在過去十年鎮壓他們的獨立運動以來,已有超過十萬人死亡,二十萬人流離成為難民;願他們在法國,能被巴黎的教會留意,不因為他們祖國所發生的戰亂、搶掠而害怕,遠離他們。開他們的眼,見到車臣人被心裡的懼怕、苦毒、受傷而作出這些激烈行動,願他們得到醫治,在自由之地像約瑟那樣,重新銓釋他們的傷痛,轉眼尋求那位滿有慈愛、與他們相近、樂意施恩、聽他們呼求、施行拯救的神。父啊,願你的恩慈臨到他們。讓基督徒與巴黎的車臣穆斯林建立持久的友誼,引領他們從耶穌基督那裡找到希望和安慰。因他們感到孤獨,感到自己被伊斯蘭教拋棄。更求主堅定巴黎的車臣信徒,帶領他們的同胞來到耶穌基督的身旁,讓這個族群看到真正的和平。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普什圖人 Pushtun 
十五歲的阿默(Ahmad)是一個典型的阿富汗普什圖難民,他的生活中充滿了艱苦與奮鬥。阿默一家人從阿富汗去到伊朗,試圖尋找工作。十三歲時,阿默離開伊朗的家,前往土耳其的一家血汗工廠和希臘的一家農場工作。由於他工作時間很長,又受到虐待,阿默躲藏在一輛卡車裡,從希臘逃走,來到巴黎,他希望能在巴黎上學,並找工作。不幸的是,他只能睡在橋下,幾乎沒有食物,他還必須經常躲避員警的搜捕。 FTA是一個人道主義組織,專門協助移民孩子。FTA的一個工作人員在橋下發現阿默,為他提供住所、食物和語言課程,還帶阿默去游泳池游泳,度過了愉快的一天。阿默以前從未去過游泳池,這種經歷讓他覺得非常奇妙,他說:「我想天堂就是這樣的!我可以吃我想吃的任何食物!」 在法國有大約三萬三千名阿富汗難民,大部分人居住在巴黎。阿富汗普什圖人是遜尼派穆斯林,嚴格的宗教教義讓他們非常抗拒基督教。

耶和華,我們救恩的力量啊,在巴黎有許多移民族群,有些較容易安頓,但今天讀到的阿富汗普什圖人,他們不論在自己的國家,或千辛萬苦偷渡到了歐洲自由地,仍然面對許多不可知的前途和艱辛。憐憫世人的主,願你從高天施恩給阿富汗的普什圖人,因為他們不但貧窮,而且心靈有許多創傷、壓抑,更未聞救恩,但願主聆聽他們心中的吶喊。父啊,按著你的大慈愛,早日回應他們對主的呼求,因為你的救恩是向困苦人顯明的。在他們困苦時,你的救恩成為他們的力量,叫他們能在自由之地認識基督,被壓傷的心能踴躍,在一切缺乏中,得著你透過教會對他們的供應,請把他們安置在穩妥之地。主啊,讓他們起來稱頌你的名,心中歡暢,因為你是他們的力量。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土耳其人
在法國有五十萬土耳其移民,其中大部分是穆斯林,居住在巴黎或者巴黎附近地區。在巴黎市內和郊區,可以看到大量土耳其移民的社區組織和清真寺。 宗教方面,土耳其原本被認為是一個世俗國家,但最近幾年,伊斯蘭教對該國內政、法律和外交政策的影響力越來越強。政治外交方面,土耳其曾經是以色列的牢固盟友,但現在卻開始同情以色列的敵人。 土耳其國內政治的變化也影響到歐洲的土耳其移民。今天的土耳其移民更加嚴肅地看待宗教,他們相信伊斯蘭教是唯一真正的宗教。基督教組織聲稱,在法國有大約三千個教會,但沒有一家教會在行動上關心巴黎的土耳其社區。 由於語言原因,土耳其年輕人需要用很長時間,才能適應法國的教育體系,缺少足夠的教育,不能講流利的法語,這兩點讓許多土耳其人只能從事不需要技能的低薪工作。不過最近有報告顯示,這種情況正在改善。年輕一代土耳其人開始努力,試圖改變這種現狀。

