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2015-08-20發佈

 

CFI 2015 年八月「以色列新聞文摘」

為何西方要對自己說謊

在2012年的一篇文章,「格林菲爾德」(Daniel Greenfield)寫道:「假設,你從奈及利亞王子那裡得到一個很有誘人的出價,而決定投資一些錢,幫助他從布基納法索或杜拜,把他的父親留給他的18億美元巨額財富移轉到對街的銀行。在達成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過程時卻遇到一些困難,需要你投入更多的自己的錢。」
 
最後你投入了超過以往任何時候曾投資的,只為保護沉沒的成本,也就是你為王子的計劃所沉沒的錢。為了保護你的自尊,你必須繼續相信無論王子做什麼,他都是可信和真誠。任何失敗的互動,若不是你的錯,就是一些第三方的過錯。如果有任何人告訴你不是這樣,那人一定是恨惡王子。
 
現在想像一下,王子的真名是伊斯蘭教。
 
那就是西方的精英們現在發現自己所位於的情況。儘管伊斯蘭威脅著以色列,在能夠兼容伊斯蘭文明的假象下,他們投入了巨資。那些投資,無論是在伊斯蘭的移民或伊斯蘭民主國家,或與伊斯蘭和平相處,都變成是有毒的;但停止這些投資,就像是把王子當騙子勾銷,而感覺像個傻子般地走開那樣不可能的事。
 
這些西方的精英認為自己比每個地區的各個宗教的智者和先知更聰明、更開明,並相信完全靠智力和啟迪來統治,而不習慣承認自己被騙了。
 
參與阿拉伯之春的阿拉伯人預測穆斯林的起義會帶來一個世俗主義及自由的新時代,結束伊斯蘭和西方之間的暴力,但現在他們都忙著開新的支票。「弗里德曼」(Thomas Friedman)寫論文解釋為何穆斯林弟兄會的崛起會意味地區的穩定及與以色列的和平(若不是這樣,就是我們的錯。)

這不是精神錯亂,而是某個來自埃及的習慣性思維模式。穆斯林兄弟會的勝利使試圖產生阿拉伯民主的阿拉伯之春丟面子,也使伊斯蘭教的兼容性及住在紐約第五大道那些富有的傢伙丟面子。循著思維追溯其根源,突然會發現文明的衝突是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放棄,而讓「否認之河」帶你繼續前進比較容易,直到五年之後,你會發現自己在解釋為何「蓋達組織」(Al-Qaeda) 統治利比亞其實是一件對大家都好的事。

1991年,以色列跟來自埃及的一個名叫「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的油滑傢伙簽了協議,切一塊土地換和平。開羅出生的「阿拉法特」把他的恐怖分子匪幫變為政府和警察部隊以統治一個自治的領土,交換結束暴力。當雙方握手,柯林頓高興的笑著說和平的新時代已經來臨。然而這時代,至今仍沒來臨。
 
超過二十年的恐怖主義並未動搖美國人或以色列人擁護「兩國的解決方案」的信念。除了使中東地區成為一個更不穩定的地方,那方案完全沒有解決任何問題。由於暴力增加,而和平途徑減少,美國總統和以色列總理就倍加讓步的條件,而現在他們對兩國解決方案的信心在大多數的圈子是一條信心的信條。否認不只是在埃及的一條河流,它也拍打特拉維夫的岸邊,並流到英國海岸和整個歐洲。
 
「要求歐盟官員一天的時間,他會按照手工時鐘,計算時間向你收取補貼農民的收費,而回答問題。」問他關於伊斯蘭教的融合,他會立刻告訴你一切都進展順利,問題只存在於少數腦袋執迷不悟的人和幾個小報的網頁。
 
穆斯林融入歐洲,就像以色列-巴勒斯坦的和平進程及阿拉伯之春,是不會「順順當當」的,而會像是房子著火、更不用提像是在大西洋另一邊的一輛巴士、許多轎車和兩座塔著火一般。無論和平進程和「春天」進程有什麼問題,都被放在非穆斯林的腳前了。
 