引領人前行的主,但願你特別憐恤新移民,因為你的選民也曾在埃及作過四百年的移民。願巴黎土耳其移民不但能學得雙語,流利和適應,取得較好的工作機會,更能發揮所長。求主賜他們克苦耐勞的心,不埋怨,讓環境上的劣勢成為他們願意開放,學習不同事物,特別是關於生命終極意義的事情上,嘗試去尋求真理,得著智慧之心,認識耶穌基督是道路和生命,也願巴黎的華人基督徒去關心土耳其移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馬甯卡人 Maninka
俱樂部外面的人龍繞過街角,有些人,特別是一對對年輕夫婦,已隨著從俱樂部擁擠的大廳裡面傳出來的音樂起舞。這家俱樂部總是人滿滿的,今天晚上就有許多人無法進入。俱樂部裡正在演奏曼德音樂,一種起源于西非機內亞馬甯卡人的音樂。六萬二千名馬甯卡人從西非移民到法國,他們帶來了節奏強烈的音樂,樂器包括巴拉(Bala 類似木琴)和柯拉(Kora 類似豎琴)。 馬甯卡人的音樂,形成一個充滿矛盾的現象,那就是法國人非常歡迎馬甯卡人的音樂,但同時拒絕馬甯卡人的文化生活方式。與我們昨天介紹的索甯科人一樣,馬甯卡人位於法國社會的邊緣,地位低下。來自非洲下撒哈拉地區的移民大量湧入法國,這些移民拒絕適應新的法國文化。馬甯卡人的薪水雖然非常低,但卻仍足夠他們將多餘的錢寄給西非州的家人。法國政府實施強硬的「要麼講法語,要麼離開法國」的法令,這項法令雖然對馬甯卡人造成歧視,但也給他們帶來機會。法國教會的宣教士暫時可以不必前往馬里,去接觸當地的穆斯林,他們可以在巴黎家門口,接觸馬甯卡人。一個宣教組織的目標是到2015年,向所有西非移民宣教。

配受萬民,當然包括馬甯卡人頌讚的主,我們為馬甯卡人特別的音樂才華感謝你,願他們的歌舞早日成為歌頌敬拜獨一真神的聲音。父啊,馬甯卡人沒有文字,卻是一個長於口頭敘述說故事的族群,他們的才能,若能用來講述救恩的故事,會多好啊。父啊,潔淨興起使用他們的恩賜,但願許許多多像他們的移民,得到巴黎基督徒的關注。奉主名祝福那要在2015年向所有在巴黎的西非移民宣教的機構,施恩、潔淨使用他們的同工,賜下異象、資源、人力、物力、聖靈的同在,吸引西非族群來讚美敬拜你。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科摩羅人 Comorian 
2009年,葉門航空公司的一架班機在印度洋墜毀,事件讓全世界震驚。唯一的倖存者是一個十二歲的科摩羅女孩,她當時正在與母親一起,從巴黎飛往科摩羅。許多讀者也許很少聽說過科摩羅。科摩羅群島位於非洲東海岸以外的印度洋上,由四個火山島嶼組成,原是法國殖民地,1975年獨立。在四個島嶼中,有三個島嶼組成一個伊斯蘭教國家,就是科摩羅,另外一個島嶼(馬約特)沒有獨立,選擇留在法國。 科摩羅非常貧窮,一些居民就紛紛移民到法國。因為法語是科摩羅的交際語言,許多人都能講法語。目前有九萬四千名科摩羅人住在法國,大部分人居住在巴黎。 科摩羅群島上有780個清真寺,但禮拜者很少。屬遜尼派的科摩羅人將神秘主義、神靈崇拜與伊斯蘭教混合在一起。科摩羅群島上幾乎沒有基督徒,只在宗教自由的馬約特上有極少數信徒,但大部份是外僑。我們一直很難將福音帶往科摩羅,但今天我們有機會向巴黎的科摩羅人作見證。

吩咐我們要把福音傳給貧窮人的主,你是最體諒、憐憫貧窮人的困苦,為了賜人豐盛,你甘願成了貧窮,並為人捨命。父啊,但願那些活在富足生活條件富裕的法國基督徒,都有一顆願意與人分享的心,那些有能力幫助有需要者,有地位的,成為扶持弱者的人,這一切都會蒙父記念,成為祝福。我們為來自貧窮島國的科摩羅人禱告,感謝主的眼目常看顧貧乏人,叫他們不致缺乏,而且能認出,你是他們生命的牧者和供應者。主啊,願你的恩早日臨到,讓他們在異地,早日嘗到主恩的嗞味。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美南浸信會海外宣教部 IMB
在巴黎一個骯髒的單人公寓房間裡,六個西非人擠坐在一起。正聚精會神地在觀看西非當地語言的電影《耶穌傳》。有人敲門。進來的人是克雷格(Craig Kendrick),問:「你們覺得這部影片怎樣?」克雷格是「巴黎西非小組」的負責人,小組由美南浸信會宣教士組成,他們與美南浸信會海外宣教部(IMB)合作,向巴黎的五十萬西非移民分享耶穌基督,並開展植堂計畫。 電影《耶穌傳》是向西非移民宣教的關鍵性資源,因為它消除了兩個主要障礙,那就是文盲和語言。克雷格說:「由於對白是他們的母語,所以影片非常吸引他們。」在法國,要想找到西非人很容易,因為法國政府專門為西非人建造了巨大的混凝土公寓大樓,這種大樓就是西非社會的縮影。克雷格補充說:「在我們進入大樓之前,我們會長時間為西非人祈禱。從屬靈的角度看,大樓是一個非常黑暗的地方。」克雷格的小組成員探訪了五十棟大樓,至少有四十個西非人對影片作出積極回應。

充滿榮光和生命的主,你說過那些住在死陰,行走在黑暗中的百姓,要看見大光。主啊,今天,你的光要透過放映西非語的耶穌傳,臨到巴黎西非族群聚居地,叫他們心靈得甦醒,尋找生命之道。奉主名祝福他們,每一個家庭都打開門,歡迎耶穌傳電影隊放映同工,帶著福音真光,進到他們中。他們的眼睛必要看見主的榮耀,認出救主耶穌基督是他們生命的牧者,要引領他們行走不認識的道,讓他們生命中的黑暗變成光明;在救恩的路上,認識真理生命,作到正確的選擇,就是跟隨基督。因為你必修直他們的崎嶇,見到你的大能。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沃洛夫人 Wolof
鏡子,鏡子,她們中誰最漂亮?在歐洲,她們是追求時尚的法國女人。在非洲,她們是以美貌和色彩豔麗的服裝而著稱的沃洛夫女人。 在過去,由於可以獲得法國公民身份,許多沃洛夫人來到巴黎,目前有二萬三千多名沃洛夫人居住在巴黎。今天,巴黎北部聖德尼斯大街(Saint Denis Market)的市場,到處回蕩著非洲和阿拉伯音樂,簡直就與沃洛夫人的家鄉塞內加爾一模一樣。市場內,時髦的沃洛夫女人正在購買五顏六色的非洲服裝,還有伊瑪姆呼籲人們以歐元捐獻給清真寺,對沃洛夫人來說,這裡就是家鄉之外的另一個家鄉。 巴黎的沃洛夫人把混凝土公寓,來代替家鄉用茅草、泥磚搭建的房舍;用塞內加爾多數族群的身份,換取法國少數族群的地位;以具有悠久傳統的過去,換取不確定的未來。沃洛夫人希望在巴黎找到職業,但這個城市經常排斥他們。2005年,在巴黎東北部奧內蘇林的非洲社區中,發生暴力事件,當地居民抗議高失業率和明顯的種族歧視。 在屬靈方面,沃洛夫穆斯林向伊斯蘭教隱士尋求幫助。隱士通常鼓勵沃洛夫人佩戴護身符,以保護他們免遭神靈與女巫的攻擊。