阿拉伯之春、巴勒斯坦的和平進程及每個試圖改變該地區的類似嘗試,都假定權利被剝奪是穆斯林暴力事件的起因,反之,授予權力才是解決之道。 「給這些寶貴的可憐人一些武器、一個國家、一個投票箱自由和公開的選舉,他們就不太可能會為了72個處女,在市區快車中把自己炸死。」相反的,授予那些在沒有權力下卻是暴力之人權力,只會讓他們更加暴力。在兩個半球的一些最優秀的人才,正想解決這件似非而是的事,其實這不是似非而是,而是個直線的投射。

若是阿卜杜拉只用一把劍在砍人頭,然後,若是你給他一把槍,他就將開始掃射他們。如果當他只是個恐怖組織,就炸毀公車,當成為一個國家,他就將炸毀國家。給予阿卜杜拉權力不會減少他的怨氣,因為怨氣是他積蓄暴力的功能。增加他的能量只會增加他的怨氣,直到全世界都向他的權力彎刀屈服。
 
至於以色列,他已經發誓要讓以色列從世界地圖消失。如果他進一步被授予權力,必定會想實踐他的那個誓言。
 
自由派認為「阿卜杜拉」+權力+金錢+更大的槍=和平,和王子故事中的「轉換費」的道理一樣。我們所相信的事,有些比我們大,有些則只是我們。 那些相信伊斯蘭教的本性是善良的之人,實在是相信他們自己的直覺、相信他們是正確的,即使是透過錯誤的眼光。
 
大多數人都把自己的慾望和動機投射到別人身上。美國人假設穆斯林只是想要民主、自由企業和蘋果派。穆斯林則假設美國人想透過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情節與陰謀,共謀要危害及消滅他們,因為換成是他們,他們會那樣作,而那也是他們嘗試要做的。
 
歐盟的官員假設穆斯林想成為多元文化的好社會主義者,因為那是他們想讓他們成為的樣子。繼其對於在前幾代的阿拉伯社會主義運動,也持同樣錯誤的認知,現在他們假設阿拉伯之春等同於他們歐洲自己的社會主義者君主制運動。他們會有這樣的假設,因為就像王子的生意夥伴試圖弄清楚如何號召「拉各斯」(Lagos),他們要他們是真實的,乃是出於他們自己的想望。
 
自由世界幻想伊斯蘭教是善良、有正面的影響,並能與之共存,所沉入的成本是巨大的。甚至美元、歐元和舍克勒都讓這個最瘋狂的欺詐看起來像是已被馴服。所付的文化成本甚至更大。

拒絕的機制是那個沉入成本。穆斯林不敢質疑伊斯蘭教,因為他們懼怕阿拉。自由主義者不敢質疑伊斯蘭教,因為他們懼怕成為傻瓜。若是他們對伊斯蘭教的看法完全錯了,那麼還有什麼他們也錯了?扯一條線,整件「夢想外衣」就會消失,只留下一個非常赤裸的國王。欺詐存在越久,要他們承認自己錯了就越不可能。在一年之後可能會被扔掉的,二十年後變成了一篇信心的文章,而四十年後就變成不可否認了。犯錯之後馬上承認可以忍受,但承認你們好幾個世代的政策是錯誤的,就像烤月亮般的瘋狂之舉,是似乎不可能的事。

像是銀行體系,伊斯蘭教的幻想已變得太大而不會破產。它不能破產,因為它會拉太多其他東西一起敗落,留下一個更困難的世界。不管穆斯林在歐洲是如何不融入,歐盟的官員必須堅持說,除了路上的幾個爆炸顛簸,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必須是那樣,否則會是難以置信的。
 
(以上是對「格林菲爾德」(Daniel Greenfield) 撰文的修改,他是紐約自由中心「敘爾曼」(Shillman) 新聞學社的研究員。)
 
因為你們曾說、我們與死亡立約、與陰間結盟.敵軍如水漲漫經過的時候、必不臨到我們.因我們以謊言為避所、在虛假以下藏身。」(以賽亞書28:15)
 
在彌賽亞裡,
 
本文作者「朗尼‧明斯」(Lonnie C. Mings) 是聖經學院的教授,亦是多本暢銷書的作者。「明斯」是CFI的特約作家,他透過聖經的視野向讀者分析以色列及中東的局勢。本文由Ruth 姊妹翻譯、Kim Chan 及CFI 潤稿,特此致謝!