生命的主啊,願你憐憫在這末世尚未認識救恩的沃洛夫人,主啊,他們不論在塞內加爾或法國的家,他們的生命都沒有永久的根基,也不懂得尋找生命中的美善,一切所追求的,不論是名、財、權都會過去,因為主說過,人若以生命換取這些暫時的沙土上的建造,地上的身份,他們的生命就會倒塌、虛空。父啊,願你恩臨法國巴黎的沃洛夫族群,看見自己生命的光景,不但活出黑暗、罪惡、暴力、失業、歧視、不安當中,讓他們回轉,扎根永恆,提取基督裡的救恩、永生、真道、天國子民的身份、永遠的平安。奉主名如此祝福他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泰國佛教徒
「我們應當領移民官員到馬路對面,把那些泰國人抓起來。」一個老撾男孩開玩笑地對朋友說。老撾男孩的聲音非常大,目的是讓聚集在埃菲爾鐵塔下面的泰國人聽到他的話。馬路那邊的泰國人明顯地變得緊張起來,令他們急著離開鐵塔。老撾年輕人竊笑不止。 在法國,很少有泰國政治難民,故此,大部份在法國的泰國人通常是短期勞工;工作一段時間,然後就要離開,返回泰國。據泰國人的老撾鄰居介紹,有些泰國人不回國,而是滯留在法國,並且逃避法國移民官員。 2010年5月1日,巴黎的泰國社區不再隱藏,她對外開放,容許記者拍照、錄影。泰國人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我愛泰國」。當時泰國國內的兩大政治勢力開始訴諸暴力,在這種危險時刻,巴黎的泰國人表示支援國王,呼籲國家團結。無論泰國人屬於哪個政治派別,他們都無條件地支援泰王。

賜下奇妙救恩,為萬民施行拯救的主,感謝你差我們把福音去傳揚,為萬民禱告。主啊,我們在你面前舉手,為泰國佛教徒禱告,願主照亮這個族群的心。數千年來,他們受黑暗權勢,惡者的矇蔽,從未知道,宇宙只有一位獨一真神,在人和神之間只有一位中保,就是降世為人的耶穌基督。主啊,當他們在泰國時,他們深受這綑綁,如今,他們有些人,因為工作機會,到了西歐法國巴黎;主啊,他們能有機會見到真神嗎﹖願主憐憫施恩,叫他們不要從一個綑綁陷入另一個自由、享樂、遠離真光的束縛。父啊,願你愛子的救恩臨到在巴黎的貧困勞工,叫他們不但聽到福音,更經歷福音的釋放大能,遠離偶像敬拜。因為福音傳給他們,不獨在乎言語,也在乎權能和聖靈,願叫一切在巴黎泰國佛教徒心靈被甦醒,回轉明白過來。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高棉人 Khmer
「你在做什麼?」身體瘦弱的年輕高棉人停在門前,問他的妹妹。正在佛像面前祈禱的妹妹抬起頭,冷冷地回答:「我正在做你們男人沒有做的事情。我打算去佛教寺院服務。」感覺受到羞辱的兄長,猛地推開門,迅速離去。不過哥哥暗想,妹妹說的對,我們放棄了宗教責任。今天,住在巴黎的高棉男人們只對先進技術與教育感興趣,不再像家鄉的男子那樣,一生中至少有一年出家成為僧侶,在寺中服務,片刻之後,哥哥不再思考古老的生活方式,轉而思考當今世界的新生活方式。 1969年,柬埔寨的內戰奪走了三百萬高棉人的生命。一些願意接收難民的國家,例如法國,將許多高棉人從亞洲各地的難民營中接出來。目前在巴黎郊區的廉租屋內,居住著六萬九千名高棉人。每年過節,他們會租用社區中心來舉行佛教儀式節慶活動。不過,就不能像在家鄉那樣,在寺廟中舉行。在巴黎,他們的寺廟的外表和四週的建築物,沒有兩樣,不像家鄉的寺廟那樣,而且面積也不大。法國也有其他國家的佛教徒,他們都可以和家鄉的僧侶保持聯絡,但柬埔寨就不行,故此,他們只有靠住在法國的僧侶來主持佛教。今天,僧侶已年老,年輕人又接不上,故此,他們不得已讓女性任佛寺主持。在巴黎,有許多適合高棉人的福音資源,但沒有宣教士將這些資源送給他們。

憐憫世人的主,求主醫治高棉人所經歷的傷痛,死亡的三百萬人口中,大部份是男子。四十年過去了,許多人的傷口仍未癒合,因為只有主的愛和同在才能醫治。願主在巴黎的高棉人中,施行醫治,願他們在困苦、憂傷中,得聽主的微小聲音,告訴他們,在他們的流離失所的日子中,主一直在他們身邊,叫他們那壓傷的骨頭,可以再次踴躍;在被殺害中,可以有平安;在被逼害中,經歷神的接納,成為神的兒女;在缺乏中,有主的供應,讓他們經歷心中從未有過的平安。願主的祝福臨到那些在法國出生的高棉族人,他們父系的傷痛,不成為他們的重擔,惡者不能用此來轄制他們,你的救恩要釋放他們,他們要起來稱讚你,讚美你的救贖。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老撾人
雅克(Jacque)皺了皺眉頭,對正在上大學的老撾朋友阿泰(Taj)剛才說的話表示質疑:「你說在泰國和西方國家的老撾人的數量超過了老撾。怎麼會這樣呢?」阿泰回答說:「在越南戰爭期間,許多老撾人成為難民。在法國和澳大利亞,你可以看到許多定居下來的老撾人,他們皮膚顏色較淺,屬於上流社會,思想更加傳統。在法國,有大約四萬名老撾人。」 (編註﹕今日寮國人口約六百七十萬,其中老撾人約三百多萬,海外移民約五十多萬。) 「這裡是巴黎的中國城。你可以發現,這個地區有大量的越南、泰國和老撾餐館。這裡是第一家老撾餐館,穿過大街,那裡是第二家老撾餐館。兩家餐館屬於同一個公司,提供同樣的食品。如果第一家滿員,餐館人員會指引顧客去第二家。」 雅克點了點頭,然後和阿泰一起走進用玻璃和大理石裝飾、外表光滑、外觀時尚的第一家餐館,去品嘗美味、健康、廉價的老撾食品。

主耶穌基督,你是生命之糧,那從天上降下,要滿足人飢渴的生命之道,你又說,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當巴黎的四萬名老撾人在餐館裡享用美食時,讓他們知道,你是生命之糧,到你面前的,必永遠不餓(約6:35上),喝你活水的,必永遠不渴。當他們在佛教的信仰裡尋求屬靈的營養時,讓他們知道,人活著,是要靠你口中的言語,否則,他們的心靈依然飢渴。因為世上一切的道理,都是無益的,叫他們活著的,乃是神的靈。主啊,讓許許多多心靈飢渴,在外地尋找生活安頓的人,發覺只有你的律法能甦醒,快活、明亮和潔淨他們的心,因為你全然公義,永遠以憐憫和慈愛對待萬民,願你的道在未認識你的老撾人中興起,滿足他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苗族人
 爺爺眉頭鄒了一下,表示不贊成。「為什麼你要把孩子交給其他人照看?為什麼你不留在家裡,教孩子學習苗族人的傳統?」茂蘭穿上高跟鞋,回答說:「孩子已經三歲了。在巴黎,按照法律,她必須去學前學校。孩子可以學到許多東西,而我可以出去工作。你知道,90%的苗族人是出去工作的。有些移民享受福利待遇,但我們沒有。」 茂蘭每天離開高層公寓,去外面當會計師,工作到很晚。當地政府負責照看茂蘭的孩子。茂蘭的孩子被送到一個兒童看護中心,直到茂蘭晚上來接她。 今天巴黎的苗族人大都與法國的文化、語言和傳統同化,他們自己的文化和傳統自然就會式微。 那麼,他們爺爺那一代人恐懼各種神靈的萬物有靈教信仰有可能會消亡嗎﹖他們的後代會怎樣呢?他們能否像那些在美國加州的苗族同胞那樣歸主,成為神的兒女。

賜人生命和智慧的主,感謝你讓巴黎的苖族人有工作機會,法國政府也給他們有支持,幫助他們安頓適應。主啊,在這一切之外,求父讓他們對福音開放,因為在中國境內,和其他地方的苖族人,都願意接受主的話,讓在巴黎的苖族人也同樣,心中嚮往主耶穌基督之道,以神的話語作為他們的價值觀,得著智慧的心。更求主在他們中興起福音使者,宣揚那召他們出黑暗者的美德,敬畏,跟從讚美你;在眾多的移民中,他們成為一支彰顯你國度榮耀的大軍,直到永遠。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日本人
秀雄(Hideo)從日本來到巴黎,學習藝術。不過,他感覺到失落,巴黎的當代藝術館裡,牆上的繪畫,好像是畫家將隨意挑選的顏料潑灑在帆布上。秀雄搖搖頭,走出藝術館的大門。走過幾個街區,秀雄進入一家天主教堂,試圖理解裡面舉行的儀式,這次他依然感到空虛。 百多年來,日本學生不斷前往巴黎,學習西方文化,一些則選擇在巴黎和法國其他城市定居下來。大部分日本學生沒能從他們學習的事物中發現有意義的東西,原因是:他們並不知道,生活的意義只能從耶穌基督那裡找到。在巴黎定居或訪問巴黎的日本人通常是佛教徒,沒有人知道「歸主」意味著什麼。

愛世人的天父,你創造了天地、萬民,你愛認識你的人,也愛不認識你的萬民。今天所報導的日本人,就是一個幾百年來都仍在救恩門外流離的人們。父啊,願每一個關心宣教的基督徒都為日本人禱告,因為他們生命承受了許多的災禍,特別2011年三月的海嘯核電災難,令他們每天要面對漫長的重建,災後的抑鬱,使得性格內歛的他們,更覺生命的空虛。主啊,在這時刻,特別是災難一週年的這個月份裡,願他們接受主的安慰,轉眼仰望上主施恩的手。求主加添恩典,除去他們剛硬的心,知道他們自己需要得著主的拯救;在百般困難中,看見那造天地的耶和華的幫助,在抑鬱空虛中,經歷主你是他們的喜樂;在死亡自殺的陰霾下,賜他們盼望和喜樂;更願主在這時興起數以千計的,關心日本人的華人信徒,為他們逼切代求,祝福這些常覺人生無意義的人們。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中國人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第一批中國人抵達巴黎。法國政府從中國溫州雇用了十五萬勞工,去法國工廠工作。戰後,有二千名中國人沒有回國,留在巴黎的貝爾維爾區(Belleville)。在巴黎的中國城,還立了一座華人參與一戰的勞工及戰士記念碑。上刻「第一次世界大戰為法國捐軀的華人紀念碑」。七十年代末,大量來自柬、越、寮的海上難民,湧入法國,其中許多是華人,在政府協助安頓和支持下,迅速發展,創建了繁榮的中國城。 巴黎的華人主要聚居地有三處,各有特點。除了以溫州人為主的巴黎第三四區外,還有具濃厚東南亞特色的唐人街,和以潮語為主的唐人街。大致上,仍以「三刀」就是菜刀,剃頭刀和皮革刀聞名的溫州人居多和歷史較久。 2011年六月,巴黎十九區美麗廣場的中國城,因為區內治安問題,令一向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華人,抗議被凶徒搶劫而發生約二萬人,大部份是新生代的華人上街,進行「反暴力,要安全」的遊行。抗議長期針對華人明目張膽,無人過問的不靖。

主啊,我們感謝你,因為你一直恩待祝福華人;雖然在過去,有許多的動亂,但你賜華人有極大的堅忍生存能力。我們為法國巴黎五十多萬華人祝福,讓他們知道,公平和公義是你寶座的根基。保守在巴黎的幾十間華人教會中的三千位信徒,讓他們用心靈和誠實敬拜創造主,學習聖經。讓主的教會向巴黎眾多不同族群見證主愛,幫助那些受壓制的,扶持那些弱勢的,叫眾人因他們成為你恩惠平安福音的器皿而大大蒙福,求主祝福保守引領一切。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查姆人
Cham 這個巴黎年輕人看上去是亞洲人,不是中東人,但他崇拜阿拉。他的姓氏來自母親,不是父親的姓氏,這是信奉伊斯蘭教的查姆人的習俗。查姆人是越南的一個信奉伊斯蘭教的少數族裔。當越南還是法國殖民地的年代,穆斯林在越南不受歡迎,越南佛教徒將他的祖先趕出這個國家;他的家人最終在巴黎定居。 在巴黎,只有三十個查姆人,彼此都是親戚。在家中講查姆語,保持伊斯蘭教的信仰與文化。但走出家門,他們的言談舉止與法國主流社會的人們完全相同。 查姆人是越南為數不多,接受伊斯蘭教的族群之一,他們的祖先曾經統治過東南亞一個繁榮的帝國。十五世紀,越南佛教入侵者征服了查姆人,並迫害這個族群。1800年代,法國控制了越南,第一批查姆人在那個時候來到巴黎。

父神,這個世上,人往往因為宗教、種族、語言的不同而產生予盾,彼此排斥。今天,我們認識這個來自越南,因為是穆斯林身份而被迫離開家鄉,在巴黎定居的查姆家庭。他們人數稀少,只有三十人。主啊,請記念他們,你不讓他們在原居地受壓迫,遷到巴黎,一定有美好的心意。甚願他們在外地興旺,賜他們眾多子女在僑居地蒙神恩待,因為你憐憫寄居的。更願他們在巴黎聽到福音,傷痛得醫治,願他們早日脫離黑暗權勢透過伊斯蘭給他們的綑綁,認識主耶穌基督是神人間的中保,唯一能拯救他們的救贖主。願主早日成就此事。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猶太正教徒
塞琳娜•馬森(Celine Masson)說:「馬森,這名字沒有什麼意義,它不能反映我們的歷史,不能反映我的家族和祖先,甚至不能反映我的出生地。」傑萊米•法澤爾(Jeremie Fazel)也感到有些混亂。法澤爾站在祖父的墓前,低著頭說:「爺爺墓碑上的名字是本傑明•法澤爾,但這並不是他出生時的名字。」 馬森和法澤爾是法國猶太正教徒,他們希望修改現行法律,允許他們恢復父母和祖父母二戰之後抵達法國時放棄的猶太名字。當時,法國官員要求猶太移民將猶太名字更改為法國式名字。今天,法國的猶太人,尤其是猶太正教徒,希望找回自己的根,恢復與祖先的聯繫。 馬森說,撤銷這項法律的可能性並不大,但值得努力。在一位猶太律師的協助下,馬森成立了一個組織「名字的力量」,試圖恢復他們的猶太名字與傳承。 法國猶太人的數量在全球排名第四,在歐洲排名第一。僅在巴黎一地,就有三十二萬猶太人。猶太人知道自己與亞伯拉罕之約的聯繫,可惜卻拒絕耶穌,這位亞伯拉罕之約的成全者。

以色列的拯救者,亞伯拉罕、雅各、以撒的神,守約施慈愛的主,我們為巴黎三十二萬的猶太正教徒舉手禱告,感謝主,他們當中已有大約六百位接受耶穌是基督的信徒。願主祝福他們,大大興旺,巴黎因他們得平安,蒙建立。祝福那些在三十二萬猶太正教徒人中作工的五個差會,和十八位同工,有足夠的資源,見證耶穌就是他們所等待的彌賽亞,舉目仰望那被殺的羔羊,得生命。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巴黎 世俗猶太人
離開猶太藝術與歷史博物館時,年輕的阿倫(Aaron)激動地說:「太偉大啦!」阿倫這樣興奮,是因為他在這裡瞭解了猶太人的根。這家博物館位於巴黎樂瑪萊區的中心,中世紀,樂瑪萊區曾是法國猶太人的中心。這家宏偉的博物館是法國政府和巴黎市政府合建的,目的是贖罪。在二戰期間,大批法國猶太人被驅逐出境,其中七萬六千名男人、女人和兒童死亡。 法國是歐洲最多猶太人的國家,大約六十萬,單在巴黎就有三十二萬。而且,法國還出過兩位猶太裔總理,故猶太人在法國是名門望族階層。現任法國總理薩科奇的母親也是猶太人。除了在政壇上,今天他們在醫學界、出版界和電影界亦出類拔萃,在工商業和紡織界也同樣地超群卓越。 雖然法國的猶太人過著舒適優裕的生活,不過,年長的父母卻擔心著年輕的一代,除了他們與異族通婚的人數直線上升外,他們對猶太社區的生活既沒興趣也不投入。三十二萬巴黎的猶太人,只有六百人左右相信耶穌是彌賽亞。

亞伯拉罕,雅各,以撒的神,求主將攔阻這些猶太人覺悟他們需要救主的驕傲之靈除去。他們大多數已世俗化,沉浸於知識和物質主義,對屬靈之事冷淡。以色列的神,願你用清水洒在他們身上,他們就潔淨了,脫離一切自義,和世上的玷污。賜新心新靈在他們裡面,代替他們的石心,使他們回轉歸向你,你必要作他們的神。我們如此感謝禱告,奉主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法國 France
我們這個月報導了在法國巴黎的未得之民族群。今天,就讓我們再多點了解法國本身的情況。根據大使命中心出版的「普世宣教日冊」廿一世紀中文版的報導,法國是一個世俗而享有宗教自由的國家,經濟穩定增長,是世界第五大經濟強國,也是歐盟核心國。政治方面,是民主共和,總統具強大的行政權。文化上,由於二戰後大量移民湧入,陷於保留原有法國特別文化的沖擊中。 宗教方面,雖然天主教在法國的歷史和文化上,仍是主流信仰,但教會對法國社會的影響卻日趨式微。法國在上世紀七十年代開始日益世俗化,無宗教信仰人數由1970年的10%,增加至2000年的50%。福音派信徒的增長是有,但大部份是在吉普賽人中,而基督徒則受自由神學,妥協觀等蠶蝕,仍未能對主流社會產生影響。由於北非移民和高出生率,穆斯林數目迅速增加,今天,伊斯蘭是法國第二大信仰。 不過,有一可喜現象,法國教會人數雖不多,(約有三千間福音派教會),但亦算是穩定增長,(以神召會及五旬宗增長最快),而且差出了超過300位宣教士。我們為此讚美主。

我們當怎樣為法國禱告﹕
●法國六千多萬人口中,有五千萬法國人是沒有和教會有任何正式聯繫的。
●三萬八千個地方行政區中,三萬五千個是很少有福音派居民的見證。
●那些有福音見證的社群,大多屬於意大利,西班牙和匍萄牙語系的族裔。但由於他們普遍不能融入法國社會,故此,影響力也不大。人口約一百萬的這些社群,只有七間教會。
●求神把全職傳道人加給法國教會,目前約有三千,三分之一是外國人。
●法國的聖經學院及神學院,大約十二所,學生250人。
●差派前往法國傳福音的宣教士,容易灰心洩氣,離開工場率很高。
●傳統的家庭、道德觀現在法國失去作用,極需青少年事工。
●68所大學,二百萬大學生福音工作極需同工。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法國人都尊你的名為聖。他們曾經是認識你,尊崇你名的國家,現今,卻遠離你,被自由主義牽往不認識你的路上奔馳。願主憐憫法國的年青一代,不被今生的驕傲和慾望轄制,以致不曉得生活在迷失之中。求主施恩憐憫,叫他們重新認識真理,謙卑尋找生命之道,能知道自己的不足、有限。讓他們心靈甦醒。 宣告帝王藉你坐國位,君王藉你定公平的主(箴8:15),一切權柄,都出於你。萬王之王,萬主之主,我們為法國的總理禱告,願你在他心中掌權、動善工,叫他不自以為有智慧。要遠離惡事,不陷入驕傲和狂妄;要敬畏神,在法國人民賦於他極大的行政權上,以你的話作準則。願誠信真實的主常與法國政府官員同在,又願法國城市中一切反對以色列民的聲音止息,善待你的選民。 

(來源:http://www.missionpathway.org /2012年三月巴黎)
   承蒙 宣教日引-萬民福音使團 惠允刊載,特此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